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zuoai挑战pal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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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不zuoai挑战paly[5] 桌子底下,阮梅的小脚也不安分。 白嫩秀气的小脚一勾一挑的在陈竺腿上拨弄。她脚丫灵活的从陈竺裤管钻上去。踩在陈竺小腿上了。时不时脚趾蜷在一起,在陈竺小腿上挠一下。 陈竺剥开虾的动作一顿。有什么无形中在他身上周围酝酿,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阮梅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依然我行我素的挑逗陈竺。 她毫不掩饰自己亲热的靠在陈竺身上。一只手用筷子夹着虾,一只手在陈竺裤裆拉链里拉来扯去,上下拨动拉链头。不断的挑拨着陈竺敏感的神经。 一顿饭毕。陈竺已经被撩拨的yuhuo焚身,几近爆炸的边缘。 陈竺爸妈一回房。陈竺就躁动的把阮梅拎在餐桌上,狠狠的压住顶了两下说:“阮梅你差不多得了。” 阮梅眨着清澈漆黑的瞳孔,故意茶里茶气道:“怎么啦。哥哥这就受不住了?噫惹,现在才几点。哥哥的定性未免太差了。” 陈竺简直要爆炸了。 比起阮梅的动手动脚。她娇嗔绿茶的样子实在少见,又实在勾人。 陈竺大拇指指腹按着阮梅下唇,蹂躏了两下才说:“你尽管自讨苦吃。24小时过后,我看你怎么向我求饶。” 阮梅实实在在的被说的怕了两秒。但很快就被勇气取代,她说:“不带事后复仇的。” “唔。或许吧。”陈竺凌模两可道。他看了眼时间,22:35。 陈竺收回视线,附耳对阮梅说:“那游戏就开始了。”他的嗓音包含威胁,隐隐压制的欲望像一头等待奖励的野兽。 阮梅惶惶不安的。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收敛点。很快,她就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已经得罪了陈竺。再得罪深一点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还能cao死她? 不外乎就是疯狂的性-爱罢了。再疯狂的她又不是没经历过。 阮梅自以为是的乐观让她事后吃尽了苦头。 吃完饭陈爸陈妈就睡觉了。 阮梅洗完澡诱惑的在陈竺勉强走来走去。因是在爸妈家里。她穿着学生气十足的长款衬衫睡衣。像个高中生。 仿polo衫的睡裙长到脚踝,看着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实则不然。 陈竺看了阮梅一眼,就入定般的坐在客厅前当神僧。他收回视线继续看人与自然。 今天的人与自然,讲的是大自然罕见的狮虎兽。不是人工培育,是天然的产物。 大自然中有一头胆大包天的狮子,偷袭了母虎。诞下了两只狮虎兽。 大自然的草丛中,狮子蛰伏着一步一步潜到老虎身后。试图和还在哺乳期的母兽交欢。母虎过了发情期,对身边一切靠近的雄性充满攻击性。 雄狮失败了好几次了。每次靠近都被护崽崽的母兽又哈气又爪拍。狮子脸上挂了不少彩。 阮梅在陈竺身边坐了半天,见他还是目不斜视的,一副看的认真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身边发生了什么。 阮梅努了努嘴,不甘寂寞的想引起陈竺的注意。谁知陈竺只是看了不看的捏了捏阮梅的胸,隔着衣服手感异样。陈竺才发现阮梅可能穿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里面穿了什么?”陈竺刚才隐约摸到细链条了,金属的,不确定是内衣带还是别的什么。 一想到这个金属带有可能是缠着阮梅雪白的胸上的。陈竺一下子眼睛变的赤红了。 他腾的一下翻身坐起把阮梅压在沙发上。长至脚踝的长裙根本不方便陈竺下手。领口的POLO衫设计,更是让陈竺窥不见什么。 陈竺越发好奇了。伸手摸索到裙摆下面,往上一推。阮梅整个大腿和腰臀都露出来。 突然父母房间门口传来咳咳咳咳两声。 陈mama尴尬的站在门口,不肯看沙发这边。她身后更尴尬的陈爸爸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陈竺懊恼的一砸沙发。低头一看,阮梅整个白净修长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纤细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沙发这个高度,什么都看不见。 但只要不瞎,都能看见陈竺那大脑袋压在阮梅身上。 偏偏此时电视上还不合时宜的播着雄狮子成功得手母虎。骑在母虎身上,獠牙恶狠狠的咬着母虎脖子。狮腰挺进,一次又一次得逞。 阮梅扑哧笑出声,推着陈竺说:“还不起来。”她理了理裙子,把衬衫拉到脚踝底下。 陈竺抚额翻身,阮梅一溜烟的跑回房。 陈mama看见阮梅长至脚踝的裙子,越发恨铁不成钢。只觉得儿子不争气。这还没结婚呢!怎么到处动手动脚。 梅梅这么乖的孩子。穿的这么严实还能惹火他,可真是能行。 陈竺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搭着。隐隐咬着后槽牙,手搭在皮带上狠狠调整了两下。然后跟着起身回房了。 这时陈爸爸出来上厕所。 和儿子打照面也是黑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 嗒一声,陈竺关上房间门。 这时候阮梅无辜了。她乖巧的盖着被子,看着刚进门的陈竺说:“才1点哦。”她是在提醒陈竺不要逾越。 陈竺冷酷漠然,一步步走到阮梅床边。一把拉起她。阮梅的手被迫放在陈竺皮带上,他说:“新娘子给新娘换换裤子不算逾越吧。” 阮梅好像被烫了手。一溜烟的缩回去说:“算!当然算了。为什么不算。” 陈竺咬牙切齿道:“阮梅,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哪有得寸进尺。不是你要求的吗?” 阮梅勾着陈竺脖子,像个得意洋洋的小妖精。她说:“你不是说看见我穿那件婚纱恨不得上了嘛。” “那我怎么知道你这个yuhuo焚身的程度到有多厉害。” 阮梅出奇的理直气壮! “我当然要下最猛的药来试了。” 房间里半天都没有声音。陈竺的眼睛像是蛇一样没有情绪。阮梅心里发怵。她说:“你不要玩不起啊。” “好,喜欢玩是吧。”陈竺诡异一笑,放开阮梅。 阮梅突然被扒光,衬衫从脚踝被推到胳膊上。成了捆绑束缚的绳子,把阮梅的手反折在枕头上。挣不开,逃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