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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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凊发现不对的时候,两人已经不晓得已经睡了几回,陆如琢每次都会射进去,楚凊只能求他不要在里面,甚至说他愿意继续吃那个药。 “这么怕怀孕,嗯?” 被抱在落地窗前从后面cao进去,湿透了的的xuerou缠上来热情地裹住性器,楚凊这段时间敏感得过分,稍微摸两下就夹紧了腿,再往下一探,软乎乎的yinchun外面早就水汪汪一片,用手指插进去还可以听见清晰的水声。频繁的性爱让楚凊身体变得重欲,好像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摸就发情,仿佛离了男人的yinjing就无法活下去一样,呜呜咽咽地坐在陆如琢身上流泪,仿佛只有这个时候才是真切的活着。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多汁的xue洞被插得软烂,咬着嘴唇软绵绵地叫,喉咙里滚出一些甜腻的哼声,听得人心里发痒。 “我不要,我不要怀孕,呜……不要射呜……在里面好不好。” 快感绵延,一句话支支吾吾含在嘴里说不清楚,张着水红的小嘴,软软的舌尖露出来倒像是在索吻。 “怀不上就拿链子锁在床上,一直弄,干死你。”一边拿些狠话去吓楚凊一边加快下身的顶弄,找准了位置去顶戳弄深处的器官,抱着的姿势插得又深又重,楚凊仿佛被吓到了,打着哭嗝又被送上了高潮。 “不要,不要,我会听话……不要干死我。”好像已经被弄得恍惚,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陆如琢听了只觉得太阳xue在跳,托着膝弯和rou乎乎的小屁股重重地顶,又听见几声哭叫,竟是前头都自己出了精。 太敏感了,一次下来都不知道去了几回,湿淋淋的像一条搁浅的人鱼,被困在名为陆如琢的陆地上无法回到海底,只能呜呜地哭,他本不是好哭的人,但是在陆如琢的床上却总能被弄哭,每次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被几下深顶给顶开了闸,下身也湿乎乎的,像被撬开的蚌rou,xuerou被磨得烂熟,湿黏的体液被搅动发出咕唧的水声,快感点燃神经末梢,楚凊仰着头哽咽,眼前一道炫目白光,像是失了魂一般,嘴巴微张着,zigong被jingye灌满了,平坦的小腹显出可爱的弧度。 做完之后,陆如琢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小巧的玉势,和拇指一般粗细,塞进被撑得红肿鼓胀的xue里,堵住那些溢出来的jingye。 虽然沾了些手指的温度,到底不是活物,冰凉的触感激得楚凊一个哆嗦,夹紧了xuerou不想让异物侵入,被拍了两下屁股才肯放松下来,玉势不粗,却够长,刚好抵在宫口前,堵住射进去的jingye,陆如琢调整了一下放进去的深度,留了一截在外头。 “不许自己取出来,听见没有。” 楚凊咬着唇睁大一双泪眼去瞪陆如琢,缩着屁股去踢人,陆如琢轻而易举地握住了纤细脚踝,把腿往旁边折,露出中间的玉势,看得眼热,又扯着玉势尾端抽动了两回,楚凊抖得厉害,像是受不了似的,抽噎着讨饶。 下午陆如琢在楼下的会议室开会,楚凊被反锁在休息室里,xue里含了一肚子jingye,细长的玉势磨得宫口痉挛着收缩,只要楚凊稍微一动,被陆如琢养得敏感过分的身体就溢出汁液来,黏糊糊地从腿根处溢出来一些,xuerou也不满只有玉势,这种漫长又痛苦的折磨,像是名为情欲的刀在进行一场缓慢而残忍的凌迟。 