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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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组织的数学竞赛培训班老师是一名男性,五短身材,秃顶,讲题时喜欢用粉笔将黑板敲得铿铿作响。 路方舟手上的笔点了点,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下一个解。 昨晚半夜下起了小雨,今天早上起来气温骤降,潮湿寒冷的水汽凝在空气里,顺着衣领降落下去,路方舟不由紧了紧衣领。 他朝靠窗那边的座位看去。 少年正全神贯注地做题,目不斜移。 麦色皮肤的脸上眉毛黑浓,额头饱满,鼻梁挺直,抿紧的嘴唇弧度微微向下,脸上褪去了平日里温和的表情,此刻显得过于成熟。 这让他的脸平添一种不同于成熟男人的英俊,夹杂着眉宇之间尚未褪去的青涩,融合在一起就像一颗高高垂在树枝上,未经变色采摘却已熟透的青果。 路方舟舌尖的味蕾不禁提前尝到一股难言的酸涩,口腔分泌出多余的津液——他喉结动了动。 不由暗藏狼狈的收回偷看余崇的视线,向写满公式的黑板移去。 然而剩下的课,路方舟端坐在课桌后却如坐针毡,脑袋一片空白,他把桌仓里书包前端朝大腿间拉了拉,挡住了那个尴尬到不合时宜的地方。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路方舟匆匆忙忙站起来拿起书包就往厕所走去。 周末时间,厕所应该没人,他跑进去锁上门,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书包掉在一旁。 路方舟死死盯着自己校服下胯间鼓起的地方,忽然大喘气起来,他的眼神如同要去杀死一片毒囊般,恶狠狠的,充满仇视的盯着。 水龙头掉着水,滴答——滴答——和洗手池池底的混合着通往下水道的方向。 门后角放了一个边角脏污的红色塑料桶,桶里沾水的拖把靠在门角墙上,被一旁如同一头困兽的路方舟用手臂挥开! 水桶连拖把啪——摔在厕所地上,桶连滚几圈,黑水顺着桶沿全部流到地面,包括路方舟的鞋尖。 ——嘟嘟—— “路方舟?你在里面吗,我路过的时候好像听见什么响声,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路方舟猛的惊醒,他乍然一抖,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 扶着墙壁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弄脏衣服,脚一滑险些摔倒,他的眼里涌上了羞惭和难堪,忙回道:“没、没事!我不小心踩到水,撞到拖把桶,没事的,没事的……” 余崇收回了再敲门的手。 路方舟仓促收拾好凌乱的衣服,打开门出来,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腿角全脏了。 路方舟对自己这幅出现在余崇眼前的窘态心知肚明,双手捏紧书包带子,他半天都没敢抬起头。 只讷讷的,不敢大声。 “余崇,你要上厕所吗?” 余崇对这一切尽收眼底,察觉到路方舟的难堪无措,他没说自己只是刚好经过附近,而是体贴地说:“嗯,一下课就过来了,没想到你在里面。” 路方舟脸色一下羞红,眼底水光弥漫:“对不起,我刚才进去,里面被我弄得都是水,虽然拖了一遍,但是还是不太好走,你等会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好,我知道了。” 余崇出来时,发现路方舟还没走,背着书包在等他的样子。 余崇便快步走过去,拍一下路方舟的肩膀,路方舟呆呆的望着他。 “一起走吧。” 余崇边走边说。 “今天第一次上课,我才知道你也被选进数学培训班了。” 路方舟点点头,皮肤很白,衬得掉在耳边的发丝漆黑无比。 他小声的,像说梦话:“……我今天也才知道。” 余崇摸摸鼻头,和路方舟一起并排走下楼梯,好似有点开玩笑的说。 “实话说,我不太想去,这段时间够忙了,作业那么多,还要被迫参加这东西,不去还不行。” 路方舟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细细打量余崇的神情,发现他的神情有些藏的很深的愁闷。 路方舟观察得很仔细,从余崇的眼底,从眸光,还有拉紧的唇线,他看出余崇心里压着事情,而且这件事让余崇很不高兴。 但他即使看出来了,也什么都不能问。 只能憋在心里,压抑在心底,偷偷的只能自己妄想,有一天余崇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 天色将晚,路方舟回到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一开门,客厅里浓郁艳俗的香水铺天盖地的朝路方舟袭来。 