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路人丨主人不会喜欢一只小脏狗的

    丁沐听了这句话，搭着树干的腿突然颤抖起来，眼看着就算是借着力也呆不稳了。季雷铮一鞭子甩上丁沐的阴部，散鞭抽打上阴蒂夹，惹得他差点就叫出声，幸而还有口塞堵着。

    路人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也不觉得这个问题冒犯了这位“主人”什么，气定神闲的等着回答。

    以丁沐的判断，铮哥是一个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的人。不然他不会如此强调自己要“听话、乖巧”。要睡狗笼、要严格遵守作为“狗”的身份、要按照他的指令锻炼、甚至自己洗澡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铮哥这样在乎自己，又怎么会答应这个陌生人？

    出乎丁沐意料的是，季雷铮只是在他身后沉默了一小会儿，就答复到：“不介意，请吧。”

    不介意？铮哥怎么可能不介意？

    就算不考虑季雷铮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从他自己内心的角度出发，这幅丢人的样子给铮哥一个人看到已经足够了，再叫来一个人，自己又算什么？

    丁沐的心中一边是鸣不平，另一边却早已得出了答案：你是他的狗啊，你是一件物品，所有权在主人的手上，主人想要把自己的一件物品送给别人，物品又能怎么样呢？

    那路人也不客气，得到季雷铮的许可后就凑过来认真端详丁沐的下体：“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天生双性……那你这算是只小公狗还是小母狗啊？”

    季雷铮笑着看向丁沐，只是手里绳子倒是攥的死紧：“没想过，可公可母吧。”

    路人好像真的也把他当成了小狗一样：“那你们家这只什么时候配种啊？打算配种吗？”

    配种？怎么还有配种？我一个人……要怎么配种，和人还是和……狗？

    丁沐架着腿不敢接话，但是心里活动百转千回。

    “暂时也还没考虑配种问题，等沐沐年纪到了再说吧。”季雷铮说的和真的似的。丁沐都27了，还要怎么“年纪到了”？

    路人伸手掂量了一下丁沐的yinnang：“比小公狗的要轻不少啊……发育的完全吗？”

    “完全，只是小而已。”

    你才小，你才小。

    那路人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摸完卵蛋摸上女xue，还恶趣味的拨动了几下阴蒂夹，闹得丁沐又忍不住那股发浪的劲儿：“这儿呢？”

    季雷铮没再摆出一幅主人姿态，而是绕到丁沐前面把他嘴里的骨头口塞取出来，但也没摘掉，就这么悬挂在乳夹上坠着。“准你说话，你自己讲这小sao逼什么情况。”

    丁沐嘴角还有点麻，而且也羞于和一个陌生人一上来就讲自己到底有多浪。

    季雷铮照着女xue又是一鞭，今天晚上那里挨了太多鞭子，已经有些微肿了，中间的rou缝显得更加狭窄诱人。

    丁沐只好顺着路人的话往下说：“这儿……也是发育好的，但是、不能用……”

    路人兴致勃勃：“这儿是哪儿啊？沐沐知道吗？”

    丁沐知道，铮哥专门教过他：“sao逼……”

    路人看了一眼又站回身后的季雷铮，拉长语气：“哦……那为什么沐沐的sao逼不能用啊？”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在rou缝上摩挲，但是并不进去。

    “因为、主人不让……”

    “主人不让啊……那沐沐自己想不想啊？”

    沐沐不回答。想啊，肯定想。但是他不敢想。因为他不过是一条狗，主人的狗。

    季雷铮攥着狗链的手更紧了些。

    路人看着那耷拉着的可爱的小yinjing，又提出一个方案：“沐沐伺候我伺候爽了，我就把沐沐cao爽了，怎么样？”

    丁沐不敢回答。让他回答这种问题无异于送命。丁沐这几天光被勾着sao劲儿不给满足，女xue确实痒坏了。但那也是因为对面的人是铮哥——因为有铮哥的声音在、有铮哥的味道闻、小saoxue里注入了铮哥的jingye就好像被盖章认证、或者得到了什么承诺一样，可以踏踏实实的永远和铮哥在一起……

    人真的很可笑，明明这些东西都是自己扔掉不要的，现在捡都捡不回来。

    丁沐的眼睛中好像终于有了点儿除了媚气之外的情绪：“主人……”求你不要抛弃我。

    季雷铮的表情藏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沐沐，你听话吗？”

    “沐沐听话！”丁沐蹭过来，用yinjing熟练地蹭季雷铮的腿。身上的夹子、链子随着剐蹭也上下动作着，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紧张的情绪淹没了他。

    如果在这里被别人使用了……他就更脏了。主人不会喜欢一只小脏狗的。

    季雷铮没理会他的撒娇，没有用手去勾他的下巴：“那如果主人命令你去把那名客人服务好，你能做到吗？”

    丁沐如遭雷劈，不敢相信这是铮哥能说出来的话。他更拼命的蹭着铮哥，因为手上带了拳套而不能像往常那样用手去紧紧抓住裤腿，就连这细微的变化都让他感到不安。“沐沐不要别人用……沐沐要主人……”

    季雷铮抛出诱饵：“那位客人会cao你的小sao逼哦。”

    这话一出，丁沐更害怕了，似乎笃定了铮哥会因为这个由头把自己扔了：“不要！……沐沐不要……主人，求你……”

