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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置物,养xue,达成协议)

    话说江澄昏厥以后,金光瑶将三人聚集,又秘密找来医师给江澄探身,这下便坐实了江澄地坤身份,并说明其发情的器官曾经因为外伤而发育不完全,才导致不能被永久标记,甚至孕囊也浅而窄小。那位医师甚至因为遇到了天下难寻的地坤,兴高采烈地贡献出诸多养xue密法,只说让用秘法催熟地坤孕囊等发情器官,便一切就可水到渠成,三人见事既如此,便默契地达成了合作。

    而江澄在昏昏沉沉间,恍惚间又梦到了年少时的那段经历。那时温狗如日中天,打压了无数大小宗族,战败的家族成年男子便几乎被杀害,留下年轻的妇孺,在逃亡途中,他亲眼目睹了温逐流等人如何jianyin女眷,甚至不顾地坤有孕,将其yin虐至流产,肚子里面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因为数个男性的roubang顶弄窒息在地坤腹中,最后整个孕囊都被恶意地拉出体外,被温狗捧着玩弄。

    也就是在那时,因为巨大的刺激他忽然分化成地坤,只能用牢房内的随便割破自己颈后的腺体,又一狠心将戳进自己小腹,妄图搅碎孕囊才让他没有身份暴露,逃过一劫。

    只是当时的伤疤虽然已经痊愈,但那些画面却让江澄想起来便心中泛起阵阵恶心,更别说他现在隐约中感受到有几道敏锐的视线打量他,湿黏如跗骨之蛆,让他惊醒后,甩开不知道是谁的手便伏在塌上干呕起来。

    待他气息稍微平复,大脑也清醒了许多,自然想明白事情原委,于是怒斥金光瑶歹毒,三人龌龊,但是也知道自己地坤身份暴露不得,无论是实力和世俗上自己都无法取得优势,修真界现在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和平中,四大家族的雏形初显,断不能再开大战,更别说还有一个羽翼未丰的外甥金凌,江澄虽然心里恨极,也只能无能为力地接受现实。

    江澄虽屈服于三人的胁迫,却也要求他们为自己保守秘密,在外一如既往,除非在床上其他时间一概井水不犯河水,说罢便忍着难受离开金鳞台回到莲花坞去。

    金光瑶心思歹毒细腻,他既想早日让江澄为他诞下血统纯正天赋异禀的后代,好洗刷他体内的娼妓血脉,又对让三毒圣手在他身下承欢这件事兴致盎然。只见他打了个颜色,并不阻止江澄离开,却示意医师拿出一个玉盒来,江澄面色阴沉地看着金光瑶,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见金光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洁白无瑕的玉葫芦,形状比真的葫芦更加细长,约有一只手掌的长度,分为两个椭圆,上面小下面大,浑圆饱满,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金光瑶手上把玩了着这个玉葫芦,眼睛却不住地看向江澄大腿内侧。

    “这是何物?”

    “这个玉葫芦被各种珍贵玩意儿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后,便成了一个温养内xue的好东西,只需要把它置放在江宗主体内,也并不碍事。”

    “你们便是想出这种法子作弄我?!”江澄细眉拧起,一双杏眼里全是沉郁的怒意。

    一旁的医师见状道,“江宗主莫恼,这也是为了你好,xue养的好了,日后承欢生育时候便少受遭些罪。”

    江澄现在头发披散,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面上带的两分疲惫冲淡了煞气,那医师被江澄斥骂却并未被吓住,反而觉得生起一股征服欲。“听闻真正的地坤成熟以后,xuerou紧致柔嫩,时时刻刻都含着水儿,随着交媾xuerou自发收缩,水流不止,也不知时何等销魂滋味。”说着,不由地看向玉葫芦,想象着这个死物件儿马上探进江澄xue里,一时间得意忘形,手甚至都想去拿这物件。

    “你找死——”

    “混胀!”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这位医师便被一声呵斥冲击脑袋,当场昏死了过去。

    江澄当场就要发作,却不想被三人快了一步,那位医师只知道这三个人想要占有面前的地坤,又哪里知道天乾天性拥有的占有欲呢,也只是白白送了命罢了。

    “江宗主莫气,这等渣仔不过是弹指便可以让他消失在人间,不如让我来——”

