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帐中欢(H)
易清尘抱着在他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发出细腻的呻吟。 这几日的夜夜笙歌早已让他熟悉欢合之事,虽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但每次梁雁行总是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感受,稍微有些逃避便是被人压在床上欺负到流泪,易清尘虽平时断不会开口说什么荤话,但在床上已经坦率很多。 “雁行……雁行……啊嗯,慢点……”易清尘抱紧梁雁行的脖颈,目光迷离,看起来很是享受。 “夫人,要快点才舒服,”梁雁行揉着易清尘的臀rou,不断地将roubang送入深处。 xiaoxue里还存着先前射入的jingye,被大roubang猛烈的动作捣得一片湿泞,肠壁熟练地吸附讨好着入侵的巨物,渴望更多的怜爱。 易清尘已经有些疲累,但还是坚持着没有睡着,他抱着梁雁行结实的脊背,两人紧紧相贴,柔软的rufang随着动作不断挤压磨蹭着梁雁行的胸膛,梁雁行爽得呼吸急促,骤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唔……雁行,我要去,要去了……” “为夫知道了。” 梁雁行起身抓住那双白皙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梁雁行腰杆狂震,roubang戳弄着肠道内的敏感点,rou体碰撞声几乎连成一片,易清尘双腿大张,乳rou摇动,在这样疯狂的动作中被送至巅峰。 “夫人已经习惯被cao射了,”梁雁行将易清尘小腹的jingye抹匀,沾了一点送进嘴里,“真甜。” “你别乱吃……”易清尘胸脯剧烈起伏着,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回过神来。 “只准夫人吃我的,不准我吃夫人的吗?”梁雁行继续挺腰抽送,拍着柔软的屁股调笑道,“夫人吃了为夫多少的jingye,想不起来了吗?” “你……唔……” “我不但要吃夫人的精,还要吸夫人的奶。” 身上的男人含着他的乳尖用力cao着,易清尘自知自己说不过梁雁行,只能放任这个精力旺盛的山匪对他予取予求。 体内的rou刃凶猛进出,易清尘知道梁雁行要射,主动吸紧了xue口,大roubang抽动着射出一股浓精,易清尘微微蹙眉,觉得小腹快被射满了。 “呼,舒服……夫人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梁雁行在易清尘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以相连的姿势压在美人身上调整着呼吸。 “好重,你……出来……” roubang射完依旧塞在里面,堵着xue里的浓精,易清尘拍了拍梁雁行的后背,红着脸道。 “出来做什么?夫人的xue里又湿又热,老子想一直插在里面。”梁雁行言毕又向里挤了挤,易清尘喘了一声,终不再言语。 梁雁行吻住他的唇,品尝着里面甘甜的津液,将易清尘吻到气喘才放开,他撤出性器,将软着的美人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拍着那充满弹性的屁股道。 “夫人,掰开屁股给为夫看看。” 易清尘本以为梁雁行做完这一次会放过他,却没想看这样子还要继续,他哀怨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梁雁行,小声求道:“雁行,我累了。” “我知道计蓝臣明天上午让你休息,夫人明日不用起早,”梁雁行用力拍了一巴掌,看着那臀rou震颤出微波,“再让为夫cao上一回,为夫就放你睡觉。” “……” “快点,不然就打你屁股。” 见梁雁行如此蛮横不讲理,易清尘只好将脸埋进枕头,手臂向后,纤长玉指抓着臀rou尽力掰开,将被cao了一夜的xiaoxue露了出来,艳红的xue口被拉成一条小缝,紧张地收缩着。 “真是绝景,”梁雁行笑着仔细欣赏,伸手翻搅着黏糊糊的rouxue,感受肠壁熟练吞含着手指,梁雁行弯着指节戳向里面的敏感点,见易清尘难耐地呜咽着挺起腰。 “这里舒服吗?” “舒服……啊嗯,舒服……” 快感不断地传递全身,然而后xue早已习惯了粗长巨物的cao弄,仅是手指无论怎么戳弄都带着点空虚的痒,就这么被手指玩了一会儿,易清尘忍不住抓着自己的屁股,回眸看向梁雁行,眼睛一片湿润。 “雁行……我想要你……” “夫人想要什么?”梁雁行问。 “要你,进来……” 易清尘说完便扭头不再看梁雁行,梁雁行深知易清尘在自己的一手调教下早已学会主动求cao,抽出手指,扶着性器在xue口磨蹭。 “夫人真乖,为夫现在就喂你吃大roubang。” 屁股被掰开,方便rou刃cao入极深的地方,易清尘微微抬着屁股尽力迎合梁雁行猛烈的cao弄,然而梁雁行的力度太大,他这么受了十几次便觉得腰都快断了。 “唔嗯,腰好累……” “夫人趴好就行,”梁雁行扯过软枕垫在易清尘身下,听着美人小声哼吟,“累了就松手,夹紧屁股,等为夫射给你。” 