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马族胯下夹缝(逼)求生
几天后,缓过劲的花朝秋终于再次进入了HxxxBox。上次的任务他没有完成,换做是以前早就放弃整个世界事件了,但是今年官方更改了游戏机制,世界事件以参与点数积分来计算贡献,也就是说即使上个任务没完成也不妨碍下个任务的获取,最后夺取桂冠靠的是任务奖励的积分多少。 论坛里一片唉声叹气,花朝秋发现上个任务能集齐十个水晶的人简直凤毛麟角,于是对赢取奖金这件事心思又活络起来。 【世界事件进行中,有任务待领取。】 【领取任务 世界事件之捌· 人马族的坚守(进度0%)】 花朝秋传送到任务点,又是一个新副本。 人马族群居在与精灵森林接壤的草原上,以神话中的人马族英雄Chiron之名命名为喀戎大草原。但喀戎大草原并非如同此刻花朝秋远远望去那般风平浪静,在绿色无法触及的地方覆盖着戈壁沙丘,死亡之虫随时可能从地底下破土而出,从它占据整个头部的深渊巨口中吐出强腐蚀性的剧毒液体。草地在退化,意味着死亡之虫的地盘在扩张,人马族饱受威胁。 花朝秋面无表情地完任务背景,心里一阵恶寒,怕不是最后要和死亡之虫大战八百回合。 人马族善射,用远程攻击对待这种怪物是生存率最高的方式,当然,在该副本里没有核弹,否则任务的难度可就大幅降低了。 先一步一步来吧。 花朝秋打开地图,这里是精灵森林和喀戎大草原的交界处,树木逐渐变得矮小,森林的出口处驻扎着人马族守卫。 任务的第一步要他穿越防线。 花朝秋躲在远处观察,守卫这一片区域的是一个背着弓箭的青年人马,上半身是人的躯干,健壮流畅,健康的蜜色肌肤上刺着本族的黑色图腾,乳首大刺刺地露在外边,人鱼线下面连接的是健硕的马身,马尾甩动,沉甸甸的性器蛰伏在下面。令花朝秋十分稀罕的是,这位人马先生竟然拥有一头白色的飘逸长发。 沉重的马蹄声规律地响远又响近,炯炯明亮的眼睛扫视密林里的每一处,背上的弓箭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锐利的寒芒。 怎么看都打不过。 花朝秋正在思考突破的方法,箭矢破风而来,堪堪擦过他的耳尖,再斜一点怕是耳朵都要刮下来。虽说不是真会残疾,但是痛感传导……嘶,真是个狠角色。 HxxxBox把NPC做到了极致,他们就如同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有喜怒哀乐、有鲜明性格、有人生经历,还能受玩家的影响做出不同的反应和生成性格。前些年甚至还有过报道说有玩家和NPC结婚。 “什么人?!”人马维持着搭弓射箭的姿势,瞄准的方向是花朝秋的心脏。 花朝秋心知坐标已经暴露,躲藏没有意义,十分干脆利落地走了出来。他双手举过头顶,让对方看清他的毫无攻击性。 “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花朝秋小心翼翼地靠近。人马往后退了几步,但是紧绷的肌rou暴露出他的杀意未减。 “那就赶紧离开。”人马的目光盯死在入侵者身上,花朝秋这才发现人马的眼睛和人类的眼睛不太一样,恐怖的云状黑体令人毛骨悚然,然而眼睛颜色却瑰丽得如同琥珀。 花朝秋没动,尖锐的箭矢顶在他的左肩,往下一点就是心脏。 人马生出一股被挑衅的愤怒,但他没有进一步动作。 花朝秋继续靠近,箭头扎进了衣服里,晕出了一点血,痛是真的挺痛的,花朝秋后槽牙咬得死紧不让自己痛得身躯发颤。 人马皱眉,把箭矢往回缩了一寸,花朝秋大着胆子上前,目光是强装的沉静,缓缓地贴过脸去,叼住了人马的嘴唇。 年轻的人马僵住了,他急忙收下箭,忘了如果花朝秋真的是敌人,他这会儿很有可能遭受偷袭。好在眼下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一个热度攀升的吻,舌头吸吮,津液盈溢,呼吸交缠。 才亲了一会儿他就口干舌燥,急切地想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可是他又感觉舒服,舍不得离开。马蹄不安地刨这脚下的土地,就在这时花朝秋突然离开了他的唇瓣,身子一矮,rutou处覆盖上热度,灵巧的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然后勾卷含入湿热的口腔中。 像是有团火在烧,心情变得焦灼。 冷静下来,赛思。他对自己说。这太奇怪了,绝对是敌人的诡计! 赛思眼睛一闭,再度睁开时又恢复了一片冰寒坚毅。花朝秋察觉到他又卷土重来的杀意,动作迅速地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颇具美感的男性身躯就这样裸露在了他面前。 没有武器,没有毒药,没有威胁,反倒是这个人类把自己置入了被动的境地之中。赛思目光被他肩头的殷红吸引。啊,那是刚才…… “你可以像刚才那样舔我。”眼前的人类倏然出声打破了沉默。 赛思才刚成年,第一次发情期迟迟未至,完全没有尝试过交媾,更别提还是人类——雄性人类。尽管如此他还是明白了花朝秋眼中的情欲。 “你开什么玩笑——”他红着脸说。 花朝秋冷静地看向他,让他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舔就舔。 赛思张开嘴巴,狗啃似地把整团乳rou都掉过去,扯痛了花朝秋,后者闷哼一声,任由人马自己摸索。 赛思低头学着刚才那样笨拙地舔他的rutou,心中升腾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人马族普遍比人类高,体型也更大。花朝秋刚才为了亲到他还踮酸了脚,还是趁赛思低头看他的时候。 常年握弓的手不自觉攀上赤裸的肌肤,温暖又细腻的触感差点让他误以为这是个易碎品。 不过的确是。 人类的体格……根本无法承受人马的阳具。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为所动,专注地舔吮着乳尖,胯间的性器已经半醒。 花朝秋被他舔得奶头涨立,口里溢出零散的呻吟,有些是情动所致,有些是意图勾引。 赛思的确上钩了,他的马身伏在地上,亲吻花朝秋的性器。花朝秋故意张开腿,湿润的花xue展露在少不经事的赛思面前。 “你……?” 赛思倒吸一口凉气,带有薄茧的手指试探性地往里面抠弄。