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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了星际飞行舱,苏扬都还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在一个小时之前离开了这片他生活了已经有足足三十年的土地,踏上了前往另一个星球的旅程。出了带着满腹不敢问出口的疑问,还带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嫩逼。 男人按照承诺的时间进来之后苏扬果然没能完成规定的磨逼任务。虽然他向来阴晴不定的丈夫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出离的愤怒,苏扬还是在他平静的面色中,被迫敞开了已经磨到肥肿软烂的前xue,啜泣着受了一顿狠狠的鞭挞。 男人的皮带是用特殊材质采取精致的工艺专门定制的,本来是用来彰显身份地位的坚硬毛针兽兽皮以及上面通过复刻手艺一点点精雕细琢的细腻纹路此刻全部成为了对待他的妻子的严苛刑具。 所以尽管秦煜使用的力度并不大,那一百下皮带带来的yin刑仍然将苏扬折磨的捂着胯下在地上翻滚,崩溃的泪流满面着发出细弱的尖叫和哀鸣。 男人为了羞辱他选择了更加令人感到难堪的跪趴式。趴在地上向后撅起屁股的同时还有强忍着令人羞耻到发抖的感觉努力的挺逼。那种感觉在苏扬看来简直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欠虐荡妇在求人惩罚他的贱逼一样。他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羞耻,却又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在反复的心里挣扎中又混合着被抽击的爽痛。这无疑让他无法竭尽心思的保证姿势的标准。 没有把那被抽到东倒西歪的肥鲍按照标准的姿势向后乖乖撅起来,献祭一般送到他的丈夫眼前请求鞭挞,这样一个枉顾命令的行为让他有额外吃了不少苦头。防水皮料制成的、胯下带有一个可以灌入yin药的鼓包的性虐皮裤被男人强硬的给他套了上去。 被惩罚到惨兮兮的rouxue尽数泡在了药液之中,尖锐的麻痒刺激逼得苏扬想要大声地尖叫,然而他却不敢在男人的面前流露出一点造次,不仅要夹紧双腿以免做出令男人责骂他没有教养的举动,甚至还要在他丈夫冰冷的审视之下,眼泪汪汪的吃掉一小块儿草莓蛋糕。 采用顶级食材制作的奶油鲜甜细腻、入口即化,可是全程下来苏扬却是食不知味。在他委屈巴巴的把盘子上最后一点奶油用小叉子刮干净以后,下身的奇痒也几乎要到了可以忍耐的极限。他甚至感觉自己可能至少要一个月,不不不,至少要一个半月,都不想再吃草莓蛋糕了。 下身的刺激愈发难忍,不过好在秦煜没有再为难他,只是若有所思的又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瞧的苏扬浑身的汗毛都已经要倒竖起来的时候,才终于大发慈悲的道: “穿上衣服,准备走了。” 苏扬下意识地问道:“啊?去哪里?” 回答他的是男人明显变得不悦的脸色。 苏扬双腿一紧,马上想起了新婚之夜男人身体力行交给他的第一个规矩——一个omega不配询问他的alpha的一切决定。 苏扬缩了一下脖子,连忙低下头去,眼神盯着地面胡乱的摸索到了叠在一旁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快速的套着一边道歉到:“对不起,老,老公,是我逾越了。” 苏扬等了好久,秦煜都没有回答他,他害怕的连手指都要僵硬了,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扣不好裤子上的纽扣。他低着头不敢去瞧秦煜的脸色,手指紧张的几乎要打结儿。终于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在他的前方轻轻传来,几声清晰地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后,一双宽大的手出现在了苏扬紧紧锁定在脚尖范围内的视线里。 “啊,谢,谢谢您。”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手套灵巧的给他系好了裤子上的扣子,苏扬手足无措的看着男人帮他抚平了裤子裆部的褶皱,又将他的衬衫一点点的扎入了腰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僵硬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举也不是。 