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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美人受罚,打b,尿道责罚(蛋接上一章蛋,鞭打臀缝)

    “什么!我的血清!?你还真敢要!“

    “陛下,请注意仪态……”

    “注意你个大头鬼!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你不肯跟我生出个最强后代来,居然还让我提供血清!”

    西比尔难得有些窘迫:“陛下您不是喜欢女雄虫……而且您也不喜欢生孩子啊……?”

    女皇十分不顾形象的翻了个惊天大白眼:“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再说当初要不是你没了性器官,进化的时候就应该进化成下一任女皇的!亏我当初感应到了新任女皇诞生,还以为终于不用被逼着生小女皇了,兴冲冲的跑过去!结果,哼!便宜没捡着,麻烦一大堆!”

    西比尔有些无奈,从虫族血统上来讲,眼前这位人前端庄人后祖安的女皇陛下算他半个jiejie,历任女皇都是虫族最完美的血统,所以西比尔当初进化时没能进化成女皇而是进化为雄虫,这才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优秀的雄虫。

    “所以臣为了解决陛下的忧虑,想求您赐予臣的贱奴女皇血清,让他彻底转化为优秀雌虫,再由臣与他生出下任女皇。”

    确实可行,西比尔的血脉同女皇一样纯粹,如果再赐予那贱奴女皇血清,那他俩生育出女皇的概率还是比较可观的。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女皇状若玩笑的道:“直接找个高等雌虫给你下药不就完了。”

    西比尔目色一沉,恭敬的将头埋得更低,但说出的话委实说不上恭敬:“您说笑了。”

    女皇陛下眸光审幽的看了他一眼,良久才道:“可行,但你知道该怎么做。”

    西比尔俯下高大的身躯:“如果真的诞下小女皇,臣会亲自割断臣与下任女皇的血脉联系。”

    “还有你那小贱奴的,”女皇摆摆手示意他下去,临了还瞪了他一眼:“还有,最近消停点,哈里斯那蠢儿子杀就杀了,此事到此为止,再胡闹下去我可不管你。”

    看着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告罪退下,女皇才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容:还以为是个傻的,没想到只是之前不愿意精罢了。

    他冒险来要女皇血清一是表忠心,决心跟皇权绑在一条船上。

    二是因为害怕那贱奴被掳走之后身上被幕后黑手下了什么难以察觉的暗棋,而如果借助女皇血清正式转化为雌虫,相当于重塑rou体精神,以女皇血清的强大所有暗招都会无所遁形,

    三是给他那个贱奴谋个合法地位,西比尔清楚的很,下等星球人无法在上等星获得除了贱奴之外的身份,但女皇孕育者不同。女皇的孕育者绝不能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身份,如果她还想收这个下任女皇,那就必须在给他那贱奴找个合适的身份的同时消除隐患。此举可谓是一箭三雕。

    行吧,女皇悠闲的往床上一躺,起码不用担心这家伙生的女皇会是个蠢货了,赖了一会床,才起身宣侍女传话:“传劳罗拉中将。”

    再睁开眼时是在治疗仓里,莫温言只觉得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结果懒腰才伸到一半,就看到西比尔跟座大佛似的坐在他旁边,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莫温言被他盯得心里一慌,到嘴边的哈欠都憋了回去。

    只听高大冷俊的雄虫冷哼一声:“醒了?滚过来。”

    莫温言被他杀气腾腾的语气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就要往他身边走,结果还没迈步就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顿时羞涩起来:“那个……衣服……”

    西比尔简直被他这幅扭捏的作态气乐了,也不废话,探出一丝精神力缠在他的玉柱上就硬生生把他拉了过来:“还穿什么衣服,都敢光着上大街,在我跟前倒忠贞的不行。”

    “唔!”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这么硬生生的往外拉,莫温言来不及思考就到了西比尔手里,险些倒在他身上,西比尔立刻很好心的将手伸进他胯下扶住了他。

    “唔嗯~别……”

    “别什么?”西比尔哪里是个消停的主,大手立时对着那销魂的去处变着花样作弄起来。

    莫温言没两下就被摸得sao水直流,俊美的脸上尽是布满情欲的痛苦之色,可又不敢挣扎,还腿软的将手轻轻搭在少将肩上:“别……嗯~别玩……啊!……嗯哈……”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今日可有的你受,听明白了?”

