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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的狂欢

    宸阳毫不客气,或者说他已经被身下的爱侣勾疯了,一手握住溪鸣的腰,一手扶着粗硬的roubang一举插入三分之二,这是他们平时插入的深度,是宸阳怕一开始便全部插入,溪鸣承受不住,仅剩的怜惜。

    但这怜惜仅仅只存留了一息,下一刻,宸阳便全部没入!

    溪鸣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颤抖,双眸睁大,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了两下,随即跌落在床上,虚虚抓着床单,口中只剩可怜的,不连贯的喘息,细听之下,还带着颤抖的泣音:“呃!!!!”

    尽管如此,宸阳也一刻也没停,roubang将那深处娇软的东西狠狠抵住,碾压,折磨,终于,那软嫩的东西被他cao开缝隙,接着被他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宸…阳!!!是!是什么!呜呜啊啊!轻!轻点!!!那是什么!要被cao死了!!”

    宸阳将他额头前的头发向后拂去,喘息着重重的cao干:“宝贝儿,这是你的zigong,是孕育孩子的温房,现在我在cao它!”

    “啊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坏……慢…慢点…求你了……不行了……里面好酸……被你…唔cao的的地方……”

    硕大的guitou满满当当的塞进zigong里,厚实的棱角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将zigong变成它的形状,宸阳感受着这绝美的滋味,心中从前那仿佛一直缺了什么的地方变得充盈:“宝贝儿,好紧!”

    溪鸣被cao出眼泪,阳物在刚才被宸阳cao入zigong时便射了,此时女xue发了大水,却被宸阳的roubang堵在里面搅动,像是顽皮的孩童在水里玩耍一般。

    他浑身被汗水濡湿,眉头紧紧颦着,红唇开合喘息,像是承受不住痛苦,抬眸含泪氤氲的看向宸阳:“明明…是你太大了……”不管吃多少次,都有种将要撑裂的感觉。

    宸阳双手搂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跪坐起来,溪鸣被他抱坐在roubang上,由下至上的贯穿:“宝贝儿,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

    溪鸣连呼吸都被迫打断了,体内的东西仿佛撕裂了他,又仿佛没有,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唯有体内突突脉动着的roubang无比鲜明:“好深……”

    这种极致的深入,仿佛在他的魂魄上留下了烙印,此后余生,他将再也离不开宸阳,他将一辈子都是宸阳的人:“喜欢……”喜欢被宸阳这样占有。

    宸阳挺腰抽插,方才堵住的yin水趁机飞溅,很快便把床单湿透,浓郁的异香布满整个房间。

    溪鸣无意识的哭泣着,却渐渐适应,变得主动迎合,小腹凸起roubang的形状,他失神的按了几次,被宸阳cao的xiele无数次。

    “唔唔嗯………又要…又到了……xiaoxue射了……啊啊嗯嗯嗯嗯嗯……宸阳…宸阳……慢些…zigong要坏了…”

    zigong含着guitou,随着抽插被拉拽,溪鸣神志不清的想到,幸好自己早已不是凡人,负责这般被玩弄肯定会被玩坏。

    宸阳粗鲁的吮吸着他的乳珠,玩弄地殷红肿起,粉嫩嫩的发颤。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屋内没有点蜡烛,两人在夜色中缠绵悱恻,云雨巫山,终于,宸阳牢牢掐着他的腰极速猛淦千余下,淦的他哭泣求饶,无意识挣扎时射了出来,不同于以往射进花道里,这一次宸阳直接射进了他的zigong,guntang的jingye将他烫的战栗,却又无比舒服。

    许久,宸阳射完,摸着溪鸣被射大的小腹,餍足的抱着人直接躺了下去。

    快感的余韵久久不散,宸阳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等着他缓过一口气,一柱香后,溪鸣才稍稍平息了喘息,浑身还在颤抖,还被插着的女xue时不时抽搐,挤出大股大股带着jingye的汁水。

    他依偎进宸阳的怀里,任那根本没有消退的roubang在zigong里待着,宸阳将他抱得更紧,roubang也埋的更深:“还好吗?”

