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尾巴
书接前文,上回说到参蛮与不知哪来的女子共赴云雨,事后那女子却变成了狐狸。 说来参蛮的胆子也是非常人能比的,要是一般的人早就吓破胆了,可他却面不改色,嘟囔道:“原来是只狐狸精,怪不得sao气这种重。” 只见那狐狸正闭着眼,弯着嘴,说不出的妩媚,背部的毛皆呈赤色,腹部的毛却如雪般纯白。参蛮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虽没摸过丝绸,但也觉得定比那丝绸顺滑柔软,狐狸不知是痒还是舒服,哼唧着扭了下腰,张开了四肢。 “都说狐狸sao,不想竟sao成这般。” 参蛮见它腹部往下隐隐约约冒着个rou芽,剥开那处的毛一看,竟是只公狐狸。 他从前听人说过,一些修炼成精的妖会化为人形,骗取人的精气,历史上便有很多这类的传说。只是他没想到这公的也会为了精气变成母的来行骗。 呵,有趣。 狐狸私处被触碰,又扭着腰躲避,蓬松的尾巴无意识地甩着,拂过参蛮的那话儿。 参蛮瞬间一个激灵,犹豫也就一瞬间的事儿,他抓起那yin荡的尾巴,捋了捋,扫向自己那依然硬挺的阳具,细长的毛发刺激着顶端的孔儿,还有茎身,参蛮情不自禁地挺腰,cao进旺盛的狐狸毛里,手圈着尾巴做成一个圈,那狰狞的阳具便一下一下地撞进这圈里。 狐狸的尾部布着诸多神经,这会儿扭得更加妖娆,哼唧声也更加魅惑,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cao了许久,参蛮松了精窍,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水射出,喷在小狐狸的尾巴和腹部,没一会儿就被吸收了,了无踪迹。 参蛮这才觉得解了瘾。看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觉得可爱得紧,可思量再三觉得留着这邪祟不妥当,狠狠地撸了几把那尾巴,提起来,一把丢菜地里,回来擦干净自己的那话儿,又担心那妖精糟蹋地里的菜,那可就遭了大罪了,便又出去把它扔菜园子外,如此这般折腾那妖精竟也没醒。 困意袭来,回屋,睡觉。 离九是日上三竿时醒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棵树边。 伏火见他醒来,关切地问道:“阿离,昨晚成了吗?” 伏火昨晚也取精去了,并不知道他这边发生了什么。 离九想起昨晚的痛楚,点了头。 “那你怎么会现了原形躺在路边?” “那人出精之后,我就不知怎的就晕过去了。” “许是你一时承受不住那精气,多取几次精就好了。” “原是这样。” “我昨晚听说,前些年一些地方糟了洪涝,房屋良田都被淹了,活下来的人就四处逃难,偷窃抢劫的地痞流氓也就多了起来。这附近有个寺庙,打理着个菜园子,也有人来冒犯过,都被一个人高马大的菜头打成了重伤。昨天那人剃着光头,终日在菜园子里,可不就是那菜头吗?” “那又如何?” “你且听我说,庙里的人叫出家人,是要守戒律的,其中一条便是不yin戒,但那秃驴却舍了精给你,这是要破戒的。这事儿也怪我,没早点弄明白。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跟他有瓜葛为好,免得牵扯了太多因果。” 离九陷入了困境。他虽是妖,但也知道那事儿是不能随便跟人做的。狐狸是“一夫一妻”制的种族,他们一生只会认定一只狐,白首不渝。离九在开智之前也曾有过配偶,不过后来死了,他是在外出猎食回去的时候发现的,地上满是血迹和狐狸毛,它兴许是被老虎或者狼或者其他的什么野兽生吞活剥了,离九为此消沉了一段时间。从此便一直自己一只狐。 那秃驴好歹是自己的第一个人类配偶呢。 “我想再回去看看。” 伏火再三劝说,见他心意已决,便随了他,“阿离,我要离开一阵子。” “去哪?” “我的劫要来了,若到时候我还活着,我便回来找你。” 天地开,万物生。生必死,死归土。尔若逆,天必谴。 这是亘古的天理,修炼是违背天理的事,妖精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经历一次天劫,每年历劫失败而灰飞烟灭的不在少数。 离九拉着他的手,斩钉截铁地说:“我跟你一起。” “你跟我在一起的话,可能会波及你,我去找个可以庇护的地方躲一躲。” “那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伏火郑重地点头,然后便走了。 离九是不舍的,但向来都是伏火保护他,他只会成为伏火的累赘。他化了人形垂头丧气地往菜园子走去,见那僧人又在浇粪,他想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把他丢在路边,但又觉得他手里的东西脏、臭,思来想去决定先不理他,找了个阴凉处躺着。 许是吸收了精气的缘故,离九总觉得身体疲惫,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期间还做了梦,梦到他和伏火的以前。狐族大多喜欢独居,能够独立生存本后母狐便会把幼崽们赶走,离九便是在那时与伏火相遇的。当时他们还尚未开智,离九柔弱胆子又小,捕食屡屡失败,正饥饿地靠着树根休息的时候,突然从灌木中窜出了一只伤了腿的兔子,求生的欲望促使他猛地蹦起,一爪子按住,照着兔脖子咬了下去。刚啃一口又窜出一只毛发如火焰般鲜艳的狐狸,那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啃得血rou模糊的兔子,龇着牙朝他低吼,离九当下被吓得腿软,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那狐先是愣了一下,过来闻了闻他的尿,“咯咯咯”地笑了出来,许是可怜他,到底是把兔子给他分了一半。那只狐狸便是伏火。那之后伏火常捕了猎,就叼到他面前吃,看他馋得不行,便把剩下的分给他。再然后伏火又常带着他猎食,他们便形影不离了。 离九擦去尚未干涸的泪水,他决定要快点修炼成大妖,换他来保护伏火。他起身走回菜园子,不见那僧人的身影,屋外的草棚下摆着装斋饭用的木碗,已经洗干净,上面还挂着水滴。离九又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有条小溪,在溪中坐着的可不就是那秃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