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督邮,守约发情期来临(彩蛋铠被群p,人体餐盘(H)
花木兰一直在忧心苏烈的下落,他们曾并肩作战,是可以在战场上将背后交付给对方的生死之交。 今天是长安派出的官员检查的日子。 长城上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这位督邮。 花木兰特意提醒守约,让他照看好玄策这个不稳定点,不要给督邮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位肥头大耳,带着官帽的督邮终于从马车上下来,他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唾弃边塞的炎热与风沙。 “竟将这等苦差交于我,看来得多捞些油水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督邮掏出手帕擦着锃亮脑门上的汗,随手将手帕一扔,身旁立马有卫兵毕恭毕敬捡起踹入怀中。 督邮骑马所到之处,长城的士兵均是按弯腰抱拳口称大人,他仅是晃晃马鞭作为回应。 花木兰带领着长城守卫军依次坐落于厅中台下次席,主桌上督邮摇头晃脑问着事。 “台下何人是花将军?” “末将在此,大人有何事请教?”花木兰站起来走到中央。 “花将军,你是何出身?” “乃镇北将军花弧之子。” 督邮又问为何从军,花木兰只说父亲年事已高,自愿替父从军守卫长城。 “你可认识此人?”督邮话锋一转,拿出苏烈的画像,花木兰点头称认识。 “大胆花木兰,竟敢与反贼苏烈勾结,你可知那长安城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令,你该当何罪!”督邮一拍桌子,竟是要将花木兰当场拿下。 “末将不懂,请大人明示末将何罪?苏烈将军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何来反贼一说!”花木兰当即反抗,台下长城守卫军们坐不住了,纷纷亮出武器。 督邮冷笑一声,直言“尔等是要造反不成,待我上报朝廷,告你们个通贼之罪。” 督邮与花木兰的对话均是文绉绉的,铠对这些听得一知半解。 而随着时间的推入,大多数事情也与梦中截然不同,玄策的很多行为都与梦中反常。 并且按照梦中时间来算,守约应该早已到了发情期,但现实中并未有何反常,每日只是笑眯眯的给他做饭,温柔的教导他通用语。 督邮很快注意到这高鼻深目的异乡人,他在长安也见过异域人,多是金发碧眼。但这银蓝的发色与瞳孔,却是未曾见闻。 他一脸yin靡打量着铠,长安城的官员贵戚饲养男宠不是什么稀罕事。 倘若能将这银发的美人带回去宠幸,他必然要大肆举办宴席好好炫耀一番,让他赤裸身体当餐盘,摆上各种美食。 享受美食的同时,也可以享受美人的身体。 他转身看向花木兰“花将军,今日之军士暴动你要从何解释?” 花木兰跟苏烈共事多年也知道这些达官显贵的想法,无非是要钱,她直言“木兰与民秋毫无犯,未有财务与之。今日之事,愿一力承担。” 督邮摸着自己满是肥膘的肚子,打着扇子,看似不经意的说道“我并非有意令将军为难,还是有另外的法子可使的。” 他迈着步子缓慢走到铠的身边,轻轻抚摸铠的脸颊,滑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更加确定了这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将军若是让他跟我回长城,此事自然一笔勾销。” 铠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内心一阵恶寒。 他捏着督邮的手腕,直接将它折断。 督邮抱着剧痛的手腕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他大喊着卫兵,要在这里将铠杀掉。 玄策一个箭步冲上去堵住他的嘴,一个飞踢将这督邮踹到墙上。俯身又要掏出飞廉取他狗命,被花木兰拦下。 督邮被他们绑在树上,玄策折下树枝狠狠抽打他的双腿,怒骂道“你这等猪猡,想来也是欺男霸女恶贯满盈贪污无耻之徒。木兰姐心善饶你,不然单凭碰了他这条我就取你狗命。” 督邮求爷爷告奶奶,玄策毫不留情一连打断数十根枝条。 最终督邮嗷嗷叫着被卫兵们抬入马车,马车的颠簸让伤口更加疼痛。 但督邮不知道的是,现在马车前已经没有人在驱使骏马,他已经与车队分离开来。 督邮正盘算着要如何报复回去,突然眼前一黑,已经是人首分离。 凶手仍不泄愤,又砍下了他被折断的那只手。。。。。。 消息很快传到长城,上差出使巡视长城,命陨于此。士兵们议论纷纷,只说杀得好,看那督邮就不是什么好人。 花木兰听到消息也是震惊,长城脚下顶风作案,又听说督邮的手也被砍掉,正是摸过铠的那只。 她在心中有一瞬间怀疑到了铠,但又觉得不对。 倘若是铠,那天在宴会上,凭借铠的身手督邮已经成为刀下亡魂 而不会只是废掉那只手。 法医解剖发现,致命伤口在于脖子上一刀,力道之大直接将整个脑袋砍下来。 凶手应该是个力气很大的人,并且速度极快,能在长城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追上已经跑出十里开外的督邮。 