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被校医老师在医务室手指检查后X,M字掰腿艹,摁在窗边灌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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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的少年时代,有几个学生没将老师当成恋爱对象幻想过呢。 齐彬就是夏眠幻想过的那个老师。 夏眠体质差,春天容易感冒,夏天容易中暑,秋冬也小毛病不断。父母嘴上不说,但自从弟弟出生以后,每次见生病的夏眠,就几乎把“厌烦”两个字挂在脸上了。 久而久之,夏眠也不愿诉说自己的病况,宁愿强忍着不适,一大早去学校找校医。 十次有八九次,他在校医室遇见的值班医生是齐彬。 齐彬在他来的第二次就记住了他的名字。从“上次来过的同学”到“夏眠”再到“小眠”,越叫越亲昵。 对于三两天就往医务室跑的夏眠,齐彬从来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相反,他关心夏眠的身体状况,闲聊对方的高中的生活,有时候过于热情,反而令夏眠不知道怎么去招架。 “小眠今天穿的T恤,印花是XO乐队的logo,你喜欢听他们的歌吗?” “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小眠去报名的话,配音部和广播台肯定会抢着拉你入部。” “头发剪短了?的确快入夏了,再过一个多月你们就解放了。” 虽然不擅长回答,但有人关注到你自身细微的变化,总归是一件值得从心底溢出喜悦的事。 夏眠对医务室的回忆,除了酒精、药片,就是齐彬轻快的声音。因为齐彬的存在,看病不再那么令人抵触。积极治疗的另外一项好处,就是夏眠现在的体质好了很多。这个暑假,除了偶尔头晕,夏眠不再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给齐彬设计催眠指令并不难,麻烦的是寻找齐彬本身。 一放假,副科老师都很难联系上,更别说是驻守校医室的保健老师。多半是幸运之神眷顾,才让夏眠在学校礼堂找到了来参加教职工培训的齐老师。 夏眠耐心地等待午休时间的到来,戒指一晃,把齐彬拐去了窗帘紧闭的医务室。 医务室堪比齐彬的第二个家,进来后他盲摸开关,开灯、开空调、锁门,一气呵成。 “小眠,你说的下面不舒服,具体是哪里呢?如果不是单纯的外伤,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是,只有齐老师可以治疗的病。” 夏眠低着头,紧盯自己的脚尖,耳发顺势垂下来,努力掩饰脸上的潮红。 “齐老师,我好难受,帮帮我。” 夏眠坐上了校医室唯一一张白色的钢架床,裤子顺着大腿滑落,被足尖勾到了床脚。 他主动抱住膝盖,分开自己的大腿,手指扒着后xue的边缘,把紧闭的嫩rou拉出一个腥红的圆洞。 “夏眠,你……” 齐彬是学医的,上学时在课本上看过夏眠这样双性人的示意图,现实比书本要生动太多。 夏眠前面几天连着使用蜜xue,才开苞的私处不能很好地适应抽插,yinchun现在依旧红肿未消,像两片厚实的贝rou夹在一起。 后xue则不同,因为未被roubang进入过,还保持着紧致,夏眠用手指拉扯,也只能颤颤巍巍地拉开一个拇指宽的小口。 因为医生和教师的双重身份,齐彬在催眠后更加关心夏眠的身体状态,他的手指不假思索地拂上yinchun的外部。 炙热的脉动传上老师的指尖,夏眠下意识地想往后缩,然而双手环着膝盖,只有小半个屁股在原地扭了扭。 “不要,唔,啊,老师,前面,不要碰。我是后xue痒,好痒,想老师来摸摸。” 夏眠的手指越来越没力气,小幅度抬动着屁股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虽然这么想生病的学生不合适,但齐彬打心底觉得这样的夏眠比平常可爱多了。眼神从异常的性器官离开,齐彬按着夏眠的大腿,把食指从尚未闭合的rou环中插了进去。 “啊,嗯。” 老师的手指比夏眠的粗壮上许多,进入两个指节后,就顶得夏眠呜咽出声。他彻底瘫倒在老师左手的手臂上,大敞着双腿方便老师检查。 “小眠,你的后xue怎么难受呢?我初步摸了摸,除了肠液多了些,肌rou一直在夹我的手指外,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哈,哈,老师,我的后面好痒,老师的手指好舒服,可不可以再多放两根进来。” 配合着央求的声音,夏眠蜷起双腿,xiaoxue更紧得夹着老师的手指蠕动。 齐彬试探着沾了沾xue口周围的yin液,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夏眠闷哼了两声,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 “小眠的后xue,之前被什么东西插过吗?一般来说,后xue不是性交的器官,手指不会进入得这么顺利。” “只有,啊,只有串珠和跳蛋进来过。唔,啊,前xue被插的时候,后xue一直一吸一吸地很想要,老师,再动一动手指,停在那里好难受。” 在催眠戒指的暗示下,齐彬会自然地诊断出,夏眠的病症是性欲得不到缓解。他想要帮夏眠治疗,就需要把自己的roubang放进夏眠的后xue里。 就像齐老师说的,后xue不是性交的器官,夏眠一直不敢往里面塞粗大的东西,怕把它撑裂了。前几天让同学上自己,也只敢用前xue去吐纳。 