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旗袍小妈在线阅读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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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绪言不喜欢上课,从小时候就是,小时候学习是为了父母的期盼,后来因为和小混混厮混过一段时间,高考落榜,前途迷茫时他才发现学习很重要,靠着程铮瞿读了想去的大学,在读时攻读了硕士,最后二十二岁便研究生毕业。然后开了工作室,有了如今的成就。

    没想到兜兜转转母校最后竟邀请他回了学校教学,再一次踩在母校的地板竟是以这样的身份俯瞰学生。

    “好,今天的课就结束了,有什么问题的可以课下和我聊一聊。”程绪言收拾着课件,抬头看向讲台下,示意有问题快速请教。

    小混混好几天没那么热情的找他了,其他学生基本是因为他好看才来找他的,看没什么人在上来他便打算走了。

    刚走到教室门口他便听到了一声呼喊。

    “程老师!”

    声音熟悉,他不用看就知道是小混混的声音。

    他有些烦的回头看他,“怎么?”

    小混混嬉皮笑脸的跑上前,“程老师,我就是问你点问题。”

    程绪言看了他一眼,说,“你跟我来办公室吧。”

    办公室这会没人,程绪言开门进去后把课件放到办公桌上,抬头问,“问哪个课题。”

    小混混从书包里不紧不慢的掏出份文件夹,把程绪言的课件推开,将自己的文件夹放上去,倚靠在桌角,“程老师,你不妨自己看,是关于你那心上人的哦。”

    程绪言乜他,小混混摊摊手,“会有惊喜的哦。”

    小混混推开门出去了。

    程绪言听到门阖上的声音,看着桌上还未展开的文件夹。

    他从没调查过肖亭,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肖亭其实挺会保持神秘感的,如果他不闻不问,他可能始终只知道这人是他小妈罢了。

    他把那封文件夹放入抽屉里,如果肖亭有秘密,他不想自己从别人那里知道,他只想听肖亭亲口告诉他。

    如果不告诉,那就让秘密永远尘封。

    他选择无条件相信肖亭。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没身份。

    说白了他和肖亭现在的关系,明面上是小妈和继子,背地里他们接吻,做罔顾人伦的事情,可无论如何他们依旧是小妈继子,肖亭没说过爱他,他也没表现过喜欢肖亭,他们就只是偷情罢了。

    既然是偷情,那就没必要知道肖亭这个人是怎样的,仅仅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傍晚,程绪言买了点肖亭最近喜欢吃的栗子,回家后客厅的灯关着,楼上房间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他放下栗子上了楼,屋里静谧,肖亭正躺在他的床上阖眼熟睡。呼吸浅浅,睫毛一颤一颤的。

    床头灯映的他脸色泛红,像是醉了酒。

    床微微陷进去,程绪言脱了鞋子上了床,把肖亭揽在自己身上,肖亭睡得浅,闷哼一声便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见是程绪言后又扣下了眼皮,往他怀里侧了侧,懒洋洋的说了声困。

    程绪言“嗯”了一声,把他的身上的旗袍脱下,说:“脱了睡,舒服。”

    肖亭皮肤白,尤其在微亮的光下更显得皮肤白皙,他懒得动,就任程绪言在他身上扒拉衣服。

    衣服脱下了后他侧了侧身子躺在床另一边,睁了眼,身体与冰凉的床单接触后透的他心凉,还是程绪言的身上暖和。

    他又想起午后程铮瞿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心沉了下去,他起了身,触碰了下程绪言的手,“你爸明天回来。”

    “哦。”程绪言闷闷的应了声,“知道了。”

    肖亭有些想笑,程绪言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跪到程绪言身侧,低头轻轻吻了吻程绪言的唇角,“我的意思是,你爸回来前,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几乎是一瞬间,肖亭就被翻倒在床上。

    在性事上,程绪言从来都是粗暴的,男人急需要发泄,用劲也狠些,说起来他这辈子就温柔的疼过两个人,一个是小混混一个就是肖亭。

    那会鬼迷心窍的喜欢小混混,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一颗真心捧出去却被狠狠的践踏,最后知道小混混只是玩他后天也狠不下心,上小混混的时候温柔轻盈生怕他疼,反倒是小混混不满意,最后说他是不是不行。

    程绪言行不行他后来的炮友没一个不懂,这人床上劲大,能把人草的翻白眼,当时有个小鸭子纯看上了程绪言的脸,给人下药勾引,结果在床上直接cao出血,好几天没能下了床,那会不少人就说,能让程绪言温柔相待的人,不是真心喜欢的人就是决定相伴一生的人。

    小混混程绪言真心喜欢过,也想过两人的以后,可奈何小混混不认真,而肖亭呢?

