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鞭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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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值的李卯过来见礼。柏琛扫了一眼马厩方向,容简没在门外,只看得到拴在栏上的链条。 “去给他洗洗,牵我房里去。”眼里神色意味不明。 容简没想到这么早就被牵去清洗。想到先前昝元的手势,心里顿时一沉。 四肢僵硬地被清洗一番,后xue如同一个容器填入了膏脂。容简仔细体会肠道里感觉。暂时还没有其他异样,只是仍如平日一样麻痒难耐。 他在丁卯的牵引下只戴了头套和尾巴,赤裸着身体爬进房里。柏琛在门口接过链条,对丁卯偏了偏脸,便关上了门。 链条一紧,容简被扯得跪直了上半身。接着头套上的锁被解开,头套被取了下来。苍白的脸面前是一根粗大的男根。容简伸出舌头,舔去男根前端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又侧过头,要去舔那roubang的根部。不料柏琛抓住他头发,把他脑袋拉扯着往后仰去。roubang顶进他嘴里,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cao进他喉咙深处。 容简无从抗拒地任他冲撞着脆弱的喉管,直到吞下他在喉咙深处喷射的浊白jingye。 柏琛整理了衣服,坐到书案前,令容简跪趴在地上,脸伏在地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椅子的侧面。 容简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后xue插着乌木yinjing,却仍觉得空虚发痒。不知是不是心情太过紧张,他终于觉得后xue开始有些异样的刺麻。然而书页翻动的声音仍在继续,柏琛似乎并没有cao他后xue的意思。容简一颗心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手脚都开始发麻。他身体晃了晃,屁股也趁势扭了扭,像发出无声的邀请。 一只脚踩上容简屁股:“小黄还在发sao?” 脚放了下去。 “再等等啊。” 容简有点慌。再等下去自己先毒发身亡了,柏琛却没死,母后会不会有事。 但不知为何,想到只有自己死掉了,柏琛不会死,似乎又在心底里隐秘地松了口气。 一只手抓捏着他的臀rou。 “本侯在等,看看是贱狗先开口坦白,还是毒药先发作。” 嗡的一声,容简脑子里一片空白。 柏琛的手收了回去,声音冷得可怕:“本侯天天cao弄你,也让偷窥的人以为本侯离不了你这贱狗的贱xue,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才下手,还有没有同伙。贱狗不会以为你发发浪,本侯就死在你身上了吧?那未免太小看本侯了。” 容简心脏犹如被无形的手死死攫住,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原来那些温柔的语气都是假的啊。这不过是像遇到土匪那夜,将他当做一个诱饵罢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李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昝元跑了。跟着他的几个人都被他毒倒了。属下已经派人到处去找,还没有找到。” “啪!”柏琛一掌怒拍在书案上,抬脚冲着容简狠狠一踹,把他踹倒在地。容简慌忙爬起来重新跪伏在地。 “继续找!”柏琛对门外的李卯下令,“找人画像,张贴出去,龙门关那边也别忘了。” “是。”李卯退下。 脚步声在容简身前来回,容简默默计算着时间,想来毒发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了,豁出去地颤声求道:“贱狗死不足惜,只求主人放过贱狗胞妹。” 柏琛冷笑:“本侯既然知道那昝元要捣鬼,难道还会让人毒死你给本侯找麻烦不曾?今日不过在膏脂里加了一点姜汁罢了。” 柏琛俯下身,抓着项圈把他脑袋提起来:“本侯给过你机会坦白。” 容简被勒得气息不畅,无助地用戴着皮套的手扒着项圈,断断续续说道:“他,他用贱狗母后……的命……威,威胁……” 柏琛手一甩,把容简甩在地上:“你的母后早就死了。他拿死人的命威胁你?” 容简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柏琛。 “云焕的后宫有本侯的探子。你父皇对外只说你母后病重,其实她早就死了。” 容简怔愣住了,好一会儿,突然泪如雨下。他伏倒在地,脸埋在胳膊里,肩膀无声地耸动。 柏琛走到门口,叫进来两个侍卫,命令道:“把他拖出去,拿马鞭抽上五十鞭。我看看这贱狗以后还敢不敢知情不报,谋害本侯。” 容简被拖到院子里,面对马厩的一根柱子跪着,手腕捆在一起在柱子上绑紧。一个侍卫拿了根马鞭,“啪啪”空抽了两鞭试了试手感,退后两步找合适位置。 小石突然大步走过来:“这位兄弟,大人说换我来,我力气大。” 那侍卫看看小石铁塔一般的身躯,“啧”了声,把鞭子递给他,“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小石瓮声瓮气地说:“我有数。”说着,踱了几步,扭了扭手腕,胳膊抡圆就是一鞭抽上容简瘦削的肩背,立时就是一条血淋淋的痕。 生生撕裂一般的痛苦袭来,容简惨叫了一声,头抵在小臂上,汗水和着泪水糊了一脸。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火辣辣的一下落在背上。 一下紧接着一下,接连七八道鞭痕在他肩背和腰臀上纵横交错。鞭子扬起来时甚至有鲜血从鞭梢上滴落。 容简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死命咬紧要关,除了第一声惨叫,就只有实在控制不住的几声闷哼。 侍卫看了会,走开了。小石看了眼那侍卫的背影,咬了咬牙,握着鞭子的手更加用力,挥出去的鞭子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看起来一副要把容简往死里抽的样子,然而实际上在容简背上刷出的痕迹却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一点血珠也没有。 “算我还你。”小石低声嘟哝了一句。但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即便小石在侍卫走后有意手下留情,五十鞭之后,瘦弱体虚的容简还是昏厥了过去。 从这天起,容简变得更加沉默麻木。两只眼珠像两颗琉璃珠子,一点活人的神采也没有。而柏琛也没怎么理会他。他每天在固定的时间仍然被牵来牵去做着固定的事,其他的侍卫仆役也都见怪不怪了,就好像他真的只是院子里拴着的一条狗。 没多久柏琛派到天水城秋水阁调查的人回来了,说确实有一个叫莫小华的有钱公子这两年来每月都去找一个叫怜秋的小倌。也确实是几度提出要给怜秋赎身,都被怜秋拒绝了。柏琛这才消了对莫小华的疑心。 莫小华后来还真上门拜访柏琛。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柏琛招待他喝了盏茶,但没收他的礼物。 南坪的冬天不怎么冷,但容简十分畏寒。柏琛房里夜间会留着一个用灰盖着炭的暖炉过夜,容简总是悄悄把他那个窝尽可能往暖炉那里移。奈何链条留得不长,他实在挪不出几步。但这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主动想求得一点什么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