    溪鸣在他颈侧蹭了蹭,略沙哑的回道:“早知道你这么凶,我就不唔…”

    还未说完,嘴里便被宸阳塞进一条粗鲁的舌头,搅弄勾缠,含住自己的舌头不放,未了,又放过他伸进来舔弄着深处。

    绵长一吻,两人喘息着分开,宸阳胯下慢悠悠的耸动,带出粘腻的水声恶劣道:“就不什么?”

    溪鸣颤了颤,女xue收缩咬紧,还未说些逞威风的话便落了北,只得撒娇告饶:“我错了…嗯…别这样玩……再让我歇歇…求你了…”

    宸阳吻了吻他,眉眼含笑:“求饶可以,说些好听的。”

    溪鸣抬头,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呼吸一滞,相爱之人,哪怕一个眼神也能撩起滔天之火。

    溪鸣咽了咽喉咙,感受着xue里再次被撑满,红着脸夹紧了些:“你想听什么?”

    宸阳摸着他小巧的喉结,眼神幽深:“还记得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吗?当时是误会,现在不是了。”

    自然记得,为此还让他尴尬了许久,当时只觉得荒唐,谁知道没过多久他们便真做了夫妻:“所以…,我现在应该叫你…宸郎?还是夫君唔…”

    又是一个灼热的吻,分开后两人笑着对视,溪鸣抚摸着他的脸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是属于我的。”

    宸阳握住他的手:“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回去便到结姻殿结为夫妻,以后一刻也不分开。”

    他的话语听着从容,实则只有自己知道有多急切,溪鸣从不知自己有多优秀,青崖殿里多少弟子悄悄仰慕他,从前或许不在意,可如今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觊觎着他,他便恨不得立刻成亲,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

    然而他不知,溪鸣也是这样想的,只想早日与他成亲,名正言顺的占据他妻子的身份。

    他压在宸阳身上,发着抖微微起身,然后用手一点一点把体内的roubang拔出来,接着转过身背对着宸阳:“我喜欢你,喜欢被你cao,也想,一辈子被你cao…我爱你……”

    这些话说来实在羞耻,可都是他的真心话,面对着宸阳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索性背过身来说,然后,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宸阳坐起从背后抱住他,声音含着笑与满足:“我也爱你。”只爱你。

    他本是不通情爱的灵物,心无所依,看似自在却孤独,如今有了怀中人,他便才算真的与这世间有了联系。

    两人一个低下头,一个侧仰起头缠绵接吻,溪鸣扶着身下硬挺guntang的roubang抵住后xue,在xue口厮磨片刻后慢慢坐下去:“唔………夫君…宸郎……好大…xue吃不下……了”

    宸阳向上一挺,瞬间没入一大截:“宝贝儿,小saoxue可比你的嘴老实~”

    溪鸣呻吟着扭动腰肢浅浅的吞吐:“那夫君……要罚我吗?”

    宸阳将他压着趴跪在床上,变成野兽交配时的姿势:“该罚!”话落,他便一个用力全部插了进去。

    溪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灼热的roubang带给他灭顶的欢愉,他的脸埋在枕头里,腰臀主动扭动,随即迎来宸阳强势的jianyin。

    他从枕头里抬起头,张着嘴失神的喘息,被宸阳插入三指搅弄,唾液溢出,宸阳尤不满足,用手指模仿roubang抽插,将溪鸣玩弄的越发yin靡。

    身下的美人予取予求,男人的劣根性使他想要更加过分的玩弄,于是一只手探到女xue,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rou户上。

    溪鸣顿时颤抖着xiele一次:“夫君!!轻…不…再重些……喜欢啊啊嗯…啊…喜欢……”

    宸阳含着他的耳垂含糊道:“小sao货,sao不死你!”

