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送上把柄(文末指jian)
赵鹤鸣用手绕着他的碎发,贴着他温热的皮肤:“她叫于悦,你应该没什么印象,但你父亲肯定记得。” 陆霜明不仅有印象,而且印象十分深刻。那是一个瘦弱苍白的中年女人,眉眼间充满了氤氲的愁绪。 那时他才十二三岁,于悦经常来他家做客,他以为她以后会是父亲的恋人,闹出过不少笑话。 她每次来,都会亲亲陆霜明的脸颊,目光中流露出藏不住的羡慕:“小老虎又窜个儿了,以后想长多高啊?” 陆霜明被她亲得痒,一边躲一边咯咯笑:“至少要长到一米八吧,我要长成一个强壮的alpha!” 那双总是潋着水光的眼睛向下弯了弯:“为什么一定要当alpha啊?我觉得Omega也很好。” 陆霜明不假思索:“Omega是好,但不能一家三口都是Omega吧,那谁来保护你们?” “你给我闭嘴,又在胡说八道。”纪重檐手忙脚乱地跑过来,瞪着眼睛拍了一下陆霜明的肚子:“于阿姨是我的好朋友,快和阿姨道歉。” 他看向于悦的眼神充满了歉意:“对不起啊,孩子还小,我没太多时间陪他,没法好好管教他。” 于悦笑着把陆霜明搂进怀里:“你别说他了,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他,我希望我儿子也能这样没什么束缚,无忧无虑地长大。” 于悦最后也没能逾越权力的高墙,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柔弱又娇气,最后却毫不犹豫地帮纪重檐挡住了那两颗子弹,只求他帮帮她的女儿。 可他们都失败了,两个家庭的命运同时被改变。无忧无虑的走上殚精竭虑的歧路,本就被束缚的枷锁更重。 陆霜明双手撑着他的胳肢窝把他轻轻举起来:“我们回你房间说好么?”赵鹤鸣点了点头,用脚够到了地上的拖鞋穿好,和陆霜明一起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是我家的全家福,”赵鹤鸣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旧照片,指着右上角的女人说:“这是我母亲。” 陆霜明盘腿坐在柔软的毯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照片泛黄的边缘,看着板着脸坐在第一排的赵鹤鸣笑了:“你从小就这么……假正经吗?” 赵鹤鸣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那时候是真正经,很想成为我爷爷那样的人。” 赵世清是星盟帝国的开国大将,击退了猖狂数十年的野游海盗和东南分裂势力,奠定了帝国现在的版图,是被写进历史教科书的老领袖。 陆霜明歪过头仔细地看了他片刻,忍不住也笑了:“我小时候就想长成一个高大凶猛的alpha,你mama告诉我一定要慎用力量。你和她虽然长得不太像,但颊边都有一颗小痣。” 赵鹤鸣脱鞋上了床,趴在软枕上贴着他耳边说:“你看其实我们早就该认识,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陆霜明不置可否:“配不配不清楚,我好像的确欠你的。” 赵鹤鸣用中指按住了他的嘴:“先别急着认账……我母亲也是帝国要员的配偶,你猜他们为什么敢杀她?”陆霜明目光沉沉地看向了他。 “我爷爷当时刚去世不久,父亲在内阁腹背受敌。副总理的秘书又发现了我母亲和你父亲来往的事,以此威胁我父亲。与其被更可怕的敌人拿到把柄,还不如自己先把麻烦解决掉。” “我父亲用我母亲当诱饵,制造了那起违禁药品追捕案,用一场车祸把秘书解决了,但他没想到我母亲会那么拼命地保护纪重檐。” 陆霜明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了,眼睛黑得像蒙尘的曜石:“我爸又没有损害赵家的利益,赵瑜为什么要杀他?” “你爸没有损害赵家的利益,但他损害了启东制药的利益。如果你家的阻断剂大面积投产,那启东必然会被挤占大量的市场份额,内阁好多人的钱都拴在启东呢。我爸为了向他们投诚,所以……” 陆霜明俯身一把掐住赵鹤鸣的脖子,和他一起陷进轻软的被子里:“怎么?你爸算计完我爸,你又来算计我?我还没色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赵鹤鸣握住了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轻声笑道:“好凶,你弄痛我了。” 陆霜明丝毫没松开,冷冷地盯着他:“回答我。” “我只是想让你继续在高校间推进omega反支配法,只要能连结起这些年轻新锐的力量,那这件事还不是全无希望。” 陆霜明嗤笑一声:“别开玩笑了,我当了这把枪,内阁的人就会请我去喝茶。到时候我还找得着你么?” 赵鹤鸣在他手中挣扎了一下,抬起手想去摸他的脸:“所以我现在给你送把柄来了啊……我当然要让你放心。” 陆霜明微微松开他,有了些兴趣:“说来听听?” “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名门望族真正蒙羞吗?”赵鹤鸣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把独子被野男人干的视频公之于众就可以了,是不是非常简单?” 陆霜明的脸浮上了讽刺的笑意:“你真是个狠人,赵鹤鸣,我甘拜下风。” 