但齐彬不同,夏眠很信任齐彬,如果是齐彬的话,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舒服的后xue初体验。 所以他摆着臀,用屁股rou磨蹭齐彬的胯间,感受着对方的yinjing一点点抬头,兴奋得几乎颤栗起来。 “这样啊。”齐彬了然地点了点头,拉开裤子拉链,分量结实的roubang几乎立刻就从内裤边缘弹了出来,“我会把yinjing插进小眠的后xue去,通过前后抽插的方式给小眠止痒,如果小眠有什么不良反应,记得及时告诉我。” 夏眠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只知道胡乱地晃着脑袋点头。 “啊,啊啊,roubang,roubang插进来了。“ 为了更方便地观察夏眠的反应,齐彬是以正面的体位进去的。夏眠的两腿M字岔开,悬在半空中,迎接着老师的roubang一点点契入。 齐彬前进得很慢,夏眠第一次被roubang开发后xue,还很僵硬。甬道夹得过紧,让齐彬的yinjing箍得发疼。他不敢一下子全捣进去。即使在夏眠的xue内涂抹了医用的润滑剂,他还是塞一截,退一点,再塞一截,再退几分。反反复复的插进插出,等guitou擦上前列腺时,夏眠的肠道早就撑酸了,敏感异常,腰一抖,腿间崩出一小股白浊。 “放松,小眠,放松,乖孩子,我马上就能全部插进去了。” 齐彬用手掌揉着他的小腹,温热的触感令肌rou不自觉放松,夏眠也一并加深呼吸,roubang凿开内壁,抵达了肠rou深处。 “做得很好,小眠这么配合治疗,一定会很快解决性欲带来的瘙痒的。” 这在被催眠的齐彬看来是医者正常的关心,传入夏眠耳中则完全不同。背德的话语像一剂强力的催情剂,肠rou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 夏眠和齐彬下身紧密地连在一起,上身也只隔了不到一支温度计的距离。夏眠却仍不满足,抱住老师的背,拉他压在自己身上。直到胸膛贴着胸膛,手臂挨着手臂,整个人被老师环抱在怀里,他才获得了让自己放松的安全感。 “小眠?” 随着姿势变化,齐彬的roubang又挺进一截,他能感受到夏眠被cao得发软,大腿根部因拉扯韧带而痉挛。可夏眠没躲,也没有推开他,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揪着他的衣服无声催促。 “真可爱。”对于高中男生来说,被用可爱来形容多半会让他们生气。可那个瞬间,浮现在齐彬脑海里的只有这个词。 他没有逼迫夏眠抬起头,只是收紧双臂将他搂得更近。他的roubang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着夏眠的后xue,用柔和而有力的律动中满足对方贪婪的xue口。 “老师,老师,齐老师……嗯,就是那里,还要。” 齐彬动得并不算快,不会让夏眠发出急促的尖叫,那时不时溢出嗓子的呻吟,更像是晒太阳的猫在打呼噜。 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治疗夏眠的“瘙痒”,可听夏眠这么浅浅地叫着,齐彬的roubang不自觉地愈来愈硬。他开始抓着夏眠的臀部,插得一下比一下重。嗡嗡的空调风声也掩盖不住,rou体碰撞的“啪、啪、啪”在医务室内回响。 夏眠弓起身子,无声地又达到了一个干性高潮,前面没流几滴体液,后xue却一直抖个不停。 理智告诉齐彬,他现在应该拔出roubang,查看夏眠xue内恢复的情况。如果夏眠的xue不痒、不空虚了,他应该高兴地祝贺夏眠,把他送出医务室,回去开会。但roubang直挺挺地翘着,充血的热胀一直传到脑内,齐彬混沌的头脑已经无法冷静地作出思考。 “老师。”yinjing根部传来柔软的触感,齐彬一低头,是夏眠的手握住了脱离后xue的部分。 “我还想做。老师,不用在意,在你射出来之前,请尽情在我体内抽插吧。我很喜欢,老师想插多久都可以。“ 对上夏眠认真的眼睛,齐彬无法吐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一开始是在床上,夏眠高潮后的无感期很短,没一会儿便又咿咿呜呜地叫起来。roubang被紧致的rou道包裹着,耳边又环绕着学生好听的叫床声,齐彬的理智一丝丝地融化在夏日里,只知道挺动着下身攫取快乐。 他们不再只局限于嘎吱作响的钢板床上。齐彬抱住夏眠的大腿,把他压在工作桌上,药柜旁,等触及一片冰凉时,才发现zuoai的地点变成了窗户边。 医务室的窗帘遮光,很厚,随着身体的起伏,布帘也呼呼地飘动着,拂过两人脸上,身上。 夏眠忽然想起,也是在一个风吹窗帘沙沙作响的下午,齐彬对来医务室看摔伤的他说:“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夏眠说这种话。 身体上的病可以用药片来治疗,心里的自卑与绝望却是无药可医。 夏眠原本是这么想的,他来医务室,也只是期望获得让自己解脱半晌的止疼片。 可齐彬给他的远比他期望的更多。 夏眠第一次的知道,原来的人的话语,也是一种药。齐彬的一句句微不足道的关怀,都能在他回想时,成为药效最好的“心灵止疼片”。 现在,他在用对方夸赞过的声音yin荡地呻吟着。 今天有老师在学校开会,随时可能有人听见声音找来这里。 可夏眠不在乎。 他只希望,自己被cao得舒服的同时,齐老师也能一样舒服。 夏眠更卖力地摆起腰部,迎合着齐老师的抽插。 在浓烈的jingye如水柱般喷涌而出时。他夹着xue口,一滴不漏地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