    溪鸣双手掰开女xue,屁股还迎合着cao干:“只sao给你看……宸阳…夫君…像刚才那样……”

    于是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溪鸣既痛又欢愉,宸阳给予的情欲让他沉迷,明知有多羞耻,却再不顾虑,既是宸阳给予他,亦是他给予宸阳,这些磅礴的欲望,是两人爱意所化,至死不休。

    “啊!!!不够……夫君……插进来……快caocao我……xue里好痒夫君……”

    宸阳眼里是疯狂的笑意,伏在他耳边:“sao宝贝儿,这是你说的!”

    溪鸣流着泪拉住他的手往女xue里塞,却被他反手拉住:“无需这个。”

    说罢,搂着他的腰让他跪着撑住床壁,黑暗中闪过一缕银青色的光,溪鸣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这是嗯嗯……什么?”

    宸阳喘息着蹂躏他的rutou:“龙族的特性,之前怕吓着你藏起来了,自己吃进去。”

    溪鸣向下摸去,摸到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是与正插在后xue中一般无二的roubang。

    龙族,有两根。

    溪鸣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成想如今自己竟亲身体验了。

    xue里痒极了,他顾不得羞涩,扶着这根roubang抵住女xue入口,因为刚刚被打,此时女xue很热,蜜液糊在外面,湿答答滑腻腻的,roubang很容易便插入了一个guitou,溪鸣来不及喟叹,宸阳便已经等不及了,“咕叽”一声全部没入。

    被两根roubang同时cao入,溪鸣被快感刺激的通体绯红,艳如欲妖,摸着被撑得凸起的肚子,他失神的呢喃:“好舒服……都…是我的……夫君……cao我……”

    宸阳亦是爽的发麻,释放天性与本能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整个人全部压在溪鸣身上,双手握住微微有些隆起布满吻痕与指痕的rufang,狠狠玩弄,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的鞭挞甚至可以说凌虐着两个蜜xue。

    然而两人本就心意相通,此时更是灵rou合一,宸阳不会伤害溪鸣,只会带着他一起共赴甜美至极的高潮,而溪鸣全全接受:“zigong……夫君……要xiele啊啊啊!!!”

    黎明,太阳升起,屋内的动静却丝毫不见消退,两人都不是凡人,溪鸣虽被压制了大半仙力,但还有宸阳的jingye,龙脉的jingye,莫说一点困倦,便是死人,吃了那么多也该成仙了。

    “嗯……啊啊…宸阳……不…不能再做了唔!天亮了呀啊啊……慢些……好撑……”

    宸阳哪里肯放过他,今日之前的那些,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这一次的才是正餐,定要尽兴才是:“不管它。”

    溪鸣捂住正被干的女xue,喘息着揉了揉软烂的花蒂:“好人…好哥哥…xue吃不下了嗯啊……”

    宸阳覆盖住他的手使劲按了按,听到粘稠的水声,很满意,却依旧没停:“周家兄弟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乖宝贝儿~”

    溪鸣眼前一黑,委屈道:“会死的……”

    宸阳笑了笑,密集而又小幅度的cao干,在溪鸣软绵的呻吟中射出来,同时灌满后xue与前xue:“你如果真的想拒绝,就不会这样求饶了,分明是在勾引我。”

    溪鸣喘息着夹紧双腿,让过多的jingye留在体内,都是宸阳的,不想浪费掉:“怎么办?被你这么轻易识破了~”

    原来他也是这般重欲的人,往日的清修岁月,仿佛远的像一场梦:“我会不会很yin荡?”

    宸阳抽出roubang,将整个手伸进女xue,沿着rou道一路摸到zigong,然后戳开虚虚合上的zigong插入三指玩弄道:“yin荡极了。”

    溪鸣蜷缩着身体抓着他的手臂:“怎么办,变成这个样子唔!!轻点……”

    宸阳挖出满手的jingye与yin液放到他嘴边,看着他细细的舔干净:“我弄的,我负责宝贝儿。”

    溪鸣张开腿,剥开流精的xue:“都是你的东西,你不负责谁负责?”

    宸阳扶着roubangcao进去:“乐意之至!”

