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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的小狗需要惩罚!(轻微sm元素/羊眼圈)

    花朝秋对辛的印象很淡,要不是这个青年再次伸手拦住他的步伐,脸上挂着无辜与纯真的诱惑,相似的神情让他想起了他湿淋淋从水里爬出来的那天。

    几乎就是不经脑子地,三言两语花朝秋就跟着辛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个气势恢宏的拍卖场,换在曾经的人类史上就是辉煌的奇迹,在游戏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搭建。东方世界时常有奇珍异兽用于拍卖流通,而那些暴躁的灵兽们需要有人管教,显而易见的,辛就是那个人。

    难以置信看上去温吞无害的青年,竟然足以驯服性情暴虐古怪的野兽们。花朝秋跟着辛步入驯兽场,笼子里关押着愤怒的野兽,嘶吼伴随腥臭阵阵污染着他的感官。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花朝秋逐渐看清了地下室的构造,他盯着辛的背影,随着螺旋状的阶梯一点一点矮了下去。

    他在辛身上体会到一种撕裂感,花朝秋意识到他可能并不如游戏形象那般温顺。直到他辨认出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耳畔是出口的铁栏杆降下发出的闷响,一瞬间他好似笼中困兽,和起先那些冲着他绝望嘶吼的灵兽没有任何区别。

    “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辛的半张脸躲在阴影下,眼神异常清澈,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什么?”花朝秋倒不怕谋财害命,这毕竟还是在游戏里。

    “羞辱你,哪怕只是一点点。”辛有些兴奋地取下一对银色的手铐,虔诚又强硬地给他戴上,“第一次,我让你快乐;第二次,我要让你哭出来……”

    “好不好?”他的嘴唇擦过花朝秋的耳朵,尾调放轻却又不容拒绝,引起一阵隐秘的酥痒。

    花朝秋确定自己不是Sub,不可能对BDSM提起任何兴趣,他不喜欢痛感,除非短暂的痛感能获得数倍的快乐他才容许稍微被冒犯一下。

    可是辛给他套上了项圈,从后面用手轻柔地扼住他的喉咙,花朝秋便完全靠在他的胸膛上,笼罩在他所造成的阴影里。“把你交给我,从现在开始,我要占领你,我的手和鞭子碰到哪里,哪里就属于我。”

    像是巫师的暗示一般,即便辛的抚摸和威胁暂时从他的身体离开,花朝秋还是仍然可以感觉到这种触感。

    他默许了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事实上,他开始有些期待,恐惧是适当的调剂,能让接下来发生的不可知的一切都刺激起来。

    “我可以暂时称呼你为‘小狗’吗?”辛说。

    花朝秋不介意任何称呼,但还是表现出了疑惑。

    “过去,或者说现在,我是别人的狗。今晚我想要属于我的,一只小狗。”

    “很好……但是我们和SM游戏不太一样,放心交给我就好。”辛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跪下。”

    转变太快,花朝秋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令已然进入状态的辛不快。

    辛褪去了那层惯有的伪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花朝秋,目光寒冷。但是他不急着惩罚,驯兽师需要耐心。

    他带上暗红色的半掌手套,在架子上仔细地挑选了一根银手柄的惩罚鞭。虽然他很想直接用惯常用来驯服野兽的皮鞭,把人凌虐得皮开rou绽鲜血淋漓,但理智让他保持住了分寸。

    辛用鞭拍勾起花朝秋的下巴,欣赏他那不适应臣服的表情。

    花朝秋没有回看向他的脸,目光焦点落在墙上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刑具上,与此同时身体紧绷,提防着缓缓磨擦着皮肤的危险武器。

    精神的高度紧张换来了肌肤触觉上的敏感。他能感受到鞭子从喉结一路往下游移,蹭过锁骨,隔着并不紧贴的衣服来到了前胸。

    他的呼吸不自觉也粗重起来,闭上眼睛如临大敌,直到退无可退般,左胸的rutou被缓慢地刮蹭了一下。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辛的力度逐渐增大,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受辱却快乐的面庞。

    花朝秋从牙关里漏出一点呻吟,原本这种痛感和程度他在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感受过,穆图绝对比这粗暴一百倍,可是当他掀开眼皮看到辛那玩味的神色时,他顿时觉得受到了侮辱。哪怕是高傲如源溥心,cao他的时候虽不至于沉溺,最少也保持了表面上的平等。

    “你那表情,不错嘛,小狗。”驯兽游戏和SM游戏不同,后者你只是配合一个顺从的奴隶,而前者,要的就是“驯服”的过程。

    辛猛一用力,鞭子猝不及防地抽向了花朝秋本就被玩弄得红肿不已的rutou。痛感和快感一同冲向头皮,花朝秋惊喘出声,耳根一片红色。

    “这才刚开始,小狗。”

    辛坏心地用鞭拍碾过可怜的乳尖,往下勾开衣料,在肌肤上留下粗糙的轨迹,滑过敏感的腰侧,在小腹上打转,直到泛起淡淡的粉红才考虑转攻向别处。

    裤子被解开,半褪在膝盖间,这并不体面,尤其是另一个人还衣冠整齐。

    花朝秋不自觉咬住下唇,脚趾头紧紧蜷住,身子轻微战栗。

    辛用力一拽项圈上的链子,迫使花朝秋不得不抬起头,视线模糊地看向主人的脸。

    他不去管花朝秋腿间消沉的性器,鞭拍在腿间摩挲,双腿分开,差一点就能碰到嗷嗷待插的女xue,可惜辛始终置之不理。

    “我猜你想要一点刺激。”

