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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今天喝了个水饱儿,倒不是他想,主要还是某个变态逼得。下午开会前就被某个家伙大摇大摆的晃进办公室灌了三大杯水,一直撑到了下班。好不容易以为可以回家解放了,结果人家又将方向盘一打,领着他去了一家早就订好的西餐店。 快要胀裂的肚皮让顾衾一顿饭简直食不下咽,奈何笑面虎一边温和关切的笑着问道“怎么了小衾,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再点一个热饮料?”,一边悄悄的将脚危险的抵在他的裤裆间不轻不重的研磨。顾衾只好胡乱的吃了几口对方剥好的大虾,切好的牛排,最后又被逼着喝了大半瓶红酒。 “我真的不行了——唔,我真的——”顾衾伸手挡开了埃文递过来的酒杯,纤长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蜷曲着颤抖起来。埃文任由他无力的将腕子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丝毫不为所动。 “喝掉。”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顾衾却突然啜泣一声儿,崩溃到:“不,我——” “喝掉。” 顾衾打了一个哆嗦,抬起头来看向男人。 “喝了这杯我们就回家。” “撒娇是没有用的,顾总。” “裤子湿了?顾总想在外面发sao吗?” 眼看男人的话越发的恶劣,顾衾没有办法,只好一把抢过了酒杯,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一饮而尽。埃文站起身来隔着桌子抹去了他唇角的酒渍,嘴角一翘,表扬道:“真乖。” 顾衾被半搂半抱着弄上车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了,索兴出来时埃文将他的外套给他仔细的围在了腰间,遮挡之下倒也没让人看出什么。但是一想到刚才从包间中让埃文揽着腰身出来时,侍者贴心的问候,顾衾就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 “啪”的一声,埃文从另一侧上车关上了车门。 “怎么了?”埃文瞧见了他绯红的侧脸:“我刚才不是和他说了你是醉酒了吗,怎么还害羞?难不成真的醉了?” 顾衾张了张嘴,出口的确是一声低吟的呜咽。 “让我来摸摸,”埃文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伸出手来,极为自然熟练的伸进了顾衾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的布料摁在了他湿濡的胯间。 “湿透了啊。”埃文将手抽出来,随手将掌上的yin液悉数抹在了顾衾双唇微张的脸颊上。 “张嘴。”他命令道:“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顾衾犹豫了一下,继而张开嘴试探的舔了舔埃文粗糙的手指。 “憋个尿都会兴奋?顾总可真是无可救药了,快舔啊,愣着干什么,什么时候舔干净了什么时候走。要是舔的慢了,不小心把肚子给涨破了,我可不负责哈。” 顾衾打了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害羞,马上大口的舔舐起男人粗粝的大掌。 待到整个手掌都被小心翼翼的舔干净了之后,埃文才终于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把衣服解开,自己抠抠两个小奶子吧,顾总。” “这是——,在,在车里,”顾衾有些艰涩的开口,“会有监控……” “知道顾总要面子,这不是让你把手伸进去掐吗。” “可是——” “别废话了!”埃文有些粗暴的打断他:“再废话我就让你掐着两个sao奶头顶在车玻璃上磨,让过路的行人看看你发sao的贱样子。” “还有十五分钟,你最好抓紧时间,我回去之后要把你的两个小奶头用绳子系起来玩儿,到时候要是肿的不够大,我就只好给顾总好好的抽一顿奶子了。” “呜----” 下车的时候顾衾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一路的颠簸让饱胀的腹球里面的液体来回翻动,又被皮带紧紧地勒住了柔软的皮rou,弄得他那叫一个苦不堪言。然而无论他怎样哀求,埃文都不肯让他松开皮带,甚至还会在红绿灯的时候伸出大掌来恶意的去摁压他的小腹。 