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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受花下xue(双)-帐篷篇(上)(痴汉狗公同房室友x双性肌rou壮受)舔xue、痴恋小妈

    帐篷篇(上)

    新兵们既然是做水边训练,当晚潜过水以後,便都在这海滩边上紮个营,就这睡了。他们一群糙汉子,并没有任何讲究,甚至觉得这沙地又软又舒服,比之山上紮营,还要更舒适呢。

    营帐是根据上下铺的分配而决定,所以湘鸣和杨啸就搭在同一个帐篷里。

    他们在打地基的时候,杨啸却是说,他想把帐篷搭在比较远的地方,就说他对声音敏感,怕离大伙儿太近,会吵。

    湘鸣无法从这理由挑出毛病,可搭篷的时候,就狠狠的警告对方——“你不要打甚麽主意。“

    杨啸微微抿了抿唇,就垂头把钉子鎚进沙地里,甚麽也没说。

    当晚儿,教官让他们搭了篝火,竟是能吃得一顿丰盛的烤rou,比军营里的伙食要好。新兵们围坐在篝火边上,三五成群的吃,张小排就把自己烤的新鲜rou串拿来,分给了湘鸣。

    “我在家乡的时候,时常煮菜的。“张小排热络地说:“你嚐嚐。“

    湘鸣取着那rou串咬了一口,确实就嚐到了十分惹味的rou,又多汁,又好吃,他咀嚼了一阵,就点了点头,“确实是不一样。“湘鸣他自己烤的,都是随便洒个盐巴下去,有些还因为烤过头,乾巴巴了,小排同志这个一吃就知道是厨子的等级。

    “喜欢?那你多吃点。“张小排听得湘鸣夸他,那端正的五官就笑得跟个大男孩似的,他都不自觉把湘鸣当成老婆了,就把自己烤的rou串全都奉上。

    杨啸坐在湘鸣的旁边,听着他们说话,却是显得十分十分的沉默,他自己的rou串全部都是炭黑色的,都焦了,可他还是默然无语的嚼着自己的东西。

    待张小排去拿饮料,湘鸣却是把自己手里的rou串递到了杨啸面前。

    “吃小排烤的吧。“湘鸣看着杨啸手里那些焦黑的rou,就不堪地道:“你那些丢掉吧,别吃了。“

    杨啸幽深地看了湘鸣一阵,就抬手接过那rou,很小很小声的说:“谢谢……小………咩。“他不敢喊“小妈“,因为之前情不自禁喊过一次,被湘鸣打到眼青鼻肿。

    湘鸣听他硬生生把最後那个字说歪了,就憋着刚要发作的气,把目光移回前方。这时张小排已经带着饮料来了,殷勤的为湘鸣拉环盖。

    这种分散活动的时候,雷建军反是不会来搞他的,他雷公子要维持自己形象,就只和那群富二代聚在一起。湘鸣遥遥看去,却是刚好和雷建军的目光对上,当即垂下了眼。

    待夜渐渐的深了,教官才喝着他们收拾,灭了篝火,是时候各自回帐篷睡觉去。

    湘鸣和杨啸也在命令下回到自己的帐篷,没了篝火,整个海滩都是黑漆一片,两人进了帐篷,更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铺友传来的呼吸声。

    “你睡那边去。“湘鸣防着杨啸,就故意侧着身睡,与他隔了一条距离,态度也是十分冷冰的。

    杨啸并没有回应,只真听话的侧向另一边睡了,湘鸣以为他这是依言配合了,就闭上眼,安份的自己睡去。

    然而睡下没有几分钟,他就听到一点点抽噎的声音,竟是从他背後发出的。湘鸣一愣,当即转过头去,就见杨啸的肩膀果真的在抖动,竟是在哭。

    “………你哭甚麽?“湘鸣就匪夷所思的问道。

    杨啸紧闭着嘴,只是身体一抽一抽着,像受了甚麽委屈似的,这可是教湘鸣更加没法无视了,敢情自己说一句话,就伤害他了吗?这是甚麽玻璃心?

    湘鸣在村里的时候,总是做大哥哥,宠着双胞胎的。如今看杨啸竟然闷声哭泣,他那做大哥的心就一揪一揪,尽管平时恨他的变态,却也发不出火来。

    “杨啸?“湘鸣就温声道:“你怎麽了?“

    杨啸听着湘鸣温柔的语调,才缓缓的转过头来,四周很暗,可他眼里的泪光还是微微能看见的,就听他压抑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爸……可就那麽讨厌我吗?……碰都不许碰……“

    湘鸣就愣住了。

    “你半夜…都去爸的房睡……“杨啸就哽咽着,把这些时日的委屈都说出来,“可对我,就呼呼喝喝……拳打脚踢……“

    “我……你……“这不是因为你老干些变态的行为吗?