    辛绕到花朝秋身后,花朝秋带着不安跟着转头,没想到招来了惩罚。

    “啪”的一声脆响,干净利落,精准无比地打在他半边屁股上。痛倒是其次,花朝秋完全懵了,他不敢动,像那些小兽一样发出呜咽,害怕再次招致抽打。

    鞭拍边缘勾勒出屁股上的那块红印,辛蹬着马靴的脚踏上了花朝秋半裸的背。

    “下一个命令——像狗一样趴着。”

    背上传来的力道使得花朝秋不得不屈服,将脆弱的后庭暴露出去。

    鞭拍不再打游击,直白又色情地摩挲腿根,所向披靡地侵入隐秘的部分。靴子踩在腰弯,迫使腰部下沉,直到女xue也展露在视野里,然后鞭子一寸一寸地搔刮他的阴蒂和yinchun,连续不断地刺激出yin液。

    “小狗太yin荡了,这可不行,需要一点惩罚。”

    在花朝秋心感不妙提起放备的同时,第二道鞭打马上如期而至,力道拿捏得巧妙,不轻不重地扇在yinchun上,足够给予他一点刺激,又不至于吓跑惊恐的小宠物。

    花朝秋额角微微渗出汗液,他承认自己的害怕,却是出于自己莫名其妙升腾起的索取欲望,想要更多……“疼爱”?

    辛无比愉悦地逗弄了两下花朝秋逐渐挺立的yinjing,他的小狗已经向本能低头,对于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却无知无觉。

    没有一点预兆,辛反手抓着鞭子,银质的手柄直截了当地捅进了汁水充盈的女xue里。

    “嗯啊……!”花朝秋下体一阵紧缩,脊背紧绷,迫使自己尽快适应冰冷的异物。

    只是普通的插入,还在可承受范围内,然而异变陡生,花朝秋只感觉到一个刺麻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甬道,这个认知炸得他简直血液回流。

    “你放了什么……?!”

    “让你快乐的东西。” 辛不紧不慢地说。他缓慢地推进抽送,动作不可思议地轻柔。

    花朝秋只觉得有朵烟花要炸开,什么东西——也许是毛——搔刮着rou壁。由于移动速度缓慢,奇异的感觉尽数传达到脑子里,每一寸都体会到了尖刺麻痒的扫荡,唤起一阵尿意。

    起先还为这奇怪物件的侵扰感到紧张,随着不断深入到花蕊中,逐渐rouxue里愈来愈酸,深处的痒如同百爪挠心,花朝秋拷在身后收紧的十指快要把手心抠烂,就像要被玩烂的小屄。

    “不行了……啊……要坏掉了……”

    “小狗,打起精神来。”

    花朝秋绷得不能再紧,更加感受到这物件的威力,怎样都像是隔靴搔痒,可是如果在这时候换成光溜溜的roubang,未免也太过无趣。身经百战的rou壁已经不再满足于主动的吮吸和只能集中一处的顶弄,它们想要更刺激的按摩,每一寸。

    花朝秋无助地摆动着屁股,理智失控,身体内部酸胀感层层漫开,引发无意识的痉挛。

    “小狗,喜欢被我cao吗?”

    “嗯啊……”

    动作停了,毛毛圈停留在甬道深处。

    “不喜欢就不给你奖励了喔。”

    “喜……喜欢……”

    辛的手很稳,哪怕他也勃起了,依旧能掌控好力度,让插入的鞭子头部巧妙地掀起波澜。

    “喜欢当我的小狗吗?”

    “呃呃……喜欢……”

    “我是谁?”

    “主人……给我更多……”

    “该死的……!”辛突然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他不想破坏气氛,暴虐地将链条往后拉,花朝秋不得不仰头,脊背收紧,挤出好看的线条。

    “都给你,我的小狗!”

    辛将链条收紧,勒得花朝秋快要窒息,缺氧让他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可是还有牵引力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后头细毛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许到了宫口,勾弄了几下,不常使用的幼嫩部位遭受陌生的刺激,伴随着大脑缺氧,像是海浪退潮露出贝壳密布的沙滩,快感异军突起。花朝秋终于再也忍不住,在辛松开链条的那一刻哭嚎着失禁。

    性事结束的辛恢复了常态,他拿来一块干燥温暖的布把瘫软的花朝秋擦干净,花朝秋尚且无法从刚才的高潮挣脱,任由他摆布,连下线都没有力气。

    “刚才那是……”花朝秋虚弱地问。

    “你说羊眼圈?”辛说,“我托人打造的。”

    “……”

    “现实生活中也有哦,你有东方的血统,你应该知道。”

    这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

    “啊。一看就知道你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少爷。”

    “我不是。”

    “我们贫民窟有这种东西也不奇怪。”辛带着自嘲和憎恶笑着说。

    贫民窟?花朝秋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几乎和他的生活割裂开来,城市到处是高耸入云的建筑,忽略掉一两个老鼠洞也不奇怪。

    “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开开眼界。从E到M区都是我们的地盘。”

    “?!”一共才十三个分区,他们把A区称为首都,但体量根本无法和大灾难之前的大国首都相比。

    “看,他们说贫穷会限制眼界,但不贫穷也会。人们只会看到自己周围的事情,以为这就是全部。”

    花朝秋突然有了兴趣,高层因为激进派的开拓和保守派的坚守争论不休,那他们……

    “你们怎么看‘逃离计划’?”

    辛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他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我们怎么看?当然是……去他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