易清尘乖顺地放开臀rou,将手护在胸前,他双腿交叉绞在一起夹紧屁股,听话地含紧了体内狰狞的roubang。 梁雁行从上至下地cao着易清尘的rouxue,将那丰臀撞出一片波浪,这个姿势很容易用力,他放任自己享受着xiaoxue的侍候,毫不怜惜地将身下美人cao得哀叫连连。 “夫人的叫床声像猫儿似的,真好听。”梁雁行抚摸着易清尘消瘦光滑的脊背,低声称赞道。 “啊……雁行……嗯唔……太深了……”易清尘缩着肩膀,意识逐渐模糊。 “不深,刚刚好,夫人都吃进去了。”梁雁行掐着易清尘的臀峰,看那口xiaoxue吸含自己的浪荡模样,动作逐渐变快。 “好累……嗯!雁行……你怎么还不射……” 梁雁行压在易清尘身上持续不断地与他激烈交合,易清尘被压得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余一个浑圆的屁股被垫起高高翘着,不知羞耻地迎合着粗暴的cao弄,被梁雁行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压成柿饼状。 “马上了,夫人再忍忍。” “我不行了……” “再忍忍……” 梁雁行亲着易清尘的耳廓耐心哄着,粗暴地将已经cao熟的xiaoxue一阵猛捣,易清尘哭着骂身上的男人禽兽,最后被掰着下巴堵住唇,接受梁雁行即将喷发的jingye。 roubang大开大合地进出,最后用力挤向深处,在易清尘的体内喷薄而出,易清尘吸着xiaoxue将jingye吃进去,被梁雁行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 “好了,辛苦夫人了。”梁雁行粗喘着压住易清尘继续哄,“夫人先睡,为夫帮你擦身子,好吗?” 易清尘闭着眼睛小声嗯了一声,很快便昏睡过去。 梁雁行坐在一旁等易清尘睡熟,撤掉垫在床上已全是不知名液体的薄毯,取来提前备好的毛巾热水,耐心地将易清尘的身体擦拭干净,又擦了擦自己的下体,躺在易清尘身边。 梁雁行认真地将美人散落在枕侧的头发梳理整齐,又傻傻地盯着易清尘的睡颜看了许久,这才满足地拥他入眠。 …… 山寨很快迎来了新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易清尘被人托付写了一张又一张的春联福字,山寨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这漂亮的压寨夫人,觉得他书法好看,都举着红纸围着,求他帮自家写。 “大家一个一个来,不要挤。” 梁雁行把卧房东边的空房收拾出来,摆好桌椅书架作为书房供易清尘使用,易清尘站在桌前,看着书房挤满的人,温和地笑着。 “我今天无事,你们若是不急可以下午再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 有些人不愿为难易清尘,便收起红纸准备下午再来拜访,书房中的人少了一半,剩下的人自觉排成一列。 “夫人,给你糖。” 写了几幅春联后,书桌前出现一个刚够桌子高的小男孩,小男孩把手里攥得快化了的糖果放到桌子上,盯着易清尘,声音清脆。 “谢谢。”易清尘接过糖果,摸摸他的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关铄,见过夫人。” “他是我弟弟,”男孩身后的女子笑着将红纸铺在桌上,“小女关玉,之前见过夫人几回。” “原来是你的弟弟,”易清尘了然道,“之前谢谢你了。” “照顾夫人本来就是我的任务,夫人不要谢我,”关玉让弟弟收好春联回家,自己则站在易清尘身旁,“能照顾这么漂亮的夫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易清尘微微一笑,笔蘸浓墨,仔细地写着。 关玉挽好袖子拿起墨条,看着易清尘眼角带笑:“我只比夫人小一岁,夫人如果不嫌弃,叫我玉儿就好,我刚才来之前和夏婆婆打了招呼,今天专门过来为夫人研墨,夫人您好好写字。” 易清尘微笑着点头道谢,提笔继续忙着。 …… 山寨人口近八千,易清尘写到天黑也没写完,后来人们见易清尘也累了,便纷纷离开,称让夫人好好歇着,他们明日再来。 关玉收拾桌子上的笔墨,轻快地说道:“颜夫人在时,也是这样帮整个山寨的家家户户写春联福字,当时有人为了能抢颜夫人写的第一联,腊月二十八一大早就守着,久而久之都快成乌梁寨的规矩了。” “颜夫人?”易清尘意识到关玉说的是梁雁行的母亲,好奇地问,“你说的颜夫人……是个怎样的人?” “外貌秀雅,精力旺盛,有她在绝不愁没有笑声,颜夫人对孩子很好,就是厨艺太差,却偏喜欢带着女孩们下厨,经常让老寨主头疼着呢。”关玉认真回忆着,惆怅地看向桌子上的笔搁,“不过自从老寨主去世后,颜夫人也立刻憔悴下来,没过两年便随着夫君去了。” “老寨主他……” “病逝,老寨主战乱时受了不少伤,到老了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了几年就离开了。” “老寨主很爱颜夫人,视颜夫人为掌上明珠般宠爱,”关玉调皮地冲着易清尘眨眨眼,“正如寨主对夫人那般。” 易清尘笑了笑,不再开口。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