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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

    程宵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很讨厌的人。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自幼被两家父母攀比夸赞,相看两厌,一见就烦,一怼就打。

    初中时,两人同班,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开始打,打到对方鼻青脸肿,互叫家长才肯罢休。

    高中两人不同班,一见面就忍不住冷嘲热讽,骂着骂着又打在了一起。

    朋友们都说,这是俩冤家。

    程宵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傅斯年这个瘟神,他瞧着对方冷淡的模样就来气,叼着烟走过去时故意骂了句:“装逼男。”

    傅斯年见到程宵也觉得晦气,听见这句顿时寒着脸骂回去:“cao你妈个傻逼!”

    程宵一听,丢了烟一拳就揍了过来,傅斯年没躲,也懒得躲,因为他反应极快,拽着他揍过来的手就给了他一个猛烈的过肩摔。

    程宵被砸在地上,感觉酒都要从胃里吐出来了,他爬起来狠狠啐了口,扬起拳头就揍过去。

    傅斯年被他打的嘴角出血,更是红了眼狠狠用拳头揍他。

    两人谁也不甘落后,没多久脸上就都挂了彩。

    程宵喘着气拽着他将人丢到巷子里,双眼又沉又亮。

    傅斯年一个趔趄,抄起地上砖头就打了过来。

    “嘶,cao你妈的狗逼!”程宵猝不及防,被打破了头,满脸都是血,狠狠骂了句,拿起一旁的木棍就打过去。

    傅斯年挨了好几棍,戾气横生,丢了砖头猛扑过来将程宵撞到在地,骑在他身上狠狠落下几拳。

    程宵脸肿了,到处都是血,用力将人翻过来,骑上去痛揍。

    “你给老子道歉,老子放过你!”程宵边揍边放狠话。

    傅斯年哪肯道歉,恶狠狠地骂:“程宵你个傻逼,你妈被狗cao了!”

    程宵不怒反笑,又打在他脸上:“你妈被我cao了。”

    “……”

    “……”

    两人都是一愣,而就在这个空档,傅斯年突然反攻,猛的将程宵按在地上,压在身下,拽着他头狠狠往地上砸。

    程宵被砸的两眼昏花,突然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几个朋友调笑的下流话。

    “不服?不服cao一顿,一顿不行两顿,cao到他服!”

    “诶,程宵,你和傅斯年会不会打着打着cao一起去了?”

    当时程宵还不屑:“老子cao条狗都不cao那个傻逼。”

    眼下程宵突然就起了心思,他要cao傅斯年这个傻逼,要cao到他求饶,让他跪下给他舔rou。

    程宵瞧见地上傅斯年刚才扔的砖,拿过来一个翻身,直朝傅斯年头上打去。

    他实在没力气,只用出三四成的力气,但瞧见傅斯年被他打趴在地上,顿时嗤笑一声,走过去按着他脑袋,不由分说就将他运动裤一把扯了下来。

    傅斯年一惊,怒骂道:“程宵你个狗鸡,你他妈想干什么!”

    程宵讥讽出声,直接伸手插进来傅斯年的肛门:“干嘛?当然是用几把cao你了傻逼。”

    傅斯年被插的全身一僵,意识到这孙子来真的,也不慌,突然蓄力翻身,一把扯掉程宵的短裤,狠狠踹了下他裆部:“cao我?谁cao谁还不一定呢?”

    程宵吃痛,傅斯年已经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也伸手去插他肛门:“就你那二两rou,cao狗狗都没感觉。”

    程宵一怔,破口大骂:“傅斯年你个狗鸡吧,放开你爹!”

    傅斯年冷嗤:“你认为可能?”

    他说完直接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插进去,紧窒感和温热袭来,傅斯年冷笑一声:“还他妈挺紧。”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程宵被插得脸上血色净褪,白着脸哑声讽刺:“真想不到,你他妈竟然是根针,还没老子小手指粗。”

    傅斯年毫不理会,直接狠插了几下,忍住身体快感和微微痛意,不耐道:“老子是针,你他妈不还是要被针cao!”

    程宵痛的要死,感觉被他cao出血来,喘着气威胁,“你他妈等着傅斯年,老子要你死!”

    傅斯年才不管他出血了没有,反倒因为血觉得抽插的顺畅了些许,他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凶狠非常,不屑道:“来啊,你爹我等着。”

    两人都是第一次,几乎没多久就都射了,程宵面色惨白,傅斯年却是一脸餍足,刚把带血的性器抽出来,就被程宵狠狠按在了地上。

    他满屁股血,却不管那么多,他也不扩张,也不用手,扒开傅斯年屁股就插了进去:“你就这点儿能耐?三分钟有吗?cao逼这种事,还得靠你爷爷我。”

    他带着对傅斯年的恨,撞的比他更凶,他也感觉到对方甬道里的紧塞感,不由狠狠揪了把他头发:“你他妈是个死人?放松点!”

    这一回,换傅斯年脸白了,他竟然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样痛,比刚才程宵用砖头打他那下都痛,他咬牙忍着,还不忘讽刺他:“一个被我cao的满屁股血的人也好意思说这话?”

    程宵肛门痛的要命,又被他咬的快死,一手按着他头不动,一手拿了根烟点上。

    他故意用火星去烫他隔着衣服的脊背,看着他痛哼昂头就泛上来一阵快意。

    他一面叼着烟,一面插他,只是屁股太痛,插得很慢。

    眼瞧着傅斯年屁股也出了血,程宵就忍不住乐:“傅针明天要去挂肛肠科了,笑死。”

    他cao出傅斯年一屁股血,毫无快感,将性器抽出来飞快的将燃着火光的烟往他肛门里狠狠塞进去,拎起裤子跑得艰难。

    傅斯年被烫,更是加重了痛意,他将带血的烟支抽出,狠狠丢在地上,瞧着走路姿势奇怪的程宵面色阴鸷。

    第二天早上八点,程宵鼻青脸肿地捂着发炎灼痛的屁股去看肛肠科,又在门口遇见了瘟神傅斯年。

    傅斯年脸色难看,到处青紫,见到他理都不想理。

    程宵看着他丧成一块鬼脸就忍不住乐:“怎么?来看菊花?”

    傅斯年上下睨了他一眼:“你不也是?”

    程宵笑意一僵:“老子拉不出屎,谁他妈跟你一样!”

    傅斯年脸色更冷:“老子便秘,看你妈的菊花!”

    两人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同样的神情之后,都撇过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