    “我来吧。”金光瑶正要拿出玉葫芦,便被一旁的蓝曦臣抢了先。

    金光瑶愣了一下,眼珠一转,便笑道,“是了,二哥毕竟和江宗主更亲密一些,由你来想必江宗主也能更放心些。”

    江澄却用力抓住蓝曦臣的手腕,只道,“我配合你们的意思去做,但按照我们的协议,你们不能阻拦我回云梦去。”

    “这是自然。”见三人承诺,江澄便不再反抗,只是虚阖起眼,伏趴在踏上,任由蓝曦臣温柔地掀开被子,江澄身上只着着一件亵衣,两条长腿舒展着,隐约可看到加在臀瓣中的一道鲜红rou缝,男人的手掌包裹上去正好填满手掌,弹性十足。

    蓝曦臣拿着葫芦轻柔地对准江澄肛口,被干了一夜的肛口软嫰鲜红,还敷着药水,轻松便可以推进去大半根。

    后xue再次被破开的滋味让江澄闷哼出声,玉葫芦上半截略小的椭圆被rou环卡主,填满了宫腔,略大的椭圆挤压着rou环外的肠rou,卡在肛口内,让这个玉葫芦成为一个完美的塞子,把这具身体最馥郁的香气和甜美的yin水都锁在小小的rou道内。

    待蓝曦臣把手指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挂了一层淋漓的水液,甬道因为酸胀本能地收缩着,差点连手指都难以拔出。

    江澄身上已经挂上一层冷汗,两个腰窝浅浅地蓄了一汪汗水,更显得赤裸在被子外面的皮肤莹润。

    “现在可以让我休息了么?”江澄闭闭眼,也不去看他们,只是语调生硬地下了逐客令。

    三人相视一下,暂时按捺住半硬的阳根便出去了。待几人气息彻底离开后,江澄才忍住疼在被子下岔开腿根,凭借良好的柔韧性将胳膊穿过双腿伸向后xue,满脸屈辱地去抠挖自己的rouxue,欲把那个yin物抠出来。

    待真把自己的手指进去,却说不出的怪异,肛口十分紧致,加上自己不自然地收缩,像是破开个rou圈,偏偏进入以后——热,湿,滑,紧,两根手指被软rou全方位包裹着,却十分游刃有余。

    江澄极力去忽视心头那股怪异的情绪,用手指去够那个玉葫芦。这物件整体偏长并不难够,但是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又被yin水泡着,在手指夹住的时候便很容易滑脱,如此几次,不仅没有把那个玉葫芦抽出来,反而让插在zigong里的前半截葫芦身把自己窄小的zigong碾了一圈,沉甸甸的物件时不时还碾压过阳心,如此几番下身的性器也因跟着半硬起来。

    江澄现在为了方便动作,整个身体弓起,roubang刮擦在自己手臂上,等意识回神的时候一只手已经覆在roubang上缓缓抚摸起来了。

    待再次夹住葫芦底座,江澄一咬牙准备速战速决,便狠下心将玉葫芦拖拽出来,倒把整个zigong也扯动了,拖出内脏一般的感觉让江澄立刻松了手,只余下被扯得又痛又酸的孕囊,就这般几次尝试,甚至有一次已经把玉葫芦从宫腔中扯出大半,却因为时间过长手指脱力松了手,让玉葫芦又因为弹性狠狠插回zigong,最前端甚至撞到了zigong壁上。刹时间江澄大脑放空了一瞬,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才没惊叫出声,被手掌轻轻抚慰的roubang已经射了出来,孕囊因为身体的本能保护机制又吐出一大波yin液,湿滑的几乎含不住手指。

    江澄挫败地抽出手指,也不去管手臂上被自己咬出的血印,径直盖住眼睛过了一夜。

    只是这邪门物件的功力还在后头,待江澄起身后,那玉葫芦置在体内本就坠得下腹酸胀,尤其是走路行动间都阵阵地摩擦着最深处的嫩rou,最开始甚至都疼得下不来床,渐渐到了后来,不知道是红肿的xuerou恢复了,还是里面的药性发挥了,胀痛感才渐渐平缓,并添加了一些酸麻。

    待江澄回到江家后也曾经再次试过去拔出那个物料,却因为手法每每以失败告终,最后自暴自弃,竟然能强忍着不适,日日夹着自己湿漉漉的菊xue面不改色地处理族中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