顾衾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肚子胀裂而死,他崩溃的哭叫呜咽,甚至神志模糊的自虐一般狠狠抓挠自己的rutou,然而埃文却显得超乎寻常的淡定。 “人类没有那么脆弱,小衾。” “我们之前抓到的特务,一口气给他灌了10升水根本一点事儿没有,不过就是难受点罢了。” “再坚持一下,”埃文掉转车头, ”马上到家了” 顾衾是让埃文抱回去的. 他一进家门就挣扎着从埃文身上下来朝着地上跪去,身体软成一滩水,痉挛的五指却还是竭尽所能的向下伸去,想要将腹部从被紧紧勒到rou中的皮带中释放出来。 然而难受的早已神志模糊头脑实在是已经无法cao控双手完成这高难度的动作。顾衾双手在小腹处胡乱摸索了半天,还是没能将皮带解开。 “呜——,不,不——啊!——求你——,求你!” 顾衾抱住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发出了近乎尖利的崩溃哭喊。 “啧。” “这么难受吗?” 他弯下腰来将顾衾扒了个精光,把嘴唇蹭到顾衾柔软的耳垂处亲昵的磨蹭了几下,安抚道:“好了,好了,这就带你去放尿,乖一点,不要哭了,好不好?” 顾衾这才稍稍止住了哭声,抽噎这将脸埋进了埃文的颈窝儿。 ——浴室——— 顾衾早就知道埃文不会让他好过,也决计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的请求。不过却万万没想象到自己将要遭受的竟然会是这样残忍的对待。 埃文将他抱到马桶前将他放了下来,却转而就将他双手反拧捆在了身后。接着亲手捧起了他因为憋尿而已经微微抽搐的yinjing,对准了马桶。 “尿吧。”埃文站在他身后半搂着他说。 顾衾羞耻的浑身发抖,僵直了后背。到底是尿液带来的憋涨感实在太过难耐,僵持了好半天,顾衾终于放弃一般,尝试着放松自己的尿道。然而过度紧张加上实在不适应,他竟然怎么都尿不出来。 鼓胀外翻的铃口在他的使力下不断张合着,尿液却一滴都出不来。 顾衾急的又要哭出来,他知道他该怎么做。 “求你,求求你,帮我——,我,我愿意付出代价,只要让我,呜——,让我尿……,求你了——” 埃文在他身后似乎是笑了一声儿,而后马上就像一个受雇于老板的听令保镖一样,立刻开始执行了顾衾的请求。 另一只有力的大掌从身体的另一侧伸过来,毫不怜惜的捻住了半裹住yinjing的柔软包皮,接着就像对待一个物件一般,完全没有顾忌的向下狠狠一扯! 顾衾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又被随着而来重重弹在马眼上的一击打的眼前一黑。完全裸露出来的鲜嫩guitou遭了一把接近180 度的狠拧,继而就是对准了被两指掐开的马眼处的快速连续弹击。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 顾衾终于失声惨叫起来,尿液也终于冲破了束缚,开始汩汩的顺着尿道一点点的淌出。 由于憋了太久的缘故,积攒在体内的尿液一开始根本无法畅快的射出,只能想细流一样缓缓地流淌出来。没有冲劲儿的尿液根本射不进马桶,几乎全都顺着埃文的手淅淅沥沥的落到了浴室的瓷砖,以及两个人的脚上。 埃文脚上还穿着皮鞋,顾衾的双脚确是完全光裸的。等顾衾意识到自己全部尿在了自己的脚上以后,羞耻的双腿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可是就连这样的羞辱他都不配享受完全程。他才刚刚尿了连五分之一都没有,铃口就被埃文用指尖掐死了,yinjing的根部也被“咔”的一声锁上了铁环。 带有吸盘的尿道按摩棒被沾满了催情药物一下子捅入了尿道深处,埃文点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棒体瞬间膨胀塞满了整个yinjing内壁,将尿道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尿液也无法渗出来。 按摩棒上的吸盘也开始工作起来,指甲盖儿大小紧密排列的吸盘完全是按照仿生学进行设计运转的。柔软的如同真实章鱼足的吸盘却有着足以将指腹吸到红紫的力度,更别提每一个吸盘里面还带有仿照章鱼牙齿设计的一圈细密牙刺了。 普通的身体部位都受不了如此将肌rou组织完全吸入吸盘接受大力吸吮,在加上被环圈儿的尖牙蛰刺,更勿论敏感到极点的尿道壁了。 如果不是药效强烈的催情药物给顾衾下体带来了令他给予疯狂的瘙痒,估计仅仅是因为尿道责罚的疼痛,顾衾就已经痛到昏死过去了。 “好痒——,额啊!嗯……,呜!呜嗯——,哈啊……,痒死了,嗯啊-” 顾衾瘫倒在了地上,被下身的痛痒折磨的不断哀鸣,然而却因久经暴君的调教在折磨中仍尚存一丝惯性的神志,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阳具。 