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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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翻了个身,又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我们正紧紧地搂抱着,享受着高潮的幸福,禹墨的香吻,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着,丝毫没有理会他。 我拦腰将软绵绵的禹墨抱起来,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我想要给她全身心的爱抚,亲吻她的奶子、她的肚脐、她的脚趾,舔遍每一寸的肌肤 六月初的一天,我如约来到壬安彤的别墅,令我想不到的是,霜真洁也在。她看到我吃了一惊,说:哥,你就是壬老师的足部护理师? 啊,是啊,以前在大学专门学过,你怎么在这?我显然明白了壬安彤的用意,信口胡说着,眼睛不自然的扫到她的脚上,要不是看到膝盖弯,有一点丝袜的褶皱,几乎看不出穿了丝袜。 哇,你太厉害了,都没听郑浩说起过呢。他出差去了,刚好壬老师一个人住,说让我陪她,顺便给我教点跳舞的秘诀。 我调制好了药水,开始仔细的清洗、按摩壬安彤的脚,难怪她一定要让我学好这技术,难道是为了今晚吗,一会就能摸到霜真洁的脚吗,心里激动地乱跳。 壬安彤对霜真洁说:真真,我们跳舞的一定要有一双匀称的腿,还要定期护理,不然容易造成脚伤,可能一辈子也不能跳舞,轻微的脚趾扭伤,通过按摩会恢复的很快,而且作为一个女人,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脚啊。 霜真洁说道:可是找一个护理师应该很贵吧,我能不能让我老公学会,在家里给我按摩。 壬安彤呵呵一笑,说:傻丫头,这不是现成的吗?你又叫他哥,他还能收费? 我心里不住的点头,哥愿意天天给你按,用舌头帮你护理。霜真洁涨红了脸,说: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你还有封建思想啊,现在外面足浴馆多了去了,这样,现在让石小林先给你按一下,你今天也跳了一天舞,我的脚趾都有点酸痛,你难道不难受啊。 霜真洁犹豫着,我装作没事一样,说:怎么,不相信哥的手法? 不,不是,我先去趟洗手间。壬安彤也跟着走了过去。大约一分钟后,她拿着一条rou色的超薄裤袜,在我的眼前晃动,小声说道:怎么样,带着她体温的丝袜哦。 我几乎有点颤抖的接过那双丝袜,在袜尖处狠狠的闻了一下,禁不住舔了舔,尝一尝那还带着体温的味道,然后迅速的装进衣袋。我调好温水,等着霜真洁的到来,有种心急如焚的感觉。 她走到脸盆前坐好,依然觉得不好意思,犹豫着又站起来,说:要不我还是不按摩了吧,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壬安彤说道:你今天学的是芭蕾舞,脚趾明天会很酸痛,你可是我最好的学生,老师还能害你吗?显然这句话的分量很大,酷爱跳舞的霜真洁,终于又坐了下来。 一双雪白的小脚,从拖鞋里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简直太美了! 我在药水中握着拿双小脚,肆意的意yin,丝毫没有按摩的章法,左手握着深深的足弓,右手的五根手指,交叉的在她的趾缝里穿梭,弄得她一阵酥痒,我感到她的脚在我手中的躲闪,更加兴奋了,jiba也越来越硬。 迅速的洗完脚,我迫不及待的擦干她的双足,一边仔细的端详着,一边温柔的捏着,应该说是抚摸着她的双足,皮肤光滑白嫩,玉趾如葱,趾甲上黑色的指甲油,我每碰触一下,她的小趾就微微一动,恨不得马上含进去。 壬安彤这时走了过来,说:真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就是你称之为哥的人,是个恋足狂,是个大变态,他偷偷的在更衣室里,闻你们每一个学生的鞋,舔你们的鞋底,并且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办,就要强暴我,杀死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他的口袋里就装着你刚脱下来的丝袜,袜尖已经全是他的口水了。说着话,一把扯出了那双丝袜。 我和霜真洁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霜真洁像看怪物一样,惊恐的看着我,我一时间,恨不得立马死去,我无法做任何解释,只听壬安彤说:他经常威胁我,舔我的脚,还问我要穿过的丝袜,要是不听他的,就打骂我,今天我对你说的这些,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对不起我害怕。说着话,竟然假惺惺的哭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逃出那栋豪华的别墅,我就像做贼被人抓个现行一样,虽然这一切,好像都是壬安彤给我下的套,偏偏又没法辩解,心理上的折磨更是痛苦,担心霜真洁告诉郑浩,或者更多人,多年的好友之情,一去不复返,还要忍受铺天盖地的口水、白眼,身边的人可能都会因为自己变态的行为,而觉得丢脸。 如此忐忑不安的过了一夜,两天、三天,竟然和以前没什么分别,看来自己并没有被揭发出来。时间一长,自己发誓一定要戒掉的恋足癖,又开始死灰复燃了,不过好在,隔一段时间,能去找禹墨缓解我高涨的激情。 半年后的一天,霜真洁忽然约我出去,这期间也和郑浩一起吃过几次饭,没见霜真洁有什么异样,仍然叫着我哥,难道现在要旧事重提,应该没这种可能。果然,我到的时候,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好像很犹豫,想说又不敢说,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麻烦,思虑再三,她说:这件事我不能告诉郑浩,我觉得也许只有你能帮上我,我我想要个孩子。 看见我惊愕的表情,她的脸涨得通红,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和郑浩生个孩子,可壬老师她不让。 我松了口气,刚刚紧张的想到她要借种,我说道:你生不生孩子,关她什么事?霜真洁叹了口气,吞吞吐吐的讲述了事情的原因。 