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风流不下流的香家大少、舒美人的报恩决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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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歇雪嘴唇发抖,挤出笑:“哈哈哈……哈哈行啊……行行行……” 说完向楚江投来求救的目光,像只金毛犬。 看他那怂包样楚江恨铁不成钢的忧伤,同样都是穿越来的,香歇雪这小子还是个富二代,怎么一点硬骨头也没有。 “扶风,照方抓药,我去后院添些碳块。” “别是尿遁吧?爷就在这儿等着,另外叫你们家小舒公子出来见见本世子爷,本世子爷有段日子没见他,甚是想念。”金玉楼翘起二郎腿。 一直没说话在旁举着大棍的静岩大和尚此时算是明白了,这金玉楼是看上了舒小哥儿。 楚江对金玉楼也是格外嫌恶,但他却按住静岩大和尚,压低声音:“没必要掺和,污了你们出家人的清净,此事我来处理。” 红杏儿这时候进厅堂,刚好听见金玉楼问楚江要人,心里酸涩不是滋味,踌躇着柔声:“世子爷,我家公子最近身子不适,还得在屋里养着,不方便见外客,还请世子爷担待些。” 金玉楼本预发作,拧眉,想了想,作罢:“娇贵的身子娇贵的命!本世子送来了那么多的补药,都吃着啊!堆着长毛啊?” 红杏讪讪的:“是、是,爷您说的是。” 楚江趁着旁人不注意,从大案下取了紫纱药壶,带着扶风交给他的草药去后堂了。 “你去取些碳块,把陶炉烧到七分。” “嗯,好,师父你快去吧。” 楚江从夹道后院绕着来了东厢房的后门儿。 “晴方,是我。”敲敲窗子。 舒晴方本是惴惴不安的,耳朵一动听见了楚江的声音,欣喜的催促碧桃:“快去!” 碧桃立刻给楚江开了小门,这小后门儿素日都是掩藏在大衣柜后的,只有孩童才能站着进来,楚江都得弯腰跪着半爬进来。 当初开是为了安全,现在楚江爬进来的时候,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个来偷情的jian夫。 “噗,先生,你就像话本子里写的采花贼似的!”碧桃笑话他,扶着他。 楚江脸色很好看,舒晴方也噗嗤笑起来。 “晴方,你不能出去知道吗?不用担心,金玉楼和咱们无冤无仇,那蓝韬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他们现在有求于我,不敢放肆,你今儿都不要出来了,知道吗?” “耳坠给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楚大哥送给你的的成年礼物。”迅速安抚完趴在暖床上的小美人,楚江摸摸他的头,附耳低声,转身离开。 小耳坠特别小,还只有一只,小小的剔透生嫩的半透明上佳的青翠玉莲花苞,银线衔接,三分之一大的小珍珠坠在耳孔处是个幼童们戴着的夹儿,偏偏舒晴方此时还未出嫁并没有耳洞,刚好能夹上。 舒晴方捏着手里的,咬唇,眼瞳闪烁着隐忍难过的光芒,戴上了耳坠。 他们来到小孤叶镇后,楚江花了十几两买了后山一块极其荒芜枯险的旱地,挨着一处小山洞,在那山洞里,楚江藏了只箱子,里面有几百两银票,箱子的钥匙便是这只精巧的耳坠夹儿。 也是他们未来的后路,唯有楚江跟他知道此秘密。 原来是把钥匙,一有急事,楚江就会把这东西交给舒晴方,开始舒晴方心病重重,到现在的难过。 楚江都是因为他才这样颠沛流离,可楚江却还是要给他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废人留后路。 他要怎么样才能报答呢? 报仇雪恨是死也要做的,但是报仇很危险,再回到京城也是艰险重重。 他若死了,还怎么报答楚江呢? 倒不如,先报答楚江,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心愿,再去复仇。 现在调养好身体,以身相许,再给楚江生个孩子,帮助楚江打理银钱,让楚江的医馆生意越来越好,自己也能复仇前享受一下夫夫生活。 自然,并非成亲,楚江值得更好的小哥儿。 无名无分,他舒晴方也心甘情愿。