    路人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了全程，适时出言打断：“兄弟，没事儿，我就是口嗨一把，咱别这么当真。”

    季雷铮不理会路人，接着问：“真的不听主人的话？”

    丁沐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只抱着蹭。

    季雷铮长叹一口气：“去把地盘划了，咱们回家。”

    丁沐听到“回家”，觉得这个坎儿就总算是过去了。他忙不迭的爬回那个位置，翘起腿，酝酿半天也就尿出来了几滴。

    路人在旁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季雷铮看着丁沐在那抖屁股，试图甩下一些挂着的尿滴，分了一个眼神儿给路人，但是神情里竟然是真的带了些愧疚：“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路人大大方方摆摆手：“兄弟客气，今天挺有意思的。”随后看着怂成一团的丁沐：“沐沐，有缘再见啊。”

    丁沐又是一个瑟缩。

    到最后，丁沐也没尿出来什么东西，就这么被原路牵了回去。

    丁沐太累了，拴进笼子就迅速进入了梦乡。然而季雷铮没有马上睡下，而是坐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着什么。

    片刻后，手机铃声响起来。

    季雷铮直接接起电话，没等对面的人说什么就率先开口：“对不住啊，大半夜的麻烦你一趟。”

    “嗨呀，客气了。今天挺有意思的，没什么对不住的。”电话那头的声音赫然是方才的那个路人。他继续在那边念叨着：“但是我就有一点不明白，你那么不舍得你的宝贝儿沐沐，干嘛还非得叫我过来吓他？”

    季雷铮又不正面回答：“没有不舍得。本来想让他去帮你口，结果没想到人死活不去。”

    “哎呦哎呦，还没有不舍得，Leo，你可能是自己没察觉，你知道有多少次你都快把自己手心抠破了吗？”安语抓着了季雷铮的小辫子，在电话那头肆意调侃：“明明是你叫我来的，结果我摸一下你都不乐意……这叫舍得？”

    季雷铮默：“但我没制止。”

    安语：“那倒是，我还得夸夸你呗？……说真的，人家沐沐就差哭着求你别拱手把他丢给别人了，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季雷铮想了想问：“你觉得沐沐是因为什么不去服务你的？”

    安语秒答：“因为只接受你啊。”

    季雷铮第一时间否认了这个答案：“不对。他是因为恐惧。”

    安语不理解：“恐惧？有什么好怕的？”

    “沐沐之所以不去服务你，是因为他害怕他被别人碰过了我会嫌他脏就扔了他。”季雷铮在表述中也采用了非常物化人类的措辞，“同样的道理，他之前听我的命令也不是因为服从和认同，只是恐惧不服从带来的惩罚后果而已。”

    安语并不觉得这二者之间有很大差别：“因为恐惧而服从不也是一种服从吗？你一样达到了目标啊。”

    季雷铮知道这不是他追求的：“今天沐沐能因为对我的恐惧而服从于我，明天就能因为另一个人施加给他的更大的恐惧转而去服从那个人。”

    安语想了想：“话是这么说啊，但是应该遇不到比你更恐怖的人了吧？”

    季雷铮姑且把这句话当做特定语境下的夸奖，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有点没法反驳：“客观情况是客观情况，他的主观想法是主观想法。只要他还有一天是用这套逻辑与我相处的，他的驯化就一天没有结束。”

    “腹语罪也是罪？暴君啊你。”

    季雷铮又不说话了。

    所幸安语是个话多的人，并且对这事儿还有不少好奇：“但是不对啊，沐沐没必要怕你嫌他脏吧。我记得你不是和我说，在你俩见着之前，他跟了不少人的吗？你要是嫌这个，压根就不会领进家吧？”

    季雷铮拿出优秀的看家本领答非所问：“测过了，阴性。”

    安语：“咱俩说的这是一回事儿吗？”

    季雷铮少见的叹了口气：“跟你交个底儿，我之前联系你的时候是真的打算把沐沐给你cao的。之后……可能也还会拜托你。我不会因为这个觉得沐沐脏。”

    安语听了心脏病都快出来了：“大哥你是真的不把我当外人儿，不说你和沐沐怎么想，就你在旁边那一脸被绿了、就差提刀砍人的样子，我还担心我硬不硬的起来呢。”

    “那你今天来干嘛？”

    安语觉得这个人简直独占了两个极端，语气带了点儿抓狂：“我以为我不用做的这么彻底啊！这是你宝贝儿沐沐，你这会儿怎么又这么舍得了？”

    季雷铮安静的思考了很久自己和安语之间对于“舍得”的定义和标准。良久，他谨慎的开口：“以前是宝贝儿，现在是沐沐。”

    安语刚想吐槽这到底是有什么区别，就听季雷铮继续：“我承认，我到底还是有些对于他rou体的独占欲……”

    “你那是有些吗？”

    “有些。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相比于独占他的精神，rou体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安语有些理解了：“叫我来，其实是为了测试一下他能不能在精神上顺从你？即使你命令他去服务另一个人？”

    季雷铮：“差不多吧。”

    “可怕。”

    “不可怕。”季雷铮笑笑，“奴隶不就应该发自内心的认同主人的每一项决定吗？”

    安语不置可否：“就你现在对沐沐这个偏执程度，这是驯他呢还是驯你呢？我看你到时候你舍不舍……靠！我说的沾一点儿他不想承认的边儿就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