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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要求儿子强jian继妻,继子与小妈受受磨逼

    丛砌扑在谢夫人手上,消瘦身材,柔软胴体,谢夫人却在碰到他的第一时间就把人推开了——丛砌身上的血液沾了他满掌。谢夫人修眉紧蹙,黑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谢跖青一眼看见,不由笑了:“弃儿身上脏污,讨我的春儿嫌弃了。”

    “春儿”是他对谢夫人的昵称,他说来亲昵柔和,似含了一团麦芽糖在齿间,甜蜜极了。谢夫人听见这两个字,非但不为之高兴,反而眉梢一跳,扭过脸去。

    谢跖青不恼,他俯下身来,拿手玩弄着谢夫人身前刚刚发泄一回的玉柱,一边柔声打趣他道:“我的好春儿吃醋了。”

    谢夫人不做声,一口银牙紧咬住口腔软rou,似是忍耐着什么,半裸半遮的身体仍旧小幅度颤抖起来。谢跖青越发愉快,在疲软的粉嫩玉柱上摸了一手yin液的大掌往上轻抚去,谢夫人小腹肌肤且软且滑,如丝如缎,唯有传闻中的天衣才可譬喻,谢跖青手腕一移,掌心就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来到了那团朱色肚兜之下,高耸着、随呼吸峰峦起伏的玉乳之下。

    谢跖青悦然念道:“春儿。”指尖同时在谢夫人挺拔的乳峰上写了一横。一直对他予取予求的谢夫人大叫一声,抗拒地把住谢跖青的手腕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谢跖青轻叹一声,对谢筝比了个手势:“筝儿,来帮为父治一治春儿的疯病。”谢筝秀美的脸上同时滑过反感与期待两种完全相悖的情绪,半边身体挨在谢夫人身上的丛砌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却还是睁开眼看了一眼弟弟,弟弟脸上的神色让他微微错愕,接着他便黯然低下了头。

    谢跖青目睹一切,手掌温柔抚弄起丛砌瘦弱的后背:“弃儿为何难过?”他不等丛砌开口,又自问自答:“啊,想是弃儿怪我冷落了你。是我不好……”他就如此轻轻笑着,右手捏住丛砌软软垂在下身的粉柱,左手仍压在谢夫人胸口,半引半拉着丛砌更加倾倒过来。粉柱儿横过谢夫人堆着薄裙的大腿,探到夫人的玉柱之上。谢夫人茎株尺寸比丛砌足足大了一圈,那羞怯可怜的漂亮玩意儿就如见到了个比自己更大一轮的父兄般,探头探脑地亲近上去,摩擦起来。

    谢筝也不闲着,他自觉地从后头抬起谢夫人另一条腿,用臂支住,谢夫人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隐约透出芬芳气味的后xue便在他眼下展露。谢夫人发着抖,柔软的乌发在枕上凌乱散落,似很抗拒谢筝的接近。谢筝虽然同样厌恶他,看他如此憎恨,心里却不觉舒服起来,也不再把这当做一件苦差事。他牢牢擒住这个属于他父亲的蓄灵美人,把住那条腿,微凉的手指带上些痛恨的意味,在谢夫人的后xue处用力地、粗鲁地揉弄起来。他的指甲留得微微长了,甲盖因保养得宜,透着粉芍药那般明快通透的颜色,与谢夫人雪股间那小小的一抹几乎是同色。他就像戳开窗纸那样狠狠地戳开、扒开那处粉洞,将留着指甲的食中两指不容分说地插进了火热得甚至往xue口外泛出点暖意来的xiaoxue里。

    谢跖青不喜欢享用他这位爱宠的后xue,他娶了这么个绝色美人,其实在意的只是这美人的肚子。是以那里紧紧缩着,像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子圣地,连谢筝两根手指也容不下,几乎疯魔地抗拒着他的进入,暖rou互相咬合着把他往外推。谢筝下面禁不住更加涨硬,他在谢夫人耳后压低声音道:“小爹,你后头的小嘴儿可真紧啊。”