楚凊不知道第几次从睡梦中被情欲叫醒,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像是一丛火焰,烧得他头昏眼热,平日里被陆如琢喂饱的xue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楚凊用手慢慢探下去,他没有自亵过,不知道要碰哪里才能让自己快乐,两腿夹着被子缓慢地磨蹭,学着陆如琢平时抚摸自己一样去揉弄胸前鼓起的小奶包,胀痛和快感一同袭来,他在空调房里汗湿了脊背,眯着眼望着前方,视线久久无法聚焦,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还是不够,楚凊不得章法地去抽动那根埋在xue里的玉势,猛地顶到了幼嫩宫口,失声哭叫了一声直接去了,剩下绵长的快感冲刷着神经。 不应期里xuerou敏感得厉害,碰一下都受不了,楚凊颤着手抓着玉势的尾端慢慢扯出来,带出一团团jingye和yin水,他疲累得很,把玉势扔在一边,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等陆如琢开完会上来,就看见楚凊趴在一边睡得香甜,本该塞在xue洞里的玉势丢在一旁,撅起屁股敞着腿,白皙的臀rou间露出隐藏在其中一道艳红的女缝来。 陆如琢把玉势拿在手里,重新抵在女xue上插了进去,楚凊被顶得难受,在被子里胡乱蹭动,想要摆脱插在xue里的玉势,陆如琢握着玉势尾端往里头送,他清楚碰到哪里会让楚凊颤着身体讨饶,半梦半醒之间的身体越发敏感,xue里热情的吐着水液,流了陆如琢一手掌。 楚凊被来自身体的动静叫醒,醒来就看见陆如琢拿着玉势往里顶,吓得连忙往前爬动两下,陆如琢走之前的警告他还记得,他畏缩着,不敢去看陆如琢。 “凊凊没有乖啊,该罚。”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呜……” 被抬高了腿,陆如琢抽动着那根玉势,速度缓慢,离高潮只差一丝,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像是锅里融化的糖浆,成为一摊流动的澄黄色的粘稠液体,咕噜咕噜冒泡。 楚凊感到陆如琢的手指在慢慢探进后面的紧致xue洞,自从陆如琢每次都射在女xue里面,他们zuoai就很少用到后xue,现在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紧紧地绞着,他又紧张得要命,手死死地抓紧了陆如琢的袖子。 前面的xue洞还含着玉势,后面的xue又咬紧了男人的性器,好像这样的话,两个xue都变得越来越紧,陆如琢按着楚凊被灌满的肚子揉弄,两个xue都湿哒哒黏糊糊地接纳入侵者,快感是双倍的,才捣动了一会儿楚凊就挺着腰又潮喷了一次,xue里痉挛着快速收缩,陆如琢拍了下他的臀叫他放松点,楚凊哭闹着让他出去,但是手被抬高了用领带捆在床头,他只能被迫承受。 楚凊高潮时候闭着眼,并不发出声音,呼吸难免急促,只有身体内部诚实地反应,软烂的xue张弛着绞紧了。弯折了腰被按成一个柔软姿势,不应期也被迫继续抬高了臀去吞吐yinjing,陆如琢还恶意地去弄前面吐着水的女xue,缓慢地抽动玉势,过量的快感令人崩溃。 “不要……不要了,陆先生,我真的不要了,错了,我错了……错了好吧,下次不会了。”眼泪一串串地往下坠,被顶得晃脑袋。 “不罚的话你总是不长记性。” “我会乖的,求求你……”到了最后泣不成声,陆如琢不顾他怎么哭求都执意要顶进他退化了的生殖腔。腔口又小又嫩,像张小嘴不断吮吸,吻在性器顶端。 生殖腔如果主人非自愿被强行打开的话会疼,楚凊哭叫着,眼睛是早就哭得红肿,摇着脑袋拒绝,被顶进生殖腔的时候连哭声都梗住,过了几秒才崩溃大哭,太疼了,疼得他有些受不了,他想躲藏起来,但是手被束缚在头顶任人宰割,背后是床栏,前面又是陆如琢,他无处可逃。 小小的生殖腔被cao弄得像一个rou套子,不断吸吮着yinjing,软软地含着,被顶开之后就不再紧闭着,竟然还溢出些水液来。楚凊早已失了挣扎的力气,思维已然混乱,五感好像只剩下性爱给予的快乐,身上遍布红色的欲痕,睫毛像是翅膀落了雨的蝴蝶,扇动着往下淌着泪。 意识消失的最后,陆如琢好像最后很轻很轻地吻了他,也许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