    溪鸣扶着另一根插进后xue,红唇开合喘息,颤巍巍窝进宸阳怀里,被他掐着腰再次jianyin:“唔……好烫!!夫君好厉害……xuecao化了……好深……嗯嗯…cao到zigong里了……好舒服……夫君夫君……嗯啊啊啊……cao烂我…cao烂你的sao货娘子……”

    宸阳咬住他的肩膀,像野兽标记雌兽:“sao货!欠cao!!cao死你!cao死你就只属于我了!!”

    溪鸣凄丽的扬起脖子给他咬,身下一次次被他cao到最深处。

    两人正情浓,院子外突然有人敲门:“宸兄!溪鸣兄!你们在吗?出门了吗?”

    周苍看了眼从里面关上的门:“大概是没起吧。”

    周琅疑惑的皱眉:“不应该啊,溪鸣兄平时这个点早就起了。”

    溪鸣惊恐的越发颤抖,捂住嘴不敢出声,xue里紧的能把人的魂魄榨出来,宸阳埋进最深处碾压着高频率耸动:“怕吗?”

    溪鸣哭着摇头,压低声音:“快些…啊啊…他们…他们一定是来唔!……来辞行太快了太快了!!!宸阳!!慢…些!!啊啊啊啊啊啊啊!!!”

    溪鸣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到底有没有被听到,宸阳根本没射,见他射了,便快速拔了出来,脸色难看的仿佛要滴出墨来。

    溪鸣强撑着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混蛋!快去开门。”

    宸阳欲求不满的穿了件衣服,在他脸色偷了一吻道:“遵命,夫人。”

    看着他出去,溪鸣才满脸羞涩的整理头发,发着抖套了条裤子。

    宸阳把周家兄弟带到了院子里,溪鸣一个闪身去了厨房,急忙洗了把脸,变了两盘糕点出来端出去。

    周琅看见他笑道:“我说你怎么久久不开门,原来在厨房里忙活呢。”

    溪鸣尴尬的笑了笑:“厨房里烧着柴火,噼里啪啦的,没有听见,抱歉。”

    周琅摆摆手:“哪里的话。”

    溪鸣把糕点放下,宸阳眼神在他下半身巡视,未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苍放下手里提的东西,说道:“我们今天便要走了,家里东西多,所以给乡亲们分一分 ,一来免得浪费,二来,也是想麻烦你们帮我们照看一下母亲,她一个人,我们难免担心。”

    宸阳拿起一块糕点,神色淡定的说道:“你娘是有大福运之人,你们大可放心,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周苍一直感觉得到宸阳二人不似常人,闻言便也安心了些:“生死有命,我和琅弟会尽力做好应做的,多谢宸兄提醒了。”

    他们两人在一旁聊着,溪鸣借故又去了厨房,他现在浑身还在隐隐发颤,快感还在体内盘旋,唯恐被周家兄弟看出来,可谁知周琅竟也跟了上来,一边帮他摘菜,一边问道:“溪鸣兄,你脸有些红,不舒服吗?”

    溪鸣尴尬的笑笑,点点头:“昨夜,没休息好。”何止没休息好,根本一刻也没歇过,身下两个xue现在还湿漉漉的流着精。

    周琅关心道:“山里晚上凉,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风寒,你可得注意些。”

    溪鸣点头,想到他们今日就要走了,便假装在袖袋里掏了掏,实则凭空画了两张平安福拿出来递给周琅,说道:“我和宸阳没什么能帮你们的,这两张平安福你拿着,或许有些用处。”

    周琅擦了擦手,笑着接过:“有心了,”他将平安福珍重的放到怀里,然后叹了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溪鸣安慰他:“一定能回来的。”

    周琅笑了笑:“但愿吧,我哥在哪里,我就到哪里,不分开就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过了会儿周苍叫了周琅一声,他便出去了。

    溪鸣听见宸阳和他们道别,听见关门声后走了出来:“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吗?”

    宸阳看着他勾起嘴角,一步一步靠近他,然后把他压在墙上,一手直接摸进他还湿透女xue戳刺:“宝贝儿,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在他们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已经违约一次,这一次谁来都没用。”

    溪鸣一个腿软,连忙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自觉的微微分开,方便他玩弄:“你可嗯……真是,坏透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