    西比尔显然是有备而来,他那双手上戴着一副薄薄的手套,手套上遍布着细密的软刺,便是寻常触碰,都有些硌手,更何况是对着那处。

    莫温言思绪都被胯下那只作怪的大手带走了,此刻正眼角含春惊喘连连,哪里顾得上回话。

    西比尔见他只顾着发sao话都不回,冷哼一声,毫不客气,手指翻飞将莫温言那欠虐的sao浪rou蒂包在宽大的手掌里照顾了个方方面面,同时还伸出两根手指伸进那流水的密道里快速抽插抠挖起来

    莫温言纤腰一软,险些连站也站不住,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囫囵话,只顾攀着西比尔的脖子嗯嗯啊啊的浪叫:“嗯啊~听……啊!听明白……嗯~明白了~啊~!”

    西比尔得了回复手下也没留情,反而加大了力度,那yin贱的屁股那里受得住这等yin刑,不多时便yin叫着抖着屁股喷了西比尔一手sao水,就连没受过照顾的阳根也跟着射出了两股阳精。

    莫温言又是射精又是潮吹,哪里还站得住,不由自主的往下一坐,正好跨坐在了西比尔的左腿上,结果他sao逼还夹着西比尔的两根手指,这么一坐两根手指猛然往里一插,手套上细细密密的小刺犹如软刷一样狠狠研磨过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花壁,莫温言顿时又尖叫着潮吹了,前头刚刚泄过一次男根顿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西比尔眼疾手快的掏出一根疙疙瘩瘩的细签插进了美人刚射过精还湿润的马眼里。

    莫温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两眼发晕,被这久违的冰凉触感唤回了一丝理智,看到那熟悉的银签子后瞬间吓得清醒了,屁股一抬就想往后躲。

    西比尔早有先见之明,在他动之前就捏住了他sao浪的rou蒂肆意揉搓起来,莫温言当时就带着哭腔呜咽一声软了腰,条件反射的想夹住双腿逃过这磨人的刑罚,却因为跨坐在西比尔的大腿上而毫无作用。

    等美人又喷了西比尔一手yin液时,他马眼里的银签已经不知不觉的插好了,他满意的给签子顶头系了个红铃铛:“我知道你以前就喜欢被人插着尿道玩,这是特意为你订制的,只要你身体不放松,尿道给这签子一点点挤压,它就会开始抽插,你越是紧绷,越是动情想要射精,它便插得越狠越快,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嗯啊~我没……嗯~“莫温言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论调气到了,可他还来不及反驳,银白签子便缓缓动了起来,那签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明看着坚硬,却跟游蛇一样通畅无阻的在莫温言的马眼里抽插起来,狠狠地碾过了前列腺,撞在了膀胱前的内括约肌上,莫温言顿时浑身一个颤栗,险些精关失守,但男根被签子堵的严严实实,直激得他眼角含泪,攀着西比尔宽厚的肩膀呜鸣了起来。

    西比尔如同个铁面郎君,全然不顾美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将美人转了个个儿,让他背朝自己被抱在怀里。

    莫温言这才发现他俩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镜子,镜中白玉无瑕的美人赤身裸体,泪眼朦胧,面含春潮的被衣冠楚楚的少将大人宛如小孩把尿一般把在怀里,两条纤长美腿被分的大开,露出好一番美景,白净的阳根里插着个叮当作响的月白签子,阳根下的花阜被亵玩的红肿水灵,以为羞耻的关系微微哆嗦着,本该在花阜里藏着的花蒂早就被揪出来剥下包皮玩到勃起,大红樱桃一般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莫温言被镜中自己yin靡的模样刺激的眼眶发红,羞耻的闭上眼,想合拢双腿掩藏住自己yin荡的身体,然后花阜上就狠狠挨了一掌:“不准躲。”