埃文为了治他自己随便触碰性器的毛病下手可谓是极其狠厉,强制射精或者禁止高潮几乎都算是小意思,将yinjingyinnang分开捆起来拿皮拍抽肿,再反复的用冰水和热水浸泡;注射过敏感药物之后用砂纸打磨卵蛋和guitou,再踏在脚下踩扁…… 诸如此类的残忍招数简直数不胜数,将原本一身反骨的顾衾管教的服服帖帖,至少在摸自己下面这个事情上基本已经很难再犯了。 因为他知道埃文还有很多更可怕的方法。有一次埃文跟他讲他们是怎么用一条小蛇去干翻一个叛徒的马眼儿,那残忍细致的描述将顾衾吓得当场未经任何触碰就射了出来。 他抖着身子被埃文掐住阴蒂抱在怀里,害怕的五指痉挛。埃文自作自受,将人吓坏了,只好翻身下床半跪在顾衾床侧小声安慰。亲吻着他的鼻梁温柔的诱哄道:“小衾那么乖,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连让你流一滴血都不愿意,谁将来要是蹭破你一点皮,我就是拿命换也得给你,唔——” 顾衾用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带着水光的眸子在月光下泛出星星点点的水光。 “不许这么说——,”顾衾低声道,即便眼中的恐惧还没有退去,却仍然努力的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第一时间驳回了埃文不合理的假设,“我不会受伤,你更不能,嗯——” 男人的吻总是那么矛盾,明明是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温柔的让他轻而易举便会沉溺。顾衾被叼住上下唇瓣反复吸吮时双眼便开始逐渐失焦。终于,他在埃文将舌头伸进口中仔细舔舐他齿列的时候败下阵来,放松了僵持的肌rou也忘却了不久前的恐惧,被男人完全掌控着,沉沦进了无边欲海。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相信——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温情总是在性事尽兴之后,而像这种在两人都没有满足的时候,顾衾面临的只有无尽的戏弄和折磨。 埃文将花洒摘下来调好了水温,也不扶他,,就这么任由着他倒在地上将水流开到最大胡乱的冲刷了下来。顾衾一身的脏污瞬间被带走,被瘙痒折磨到发昏的头脑也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 “痒就自己捅捅。”埃文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浴池坐在地上。在他坐好后却没有将花洒关上,而是将水调热水流力度调强后冲准了因为yinjing被扶起而完全暴露出来的雌xue。 “嗯——,嗯啊……” 尿道按摩棒上吸盘的吸吮功能并没有被关闭,顾衾才捉着按摩棒尾端向外拔除了一点点,边感受到了强烈的吸力。尿道嫩rou仿佛真的被内里布满尖牙的口器紧紧地吸住了一般,如同活物不愿松开到口的猎物,越是向外撕扯越是咬的狠厉。 但是里面实在是太痒了,顾衾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下头握住阳具根部的手用尾指无意识的安慰了一下两颗被刺激到几欲炸裂的睾丸,便再也顾不得疼痛,捏紧了按摩棒,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啊……,呜,呜嗯……,哈啊——好痛。烫……” 顾衾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腿间被高温烫冲的雌xue更痛还是被尿道按摩棒反复捅弄的阳具更痛了。快感顺着下体一路直上,几乎瞬间就破坏了大脑自控的神经,让他只知道像一个失智的机器一般,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着,想要缓解体内的难耐。 “嗯呜——,哈啊……,呃……,呃嗯……!” 吸盘接二连三的发出“啵”“啵”的声音,一个接一个从可怜的尿道壁上脱离下来,留下了一圈圈的齿痕。紧接着又被再次送入口器中,接受毫无怜惜的下一轮噬咬。 顾衾发出艰难的喘息声,每一口呼吸都变得潮热,双眼愈发的朦胧起来。 就在他马上要因着被自己折磨尿道而到达高潮的时候,冲打在胯间的水流突然停了下来。 埃文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了—— “起来吧,去把我昨天脱下来的内裤穿上——” “——跪到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