他别的能耐没有,算账管家还是有的,从前家里未败落前,他阿姆教了他许多,教引姆姆也教了他如何辅佐夫君。 他这样的人不配做楚大哥的正室嫡妻,但在楚大哥身边陪伴几年,生个孩子,让楚大哥积攒些家底还是配的…… 舒晴方的眼睛越来越亮,那股犹豫压抑的情愫瞬间如星河瀑布倾泻流淌全身。 抬起细白嫩幼长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粉圆的耳垂,轻轻抚摸那冰翡耳坠,有了决断。 恶苦酸涩的三碗药汤下肚,蓝韬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紫红,眼珠外突。 楚江命人将他放平,开始施针。 大冬天,脱得一干二净,施针室内也没有暖炉,香歇雪好奇的跟在楚江屁股后面看。 “开始吧。”蓝韬倒是一脸的视死如归,缓缓合眸。 香歇雪看着蓝韬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和狰狞的刀疤,暗叹一声可惜。 鸠尾、巨阙、幽门、少海、水突、天溪……金针插几乎插满了蓝韬精壮苍白的上半身。 楚江不捉痕迹的打量蓝韬的腹部,按理,小腹肚脐眼下面应该要有颗贞痣,这蓝韬却只有一块儿狰狞的伤疤,不,应该说,身子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疤。 香歇雪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甚至还很羡慕能长疤痕也能长的这么爷们儿的,他自己是个双性恋,只要好看,男女他都能行,这蓝韬还真是对他口味儿。 狰狞、精壮、精干、把美和丑竟然诡异的进行了统一,好特别的武将魅力。 只是全身扎满金针,香歇雪看着都觉得瘆人,拢了拢裘披:“楚老弟,你不是要把这蓝大人的脸上也插针吧?都没地方扎了……” “他们来的太晚了,否则我刚才施几针就能完全逼出毒血,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过来搭把手,扶起他,后背我也要施针。”楚江额头渗汗,眼睛一眨不眨,手起金针刺入。 金玉楼跟进来看,看见蓝韬被扎成了刺猬样子,后背也一阵麻麻的难受,立马命心腹:“快去扶节度使!” 香歇雪有些心疼这个男人,扶着腰背,不忍闭眼,楚江又在蓝韬的后背扎入xue。 “扑哧——”蓝韬直接喷出一老大口黑血,楚江很淡定的闪身避开。 “哗啦——”但香大掌柜却惨了,不仅被喷的满脸是黑血,就连雪白的银狐裘披被喷了个乌七八黑,一双眼睛瞪着像铜铃,惊傻的完全石化。 “呕——呕——”那蓝韬却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要呕出来似的连连咳喘吐血,开始还是乌漆嘛黑的血,后来渐渐恢复成正常鲜红的血色,背脊佝偻匍匐着颤栗。 香歇雪渐渐缓转,满头满脸满身脏污也没说啥,擦去了脸上腥臭的黑血,扶着蓝韬,给蓝韬拍背:“楚老弟,你快看看蓝大人……他……” 金玉楼看着都骇人,退后两步,再看向楚江的眼色都变了。 这郎中的确是国手。 “噗……”楚江低头憋笑,憋得脖子通红,端着一碗镇定的热汤:“吐才有救,你们看他吐的血颜色已经正常了,证明体内的鸠毒全派出去了,待饮下这碗汤,睡一觉起来再喝三幅我开的药,毒素就彻底清除了,只是蓝大人最少半年不可再运内功,失血过多也得好生调养。” 蓝韬两手抱拳,全身痉挛发抖,露出一个痛快的笑:“本官多谢楚先生救命大恩,多谢世子爷。” 他转头看向扶着自己的香歇雪,好端端一个清香干净的小哥儿被自己弄脏成这副德性:“对不住,你的损失,本官会加倍赔偿,多谢你。” 香歇雪咧嘴笑,英气勃发说的口吻也憨厚:“这哪里的话,想伺候节度使大人一回还没得机会嘞,这衣裳沾了大人您的汗血,可都是福分呢。” 听着憨厚,实则却是舌灿莲花。 楚江被这香大少恶心的有点胃里泛酸,挑眉,转头对金玉楼道:“世子爷,既然剧毒已解,能否让小可的医馆正常营业呢?在下不比王府,更不比商行,小家小业,还有几口人要养。” 金玉楼冷笑,当初这姓楚的为了自己能好好护着舒晴方可是故意威胁他还都记着呢,楚江绝非善茬,骨头和舒晴方一模一样的硬,不过没关系,都得为他所用。 尊贵的镇北王世子往楚江脚下扔了一袋金子:“今儿有劳小楚神医了,小楚神医还会缺钱吗?