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玖〔委实害羞,事到其间不自由〕
“你要做什么……”姜鸢隐隐慌乱。 陆存梧将她放在榻上,又扶了一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起来:“披帛,挂上去。” 这是不太想回答问题的意思了。 姜鸢也不强求,将臂弯披帛从榻顶的榫卯结构中穿过、垂下来。 虽然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但姜鸢听着他的脚步,像是去不远处取了什么东西来。 她正欲转头去看,就被陆存梧从背后贴近,握住了双侧手肘。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臂游走上下,动作轻柔的将她扒了个干净。 陆存梧单手把她的两个手腕拉高,却没绑在披帛上,只示意她自己抓紧,固定成了双腿分开、臀rou悬空、微微向后翘起的动作。 “朕很喜欢那幅绣图,”陆存梧不轻不重的掌掴姜鸢的右侧臀峰,“要不然这样吧,微微今日就完成它,送给朕。朕就告诉微微朕的打算。” 姜鸢被他打得轻轻晃动,答道:“这怎么来得及……” “来得及,”陆存梧停了掌掴,“朕帮帮微微。” 微凉的触感抵住后xue,姜鸢瑟缩了一下,扭头去看。 是一个银质的圆球状物件,表面雕刻着密密匝匝的花鸟纹,半径足有一节半指节那么宽,下面坠着细长的银链子,底下连着的白山羊毛尖端已经吸满了墨汁。 陆存梧没给她任何缓和之机,直接将圆球整个推入了她的后xue,还眼疾手快在下面铺了张宣纸。 “呵啊……”后xue骤然被填满,姜鸢被激得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晃了晃屁股。 啪嗒——一小滴墨落在了宣纸上。 “朕在微微背上画这幅芙蓉秋江图,”陆存梧执着棕色牛皮长鞭划过她光裸的脊背,语调暧昧,“鞭子就这样竖着打下来,皮rou肿起来变成芙蓉花枝,然后蜡泪点缀成芙蓉花瓣,微微说美不美?” 姜鸢听到他这样的话,只想奋力挪远一点,可这样的动作使得宣纸上出现了一小截墨迹。 “微微不乖,哪有会动的画布?”陆存梧拇指探入她的后xue,用力按压着圆球。 肠道内的异物感疯狂叫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哆嗦着把屁股往陆存梧的方向递了递,挪回原位。 “动一次,罚十鞭。”陆存梧不放过她,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姜鸢深吸一口气,开口问:“你要立嗣?出什么事了?” “是要立嗣,但还没出事,别这样咒朕啊。”陆存梧笑道。 姜鸢闻言,放松下来。 “翘起来。”鞭头戳了戳她的腰侧,追加要求道,“报数。” 受责不久的臀rou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一眼看过去依旧有些淤青,不太好看。 不过很快就会泛起漂亮的红色了,陆存梧这样想着,凌空试了试力道。 长鞭破空的声响极为骇人,他看见姜鸢攥着披帛的手指紧了紧,满意的眯了眯眼。 挨打前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姜鸢尽力放松,却根本无济于事,只得闭了眼,试图逃避现实。 咻啪——长鞭于半空中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而后残忍的贯穿两瓣臀rou。 “啊!”姜鸢双眼猝然睁大,身后受责之处先是泛白,而后迅速肿起一道殷红的rou棱。 剧痛炸开,可她牢牢记着陆存梧「动一次,罚十鞭」的警告,一点也不敢躲,只能极小范围的抽搐。 陆存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想听的声音,于是开口道:“没报数,这下不算。” 咻啪——话音刚落,第二鞭就精准抽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柔软的臀rou被压下深深的沟壑,而后又弹起浮现平行的鞭痕。 “一!”姜鸢痛极,却生怕白白挨打,没再忘记报数。 咻——长鞭破空的声音再度响起,姜鸢忍不住绷紧了臀rou,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几个呼吸后,她放松了下来,可怖的破风声就在此时传来,还不等她做好准备,臀峰上瞬间一阵撕裂的剧痛,长鞭咬上的地方如被烙铁烙过一般,钻心刺骨地疼了起来。 “啊!疼!”姜鸢凄惨的哀嚎起来。 可还不等她说出更多求饶的话,长鞭已经再次紧挨着狠狠抽落,这下陆存梧加大了力道,高肿深紫的鞭痕眨眼浮现。 “报数。”陆存梧再次提醒。 咻啪——长鞭着rou,疼痛依旧。 “二……”姜鸢啜泣着开口,奋力攥着披帛稳住身形。以抵抗自己想要彻底跪坐下去、逃刑的想法。 咻啪—— “三……”剧痛使得姜鸢止不住的收缩皮rou,后xue内的圆球被毫无规律的吞吐着,细长的银链颤颤巍巍。 咻啪——陆存梧找准了时机,趁着姜鸢放松的一瞬落鞭,这一鞭竖着抽下来,直直劈开她的臀缝,同时照顾到脆弱的双xue。 “四!轻点……求你了……求你……”姜鸢怕他再打,想要缩紧皮rou将不耐痛的xue口藏起来,可刚挨了打的嫩rou哪受得了这样的摩擦,更激烈的刺痛感传来。 姜鸢再三尝试,终于无可奈何的塌腰抬臀,将仍在轻颤的双xue暴露在空气里。 初秋穿堂而过的风如有实质,吹得姜鸢时不时瑟缩一下,讨好的动作让陆存梧清晰看见她xue口的一片晶莹。 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的鞭打都留足了报数的时间,姜鸢的哭腔越来越浓重,报到「十」的时候气息已经凌乱不堪。 陆存梧看着她平复呼吸,半晌才将长鞭搭上她的肩头,道:“忍住了别动只打四鞭,动了可就说不准了。” “嗯……”姜鸢哽咽着答话。 脊背rou薄,陆存梧掂量着姜鸢可能受不住反复加罚,便算好了位置,一次性抽完。 四鞭不过转瞬,姜鸢心里记着数,刚挨完最后一下就松了口气,这一放松就攥不住披帛,眼看就要栽在榻上。 陆存梧眼疾手快将她托在臂弯中。 姜鸢早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此刻抱在怀里就像一块沾满了晨间露水的美玉。 暮色四合,榻前红烛摇曳,更显女子娇媚。 陆存梧拔出她发间摇摇欲坠的金螭虎钗,往烛焰下聚集的烛泪伸去。经过金钗的转折,烛泪落在背上并不很痛,只余温热的触感。姜鸢直到此刻终于得以喘息,逐渐在他怀中松懈下来。 “真没什么事?”她嗫嚅着问。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往她背上描花瓣:“真没什么事,朕会昭告天下,朕膝下子嗣不丰,又尚在先帝三年丧期之内、不便大选,愿以先帝十二子为嗣,以求绵延。” 金钗于烛火之中几进几出,到底沾染了热气,这一瓣点在鞭痕伤处,痛感格外明显,姜鸢倒吸一口凉气,握了握陆存梧的手臂,道:“以弟充子,会不会引得群臣参奏。” “不会,宗室之中朕已经让沈庭斟去提醒过了,谁敢开口就削荫封。那帮败絮其中的,只吓了一吓,不止毫无疑义,甚至还引经据典夸朕以国事为重。”陆存梧嗤笑一声。 “那么言官……”姜鸢依旧不放心。 “这就要感谢你哥哥了,墙头草们自觉对不住姜公,又让姜端阴得战战兢兢,大多都会闭口不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说到底都是皇室血脉,立谁为嗣有什么区别呢?”陆存梧让她趴在枕头上,起身去梳妆台上取小铜镜,照着她的背后,让她转头来看,“怎么样?” 镜中芙蓉花枝交叠,烛泪干涸形成的花瓣妖冶艳丽,于白皙的脊背上铺陈开来,丹青妙手、醉墨淋漓。 “芙蓉盛放,何来秋江啊?”姜鸢青丝散乱,左臂撑头,伸长右臂去握陆存梧的左手,语带调侃。 铜镜轻抛,陆存梧反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榻边,顺势欺身压上,右手轻车熟路的探进她双腿之间,道:“这可不就是秋江了?” 陆存梧撩袍解带,挺立的性器顶开花xue,直直插入水泽盈盈的甬道,缓缓抽插。 “啊……轻点……”后xue之内仍被填充着,姜鸢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着陆存梧的动作而滚动起来的圆球。花鸟纹样碾压肠壁,性器摩擦甬道,双侧夹击的奇异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几乎要吞没她的全部理智。 “轻不了。”陆存梧低低的笑着去吻她背上的鞭痕,如愿以偿的收获身下人的阵阵轻颤,“重一点才怀得上皇子啊,母妃说是不是?” 姜鸢哪有力气答他,只得不住呻吟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