就在苏扬鬼使神差的想要将手搭上男人的手背上时,秦煜突然揽住他的腰将背过身来他圈在了怀中,低头凑近了他的颈间—— “嘶嗯,唔——” 通红的标记清晰的印在了omega白嫩的脖颈腺体处,浓烈的信息素在短时间内大量快速的涌进了体内,苏扬几乎是历时就又迷糊了起来,朦胧间伸手就朝着男人揽在胸前的有力手臂抓去。 不过显然秦煜并不想在这里和他纠缠。 他不轻不重的拂开了被情欲灼烧到快要失去理智的omega,随手将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拿起来披在了他的身上,又把手伸入他的胯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把。在满意的听到几声闷哼后,年轻的星际将军打开了房间的感应门,强压着几乎快要喷涌而出的愉悦,努力的压着嘴角装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冷冰冰道: “收好你的一身sao味儿,” “要出去了。” 苏扬就这么在一堆人毕恭毕敬的恭送之下进入了一早就恭候在外的飞行舱。飞行舱的前后是单向隔开的驾驶员和服务人员全部都在前半个机舱中,而门只有在后舱才可以打开。 秦煜一进入飞行舱就示意服务端侍卫全部撤回到前舱去,在亲手设置好电子锁后,偌大的后舱就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可以打开遮光帘看看外面。” 苏扬正如坐针毡的紧绷着脊背抵抗着体内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情欲,尽管刚刚又被盖了一个临时标记,香浓的牛奶味儿却还是在封闭的舱体内愈发浓厚。听见男人说话,他双膝条件反射的就是一软,顺着本来就没怎么坐上去的沙发一点点的就那么滑落到了地上,“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柔软的毛毯上。 “我,我……” 苏扬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情欲铺天盖地的灼烧加上胯间的瘙痒刺痛,让他布满水雾的双眼逐渐失焦。晶莹的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落下来,悄无声息的砸在了一堆绒毛之中。明明一丝声响也无,苏扬却觉得那一瞬间仿佛玻璃砸碎在坚硬的地表一般,轰然一声,烧断了他最后一丝保留尊严的理智。 “求,呜啊——,求求你……,救我,好热……,嗯啊,痒,不要,不——,呀啊!” 苏扬已经顾不得他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惩罚了,他疯魔一样的朝地上瘫倒下去,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地摊上柔软的长毛,两条被长裤严丝合缝包裹的住的长腿像是两股麻绳一般死命的扭在了一起。 内裤低端的药液因此被更深的推入了一些进入体内,再加上内裤前端针对阴蒂专门设计的椭圆刺果毫不留情的蛰刺,苏扬几乎是瞬时就小声尖叫着达到了一次高潮。朦胧中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难辨,他仔细的想要集中注意力去分辨那些字眼的意思,却最终以失败告终,再次被情欲拉入了深渊。 男人似乎并不想缓解他的苦楚,因而当整个室内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几乎令人感到头晕的牛奶香气盖住之时,苏扬也没能在其中如愿以偿的嗅到一丝令他渴求不已的冷冽的薄荷香气。 秦煜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刚才苏扬落座的沙发上坐下,甚至还拿出了旁边酒柜中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而后就那么好整以暇的陷入了宽大的紫色沙发当中,放任他的妻子如同一块可以被人肆意践踏羞辱的烂rou一样在他的脚边翻滚。 苏扬不知道自己在神志模糊当中最后究竟靠着夹腿高潮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当他终于被凌厉却令他极度渴求的薄荷香气包裹时,秦煜已经一把拉开了挡在特质玻璃前的遮光帘。明亮的暖光一下子透过玻璃打了进来,苏扬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眼睛,却被一双大手抢先蒙在了眼前。 “旧在暗中不要一下子直视强光” 秦煜低下头来看着被他宽大的手掌遮去了大半张脸,仅留下一个精致下颌的苏扬,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点柔情: “从你见到我开始到现在——” “你只有这一点还算记住了我说的话。” 