    这句话有意无意地贬低了另一个人。丛砌把这句话听得分明,眼帘一颤,一对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哀伤和自惭。谢跖青这时心情极好,竟然分出心来安抚他的继子,嘘嘘两声诱得丛砌看他以后,一低头封住了丛砌惨白的小嘴,火热粗舌分开他小小软软惹人怜惜的唇瓣,探入贝齿之间追逐游戏着丛砌的小舌。丛砌被他亲吻得呜呜作声,不堪人事的粉嫩小茎在男人手里慢慢硬了起来。

    丛砌的反应让谢跖青本就快意的心情更加舒畅。这孩子实是他多年来最中意的作品,虽然血统低劣,质素下等,却是他身边三个美人里最柔顺乖巧、不懂反抗的一个。谢跖青牢牢捏着他的命根子,从不在他面前凌虐谢筝。丛砌为了弟弟好过,对谢跖青听话到了极致。而且这孩子从小在他身边养大,谢跖青费尽了心思将他调教得又天真又软弱。在他小时候,谢跖青对他爱若掌上明珠,成功地令丛砌对他生出诸多依赖,乃至畸恋。后来丛砌的亲爹丛佩不堪谢跖青的转变离家出逃,谢跖青便向被抛下的丛砌隐隐灌输了一个错觉:丛佩离开是察觉丛砌心里不堪的苗头,丛砌便是他们一家分离的罪魁祸首。

    这可怜可爱的傻孩子信以为真,把自个儿贬到尘土里,任凭继父使劲手段地作践他。谢筝因他被妖兽强jian之后,他变得更加软弱,内心也更加病态。他毫无保留地向继父与弟弟奉献自己的身体和情感,渴望得到两个施虐者的一丝垂怜。他仇恨、害怕谢跖青,可在谢跖青对他稍稍温柔的时候,被憎恨的就变成了他自己。他躺在继父的身下,发出幼弱的呻吟,软软香香的白乳上下起伏着,印证他澎湃的情潮,逐渐挺立的下身揭示了他内心一切不堪的幻想。丛砌是这么地渴望着,渴望被继父疼爱,渴望弟弟的原谅,弟弟的喜欢。

    可惜他遇见的这对父子,只将他当做一个玩物。

    谢跖青手掌到处,丛砌身上血流停止,伤口愈合,唯独留下剑伤的疼痛。丛砌不以为怪,反而在心内窃喜,他不敢告诉这些人,他已经变得喜欢且享受疼痛的感觉,经年累月的凌辱兽行里,不断被强暴,内射,怀孕,又被妖兽cao到流产,自己产下的半妖胎元被继父炼成补丹,这漫长时间里,他一直靠疼痛感确认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丛砌察觉到一点继父的意图——谢跖青一面强势地充满占有欲地吻着他,一面将他挺立的下身凑到小爹经连番采摘变得柔软红肿的花唇之外。丛砌又羞又怕,不觉缩起了白生生的细腰,谢跖青抚了抚他后背细细的骨,丛砌便安稳下来,张开唇,用小舌留恋地与谢跖青的舌交缠、迎合,同时放松了身体,将一切交给谢跖青主导。

    谢跖青却在此时稍稍变了个主意,因为谢筝已十分听话地cao入了谢夫人的菊蕊之中。

    谢跖青虽然亲吻丛砌,却并不投入。他的视线还落在谢夫人身上。谢夫人在他身上挣扎不休,可惜玉腿让谢筝牢牢把控着,谢筝抽出手指之后,便扶着已经勃起得有些发烫的roubang,让柱头靠近谢夫人的后庭蜜花。

