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双修,体内jiba突变兽茎,胞宫冰火两重天,再虐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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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如鸡卵的guitou在泥泞rou缝间剐蹭,顶开逼口直入湿腻甬道,花醉一声娇吟,软倒在琅华怀中。 jiba寸寸契入yindao,破开层层褶皱,速度不紧不慢,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花醉虽被他带往欲海,暗中还是对他的说法存疑,转念一想,不过怎样秦琅玉最后会射进他胞宫,左右都不亏。 男人技巧极好,使着九浅一深的功夫碾压rou道,花醉被他略带粗暴的抽插cao出习惯,竟是不适应水磨豆腐般的温柔了。 他用脚蹭蹭琅华的背,想暗示男人可以快一些,然而琅华仿佛看穿他的想法,逐渐加快速度。 “呜啊……顶……顶到了……”这才对嘛……花醉仰着头,肥隆阴户被狠狠撑大,粗壮jiba杵在中间带着一丝可怖,他的浪叫仿佛冲破屋顶,胸前sao奶上下狂甩,交合处汁液四溅。 琅华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带到自己跟前,低语道:“可别被cao昏了头,今天有正事。” 这……这要怎么保持理智啊……?花醉被cao得上下颠簸,宛如风雨中一叶扁舟,他抱着琅华,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到yin浪的红痕:“太……太快了……琅玉……慢一些……” “来,跟着我的节奏,默念口诀。”琅华的声音忽近忽远,花醉存留的最后一丝清醒让他抬手与琅华掌心交叠。交代着口诀的低语从脑海涌现,花醉随后在心底复述。初时并未发生异常,可没过多久,一股蓬勃的、令他感到无措的灵力显现,由琅华引导着,逐渐涌向他四肢百骸,并将其充满。花醉犹如浮于云层,又想浸没在暖池,他似乎从未……从未有过如此安逸的时刻。 如果花醉还能睁眼,就能看见他二人周身散发柔和的银色光辉,而琅华眸色转浅,瞳孔变竖的眼睛看着花醉沉迷的面容,轻声问道:“感觉如何?” “唔……嗯……”花醉舒爽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与之前在琅华背上乱抓的判若两人。琅华最是喜爱他这样软绵绵、毫无防备地窝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他爱怜地牵过花醉纤指,绕至自己身后:“最后一步了,忍着些。” 花醉还徜徉在仙境之中,哪晓得危险将至,当他发现yindao里的性器慢慢胀大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怎……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花醉惊慌地睁开眼,却发现儡玉作用已起,他被jiba串在原地,逃跑不得。 阳物大了一圈,细密坚韧的鳞片长出时刮擦与性器紧贴的整条rou道,痛麻快感骤起,花醉从琅华背后看见自己雪白足背弓起,晶莹泪花顺脸颊流落,他眼前所见再度溃散。琅华的体温也下降了,男人闭着眼,俊美容颜有如神祗在世,这样的秦琅玉让花醉陌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开始便兜了底,而秦琅玉总有保留,那些话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而他甚至连秦琅玉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花醉后知后觉感到恐惧,这个睡在他枕边那么久的,到底是什么人?琅华cao干的动作从未停止,冷腻的性器巨蛇一般在他体内乱撞,鳞片将媚rou磨得红肿,继而又是火辣辣的疼,下意识裹紧冰柱样的jiba。 他浑身浴火,唯有胞宫如坠冰窟,热源渐渐往受冻的器官流去,聚在zigong外,温暖这受冻的可怜rou腔。但花醉并不好受,冰与火只隔了只小小的胞宫抗衡,yin液化作水汽撑胀宫壁,更可怕的是,他察觉到,兽物要突破宫颈桎梏,进来了。 巨蛇钻入雌巢,不顾滑腻rou壁的抗拒直直撞在宫腔,花醉抱紧琅华,只觉内脏要被顶破,他在琅华颈间低泣,一边又用力缠住他的腰。 “乖,你看,不疼了。”琅华安抚的声音响起,花醉这才发现,男根挺入的一瞬间冷热均衡,平息在他身体里,性器也恢复了凡人男子的光滑,仿佛刚才的兽茎只是错觉。 胞宫吐着yin液,湿腻地簇拥巨物,犹如无数小嘴嘬吻guitou,琅华没急着继续cao他,伸手摸向花醉阴阜,确认逼口只是稍微红肿,并未受伤,他松了口气,感慨真是耐cao,这才搂着花醉的腰,在他甬道中顶弄起来。 guitou出了宫口,在被鳞片刮擦的媚rou上蹭动,不久前还被蹂躏的嫩逼哪受得了这柔情蜜意,当即痉挛着覆住jiba,吐出蜜液浇灌马眼。 一团黏滑的稠液滴落guitou,琅华只觉自己陷入湿暖的脂膏中,他在里面搅动,循着记忆找到花醉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这地方离宫口极近,往常都与宫口一块cao干。今日也不例外,琅华抵着花芯研磨,guitou菱角勾住宫颈,将这张小嘴划开,更多yin液奔涌而出,喷到琅华下腹黑色密林上,化作晶莹珠串,缀在耻毛尖端。 “呜呜……啊……sao逼好舒服……”花醉下身飞速挺动,肥软阴蒂高高翘起,琅华捏住圆环穿过的部分按揉,禽住硬籽拉扯。 “呃呃呃……阴蒂……阴蒂要被扯掉了……呜……求你……”花醉夹住作乱的手浑身痉挛,rou道收缩到极致,似乎所有力气倾注榨精。 美人yin水泛滥成灾,sao蒂肿成樱桃,冒着湿红气,琅华再用指尖挑逗,屄口应约翕动,成了渴水鲤嘴,深处隆起的rou圈也箍住guitou,以厚实内壁嘬上马眼。 琅华也快到极限,他以掌心覆盖花醉小腹,嘴唇微动,另只手盖住花醉马眼,制止他射精的冲动,随后掐住花醉细腰狠力按下,精关一松,尽数射入肥沃蜜处。 “结……结束了……?”花醉呼吸急促,面带残红,抓着琅华衣袖的手还不自觉收紧着,在男人身边的性爱与之前处处不同,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明明心知男人危险,又对他欲罢不能。 “嗯,今日第一次,难免辛苦些,以后不会了。”琅华给他清洗干净,按揉他酸软的肌rou,在床上放了靠背,才把花醉抱上床。 “你是……蛇妖化仙?”花醉喘过气,捂着小腹瑟瑟发抖,最后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太盛,他现在精神还有些恍惚。 琅华愣怔,随后点头承认:“算是。” “难怪……突然那么冷。”花醉对往zigong钻凿的冰柱心有余悸,“以后要变提早说,今天吓死我了。” 琅华一口答应,又问道:“修炼完有什么不适吗?” 花醉活动身体,除了阴阜还在隐隐作痛外浑身舒爽,他摇摇头:“只是过程中有些不适。” “那便好。”琅华失笑,他不是没想过教花醉吸收天地精华,却发现花醉功体收损,似乎在娘胎里就落下毛病,又因为花醉如今体质特殊,也只能采用双修的方法。他把性器变为原身,趁交合时将一缕不易察觉的龙气渡进花醉身体,此后他若是遭遇意外,自己也不至于全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