    “咿呀~!!!”莫温言一下就飚出了泪,这一掌又准又狠,将sao逼sao蒂都照顾到了,还打到了里面的逼rou,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花xue吐出更多的yin液来,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yinjing,yinjing中的签柱受了力,抽插的更为迅猛,一下一下碾过前列腺,狠狠地捣在了膀胱前的内括约肌上,试图草进膀胱里。这种濒临失禁的强烈快感让莫温言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爽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西比尔满意的欣赏着镜中面容清冷的人被他玩到sao水直流,情难自抑却依然听话的勾人模样。莫温言的长相本是个清冷美人,眼神也是清冽温柔,如同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一旦让他沾染了情欲,那含泪的眼便如同蓄了一汪春水的春池,满面的欲色能将圣人化作禽兽。

    某禽兽冷酷的开了口:“不准闭眼,自己用手把腿分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莫温言眼角含泪,哆嗦着手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他的马眼和sao逼中的yin液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在镜中映出来,就像是一个sao浪到不停流水的婊子,自己掰开腿求人玩弄一样。

    莫温言那薄脸皮哪受得住这个,可怜兮兮的看着镜中面容冷肃的男人,试图得到他的一丝垂怜。

    西比尔对美人的眼神无动于衷,他调整了一下手套的数据,只见那手套上的软刺rou眼可见的粗长了许多,他把调整后的手套放到莫温言眼前,让他看清楚:“之前都是开胃菜,算是对你之前光着屁股上街的惩罚,不用松口气,还没罚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他说着在莫温言恐惧的目光下,把手掌对准他瑟缩的sao逼上:“我就问你一件事,我明明告诉过你我身份特殊,外面危险,不允许你出府邸,为什么突然出门?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温言闻言心里顿时一疼,这叫他如何说,那应该是爱人最痛苦的回忆了,还是他给他造成的,一想起西比尔在影像里凄惨无比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莫温言便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他看了看镜中,身后男人看似凶狠实则关切的模样,心里一暖。不过是给他罚上一罚,让他消消气,总也比再揭起他的伤疤要好。

    西比尔看他眼神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没出声,眸色一暗。

    办公室里,

    生活秘书格文恭敬的侍立在侧,面上平静,实则已经焦急万分。将军进卧室之前只吩咐他们不要进去和招待一下待会儿要来的科尔罗中校,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可这都一个下午了,中校已经在办公室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将军还没有出来的迹象,而且他的卧室还开启了绝对密闭,就算想传消息都做不到。

    将军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

    ………

    “啪!“

    “啪!!“屋里带着yin靡水声的拍击声和西比尔间或的审问声响了一个下午。

    “还不说?”

    “啊!嗯~啊!不……咿呀~!……求咿!!!唔嗯……求你……不嗯!不要……唔~啊!!嗯啊~!”坐在将军腿上的美人已经被调教的神经不清了,满脸极致欢愉的痛苦之色,yin叫了一下午的嗓子有些沙哑,带着哭腔不停地摇头哭叫,企图求得行刑者一丝一毫的怜悯,他的双手因为试图遮挡受刑的地方而高高吊了起来,遍布yin液的双腿也因为不听话被大开着绑到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可怜的两个rouxue就这么毫无遮挡的一下下受着残酷的yin刑。

    那雌花早已被打的惨不忍睹,挺立的肥大阴蒂已经肿胀得如同快吹爆的气球,莫说再扇打一下,便是轻轻的吹一口气,便能让阴蒂的主人哭叫着高潮。粉嫩紧致的花阜也被凌虐得肿起两指多高,就连里面的逼rou都被打得红肿外翻,好不可怜。

    美人象征着男性特征的男根也已经被草坏了,原本白嫩可爱的玉柱因为迟迟得不到释放涨成了紫红色,马眼里的银签子因为他持续不停的高潮而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现在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顶头的红色铃铛发了疯一般的响着。美人的尿孔早已被草透了,红肿的尿道壁从马眼里外翻出来,银签子每次草弄都会狠狠捣进膀胱,内括约肌早已被草开,连合拢都做不到,数不清的jingye尿液随着签子往外抽而想要喷发出去,又马上被签子狠狠一插而瞬间逆流捣回了膀胱,最多只能在抽插的间隙里漏出一点可怜巴巴的精尿来。

    莫温言yin荡敏感的屁股已经高潮太多次了,平日里多水的sao逼已经再也流不出一滴yin液,他白玉一样的身子上和大腿上遍布着已经干涸的sao水尿水,还有周围到处之前流yin水时被不停地拍击而四处喷溅的水渍,就连镜子上都被溅了许多不明液体。他屁股下面更是一片狼藉,西比尔笔挺的西装裤子已经被他的sao水浸的皱巴巴的,地上更是一摊成分不明的yin靡痕迹。

    “啪!!”