苏扬的意识在男人信息素的控制下逐渐开始回笼,听见这句话“唰”的一下就脸红了,就在他开口想要道谢的时候,却听见男人残忍的声音再度在他的头顶轻声开口。 “时时刻刻都在违反我命令——” “是喜欢被惩罚吗?” 男人故作一字一顿的语气充满了预设陷阱的邪恶,他却明知面前就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跳。 这一天一夜的苦头吃下来,苏扬已经明确的掌握了这个暴君的性情喜好,也明白了一个omega永远没有编写剧本的权利。他甚至卑微到连提出一个小小的修改意见都不行,只消稍稍有一点做得没有按照他的alpha给出的预期来,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更加残忍的严厉惩罚。 “是,是的,请您,请,请您惩罚我。” 苏扬抖着身子浑身僵硬的倚靠在男人的怀里轻声请求道: “狠狠的,惩罚我,让我疼,让我,让我不要再随时随地的发sao。” “呵。” 秦煜显然没有料到他的新婚妻子竟然这么上道儿,聪明乖巧的令他几乎马上就要绷不住那一层快要轰然坍塌的伪装。他用一声冷哼掩盖了他被明显取悦到了的心情,无声地悄悄松动了下浑身兴奋到紧绷的筋骨,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拿出点诚意来。” “什、什么?”,苏扬没太听懂。 秦煜收回双手坐会了沙发,将仅余一个杯底的烈酒灌入了口中,而后俯身下来,在苏扬错愕的眼神中,捏住他的脖子将酒从他的口中渡了进去。 “唔——” 苏扬被极具刺激性的气泡激的红了眼圈儿,他轻轻抽动了两下狭小精致的鼻翼,晕乎乎的被男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随手拭去了嘴角的酒渍,而后听他道: “我要你,” “拿出想要被我惩罚的诚意来。” 最后苏扬被迫哭着脱下了裤子,赤裸着下体面朝玻璃,看着自己的逐渐远离的家乡,羞耻的浑身发抖的岔开双腿,将胯间柔软肥厚的嫩花儿骑在男人的掌中,一下又一下的起落挤压。 所有的yin药再下体反复高潮的潮热中被打开的毛孔吸收殆尽,那已经深入骨髓的瘙痒令苏扬不得不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的yin荡,一边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在男人的大掌上反复挤压自己的rouxue。 “咕啾咕啾”的声响让苏扬感到羞愤欲死,男人却好像听个没够似的不断呵斥他让他加大撞击的力度。 到后来下体因为过长过快的反复大力撞击烫的让苏扬不停的哀泣尖叫,被他搞烦了的男人竟然索性让他面朝里逼朝外,撅起屁股来在被调到冰点的透明玻璃上撞逼降温。 虽然特制的玻璃是完全不可能被外界看到内里的一丝一毫的动态的,可秦煜显然不会好心的告诉他的新婚妻子。还没有怎么经受过折辱和调教,羞耻感仍然极高的苏扬几乎是在崩溃的哭叫了,求男人让他停下来,说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只要不要让他这样耻辱的面对家乡,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同这里告别。 秦煜远远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这样轻易的就心慈手软,那个漂亮男人卑微但惊恐绝望的哀求马上就让他败下了阵来。他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得到许可的瞬间,已经羞耻恐惧到双腿快要失去知觉的苏扬历时便软倒在了地上。 秦煜冲着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苏扬招招手,“过来。” 尚未恢复的苏扬不敢怠慢,赶紧踉跄着膝行到了近前。秦煜看着他面前因为反复刺激rouxue而微微抬头的下体,不满的皱了皱眉: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前面这幅没用的东西?” “你还敢用它爽?” “不,不,不是的,您听我解释——” “你上你的嘴。” 秦煜从一旁放置的器皿中捞出了一块儿本来是用于冰镇饮品的冰块儿,随意的朝着面前的地上一扔,面无表情道: “扶着你那不中用的贱东西,不是想爽么,来,给我cao冰块儿,今天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快点儿!cao!” “是,是——,嗯啊,凉,不要……,呜啊——” “浪叫什么!使劲儿!把你的贱棍子给我撸起来!使劲cao!” “额啊——,呜呜……,是,是……,哈啊。” “唔!不要……,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