    他也不知道这人算不算自己真心对待的人,他看见这人时满脑子就是黄色废料,看见他和他爸在一起的时候就难受,这人和自己接吻的时候他心跳的会很快,是喜欢吗?还是,只是对他的新鲜感。

    那肖亭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呢?明明接吻过,一起做过亲密无间的事情,可肖亭从未向自己表露过心意。

    也许是欲望,也许是寂寞,但程绪言想,肖亭对他的不一定是喜欢。

    肖亭挺主动的,直接跨坐在程绪言身上替他解衣服,他是一丝不挂的,但程绪言不是。

    身上衣衫紧扣,颇有些禁欲的样子。

    肖亭夹紧腿蹭着程绪言,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下坚硬的事物,笑着说了声“绪言,你硬了。”

    程绪言当然知道自己硬了,肖亭坐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硬的发疼,只想狠狠将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cao干,cao到他眼角发红,cao到他哭着喊不要。

    “刺啦”一声,裤链被拉开,肖亭埋下身弓着腰扶着程绪言的东西,那东西已经涨的紫红狰狞,器物巨大,肖亭一想到这东西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就觉得身后一阵疼。

    第一次那会也疼,那次更猛烈,连个润滑也没有他就被程绪言插进去,后xue涩疼,他都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最后回家休整了好几天,程铮瞿喊他拍婚纱照他都借口推辞了。

    性器被湿热包裹,程绪言舒坦的舒了口气,以前也有人给他koujiao过,那些人里面不乏口活精湛能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的,但和肖亭给他koujiao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嘴巴被撑得通红,巨大的器物进去再出来,带出津液流淌在嘴角,从这个角度程绪言正好可以看见肖亭弯腰撅起红润的臀尖,那里一道沟壑,引得程绪言浮想联翩。

    肖亭正专心舔着,忽的身子一颤,臀缝一股异物感,他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进入了后xue。

    他回头看了一眼,是一双手把自己的臀掰开塞进去了手指,不用想也知道是程绪言的。

    没有润滑,xue口涩的很,他有点疼,轻声喘口气说:“疼。”

    “那怎么办?”程绪言一脸玩味的看着他,“我这里没有润滑剂。”

    肖亭知道他在讨笑,闷哼了一声说,“我有。”

    然后往前攀几步,将程绪言的手指从自己臀缝抽开,从枕头下摸出一管润滑剂。

    “你提前准备了?”程绪言有些喜悦,语气里带了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兴。

    “嗯。”肖亭应了声,没在说话。

    润滑剂看起来用了大半了,肖亭拧开的时候费劲往手上倒了余下的半管抹在后xue。

    程绪言神色暗了暗,他承认,原本的好心情被这管润滑剂打散了,润滑剂被用了那么多,说明肖亭和他爸没少做,他一想到他爸和肖亭在床上翻滚的样子,他的火气就像熊火一样燃烧。

    “你和我爸做过很多次吗?”程绪言忽然问。

    肖亭摸向后xue的手微微一颤,润滑剂顺着指缝淅淅沥沥的落在床单上,呈一摊水渍。

    片刻后他抬起头扬起笑脸,声音却变得刺棱,“程绪言,我是你小妈啊。”

    是啊,小妈,他和程铮瞿zuoai不是理所当然吗?反倒是和他程绪言zuoai,才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吧。

    性器猛的捅进来,肖亭快痛死了,一点预兆也没有,他就被程绪言狠狠的插了进去,双腿大开着盘在程绪言的腰间,一次次顶撞抽插,肖亭被撞的头昏眼花。

    轻喘着气,“绪言,你慢点,太……太快了。”

    程绪言耻笑一声,“小妈,快点才爽啊。”

    “嗯……啊啊……疼,太快了……”

    程绪言箍住肖亭的胳膊,在他脖颈间狠狠撕咬,下身猛烈抽插,双手揉搓着他胸间的rutou,那色泽鲜艳,像两颗殷红的红樱桃。

    润滑剂抽插带出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肖亭指尖泛白的抓紧床单,被带入顶峰高潮。

    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才终于结束,肖亭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天光微亮,身上像是被碾压一样疼痛酸软,颈肩被咬了不少红印,等程铮瞿回来后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程绪言换好了床单,把他带到浴室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又上了床。

    他以前没有进过程绪言的房间,程铮瞿跟他说过不少回,程绪言脾气不好,不要乱进他房间,他今天也是试探性的偷偷进了程绪言的房间,他房间很干净整洁,换句话来说,整洁的有些离谱了,衣柜里只有简单的几件换洗衣物,行李箱里却塞的满满的,好似随时就可以离开。

    不过衣柜底层却放着几条旗袍,他拿出来看了一看,倒是有些大了,如果改改自己说不定还能穿。

    不过,肖亭捏了捏自己额头,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改改穿呢?他苦笑了一声,是自己太过痴心妄想了吧?还是,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可是程绪言的小妈啊?

    对着镜子,他只能把那几条旗袍比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他穿旗袍是真美,不然,程铮瞿也不会这么痴迷于看他穿旗袍,连他是男人也可以接受,只要他穿着旗袍。

    他把旗袍叠好放到衣柜原来的位置,恍然想起今天程铮瞿给他打的电话。

    其实他活的很烂,像是在无尽深渊里,他每天被漆黑的黑夜吞噬,无穷的魔鬼吸食着他,想要他绝望,他爬不出来,欲望沉淀腐朽,骸骨丛生在脚底,潮湿的沼泽怪物包裹着他,他一度沉浸于鲜血淋漓,喜爱那殷红的色泽。

    “你要活下去。”程铮瞿说。

    “活下去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

    肖亭想,他想要那人的一颗真心,他会给吗?

    “等我回来。”程铮瞿又说。

    肖亭木讷的“嗯”了一声,“好。”

    电话被挂断。

    肖亭微微转头,那张床坐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小男孩,白皙的双腿在床边晃悠,手里支着根快要融化的雪糕,雪糕化掉滴在腿上,化进红裙里。

    肖亭瞳孔微微骤缩,那小孩轻声喊了句救我。

    鬼使神差的,肖亭向床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