路方舟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脱鞋,换鞋,背着书包回自己卧室。 经过客厅时,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张着大红唇,情趣红色蕾丝透明装包裹不住的好身材,上身的肥白奶子半露不露,两条长腿分开搭在两旁。 女人一边用手指玩弄着下面一边喘息未定的交待她的侄子:“今天有人要来,待在你自己房间里,没事不要出来。” 路方舟“嗯”一声。 他锁上卧室门,直接进了浴室。 脱下的所有衣服都被他塞进垃圾桶里,那沾染了女人香水味的衣服任何一件都会让他觉得恶心。 路方舟一遍遍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沐浴露涂了一次又一次。每天都要这样重复洗上两次澡,回来后,出门前各一次。 路方舟不想带着那种味道睡觉,更不想满身味道去上学。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无比恶心。 透过墙,隔壁床板吱嘎吱嘎的晃动,女人的呻吟,尖叫,和男人粗骂,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路方舟熄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黑暗中,凌凌的月光透过窗帘射在地上。 他望着窗外一轮弯弯的月亮,羊毛一样洁白绵软,似乎泛着香甜的味道。 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人影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 路方舟扼住喉咙里快要喷出的求救声,惊恐的抓住被子,低下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胸前的红蕾丝,两颗熟透的rutou各点缀一边,蕾丝的红在月光下透出分外惑人的美丽。 那个门口站着的人终于动了,一步一步,不能抗拒的,在路方舟恐惧害怕的目光里走了进来。 ——月光照亮了那个人的脸。 眉毛黑浓,眼睛狭长黑亮,下巴轮廓英挺,隐隐显露出出日后逼人的英俊。 路方舟怔怔的看着。 ——那是余崇的脸。 他紧捏着床边水果刀的手慢慢松了,被子被人掀开,一张炽热极了的手掌滑向路方舟敏感的大腿内侧,不停揉捏那里的软rou。 路方舟却没有拒绝。 “余崇”裸着下半身,一根形状粗野的yinjing翘顶着路方舟眼睛上方,鸡蛋大的guitou圆圆的,最顶头处流着透明的粘液,连着guitou的茎身粗壮到一手也握不住,青筋脉络缠绕这根可怕的巨物,下面则吊着沉甸甸的yinnang,饱满充实,几乎涨满了路方舟的眼睛。 他近乎着迷的盯着这根性器,目光一点点移到“余崇”的脸上,此刻“余崇”的表情十分冷酷,眼如寒冰,目光冷淡极了。 路方舟颤抖着手,他感觉到自己前面yinjing的胀痛,屁股后面似乎也流出一点水。 他急不可耐的冲过去,爬下床跪在“余崇”脚下,双手捧起那根yinjing,近乎饥渴的深深嗅着来自于它的气味。 “余崇”扇了他一巴掌。 骂他:“贱人!” 路方舟却更加兴奋起来,甚至呻吟出声。 他想余崇大概不知道,其实他表白说喜欢上余崇的那一天,余崇其实并没有笑。 路方舟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向新同学打招呼时,那时候余崇在看书,不知看到什么,有一瞬间他的脸上被一种非常冷漠的表情充斥,极具距离感的高高在上。 那个高傲冷漠的样子,在路方舟心里,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是在那一刻,路方舟才喜欢上了他。 每天做梦都能梦到余崇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 路方舟努力张开嘴含住心上人硕大的guitou,苦于尺寸不合,他抓着guitou抵到喉咙深处时,整个人的脸都已经被yinjing撑变形了。 roubang拔出嘴的声音就似从rou套子里拔出来,发出噗的一声。 捅进去的时候,也是扑兹一下。 路方舟的喉咙被捅得生疼,却甘之如饴,任凭沉甸甸的yinnang打在下巴上,下腹处粗硬的阴毛刮擦在脸上留下一片红痕。 他的眼底湿漉漉的,一只只等待主人宠幸的小狗似的,哀哀的瞅着上方的心上人。 他在心里呼唤: “余崇,余崇……” 就在白澄澄的月光下,月光照得他的脸雪白无暇,且艳丽无匹。 他在月光下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