    湘鸣憋着一口气,既想骂他,可看杨啸哭得那麽憋郁,竟又发不出火来,他就狠狠的瞪着杨啸,强自压抑的道:“这和贺教官无关。“

    “你还护着他……“杨啸一听,竟是更受刺激了,身体抽噎得更厉害,“为甚麽就喜欢他……不喜欢我……“

    湘鸣就呆愣地看着杨啸,彷佛第一次……看到了杨啸的真性情。

    人的性格,多少都是受原生家庭所影响。

    杨啸阴沉内向,是因为他从小就不擅与人交际,心里怀着强烈情绪不知如何表现,就引申出一些变态的、不寻常的行为。可把变态的表皮剥开来,他对湘鸣,却是一颗赤子之心。

    看着还在抽噎的杨啸,湘鸣一时心里烦躁,他突然觉得自己从前是不是做的过份了。当时刚入伍,他看到雷建军和那群狐群狗党殴打杨啸,心下感到十分不齿。可下意识间,自己竟是做了同样的事。

    还做得理直气壮,从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这也是这家伙活该﹗谁叫杨啸总要做一些让人寒毛倒竖的行径呢﹗

    “欸……你别哭了。“

    湘鸣的软心肠终究是揪揪发紧,他就横过手来,摸上了杨啸的头,“我没有讨厌你。“说着,他就主动上前,把杨啸紧紧抱住。

    杨啸一愣,头一次受到湘鸣的温柔对待,就让他心里一阵发酸,他不由重重的抽一口气,回抱住湘鸣。

    “我只是觉得你很变态……“湘鸣就老老实实地道:“但你人……也不至於讨厌的。“

    “……鸣………“杨啸哽咽着,就把头埋在湘鸣颈窝里,“那我可以叫你……小…咩吗?“

    湘鸣嘴唇抽搐了一下,就深叹一口气。

    “成,随便你。“

    杨啸难得面对湘鸣这样温和的态度,这抱了一阵,便就得寸进尺起来,他对湘鸣总是本能的抱着冲动,眼泪还未乾,jiba已经先硬了起来,就开始微微的顶着胯间,让湘鸣感受他那昂然的存在。

    “你又想干嘛……?“湘鸣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我想……舔你。“杨啸就瑟瑟缩缩的,爬到了湘鸣的股间,拉下了他的四角裤。

    湘鸣微微“唔“了一声,因为杨啸直接就含啜着他的花苞,像啜糖果一样用心的舔啜,他不由在黑暗里僵住了身子。

    “杨……杨啸……“

    杨啸并没有回应,只是用心的探着舌尖,重重轻轻的在花苞上划着圈,撩开花瓣嚐到了那细小蒂珠的形状,就含着这小小的一粒,陶醉的疼爱它,湘鸣当即重重的倒抽口气,弓起漂亮的腰身,对这快感的刺激感到难以承受。

    “啊……哈………“

    雌花很快就溢出yin液,源源不住的流进杨啸嘴里,还从xue口渗下,杨啸早已经熟悉湘鸣的喜好,在为雌xue口yin的时候,他就同时蘸着yin液,手指插进了後xue里,用心的拓宽。

    “杨……哈………“

    “小……妈。“杨啸只有在这时候,才敢大着胆子喊道,因为他知道湘鸣舒服的时候,就不会打他。

    雌xue湿湿淋淋,前头的性器高高昂起,杨啸却是还不满意,又给湘鸣舔软了屁股里那个xue,後xue得到yin水的帮助,轻易就变得又软又熟,甚至微微的张合着,好像欢迎杨啸的舌头cao入。

    “小妈……“杨啸嗫嚅着,“好湿……“他深深地啜着湘鸣会阴的嫩rou,又陶醉地嗅着那性器发出的味道,手早已经快成摩打,不住地taonong着自己性器。

    湘鸣却是被他折腾得有些要疯了,他就微喘着气,道:“你到底…要干不干?“

    “干……要干……“杨啸身体往前一趴,就把湘鸣面贴面的抱紧,大jiba试探着对准了雌xue,前端才稍稍进去了呢,他已经兴奋到血冲脑门。

    “啊……“湘鸣蹙紧了眉,感觉那火热的rou刃就一寸一寸的,cao进自己身体里,“哈………“

    “鸣……“杨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舒服吗?“

    杨啸的jiba很大,几乎就把肚腹撑满,湘鸣皱着眉,就道:“……好、好涨……“

    雌xue里又湿又嫩,夹得杨啸快活无比,他痴迷地看着湘鸣一阵,就作势挺了挺腰,让jiba又cao得更深。

    “唔………“

    帐篷紮在较偏远的地方,这番动静,就没那麽容易给他人听见去了。尽管如此,湘鸣还是压着声音,他把自己失神的呻吟,要传到别人的耳里。

    杨啸挺了一次腰,得到了快活,便又再挺一次,而且越挺越快、越挺越猛,大jiba在嫩xue里开始放肆的横冲直撞,比他自己手yin的滋味好上千百万倍,他两手就紧紧环住湘鸣的腰,把脸埋在那深刻的乳沟里,不住吸闻着湘鸣的体味。

    “嗄、嗄、嗄………“

    “唔……呜、嗯………“

    二人在海滩边的帐篷里,秘而不宣的交合,杨啸cao得快活,越发像是疯了似的狠顶狠撞,湘鸣昂起头,呼息更加粗重了。

    “杨、杨啸…我、快要………“

    “小……咩……“杨啸失神地看着湘鸣,声音也有些变调,“我也……“

    突然,帐篷的门竟是被拉了下来,两人吃了一惊,媚xue紧紧的一夹,杨啸就微妙地哼着声,精关失守,他们交相的抱在了一起——就像被捉jian的男女似的,吓然抬头看着入侵者。

    “………爸。“

    “教官。“

    贺正诚那张成熟英挺的脸容就现在了帐门前,背着月夜、海面,目光深邃地看着交媾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