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雏妓进入金刚寺,半夜爬床露奶给师父看
白玉一睁开眼就感受到这具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她本是狐族下一代的族长,谁知运气不好,吸人间阳气的时候遇到仙界道长,明明也没害谁,偏偏那道长心眼长歪了,一上来便是杀生的大招,她应对不及生生折了五百年修为,险些魂飞魄散,好在最后一刻唤醒了狐族传世宝玉,这才保住性命转生到人世。 这身子名叫徐玉娇,是个落难的官家小姐,八岁就被卖到了周国最负盛名的青楼,老鸨精心调教到十三岁,正打算选个好日子开苞卖个好价钱,谁知海寇打了进来被迫又开始流浪,跟着流民到了京城地界,没料到还没望见城门就被官兵拦了下来,最后体力不支晕倒在了城外的寺庙门前,再醒来里面已经换了芯子。 这寺庙藏在深山里,也是误打误撞走到山脚下,徐玉娇或许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寺,她却能从里面散发的浓重阳气推出,里面都是血气方刚的精壮男人,白玉抬了抬手腕,是一丝灵力也没有,瘦骨伶仃的小身板上挂着一身灰扑扑的麻布裙,脸上一抹能抹下一手的灰。 徐玉娇从草丛里走出来,远远望着寺门前站着的两个光顶的和尚,脚下踢开石子发出些动静,见他们视线扫过来,再支撑不住软倒在地上,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待人走近才放心晕过去。 金十一和金十二双双对视一眼,手足无措地看着晕过去的小姑娘,他们这是金刚寺,是佛门的一宗,里面全是自小养在寺里的和尚,平日里是不接待任何女客的,但是现下的情况也不能不管,任由人晕倒在门前。 十一比十二性子要沉稳许多,略思忖便决定先把人安顿到客舍,由十二向主持报备再作打算。玉娇再醒来时身上已经有了些力气,想来已经喂食过一些东西,一坐起身门外就有人敲门:“施主可是醒了?”听声音应该是年岁不大的小沙弥。 一开口她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咳嗽几声门外的人方小心推开了门,手上抱着和他身上一样的衣袍,放在她床前的矮凳上,双手合十道:“这是主持交代给你的。” 吃了寺里准备的食物,徐玉娇身上才多了些力气,跨出院打听她这是住在主持的院子里,原先准备的客舍已经被新的弟子住下,平日金刚寺也没有僧客来,便没有再作其他安排。 到傍晚她才见到主持,并不是她印象中白发白须的得道高僧的模样,身上穿着金刚寺独有的僧袍,斜襟而下能看见半边的胸膛,看模样也不过三十来岁,见到她眸色平常地颔首,玉娇遂把自己的遭遇仔细讲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几遍无家可归。 “请主持收留玉娇,不然这乱世怕是没有活路可走。” 她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哀求道,脑子里却不住回想刚刚看见的那一抹蜜色的胸膛。 金刚寺最为外人了解的就是十八金刚,寺里的和尚都是自小便苦练金刚之身,看主持的模样,她猜测至少练了有十几二十年,身上浓郁的阳刚之气诱惑得她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 金刚寺的主持不通俗务,年纪小的弟子入了寺跟着师兄练几年也就听话了,完全不需要他来管理,了空自是知道如今天下动乱,百姓流离失所,作为女子天下太平时都不见得好过,乱世中更是生存艰难。 他立掌在胸前,手指显得极为修长,“罢了,你便暂且留在金刚寺。” 徐玉娇按捺住心头的愉悦,低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跟着刚刚的小沙弥道:“谢谢师父。” 了空淡淡地点了头便不欲与她在多交流,径直走进禅房,高大壮实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在他背后跪着的女孩安静地挺直了腰身,视线赤裸而直白地落在他身上,像是在勾勒他的身形,又像是在透过他的僧袍往里面看。 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玉娇才放松下来准备好好洗漱一番,没有了后顾之忧就有了心思留意自己这副身子,转生之前她还没完全修炼出人形,也不知人类女子的身子是长什么样的,只记忆里她不止一次听过青楼的老鸨赞扬她骨rou皆是上乘,皮肤白玉无暇,骨骼纤细,头发浓密,五官还没长开就自有三分娇软无辜的神韵,最是得男子喜爱。 用小沙弥送来的热水清洗了身子,脱掉身上灰扑扑的衣裳,少女光裸的身子露了出来,才十三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得非常不错,要不是最近受了苦瘦了不少想必那该饱满处会更令人满意,青楼是有专门的mama负责给未开苞的姐儿养身子的,从刚发育开始便日日按揉那娇处,保证弹润饱满,粉嫩诱人。 玉娇夹了夹腿,她这身子是天生的白虎名器,这也是周国最有名的青楼——春风阁会把她高价买下的原因之一,从进了春风阁之后除了外面皮肤容貌上的养护,最为紧要的还是在秘处上花功夫,那些药从八岁用到十三,自带有催情和避孕效用,随着年岁增长那私处养得是越发紧致幼嫩,她也不得不忍受更多情欲的折磨。 偏偏春风阁的姐儿出阁都是有规矩的,她这被老鸨寄予厚望的更是要慎重许多,纵使是夜里忍得一身一身的出汗也不准动丝毫歪心思。这狐狸精的灵魂穿到了人类女子身上,可再没之前的顾忌,白玉当狐狸精时还没成年,男人都没碰过,如今满金刚寺都是男人,要想再忍怕是做不到。 