力气大,速度快,甚至会使刀。 花木兰心中有了想法,或许除了她一人别人都想不到。她待在长城太久了,久到已经快要忘记父亲的模样,她知道长城里人的所有面貌。 铠惯例来找百里守约开小灶,今天的守约好像不太一样,眼睛比平时都要更红,身上的味道也不太一样。。。。。。 因为他们之间做夜宵的行为是悄悄进行的,有时候只点一根小小的蜡烛,有时间蜡烛都不点。守约作为人魔混血,在黑暗中也可以清楚看见,但今天眼睛红的就像在滴血一样。 铠好像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以为是守约切菜把自己弄伤了急忙开口问道“守约,你受伤了吗?” 守约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没有哦,阿铠,我刚才杀了只鸡,今晚给你下鸡丝面吃。” 第二天,花木兰将守约单独喊出来。 “别人不知道,但我清楚。那年的马贼冲击,苏烈还在,而你那时候刚刚加入长城守卫军。” 那场战斗情况格外惨烈,长城的每一个垛口都堆满了尸体。守约打到最后子弹都已经打光,而马贼狰狞着挥刀冲他砍来。。。。。。 “魔种的力气比普通人类大数十倍,所以可以一刀砍下脑袋。即便是人魔混血,也可以化为魔种原型,狼的速度很快,可以轻松追上。” 在马贼的刀离他的鼻尖还有一寸的时候,守约感受到心跳的加快。 [从未有过的感觉,这难道是恐惧吗?对死亡的恐惧,可我还没找到弟弟,我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清醒过来的时候,城墙上的马贼已经全部被他杀死。看着鲜血在利爪上流淌到地面滴答作响,森然利齿冒着血腥气。赶来的长城士兵们被这人间地狱般的场景吓得大叫,他看着士兵熟悉的着装,脑子里想的确是杀了他。。。。。。 “守约,我知道是你。我不希望你被你的血脉影响,你和玄策都有过这种失去理智的时候,我担心到最后你们都会成为只知道杀戮的疯子。。。。。。”花木兰拍了拍守约的肩膀,侧身而过的时候说道“我已经写信告知父亲督邮是被马贼杀死为国捐躯,求他向治安官大人美言几句。至于你,自己去领五十鞭子。” 守约知道花木兰这是网开一面,这五十鞭对于魔种混血的恢复力而言几乎就是不存在。 但见到铠的时候,守约还是努力摆出一副疼痛不已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甚至控制了血液流淌的速度,放慢身体的愈合。 [阿铠看到我这鲜血淋漓的样子,一定很心疼吧] “阿铠,别太。。。担心我,我没。。。事。” 守约说句话都气喘嘘嘘,虚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烦了错。” 铠没有再问,小心给他喂着水,守约身上满是伤痕,他也不敢扶他起来,怕弄疼他。这样的结果就导致水漏的到处都是,他手忙脚乱擦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地方。 铠眼睁睁看着它膨胀勃起,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出去,让守约一个人解决。 近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出乎意料,可见梦也并不完全正确。那自己是攻一,守约是主角受的事实也就不攻自破。 铠的想法就是日子就这么平淡过下去,他和守约可以做很好很好的朋友,和玄策的相处也不是那么针尖对麦芒,除了和他抢rou这一点。木兰姐是救他回长城的恩人,人美心善又能打,长城的大家都很好。。。。。。 守约抓住铠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铠感受到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散发出的腾腾热气,魔种的体温好高! 他尴尬的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守约死死抓着不放摁在自己的下身上。 守约的眼睛红得要滴血,他可怜巴巴看着铠委屈的像一只小狗。 铠进退两难,他以为守约是伤的太重,没力气自己解决,想着守约平时对他可谓百依百顺,温柔似水。。。。。。 铠脑海中天人交战,最终认命般的退下守约的裤子,帮他撸动起来。 甚至一只手都握不住,铠只能两只手一起上。 yinjing极其粗壮,看着足有十多寸长,青筋像树根似的盘旋着在茎身上,马眼微微吐露出前列腺液。 守约亲亲喘着,他摆动腰部,撞击着铠的手心。铠揉弄着如同鹅蛋大的guitou,只想着赶快让守约射出来,自己好解脱。 铠的手都酸了,守约半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正要说些什么,看到守约湿漉漉渴求的眼神又憋了回去,继续帮他做着手活。 [啧,阿铠这手活有够烂的。以后得好好调教] 月亮逐渐升上夜空,今夜是半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