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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电话play变浴室play(蛋是纪寻装梦游去翻唐鹊的相册)

    唐鹊和纪寻在一起的第四个情人节,纪寻顺路逛街时无意瞥见柜台上摆着块儿造型花哨的香皂。趁着周末人流量大,纪寻装作不经意的拿起香皂看了看。

    ——xx牌魅惑手工皂。

    纪寻如握烫手山芋,他当即嫌弃的把香皂丢回原处。

    但在彻底走出精品店前,纪寻一阵犹豫,最终还是折回了手工皂那儿,神神秘秘的问店员它真的管用吗。

    当晚,唐鹊下班到家时怀里便扑进一个香香软软的纪寻。

    纪寻的眼睛本就亮澄,这会儿更像被润了层水光,他全无愧疚之心的磨蹭着唐鹊的下身,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下来像极了熟夫。

    ….

    电话线那头的纪寻突然哽住,他心道赶外出差的唐鹊又不能隔着屏幕cao到他,顶多目不转睛的看着云开荤、云解馋,仔细一捋纪寻竟觉得唐鹊还蛮可怜的。

    但得势的纪寻并未产生怜爱之心,他鼓起勇气反击:“对,反正你也摸不着。”

    纪寻见唐鹊没表态,便愈发变本加厉。他将两条腿分别架于浴缸前后端,在镜头前彻底张开了腿。

    纪寻喜欢热水澡,所以他调试出的水温基本都偏高。一缸热水将臀部白嫩的皮肤蒸的浮现红意,就连那半勃的器物也跟着由粉过渡成了涨,像是喝醉了一般。

    “唐鹊….唐鹊….,”纪寻忘我的拍打着水花,从浴缸里溅飞出去的水将旁边的拖鞋给冲远了。

    纪寻的手抚上前面的挺翘,他半闭着眼念叨爱人的名字,咧开的嘴泄出细碎呻吟,它们连成了首没有词的歌。

    “唐鹊….,你是不是不行….”纪寻让那没个底线的嘴恢复营业,他自顾自吐槽着以前都不够深入。

    然而,沉沦情欲的纪寻忽视了视频背后传来的鸣笛,以及锁车键带起的声响。

    “扩张五指,”唐鹊吞了吞口水,面上却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先放进去一根,等适应两分钟,再接着放。”

    xue口滋起的yin液混着浴缸中的泡沫,悄无声息的淌到了地砖上。

    “小心打滑。”唐鹊的眼神若有意无意飘过花了的地板,纪寻无暇分辨他说的到底是泡沫,还是别的什么。

    头顶的花洒仍在孜孜不倦工作,它加大的水流很好的替这些泡沫做了稀释,使得纪寻裸露出来。

    门把轻转,皮鞋带出的摩擦声由远及近传来。 当纪寻反应过来,再想关门为时已晚。

    纪寻经历了个有着双重意义的门户大开。

    “泡泡还是不够量啊。”

    单手撑在浴缸旁的唐鹊甚至没顾得上摘去领带就开始陪纪寻胡闹,他朝掌心又挤了些沐浴露,沾了些水将其搓开,后均匀的涂抹于纪寻身上。

    纪寻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这双大手伺候着,唐鹊糊满黏腻泡泡的手从腋下略过纪寻的胳肢窝,之后他又目标明确的去揪那尚未饱餐的胸口。

    双乳在唐鹊的抚慰下很快变大一圈。 同样的白等待纪寻的收纳。

    纪寻在被唐鹊腾空抱起时有在努力绞紧后xue,试图让唐鹊匆匆交代。结果却适得其反,唐鹊边吻他,边夸纪寻真是越cao越紧致。

    横冲直撞下,惨兮兮的xue口被迫起了层沫儿。

    纪寻被唐鹊从浴缸里拦腰抱出时,整个人仍处于精神溃散状态。

    怪只怪唐鹊的执行力太狠,但他打出擦边球又的确在遵守规矩的范围内,浴缸、抵墙、梳妆台前,纪寻全都和唐鹊都来了个遍。

    直到唐鹊弯腰给纪寻上药,冰凉的膏体顺着棉棒捣鼓进尚未退热的内壁,纪寻这才稍稍拢了意识。

    没有闭合的后xue依旧张张合合起伏,棉棒上刷的药膏殆尽,唐鹊在拔出时,还带出了声极小的“啵”。

    奈何纪寻那处开的孔太大了,唐鹊在处理垃圾之余曾一度怀疑倘若室内的空调开到最大,纪寻的xue口必然会灌进去不少风。

    “过来陪陪我。”纪寻费劲儿的拿掉敷在胸口上已经凉掉了的毛巾,他把嘴巴裹进被子里,闷闷朝唐鹊说道。 唐鹊没有推辞,他顺势放下手中忙活的事,侧躺进同一个被窝。

    “你耳根子好软。”纪寻抬起那满是吻痕的胳膊,他本意想捋捋唐鹊的发梢,结果未料到事后的力气实在有限,纪寻手一偏,只够到了唐鹊的耳朵。

    “嗯,”唐鹊测了测纪寻的额头,确实他没有着凉后,才应句,“是枕边风给吹软的。”

    “枕边风”听去了自是格外高兴,他蒙在被子里小幅度的打了个滚,后眼神亮晶晶的出着馊主意:“真想开瓶酒庆祝我们突飞猛进的关系。”

    “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唐鹊经历的次数多了,固然不信纪寻能戒酒的话。这稍稍一个提议就让纪寻原形毕露,他撩眼瞧瞧某个人,后闭口不言。

    这一提到上个月,纪寻立马精神了。他明白唐鹊拐弯抹角的在暗示什么——毕竟上个月唐鹊可是凭一己之力,将纪寻列在家里的藏酒点悉数连根拔起。

    “你就是离不开酒。”唐鹊撇开纪寻搭在他耳垂上的手指,“等回家后,你还跟我斗智斗勇藏酒的话,就准备好当书房的长居客吧。”

    眼下两人刚结束场缠绵,唐鹊也意识到自己吐露的话有些不近人情。他清清嗓子,这头一次实cao起才训斥后立即安慰纪寻,唐鹊还是非常别扭的:“我也不是要彻底禁了你的酒,但你自己总没个度,喝法太伤胃了。”

    ——“唐哥,”酩酊大醉的纪寻被唐鹊抱进了车里。酒吧外,被唐鹊单独拎来询问情况的和惋如同只无助的小鸡仔,“不喝酒的纪寻是没有灵魂的,你瞧…瞧他喝过酒后,你领回家欺负着多来劲儿。”

    “所以,你们也跟着戏弄他?”唐鹊瞥向和惋的眼神很冷,让和惋不自觉联想到附近钟楼顶夜查时泛起的幽幽蓝光。

    “我…我们哪敢啊,都只有纪寻整我们的份,”和惋险些没捋平舌头,“他喝醉了还老拽着我们赶下场。有天唐哥你没来接他,他硬是捞着我们去了KTV,让每人轮流握麦仰天喊一遍唐鹊最好,到了他,他自己握麦喊了十遍唐鹊好,搅得服务员还以为我们是哪个明星的粉丝。”

    “唐哥,”和惋心一横,决定出卖纪寻保平安,“我把那天KTV的录像发你,你…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呗。”

    ……

    “哪有,”纪寻自然不知道唐鹊的思维已经跳跃到年前的事,他忽然想到句rou麻的情话,但迫于面子,纪寻说不出口。可纪寻并不打算浪费掉他好不容易弹出的浪漫想法,深思熟虑之下,纪寻干脆忽略了主语,牵起唐鹊的手郑重道,“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