原来壬安彤自从那晚后,利用郑浩出差,教导舞蹈的机会,与霜真洁每天吃住在一起,而霜真洁正是新婚燕尔,初尝男女之欢,禁不住壬安彤的抚弄纠缠,两个人做了同性恋之间的勾当,一发而不可收拾。 可霜真洁是正常性取向的女人,只是一时性起,晚上又难熬深闺寂寞,现在想要退出,过正常的生活。壬安彤却拿出不知何时偷拍的视频和相片威胁,要与她长期在一起,并不让她生小孩,还不停的劝她说,男人怎么怎么坏,多么肮脏,只有女人才是最好的。 听完后,我略微的猜到一点,看来壬安彤当初给我讲的故事,应该是真的,致使她性取向的转变。我仔细的想了想说:对付这种对男人仇视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感到男人的好处,或者让她爱上男人,有点难办。 霜真洁听我这么说,脸色更加难看,我说道:别担心,哥一定帮你搞定,我今晚先去会会她。 思来想去,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不过以壬安彤的心理,估计不可能这么乖乖听话,我突然想到了催情药,于是到成人用品店,买了一瓶催情药水。 晚上六点半,一吃完饭,我就来到她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她原本兴奋的脸,一看到我马上就要关门,我一把推开门,强行走了进去,说:我要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请你出去,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今天霜真洁来找过我了,她不想和你再玩那个游戏,希望你放过她。 壬安彤一张脸马上变了,说:你胡说!我们感情很好,再说她不可能去找你这个变态。 我注意到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慢的坐在旁边,说:哼,你认为她不找我,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的,我的目的很简单,你把她的视频给我,从此不要再sao扰她。 不可能,她和我在一起很开心的,这一定是你想出来的诡计,我要给她打电话。趁她找电话的功夫,我快速的将催情药水,倒了小半瓶在她咖啡里,然后故意站起来,说道:你又何必骗自己呢,你是个有心理疾病的女人,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她告诉我她很痛苦。 壬安彤泪水慢慢的流了出来,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我继续说道:你正值青春年少之际,应该是个雨夜,或者是繁星满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可是当你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而身旁却躺着一个男人,下体带来的阵阵刺痛 你闭嘴!马上给我滚出去!她一边骂着,一边去拨电话,我一个箭步,夺下手机,说道:你不是很牛B吗?怎么?害怕别人说这些往事啊,哼!成天说我们男人,多么无耻,多么肮脏,你又有多好,还不是和人睡了以后,就安心的做别人的女人,照我说,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活该。 你说够了没有,说完了赶快走吧。 我觉得这招看来有用,继续刺激她说:你是不是看到一堆堆的钱、首饰,就觉得这钱来得太容易了,于是就握着男人的yinjing开始koujiao,主动让男人摸你的rufang,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结果没想到,人家嫌你老了,离你而去,你就开始痛恨男人,因为再不能这么容易的赚钱,而自己又不好意思去做妓女。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住了,因为我看到她竟然笑了。 她笑了一会,说:哼!真可笑,你觉得女人真的那么容易恨吗?那是切骨的恨,我就给你讲讲,男人是什么样的。 那个男人再占有了壬安彤之后,竟然又把魔爪伸向了她17岁的meimei,强暴之后,当晚又把她meimei送去给他生意上的伙伴,可怜17岁的少女,不堪羞辱,第二天就自杀了。 说到这里,壬安彤和发疯了一样,拼命地在我身上打着,高跟鞋也雨点般的在我身上踢着,阵阵的刺痛,我却一点也不躲避,任她发泄着,我第一次看到了她脆弱的一面,那伤心欲绝而又愤恨无比的表情,我禁不住连声说着对不起。 她大概打得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里莫名产生一丝怜惜,我想要拿纸巾给她,一起来,竟然没站住,右腿被踢得疼的厉害。 壬安彤看着我,显然有种报复的开心,我说道:那个男的呢。 她淡淡的说道:出车祸死了,我真恨我自己,没能亲手杀了他。 我沉默了一会,说: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痛恨男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的,比如你的父亲,应该就很疼你。 哼!他也配当父亲吗?除了打牌喝酒玩女人,还会干什么,竟然想用她女儿,去还赌债,男人全部都该死绝,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她歇斯底里的吼起来。 我心里这个恨啊,提什么不好,于是说道:我希望你放过霜真洁,让她过正常的生活,难道你觉得你们这样很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我们在一起很幸福我打断她的话,吼道:那是你一厢情愿的,要是真的相爱,你又何必拍什么视频,因为你知道你们是不正常的,那只是你自己的幻想而已,你需要的不是霜真洁,而是一份真正的爱,一个真正疼你爱你的男人。 你走!我们是相爱的,为什么要来拆散我,我要杀了你,你害死了我meimei,我要杀了你。壬安彤突然疯了一般,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猛的刺了过来,我本能的一躲,刀尖扎在我肩膀上,瞬间肩膀上的殷红一片,她吓得把刀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