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乳环,捆绑,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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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天就被丈夫插到失禁,宋华清连着好几天都躲着乐砚的求欢,一到了床上就是这里不适那里不适,乐砚自知理亏,宋华清本就保守,自己新婚当晚确实是玩得过火了些。 宋华清不愿意,他自然也不会强求。于是便又想起了醉仙楼那只sao得没边的狐狸,算算日子,自己最近都在准备和宋华清大婚,已经好久没去见他了。 醉仙楼的老鸨自然认得他。一见他进来就谄媚地迎了上来。 “哎呀这不是乐教主吗?恭喜教主近日大婚啊,这……怎么又来我这醉仙楼来了?”她也是个极为会见风使舵的人,一看乐砚一脸不耐烦,便马上转移了话头,“您肯定是来找容情来的吧,哎呀容情还没起床呢,要不……您看看我这儿其他的姑娘和小倌?我们这儿的佩儿姑娘,弹琴可是一绝,要不先让佩儿给您弹一首,我这就叫容情起床去!” 乐砚也算是这儿的常客了。一听老鸨这说辞就明白了,容情哪里是没起床,怕是没从别人的床上下来。 “也好,让容情赶紧收拾收拾。”他顺着台阶下了,毕竟他也没兴趣看容情是怎么被别的男人干的。 不过一刻钟时间,那老鸨便来请他了。他一进去,果然闻到房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容情半倚在贵妃榻上,神情餍足,唇上的口脂有些迷乱。只披着一件红色外衫,布满青紫吻痕的胸膛和一双大白腿都裸露在外面,更显得肤色雪白。 “怎么又接客了?”乐砚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毕竟容情是他上过的人,他也不想和别的男人一起插一个屄。 “奴家哪里能想到爷今天会来啊,您不是大婚么?容情还以为您都把奴家忘了,只能又拾起老本自食其力咯。”容情嗓音本就娇嗲,此时委委屈屈的在这儿倒酸水,乐砚心里的火气也没了一半,“不过您怎么到奴这儿来了,您那位正房,还满足不了您吗?” “他是权贵人家出来的,房事上放不开,要玩花样,我当然还是来找你咯。”乐砚走过去把这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动作也没老实着,直接撩开了他那披着的衣衫抚摸腰间细腻的白rou。 “您来找我,他不生气的吗?”容情双臂搂上乐砚的脖子,凑到他唇边索吻。不亏是醉仙楼的头牌,连头发丝都似乎会勾引男人。他披着的外衫是纱制的,一身皮rou笼在里面若隐若现。比起全身赤裸,自然是半遮半掩更有味道。他本就长相艳丽,又懂得怎样展现自己最漂亮的一面,真真是一颦一笑,rou腻骨香。 “怎么会生气?我夫人昨夜还叫我把你带回去呢。”乐砚温声哄着眼前的人,手上却已经滑到了他身下,“我这是来替你赎身的,你回去以后,倒是可以教教他床上的伎俩,这样我们三人也能玩得更快活。” 容情身子僵了一下,有些勉强笑道:“爷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替奴赎身了?” “怎么,不愿意,是惦记上你哪个恩客了才不想跟我走?还是……”乐砚朝他暧昧地笑笑,“以后吃不到那么多人的jiba了,不满足?” 乐砚其实并不在意容情的态度,容情若是实在不愿意跟了他,他也不会勉强。他这个人虽然多情,但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绝对不会做出强取之事来。 “哎呀,爷这是哪儿的话,要看上也是看上您啊,您要带奴走,奴求之不得呢,刚刚就是有些惊讶罢了,爷别在意,奴愿意跟您走的。”只转眼间容情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样子。容情不说,乐砚也不会多问。 容情的后xue湿湿的,但没有什么异物,乐砚一摸就知道是刚刚清理过了。 “刚刚被cao的后xue?怎么样,那个客人cao得你shuangma?” 容情的屁股又白又软,大腿根也十分丰腴,乐砚对他的大屁股简直是爱不释手,用手轻轻一捏就能弹起一波rou浪。 “后xue爽了,女xue没爽呀,”容情嗓音温软,笑得又纯又媚,拉着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摸到自己温热肥软的女xue,“这地儿可是专门给爷留着呢,谁都不让进。” 乐砚本就说不上对容情有多强的占有欲,否则也不会任由容情留在这烟花之地了。他也不缺给容情赎身这点钱,只是宋华清是他刚刚娶进门的正妻,堂而皇之地当着他领一个青楼小倌回来,总归是有些拂了宋华清的面子。 不过这些日子他看宋华清好像并不排斥他纳妾,再者只一个宋华清,他实在是玩的不够尽兴。 这才打算去把容情领回来。 容情的身子仿佛天生就适合承欢,下面的两个美xue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湿湿的。 乐砚把容情的纱衣掀开,露出他圆润白皙的两个肩膀。他的奶子算不上大,一只手就能捏下,乳rou还会从指缝间溢出。奶头还红肿着,刚刚被别的男人吸过了。容情的奶头比宋华清大上许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吸过。 两个奶头上还穿着一对乳环,上面挂着一颗精巧透亮的红宝石,轻轻拉一拉那个环,奶头就会被带着往前,容情身子敏感,只是被扯了扯乳环,底下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说着起来这对红宝石乳环还是乐砚专门给容情打造的,当时容情刚刚出来接客,两个奶头还小小的,乐砚便拿了这对乳环给他穿刺上,两个奶头顿时肿大得比那颗红宝石还漂亮。 这对乳环也不仅仅是装饰,更可以说是容情的护身符,只要看到了这对乳环,便知道容情是乐砚的人,这些年来他的恩客倒是没有为难他的。 乐砚爱极了容情这副sao浪的样子,他本就是来找容情泄欲的,此刻也不多废话,抱起容情就来到了床榻上。 “你这床榻上,不会还留着上一个男人的东西吧?”乐砚皱了皱眉头,他说不上有洁癖,可一想到床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水,实在是怪恶心的。 容情轻轻去解乐砚的衣衫。 “爷这是哪里话,一听您来了,奴就赶紧叫人来把褥子这些都换了,您不信看看,都是新的呢。” 乐砚这才放下心来。他一扯就把容情身上那层红色纱衣扒下来了,又把那衣衫拴在了床顶。容情这床是特制的,到处都有铁环,为的就是让客人方便把他绑起来,怎样玩都可以。 容情两只白皙的手腕被纱衣绑住,整个人只能跪坐在床上,双手被床顶垂下来的纱衣吊起。 乐砚就坐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掐着他的腰往自己jiba上按。容情的xue本就是湿湿的,往下一坐便吃下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