不过你都提出来了,本世子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好好照顾你表弟,他的福分还在后面呢,本世子爷也不会跟你多计较,日后能抬举你的时候自然会抬举!” 看他那副自大的德性楚江都很是不屑觉得可笑:“多谢世子爷赏赐。” 嘴上说着谢谢,却并未去捡那袋金子。 静岩大和尚拧眉站在一侧,扶风主动过去用火棍子挑起那袋金子的挂绳,随便往柜台上一扔。 金玉楼看着变了脸色,怒道:“走!” 蓝韬皱起剑眉,叹气,看着拂袖离去的小王爷。 他们的小主子太任性妄为了,什么人都得罪,日后辅佐小王爷可得费心了。 跟随金玉楼走的还有一群侍卫,呼啦啦的瞬间走了许多人,那股恐怖压迫感也没了。 楚江和香歇雪这才发现,蓝韬竟然只带了一个下属?而且人家主仆看起来虽然威严逼人,但说话都算和和气气,哪里有金玉楼像是要抄家杀人般的气势。 “本官多谢楚先生的救命大恩,还请先生务必收下。”蓝韬示意许总兵给钱。 许建立刻掏出一沓银票,双手奉上。 楚江也很客气的收下了,也没必要装清高,为了给舒晴方治疗身子,他算总资产都负债许多,刚好能还债。 “蓝大人,小孤叶镇不比您的节镇方便,不如就在此养伤,后院还有几间房。”楚江觉得蓝韬人不错,何况之前在沧河镇上,也多亏蓝韬派副官来解决了郑太守和金兰寺欺诈寒山寺的事情。 他愿意结个善缘。 香歇雪见状也露出雪白的大门牙:“是啊是啊,蓝大人您就住下来,我这位楚贤弟医道高明,小镇子也安全。” 楚江斜眼瞅了香歇雪一眼,后者露出心虚的赔笑,附耳过来:“楚老弟,蓝大人的日常用度药费全都我包了。” “我是缺那点柴米钱吗?香歇雪,你小子不要命了?!他是节度使,小心玩火自焚。” “嘿嘿,他太可口了嘛~何况死了我也不怕,能回到现代也不错,我可是调制香粉膏子的,天性风流,不风流就白活一场。”香歇雪不怕死的在楚江耳边央求。 香歇雪那些光荣事迹来了小孤叶镇楚江也略有耳闻,这小子就爱以小哥儿的身份泡‘小哥儿’,风流不下流,只谈恋爱不发生rou体关系,量身定做的特派香粉必须得凑近定做人,抚摸轻嗅客人的肌肤体香,浪漫唯美万人迷,小哥儿、爷们全都爱他?? 以至于京城宰相家的少爷痴恋他成疾,为了躲祸举家带着总号搬到了北地。 楚江一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作死’的表情。 蓝韬和副官被挽留,那副官也是个妙人:“大人,不如留下,王府更是人多眼杂啊,何况现在不比从前,从前多事老王爷做主,现在一半是小王爷。” 于是蓝韬顺势留了下来。 后院反正还有五六间屋子空着,批给了蓝韬两间。 白天正常营业,夜里楚江给舒晴方换药。 舒晴方趴在枕头上,目光如水的回眸,睫毛蹁跹,腮边粉红,细白长软的手温柔的握住楚江的大手手指,嘟着小嘴儿:“楚大哥,你明儿就找金玉楼说去,你不要多虑我,这会儿节度使蓝韬人在这,咱们出不了事端,若他要为难,尽管来找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楚江觉得舒晴方那些地方突然有些陌生,像是焕然一新。 只是这么亲近,他还是有点…… “好,我明日就去一趟大孤叶城镇北王府。” “不必那么麻烦,红杏知道金玉楼的住处,若还在,就不必舍近求远。” 楚江愕然:“他知道?” 舒晴方眯起大眼睛:“呵呵,为了他自己,他当然得知道。” 次日清晨,楚江照旧和静岩大和尚练完功后,大和尚和扶风去后院外开辟的旱田帮忙。 楚江若无其事的坐在大案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红杏,你去给我再拿些枣茶。” 那红杏觉得异常,楚江平素很少使唤他,他还是去了。 楚江接了他递来的枣茶,瞥了一眼红杏手腕上的一对细细的儿镶嵌了猫眼儿虾须镯,淡淡一笑:“镯子不错,积攒月钱能卖这么好的镯子?” 红杏当即吓得摇摇欲坠,楚江早就知道了? 他噗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如同鹌鹑,瑟瑟发抖,哭腔:“先生,先生,请先生饶恕奴吧。” “你不要这么怕,我饶恕你可以,你带我去金世子爷的住处去,我有事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