    西比尔在莫温言凄惨的rou蚌上又狠狠落下一掌,只见那肿胀到吹弹可破的rou蒂直接被打成了一摊rou饼,离开时sao逼和saorou蒂因为沾满了干涸yin液而富有黏性的粘在了西比尔的手套上,在美人凄切的悲鸣声中,那坨sao浪的rou团被越拉越长,就在莫温言绝望的以为自己的阴蒂要被扯掉的时候,终于黏力不够弹了回来。

    西比尔大手一抬,看着怀里哭得不住颤抖,神志不清,明显已经快到极限的人,到底还是眸色幽深的住了手,他给莫温言解开了身上上的束缚,让他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止住了他阳根里还在不停抽插的银签子。

    “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西比尔是真的有些不悦,他原以为莫温言根本不会瞒他什么,用这个方法原本只是个情趣,最多也只是对他毫无安全意识裹个披风就上街的惩罚,结果没想到莫温言真的选择闭口不言,渐渐的他也被激起了火气,这才没轻没重的把人折腾成这样,看着怀里人腿都合不拢的凄惨模样他也是不无心疼的,最终还是不甘心的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值得你到这样?!”

    莫温言哭的眼眶通红,还在止不住的打哭咯,rou蚌不再受虐,于是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急于释放的阳根吸引走了,他难耐的动着身子试图蹭蹭什么来缓解他快爆炸了的性器,双手因为被吊了一下午而长了记性,不敢自己去碰,只能胡乱的在身后人的手臂上摸索着哭求着:“求……求你……嗯~让我……嗯……让我射……唔~”

    莫温言肥嫩的双丘在西比尔跨上哀求的扭动着,西比尔胯下庞大的猛兽显然被他扭出了火气,隔着裤子都能看到形状的狰狞。年轻的少将低咒一声,赶紧按住了怀里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别动。”

    莫温言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哪里还听话,不安分的还要再动,西比尔眸色一厉,引着他yinjing里的小棒浅浅抽插了几下便突然拔了出来。

    莫温言的阳根已经被草坏了,就算把银签子拔出来了也根本射不出啦,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干高潮,西比尔只能用手大力的撸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濒死小兽一般的悲鸣,莫温言终于浑身抽搐着喷出十几股精尿,到最后射无可射身体还模拟着射的动作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干高潮。

    莫温言险些被这种灭顶的快感冲击得昏过去,西比尔连忙用精神力安抚他,饶是这样,他也瘫倒在西比尔身上口吐娇舌,双眼发白,大脑嗡鸣了许久。

    西比尔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用精神力护好他的脆弱处进行清洗,然后把他抱到了床上,分开他的两腿准备给他上药。

    莫温言在水流的作用下清醒过来了,见爱人的手还要往他身下伸,当时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连忙伸手虚虚握住了爱人的手,瞪圆了一双凤眸虚弱的哀求道:“不行……求你,小西,我真的不行了……”

    西比尔看他惊恐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没好气的拂开他好看的手,将药膏极轻极缓的涂抹在他伤处上:“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骨头硬得很,你这样的不去做间谍真的亏了,打死都不说。”

    那药膏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擦上去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莫温言一看那个小瓶子就知道价格不菲,顿时心里有些暖,又有些心疼,又伸手拦他:“这么好的药你不留着保命,给我治……那里……”

    西比尔被他虽然羞耻却忍不住担心自己的模样取悦了,把他的玉手抓到嘴边啃了一下。

    “你!属狗的么……”莫温言想瞪他,却不知自己眼眶红红,瞪起人来实在是威慑力不足。

    西比尔哈哈笑着,在莫温言气恼的目光中上完了药,躺在他身边抱着他温软的身子大狗狗一样蹭了蹭,可怜兮兮的道:“真的不能让我知道么?”