    察觉谢跖青在看,谢筝甚至刻意地把谢夫人的腿更加抬高起来,让他两条玉腿敞开更大,雪白粉嫩的门户大露出来。谢筝便在谢跖青视线之下,将柱头打折圈儿碾磨过谢夫人的蜜花。谢夫人两手已换了动向,努力把谢筝从自己背后撕开,然而终因反手无力、谢筝又常年习武修道而落在下风,谢筝柱头浅浅戳入他菊xue时,他呜咽一声,闭合许久的前身花唇忽地一缩,贝rou间朱红的美xue露了出来,被cao成铜钱大小的xue口里咕嘟嘟淌出一缕粘稠白液。

    谢筝暗笑他yin贱,表面百般抗拒,自己刚刚进入一点,那saoxue就抖成这样。下身更不留情面,菇状顶端干干脆脆挤了进去。这一入,真如鹤嘴叼着,花房覆着,百般的紧致,千般的危险,那里头火热紧缩,只一点孔隙,却格外会吸,诱惑他往深处cao弄。谢筝不受控制地让roubang滑坠进去,其实很是吃力,回味起来却好像是回到什么熟悉的故地一般。我cao他,我要将他cao坏,要他在我胯下如母狗般浪叫……谢筝心内立誓,身体也实在舒爽至极,拼命往里插凿,顶开闭合的内壁,连底部双球都要埋进那贪吃的热xue里,直把胯骨都顶到了他这小爹的屁股外。

    “呜……啊!”谢夫人身子如被热硬异物撕裂,痛楚地长叫一声,十指紧紧抓住身上丛砌的后背,在那瘦得剩一层洁白外皮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痕。丛砌因刺痛缩起身体,就在这时,谢跖青大手下滑,扶着他的腰,让他的腿打开了,坐到谢夫人下身之上。谢跖青以两指拨开丛砌下身两片雪白,又撑开他那被cao得发紫发黑的暗淡yinchun,让那儿贴上了谢夫人软嫩的阴阜。

    丛砌浑身都软了。小爹漂亮成熟的花唇被他那失去颜色的皮rou包裹在里面,从小爹风情万种的身子里流淌出继父射进去的雄精,那些黏腻的甚至还带着小爹yindao温度的液体被自己的saoxue接住……他下身直抖,小小的淡色的yinchun不自觉分分合合地随xue口蠕动起来。丛砌在尝试把那些jingye用自己的浪xue接住。两只花xue一烫一温,花唇一肥厚一薄弱,两人那处接在一起,jingye从一人yindao里流出来粘在另一人xue口,像是共分谢跖青的宠爱。继子花唇顶端,那枚好好藏着的小小花核硬挺起来,突出头来,恰好顶住了谢夫人的花蒂。

    “你……哦……”谢夫人发出yin媚入骨的yin叫,不受控制地动动腰肢,与继子厮磨起来。

    两颗微微发硬的粉rou抵在一起相互蹭弄,带动那四瓣蜜唇互相拍打,一时丛砌的裹住了谢夫人的,一时谢夫人的花唇迸发出来,跳出丛砌蜜rou的束缚,连番下来,只听美人们的sao逼相对,发出极度yin靡的sao浪水声,叽叽咕咕响成一片。谢夫人微微失神,身子一舒一缩,渐渐与谢筝的前身贴在了一起。两个人身高相若,谢夫人还比谢筝高出些许。谢筝胸前的粉蕊就绽放在谢夫人后背蝶骨末端最敏感处。如骨上开出的粉色蔷薇,靡丽而柔软。谢筝下身与他紧紧相连,cao到他火热的肠道深处,仍然觉得不够,两条粉嫩白臂从后抱来,缠在谢夫人前身肚兜之外,朱红上一道雪白,朱红之下亦是明艳雪肌,交相辉映,动人至极。

    三个由谢跖青支配的美人,名义上的他的夫人,他的继子和他的儿子,实质上都是他发泄性欲的玩物和器皿。谢跖青看着他们三人抱在一起,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或低回柔美或高亢或羞怯,内心大感畅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