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2(破身/内射/cao开zigong口却不进去,zigong委委屈屈)
坚硬的指甲捅开紧密的xuerou,没入温暖的水道,直抵到处子膜前才停下。 这根手指很粗,已经塞得满涨了,可待会他还要吞下比这还粗的……王储的性器。 “放松,疼的话就告诉我。” 手指在里面旋转,上下探索摁压,把含着满满的水液的花xue搅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季纯忍不住想哼,死死抓住床单。 光是手指感触到的柔嫩弹力,虞千楼就能够想象出一旦进入这里会有怎样头皮发麻的愉悦体验,里面好软、好湿……更别提它还自行蠕动着,无意识地追逐绞缠着手指。 他的手指在浅处反复抽插,先要令xiaoxue开始习惯异物进出。 这抽插让毫无经验的季纯提前体会到了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和自己用针管自慰不同,这手指不是他自己的,他无法预测抽插的频率、指节上勾还是下压,总是猝不及防地给他狠狠来一下,欺负得他直呜咽,只能跟随这根手指沉浮。 嫩xue极为喜欢这陌生的客人,但是又羞涩对方过分猛烈,欲拒还迎地推推迎迎,最终被手指的攻势拿下,柔顺地缠了上去,在被狠狠压下时兴奋谄媚地颤抖。 若是有身经百战的王或王后见了,就会知道这位公主并不太排斥这场性爱。然而虞千楼和季纯两人都是雏,空有理论经验,压根察觉不到这细微之处。 季纯面上还是强忍着这场性事的样子,紧闭着眼睛咬着唇承受着扩张,殊不知自己的xue早就被勾去了魂,敞开翕张着贪婪地期待再次被入侵。要是没了手指的戏弄,花xue没一会儿就会自己抽抽噎噎,像哭诉只撩不娶的负心汉一样流出水来。 虞千楼加了一指,两指指腹往xue口缓缓压去—— “!嘶——”季纯被钝痛拉扯了一下。 这种程度的疼痛……他还忍得住。 两指缓缓进入,xue口的缝隙被撑到极限,酸胀难忍,但进入的力度轻柔缓慢,足以让他慢慢适应。 季纯凌乱地呼吸着,体内两根手指一寸寸地推进,碾开紧窒的xuerou。 “痛吗?” 季纯胡乱地摇头,又想点头。介于痛和酸胀之间,还隐隐有一股痒意。 那两根手指终于也抵达了处子膜。 两根手指可做的事就多了,它们在里面一张一合,把狭窄的花道一点点撑开,甚至在里面轻叩、弹击。 季纯被玩得浑身乱颤,身体被迫打开,充满弹性的yindao被反复试探极限所在,却又每次都给出令人惊喜的答案。 “公主这里的柔韧性都这么好的吗?”虞千楼迷茫地自言自语道。 他两指已经能撑开一个小洞,处子膜上的孔也被拉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花xue虽然很窄但是极富弹性,一旦撤力,又会立刻恢复到原来的紧致。 ……这要是插了进去岂不是会被紧紧箍住,拔都拔不出来? 虞千楼再次被自己的幻想搞得很狼狈,他的yinjing光凭这些yin秽想象就快被自己的内裤勒爆炸了。 ……真不该穿紧身内裤的。 他干脆把yinjing解放了出来,顺手给它抹上流得满手都是的yin液。 这没开过荤的东西接触到契合的信息素,兴奋地弹了弹,青筋充血鼓起,把季纯吓得一阵瑟缩。 但是虞千楼还没完全硬起来。他一边借着涂抹yin液润滑,一边撸动着yinjing,将它唤醒。 季纯吞咽了一口唾沫,坐直起来,伸手握住虞千楼的yinjing。 虞千楼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领会,包住季纯的手,掌着他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 季纯心跳得厉害,暗自打量着这根即将为自己开苞的巨物:尺寸惊人,但是形制却非常漂亮,若是自慰产品需要模具应该就是照这样来的。 被手模级别的手握着,为性玩具范本级别的性器撸管,实在是…… 虞千楼却被季纯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这惊叹的眼神,竟然……让他有点得意。 被自己的王后赞叹性能力,本能地会让王浑身舒畅。 “怎么这么大,再大下去会进不去的……”季纯担忧地说。他手中握着的尺寸越来越大,近乎三指粗了。 “可以了,松手吧。” 季纯松开yinjing,手指上拔出许多丝液,滴在床单上。 他再次被推躺下,双腿大张,虞千楼的手指把花唇剥开,将guitou对准一张一吸的花xue入口。 季纯心中害怕,咬住自己的手背,没想到却没有被直接插入,而是被沿着花缝缓缓地摩擦起来。 炙热、如铁般坚硬的柱体在两片yinchun之间反复摩擦,将进未进,每次都从入口处蹭过去。多蹭了几下,那阵恐惧便淡去了,反倒是被摩擦得又软又热,yinchun酥麻得几乎快化了。 “呜……可、可以了……” 他能感觉得到因发情的本能而打开的身体,王后的体质很依赖性爱,一般都需要多名王才能满足,很多公主还没成年就欲求不满经常自慰了。 “我害怕你承受不住。”虞千楼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有数的,比教学视频的均码要大。 “……试试吧……” 季纯说完就哑了,他感觉到伞状的硕大前端抵在了花xue口的小眼上。 好……好大的压迫力…… 他立刻就后悔了,可是虞千楼没给他退怯的机会,guitou往里试探地一压。 “呃啊——”季纯仰起头。 被扩张过的入口被撑到极限,里面的液体都被挤了出来,叽咕叽咕地往外冒。 季纯紧紧握住虞千楼撑在他两侧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浮木一般。 滋——guitou又推进去了一节。 越往里推进,进入的部分就越粗,也就越困难。 好在润滑和扩张都做得非常充分,就算不用力捅入,也可以借着滑腻的水液慢慢地磨蹭深入。 季纯喘了好久才接纳入口处的硕大异物,努力放松自己的下体—— 噗。 虞千楼趁机一顶,把整个guitou都没入了花xue之中。 季纯没忍住呜咽了一声,随即挫败得无地自容,这……这yin荡的声音!还……还被那些坏人听去了! “痛……” 他虽然喊疼,xue口却绞住巨大的guitou,卡死了它下面的冠状沟,一副不让拔出去的架势。明明主人那么清纯,可这地方怎么完全违背性格了呢。 虞千楼试着拔了拔,也不是拔不出来,只是季纯被拉扯到发出了痛苦的长吟,虞千楼只得忍着被死死卡住的甜蜜痛苦,额头上泌出一层细汗。 他轻轻摇动yinjing,试图用guitou把花xue顶得松一些,季纯被顶得一点点晃动。 简直要疯了。 这么粗的东西,要是全部插了进来,得有多满、多深啊…… 花唇随着呼吸逐渐喘过了气,开始细细咬起入侵者。紧密的嫩rou一抽一抽,发觉自己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入侵者,只能大张着被撑开,流出失禁般的yin水,别提有多委屈了。 它渐渐屈服,放松了力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入侵者退去一般。谁知这可恶的硬柱子,竟然又狠狠往里去了一截。 “轻点、轻点——!”季纯死死捏住虞千楼的手臂,浑身颤抖求饶。 “痛吗?”虞千楼问。 季纯眼中浮出水光,呼出的都是带着水气的吐息,细细感受之下,竟然并没有多疼。 更多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和几乎无法喘过气来的压迫感。 身体能力顶尖的王储……真的好恐怖…… “啊!” 被欺压了数次的那道膜,终于到了被最尊贵的客人临幸的一天。guitou触碰到了处子膜,兴奋地吐出了好几团yin液,一下下挤进上面的小孔里,把交接处糊得一塌糊涂。 ……要被……要被进入了…… 被突破这里,他就会变成王后。 这是非常重大的仪式,虞千楼没有贸然突入,而是抱住季纯,温柔地爱抚起他来。 这阵温柔令他想起了原本想要把初夜交托的对象——如果他们有初夜的话,对方应该也是这么温柔地待他的。 季纯心中隐秘地委屈起来,眼中的悲伤被虞千楼捕捉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管他还要不要你,我都会陪着你的。” 季纯鼻子一酸,压抑地发出一声呜咽。 随着这一句誓言,硕大的性器坚定地推入—— guitou碾进脆弱的处子膜,宠爱却又无情地将其撕裂。 yinjing仿佛从膜中破茧,冒着迸溅的血珠,霸占了无人造访过的秘处。 “痛——好痛……!” 滴答、滴答。 区别yin液、不那么粘稠的红色血滴在床单上绽开,也有一些顺着尚在体外的大半yinjing,流到了虞千楼的yinnang上,再滴落而下。 季纯的手死死扣进了虞千楼手臂的rou里,全身因疼痛而绷紧,好久都缓不过来。 真的好痛…… 除了疼痛以外,心中还塌陷了一部分,成为不可触碰、无法磨灭的伤痕。 比起破身的疼痛来,这灼烧着他的真心的苦涩,才更加令人绝望。 虞千楼见到季纯的表情,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他的yinjing深埋在季纯的体内,可是却觉得两人的距离极为遥远。 “进去了进去了!”尚奇兴奋高呼,“哈哈哈哈,他们成功交配了!然后……要射进去才算数,射进去!用你的jingye让他怀孕!” 一拳揍在尚奇的脑子上:“初夜是不能射在zigong里的,忘了?就他这发育程度能顺利产卵吗?” “啧!”没事,还有下次,“那就先射在yindao里面,改变公主的信息素,让他成为王后。” 用你们废话。 虞千楼难耐地忍受着季纯花壁的吸绞,进入这里的感触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自拔,既滑腻又细嫩,既紧致又柔软,轻易就能击溃他的自制力。 鲜艳的处子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白皙的腿rou沾满了水液光泽,中间那秘眼被撑开,紧含着他的巨根,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我没事,好像……没有伤、伤到……”季纯断断续续地说。 处子膜还在细细地疼,可除了这里似乎没有其他伤口。 “可以进、来……” 虞千楼得到敕令,将性器缓缓推入,把甜腻的花rou层层破开,一点点、一寸寸地进入季纯最深处。 直到把花xue整个填满了,撑得一丝褶皱也没有。 这就是……被侵犯、被cao开的感觉吗?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被撑开的那处没有别的知觉,只能感受得到那性器是怎么进入自己、进到了多深,又是怎么蹂躏那未经人事的内壁的…… 啊,好像拔了一点出去…… 却又在下一瞬再次刺入进来,进到了更陌生的深处。 季纯忍不住拔高了呻吟。 那里……那里连注射器都未能够到!只有注射器挤出的春药曾经黏在上面,令他死过去一轮又一轮。 虞千楼的yinjing,抵在了zigong颈上! 季纯忍不住翻腾挣扎起来,那里属实碰不得,一碰他就抖个不停,整个腹部都要哆嗦。 yinjing被挣扎得滑出去了一些,不再抵着那么要命的位置,季纯刚刚得到一点喘息,就被重重一顶。 这一顶几乎把他往上顶出去,guitou凶狠地直接埋进了宫颈上柔软的小鼓包,刺激着上面细密交织的神经,令季纯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季纯被逼的快要哭了,还来不及表达不要碰那里,体内的yinjing却开始反复抽插起来,此次都顶在这小鼓包上,就快要把他当场cao晕过去。 他再也藏不住羞耻的叫声,随着每一下深深的顶弄,yin荡地叫出了声。 偏偏那地方还不识好歹,察觉到是行了濯礼的王在叩击它,不仅不反抗,还愈发柔顺,张着小嘴儿吸住yinjing头,给予其最温柔最顶级的奖励。 虞千楼自从顶到了这个又软又弹的地方就被深深吸引了,好似里面有个巨大的吸引力在互换他把这里凿开,只要破开上面这个小眼儿,插入它后面的秘地,他就能获得至高的满足。 季纯知道那后面是什么,尽管爽到无法自控,还是断断续续地在呻吟的间隙哀求虞千楼:“别插那里……不可以、进去……会怀孕的……我、我还产不下、卵……” 提前性爱已经是他的器官能承受的极限了,卵可比guitou还要大一圈,如果这次他结了卵,是无论如何都会难产的! “啊——”顶……顶开了…… 也是这一下,虞千楼陡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攻击绝不可以进入的地方。 尽管季纯的zigong口已经张开了一条小缝,只要奋力一插就可以进入…… 他还是停了下来。 zigong口原本都准备好了,竟然没能迎接到预定的客人,这一下的空虚可不是三言两语能概括的,总之季纯的内壁忽然像是疯了一样产生了巨大的吸力,直把虞千楼的性器往里啜去。 进来……进来! 虞千楼吓了一跳,死死摁住季纯的腰,不仅不往里进,甚至往外抽了出去。 这下季纯也受不了了,他为什么会那么想要虞千楼插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虽然不能插入zigong,可是也不可以出去啊……! 他用尽心机费劲挽留虞千楼,花xue不断收缩,终于在虞千楼几乎快要拔出时将yinjing死死咬住。 天啊,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xue?虞千楼觉得它就快要成精了,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想把yinjing里的所有jingye都缴械给它。 季纯却还无知无觉,破碎地喘息着,抓紧时间缓和情欲。可是眼角中尽是隐晦的乞求,如他所愿,yinjing再次尽根没入。 虞千楼这次留了力,没有再攻到那个会令人丧失理智的地方,但凭他的粗长也足够令自己的王后爽到叫床的声音都暂时断绝。 这是他的王后。 能让他挂彩,心里还装着别人,却躺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承受他的进出。 明明吞吃自己的yinjing极为费力,却努力地打开身体,拼命要把yinjing往最深处吸去……只可惜到最后,那zigong口也未能如愿,哭着洒出一大股清液,不甘地缓缓闭合。 季纯被剧烈的快感支配,腹部连着xue内一起频频抽搐,前面的yinjing也喷出数股jingye,全部……射在了虞千楼的制服外套上。 直到zigong口彻底合上,虞千楼这才敢顶着一身的zigong清液,再一次插到宫颈。 guitou贪恋地埋入小鼓包,虞千楼在心里喟叹,这里真的好软好舒服……就着季纯高潮的余韵中花xue绞得忽松忽紧时,几个大开大合地抽插,zigong本就被cao软了一次,很容易再次打开,这几下差点令季纯的zigong再次… 这次虞千楼却瞅准了宫口将开不开的当口,guitou马眼几个抽动,射出了积蓄十几年的jingye,激烈地喷在了宫颈口上。 季纯再次被cao得zigong情动,却没能被彻底cao开,王后的本能产生出的遗憾令他羞愧无比,失神地承受了虞千楼的jingye。 此时此刻,季纯正式失去了处子的青涩——转变为了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