    莫温言闭着唇瓣,不肯言语。

    西比尔到底没得到回复,知道是真的没希望了,不由得有些黯淡,于是自讨没趣的起身,准备出去找被他晾了两个多小时的中校聊聊。没想到刚起身就被人攥住了衣角,他低头就看到莫温言红着脸眼神左飘右荡不敢看他:“你……你为什么……不上我……”

    “什么?”西比尔一脸震惊,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我……我说……”莫温言羞耻的咬着唇,磕磕绊绊的道:“为什么不上我……我……我想给你生孩子。”

    西比尔眸色从震惊转为喜悦,然后是思索,最后定格在沉静。

    他看着莫温言说要为他生孩子时,明明很怕却十分坚定的模样,心下多了一分释然。

    他坏笑一下,引导着莫温言的手向他胯下巨兽摸去:“哦?你确定?”

    莫温言只觉得自己摸到了一只庞然大物,顿时吓得瞪圆了眼,看着隔着裤子都十分吓人的尺寸咽了口唾沫,顿时有些后悔起刚才的冲动来。

    西比尔被他的小反应逗得直乐,被莫温言恼羞成怒的呼了一巴掌也不恼,嘻嘻哈哈的扑到老婆身上亲亲贴贴,莫温言无法的任他闹,等他闹够了才嫌弃的把他推开。

    西比尔没皮没脸的又贴上去,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现在还不行,你毕竟不是真正的雌虫,更何况你老攻我是最强的雄虫,不接受女皇血清的话你不可能受得住我的。”

    莫温言看他臭屁的模样有些不服,任何男人在提起那东西的时候都不想被比下去,但一想起他那物什儿没勃起就让人心惊的尺寸,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闭口不言。

    “温言……”

    “嗯?”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莫温言身体一僵

    “你放心,我不问具体的,”西比尔敏锐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心下已经了然:“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有一些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泄露出去,可能会有很大的危害。”

    莫温言顿时睁大了眼睛,是了!他怎么光顾着自己感伤,全然忘记了,一个帝国少将的光脑泄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这事情明显就是针对他而来的圈套,而自己还……

    西比尔看着他逐渐焦急起来的神色连忙安抚道:“没事没事,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有思路了,只是为了以防外一确认一下。”他顿了一下:“不用回答我其他的,就只回答我:是不是看到了我的光脑影像?”

    莫温言抿了抿唇,点了下头。

    “在我房间看到的?”

    点头

    “哪个位置?”

    “好像是书桌……诶?”

    “怎么了?”

    莫温言好看的眉毛蹙起来:“现在一想好奇怪,我过去直接就看到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我一样……”

    西比尔闻言立刻运转精神力在他大脑里运转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救出来一丝黑影。

    “那是什么?!”莫温言睁大了眼,这个东西难道一直在自己脑子里吗?

    “没事了。”西比尔轻柔的吻了一下爱人的额头:“睡吧,折腾你这么久该累了,我去外面跟人讨论一下给你转化的事情。”

    莫温言闻言脸一红,他也确实累了,便乖乖点头,拉过被子准备睡下了。

    西比尔替他掩了掩被子,径自去把满是痕迹的衣服换了,再将屋子调节成最适宜睡眠的模式,又在床边放了一倍恒温的水,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卧室门,开放权限允许仿生人进去打扫清理。

    “哎呦我的大少爷,您可可算出来了~”一出门就听到科尔罗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见他面色十分不善的倚在墙边,旁边站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秘书格文。

    西比尔挥手示意秘书下去,将两人包裹在自己的精神空间里。

    科尔罗看他严肃的面色也猜到事情不对,连忙站直了身子收了调笑的神色:“怎么了?”

    西比尔看了他一眼:“我那晚给你共享光脑影像的时候,你屋子里的是谁?”

    “怎么……你是说!?”

    西比尔点了点头:“我的光脑被泄露了。”

    科尔罗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十分难看的脸色上,他颓然的道:“你能不能留他一命?”

    西比尔眸色一暗:“如果是从犯,我会。”

    科尔罗听出他言外之意,叹了口气,知道只是好友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041号贱奴调教所的业务主管,格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