第9章 被老攻舔jio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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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映照着谢稚白俊美无俦的脸,将他冷霜似的面容都晕得柔和几分。 青年眼底一片晦暗,分不清是怒还是欲。 在这一刻,好似他之前所有不明白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段缙。” 谢稚白在心底重复着怀鱼提到的名字,难怪见他一眼后便将他救了上来,难怪在他提出要走之后不愿意放他离开…… 少年是把他当成了段缙的替身,因他容貌和段缙相似,所以将他强留在这。怀鱼根本不在乎他是贺青霁还是云公子,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他不要他的仙骨,不锁他的修为,也不喜欢他,只是放他在这睹物思人罢了。 这个名字在怀鱼入睡前被他辗转在唇齿间,珍贵到不向任何人提及,只有在他紧张得想找他发泄欲望的时候,才短暂地宣之于口。 谢稚白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怨气。 在被怀鱼囚禁的时候,他心中盛满愤怒和难堪,此时却掺进去了一点酸。 他想知道那个叫段缙的人何德何能,让自己做他的替身! 玉白的双足明显经过精心的养护,本就娇嫩的肌肤宛如熏蒸过,能看清脚背下细幼的青色血管,像半透明的冻奶糕,还散发着浅淡的香气。 叫人挪不开眼。 谢稚白终于理解为何许多人有恋足的癖好,如此柔嫩的小脚,便是放在手中把玩,也会让普通人爱不释手。 他能明白,自己心里却是过不去的。 不论如何,他都想像不出来自己主动给别人舔脚的模样。 怀鱼见青年没动静,忐忑地睁开右眼。 青年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垂眸默不作声。 他扭怩地把双脚往后退了退,脚趾蜷着,脸颊像是打翻了的胭脂铺。 怀鱼知道自己强人所难,要不是天道娘娘让他做任务,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脚给他舔。 寝殿内又陷入寂静的沉默。 灯罩上的美人画不知疲倦地旋转,两人相对而坐,一白一红,皆容色迫人。 怀鱼再次鼓起勇气,“就碰一下好不好?你就当舔了根柱子。” 他说着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谢稚白的下落不一定能找到,天道娘娘的任务却是可以努力完成的。 就在他以为谢稚白不会同意的时候,青年缓缓开口: “我的手被吊着,弯不下去。” 怀鱼赶忙起身给他松了点距离。 谢稚白瞬间感受到宽裕。 他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试探他,没想到怀鱼居然想也没想就给他松了锁链。 若他不是因练功受伤又损了修为,在怀鱼解开锁链的那刻,他就可以掐死他。 怀鱼丝毫没察觉自己过了一趟鬼门关,在松了锁链后,把自己的脚往谢稚白的方向伸了伸,声如蚊呐: “……舔脚,你答应我的。” 少年紧张得脚都在颤,他克制住逃跑的冲动,逼自己坐定在原地。 唇瓣覆上他的脚背,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像是早夏的凉风吹过单薄的衣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凉意过去后就是无端的热,毛孔间都透着潮,周身被热意裹挟,连思考都开始停滞。 他夹紧了腿,像等待行刑的犯人。 湿软的舌头贴住他的脚背,口腔内呼出的热气几乎要把那一方小块皮肤灼伤,少年崩溃得抽回了脚。 “好了……” 声音里带了哭腔,好像是他被自己欺负了一样。 谢稚白的目光定在少年的脚背上,玉白的肌肤像是被不小心烫伤,亲吻过的那片泛着娇艳欲滴的粉,让人想把足背都浇上同样的颜色。 少年被亲得脚软,在绒毯上坐了好一会才起身去浴室擦洗吻痕。 晚间沐浴的时候,伺候的侍女跪在少年的身侧。 “尊上可是撞到哪儿了?脚背红成这样,莫不是被蚊虫叮咬了。” 怀鱼的面颊又涌上热意。 他本以为擦擦就好了,结果吻痕没擦掉,反而越搓越红。 “不是蚊虫,是我自己擦得。” 怀鱼被问之后又翻出了罗袜套在脚上,盖住了晕红的脚背。 太难堪了。 他连着两天都没敢再翻,也没敢给谢稚白涂祛疤膏。 到第三天的时候,怀鱼放弃了每天早上起后就往挽绿jiejie家里躲的日子,硬着头皮拿起话本。 小白被他吊一天后学了乖,安安静静地坐在怀鱼旁边窝着。 主人养的小白脸看着厉害,实际一点用都没,地位比它还低。 第四回: 姬妻不满段缙敷衍,抽打耳光让其重新舔。 …… 怀鱼看着都要窒息了,天道娘娘给的任务不但折磨谢稚白,同时也在折磨他。 他回忆起被舔脚的羞耻,恨不得找个洞府闭关。 层云尽染,夜幕降临。 侍女熄灯后,怀鱼鬼鬼祟祟地爬下床,揣着祛疤膏摸到谢稚白的身边。 明明亲脚不算多亲密的接触,可他就是难为情极了,给谢稚白脱衣裳的时候手抖个不停。 月光顺着窗棂洒进殿内,恰巧落在谢稚白坐的地方。 月白绣竹纹纱袍在冷月下泛着鱼鳞般的幻蓝色,衬得青年缥缈如谪仙。 少年急出了一额头的汗,越急越解不开青年的腰带,反而打了个死结。 怀鱼没办法,发泄地扯了下青年的衣袍。 ——嘶啦。 裂帛声响起,纱袍本就轻盈软薄,直接被撕了个巨大的口子。 少年当场崩溃,这该怎么办啊! 怀鱼端详着青年的神色,确定他没醒来后长舒了口气。 在把谢稚白的衣裳撕烂后,他的手反倒没那么抖了,指腹粘上药膏在青年胸前的伤疤上涂抹。 今夜的月色比以往都要明亮,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他挺阔的胸肌。 怀鱼捏了捏他的,又捏了捏自己的,顿觉自卑。 他解开自己的衣裳,比对着他和谢稚白的差距。 月色下,青年眼睫低垂,微微露出浅窄的缝隙。 少年半解罗衫,露出奶油般的肌肤,胸前的乳果小小的,还没他的牙齿宽。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在怀鱼又伸手摸过来的时候,谢稚白赶忙闭上双眼。 柔软的掌心捏住他的乳尖,少年又凑近瞧了瞧,鼻息吹过他的rutou,嘴唇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下一瞬,怀鱼就吸住了他的乳尖。 牙口轻吮,手臂环住他的腰,陷在他的怀里。 他吸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语气颇有几分嫌弃,“……这么大也没有奶。” “……” 怀鱼给谢稚白涂完药膏后,望着他腰间的碎布发愁。 要是谢稚白醒过来发现自己衣裳被扯烂了,肯定会怀疑他!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怀鱼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