僧袍穿在身上腰身肥了好几尺,至此她才发现金刚寺的僧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而她原身穿的那套里衣已经脏污得不行,只能尽量把斜襟往上拉,即便如此也露出小半边雪白的乳rou,圆润似蜜桃般挺翘。 半夜,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子里,玉娇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待满头大汗才掀开,指腹把眼尾揉得通红,再把身上头上都弄得凌乱,确定再没差错后脚步慌乱地往隔壁主持的禅房跑去。 禅房根本没有关门,任由敞开着,徐徐的风吹拂进去,徐玉娇一眼就看见里面打坐的男人,脊背笔直像是一尊雕像,宽阔的肩膀在月光照映下,印出浓黑的影子,她赤着脚慌不择路地跑进他禅房,弯腰就要跪在他身前,没控制住力度直直撞进他怀里,男人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立即盈满鼻息。 本该是非常紧张的时刻,她突兀地想起小沙弥说寺内的入门弟子都是用冷水清洗身体,主持看来也不意外。 “师父,救救娇娇,有人想要杀我……” 趴俯在他身前的小姑娘死死揪紧他身上的僧袍,啜泣不止地向他求救。 了空的手动了动,把人从身前扶开,月光下能看见她面上布满泪痕,不足半掌宽的小脸因为哭泣憋得通红,近三十年未有女子近身,上一次还是刚入寺门与尘世的母亲作别,他难得地不知所措。 “寺里怎会有歹人要杀你?”他一直在打坐,五丈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开他的耳目,自是清楚没有外人进来,反倒是她时而发出些动静,想来是这段时日受了不少苦,夜里惊醒了。 在他眼里,众生不分性别,尤其是她人瘦小,看上去还不如寺里习武十岁的弟子健壮,劝说片刻,对她提出留下的请求一时没拒绝。 “师父,我保证不会打扰您,求求您让娇娇留下吧……”她软着嗓子哀求着,打定主意今晚要留下来,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绝不允许失败。 了空叹口气,手掌立在胸前念了句佛语,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只是让她去禅房里唯一的床上休息。徐玉娇举着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身上的僧袍早已失了规矩,露出半边肩膀和一半的娇乳,在月光下白得发光似的,偏偏这清心寡欲了几十年的男人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她轻瞥一眼眉目肃穆的男人,这时她可是万事不知的孩子,自是没有留意到衣裳的,爬上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她闻着被子上的味道便知他应该极少在床上休息,因为被子上没有他身上那淡淡的青草味,许是累了,闭上眼很快便睡了过去,原先还准备的计划暂时往后延。 第二天一早她很早就醒了,许是这具身体残存的警醒让她没习惯睡久一点,抬眼就看见了空坐在蒲团上,阳光照在他面上恍惚间恍若真佛现世,直愣愣地看着端坐着的男人,目光黏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舍不得挪开,春风阁有不少教姐儿识男人的办法,这看鼻子就是其中一种,鼻梁高挺鼻骨顺直的男人那方面必定是不错的。 这身子没经过男人却实在敏感得紧,光是这么一想下腹就暖乎乎的,她夹紧腿小心坐起身下了床,也不知男人能不能察觉到,小心翼翼地回自己的小屋子里洗漱。 到夜里再没像昨晚那样狼狈,抱着枕头就进了他的禅房,在门口等待须臾,见他没出声慢慢爬上床,从昨晚的反应来看,他确实是不通男女之情,对她也没什么防备心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如此重复将近半个月,夜夜都睡在主持的房里,而他则整夜打坐入定,两人平和地相处,相安无事却也没有任何进展。 金刚寺没有像其他宗禁荤食,作为寺里唯一的一个女弟子,师兄们对她照顾颇多,慢慢地身上养出了些rou,脸上也圆润些许,不再是之前那副难民的模样,白日里要出门她多是在僧袍里再多加一件小衣,夜里则没了顾忌,单单穿一件僧袍就往主持房里跑。 这天夜里徐玉娇和之前一样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打扰床前入定的男人,只是睡意朦胧时把腰上的系带给扯了开来,到半夜床上小猫似的人儿突然惊醒,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捂在被子里低声地哭,慢慢地越来越压抑不住,窗下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看了过来。 须臾,他放下手上的佛珠,缓步走到床边,阴影遮盖下来沉浸在梦境中的少女才恍然醒来,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玉白小手抓住他垂在床沿的袖子,一双水润的眸子不住地往外冒玉珠儿,落在深色的被子上洇出一团,男人迟疑地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痕擦了又擦。 他难得的体谅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被徐玉娇抓在手里,哭得沙哑的嗓子低声求道:“师父陪陪娇娇好不好?娇娇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