花朝秋有些站不住脚,赛思把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神情专注地边抚慰他的yinjing和揉搓阴部。 他的半个手都湿了,如此yin荡的逼xue玩得他蠢蠢欲动,身下又胀大了几分。 会插坏的吧? 花朝秋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脑子里回想起人马的硕大性器,不是没有顾虑,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有和人马建立关系才有可能深入喀戎大草原。他也不懂得怎么非要为了一破任务献身至此,也许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对江朝州而言是个累赘,因此多少想要分担一点。 “进、进来……”他声音算不上坚定,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人马哪里还辨别的出来,仅剩的理智让他犹豫,最后他得出了解决方法—— “别怕,我就进去一点点。” 花朝秋听了心里冷笑,男人在zuoai的时候说的半句话都不能信。不过他还是非常顺从地跪趴下来了。 受制于体型,人马族交媾的姿势非常有限和单调,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花朝秋高估了自己,当卵蛋大的guitou撑开花xue挤进来时,他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脑门上冒出冷汗。而赛思同样不好受,人类的器官还是太小了,就yindao口这点大小,挤进去都有些困难。 所幸花朝秋逼水多,前戏里已经被赛思玩弄得兴奋起来了,满道的汁水浇灌干涩的roubang,柔和了摩擦的力度。然而巨大的阳根将雌xue堵得严丝合缝,不仅巨物guntang,yin水还全被塞在了里面,花朝秋只觉得身下鼓胀得难受。 赛思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狭窄紧致和温暖潮湿,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夹断和烧没了。要不怎么说人马族终究是野兽呢,兽欲很快占了上风,哪怕身下是易碎的瓷器他也顾不上怜惜。赛思的身体沉下来,人类的后背便和人马的腹部紧紧相贴,屁股被迫抬起,连交合的地方也紧密了几分。 “别、别再插了……啊!”除了撕裂的疼痛以外花朝秋完全没有体会到任何快感,眼泪汹涌而下。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了逃离,巨物却卡在yindao里动弹不得。赛思察觉了猎物的怯懦,他低下头狠狠咬住了花朝秋的肩膀,惩罚一般继续往里艰难推进。 人马的生殖器简直像刀刃一样从yindao将花朝秋割开,他整个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从身体到心理上都在抗拒这场性事,或者说侵犯。 赛思心里也着急,他即便想伸手去揉揉阴蒂,能够到那个地方的只有马蹄。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身躯。 yindao口被磨得红肿起来,内壁根本吸不住这恐怖的rou柱,花朝秋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捅在他rouxue里的yinjing的形状。 赛思没有办法,只能野蛮地冲撞,强行打开窄热的通道。 一些血粘附在yinjing上被带出来,粘腻地打湿了交合的地方。 转折发生是在他无意之间顶中了某处的软rou之后,花朝秋一激灵,因为紧张而更为紧实的甬道忽然张开了些,围困在里面的凶兽得以喘息。 赛思得了甜头,很快心领神会,疯狂刺激起那唯一的弱点来。 “呃啊……哈……不要……要被cao坏了……”快感像沙漠里的一小股冷泉一般浇得花朝秋心头发颤,渴水的人会扬起头颅伸出舌头,渴cao的sao屁股会主动迎合。但那大多还是本能,花朝秋意识混沌起来。 胯下的人类从痛得发不出声到现在能出声媚叫,更加坚定了赛思的信心。软rou被碾得发酸,他又转移了阵地。 马都是追求更广袤的草原的,赛思往更深处冲刺。 “我要让你给我生小马驹。”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将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脱口而出,性器不断地顶弄撞击宫口,还真让他给进去了。 里面是更加不同的紧密和火热,每一次探进去都要插得深得不能再深。赛思又是第一次开荤,很快就xiele出来。 人马的jingye像马尿一样灌进zigong和yindao,roubang还插在rouxue里面,液体没有了出路,整团地凑在一起。 花朝秋泪眼朦胧地低头往交合的地方看,他没法看到,因为自己鼓起来的肚皮遮挡了视线。 里面不仅有jingye,还有刚刚发泄完的巨兽。 他被cao得浑身脱力,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等roubang抽出来的时候汁水yin荡地冲出。偏偏这时候还不能退出游戏,否则任务作废。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 赛思心怀愧疚地把他带到草原里面的河流上清洗身体,深入草原的任务就直接完成了。后续的任务全靠赛思解决了一切,包括猎杀恐怖的死亡之虫,尽管牺牲了自己的一只眼睛和一条胳膊。 因为打了一炮却获取这么多好处,还连累赛思受伤残疾,纵使花朝秋再心性冷漠,还是过意不去,但是也无可奈何。 他下线之前还认真地和赛思告别。 其实他很好奇的是,游戏里的NPC会知道自己是NPC吗?尤其是像HxxxBox这样把NPC精细到这个地步的游戏。 他看向赛思因为角膜受伤而变成蓝色的右眼,一时间想好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别难过。一切都会有尽头的。”赛思说。 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