赵鹤鸣撑起身,吻了吻他的耳朵:“这就是我的诚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陆霜明看着他逐渐泛红的眼尾,挑唇笑了:“支持先验货么?” 赵鹤鸣点了点头:“当然,否则我今天为什么让你过来……”赵鹤鸣躺在云一样柔软蓬松的被褥里,一副毫无防备地姿态看着他,只要稍稍低下头就可以一亲芳泽。陆霜明挑了一缕他的黑发捻在指尖:“你有安全套和润滑油吗?” 赵鹤鸣偏头看了看椅子上的背包:“我今天特意按照你的尺寸买的。”陆霜明把安全套的外封撕开,拿在手上端详了片刻:“你还真是贱……如果最高法院的院长直接答应你通过法案,你岂不是要上赶着给他艹?” 赵鹤鸣慢条斯理地拆着润滑剂的包装,并不否认:“如果他比你更对为我胃口,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陆霜明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袒露出的胸腹劲瘦雪白,细腰不堪一握,两条漂亮的人鱼线利落地收进裤子里。 “你真的不是Omega吗?哪有Beta像你这么……sao。”赵鹤鸣拉过他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声音清泠如玉击:“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霜明用牙叼起安全套,一只手褪下他的长裤,另一只手伸进套里,抚上了他形状漂亮的秀挺yinjing。 陆霜明一边taonong着,一边亲吻他前胸的凸起,两颗软嫩的rutou渐渐立了起来,在一片潋滟的水光中显得分外yin靡。 赵鹤鸣微微别过头,将脸贴在枕头上吸气,却被陆霜明扳着下巴正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我不想干哑巴。” 赵鹤鸣一张脸被快感熏得微红,像初开的荷苞,娇嫩得带着湿淋淋的水气。他轻轻咬住陆霜明的指尖,声音微哑像带了把小钩子:“你想听什么?” 陆霜明在套上淋上些润滑油,在他后xue处慢慢揉了揉:“你说呢?”赵鹤鸣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神色转瞬即逝,他朱唇轻启,眼睛里包着一汪薄泪:“cao我,我忍不住了。” 陆霜明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探了进去,他下身硬得发疼,却无暇纾解,他看着赵鹤鸣逐渐沉入情欲的脸,只想让他露出些更放浪的神色。 赵鹤鸣的后xue紧而热,湿软得箍着陆霜明的手指,不知廉耻地收缩吮吸着。陆霜明毫不怜惜地继续深入,感受着甬道软rou柔靡紧致的触感,更快速地撸动起他的yinjing。 赵鹤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不自知地蹭着床单,在陆霜明手下像条鱼一样拧动,眼睛里爬满了对高潮的渴望。 “你好紧啊宝贝,究竟有没有被人干过?”陆霜明舔了舔他颊边的小痣,用力地按了按刚摸到的小小凸起。 “呜,别……你松开……啊……”赵鹤鸣突然弓起了身,难耐地将手伸向自己的yinjing。陆霜明偏不让他得逞,他一手将赵鹤鸣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按压那个可怜的凸起。 赵鹤鸣慢慢停止了挣扎,有些迷茫地随着陆霜明的手蹭着下体,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涎水。“这就开始爽到了?你也太好搞了吧主席,用手就能让你高潮……”他停下了对前列腺的碾压,居高临下地审问他:“你究竟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赵鹤鸣无助地转了转头,不自觉地将饱满粉白的双臀往陆霜明手上凑:“没有别人,只让你cao……求你,求求你……” 陆霜明看着他竖直充血的yinjing笑得聊有兴味:“这样求我可不行宝贝儿,我一点都不爽。”赵鹤鸣的眼睛灰蒙蒙的,以往那抹凌厉的光消失了,被难以满足的欲望填满,他的脸红成一片,艰难地直起身,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再用力一点,我……就是欠cao,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你继续……” 陆霜明凶狠地咬噬他的嘴唇,迫不及待地与他唇舌交缠着,黏滑的唾液一直滴到了赵鹤鸣的锁骨上。 他狠狠揉弄了几下那个让赵鹤鸣理智逐渐沦丧的小点,看着他逐渐绷直的身体,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我该回学校了主席,你可以自己继续。”陆霜明骤然将手指抽出来,感受到了一阵绞紧的阻力。 赵鹤鸣像没听懂一样,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全身上下都被印上了浅红色的指印,yinjing高高地翘着,后xue泥泞不堪,枕头都被涎水沾湿一片。 而陆霜明衣冠楚楚地背起书包,把外套的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好:“下次再玩儿,enjoy your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