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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雌伏于男人身下,跪坐胯下共同吮吸jiba,扭腰摆臀浪荡求欢

    逐梦喜欢敏锐,这毋庸置疑。

    但他必须承认,比起单独cao干一个,还是在床上一起玩弄敏锐和狐狸这对双胞胎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更别提以往和他上床时总有点懒散的狐狸,今天在见到他后出奇的热情。狐狸三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勾着手指跪坐在床沿让他快点过来。狐狸莹润的躯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皮肤上缀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眼雾蒙蒙的,眼尾是一抹情动的红痕。

    逐梦在床边还未站定,他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像条好几天没有吃到主人jingye的小母狗那样急切地去解逐梦的腰带。解腰带的手直打哆嗦,逐梦弯腰去听狐狸薄唇张张合合在说什么,就听见一贯从容不迫的狐狸用近乎咬牙切齿的口气在骂他的双胞胎弟弟。

    敏锐下药根本没有分寸,选了他房间里最烈性的春药,不仅让他内服,还在他的胸前,后xue以及全身敏感的部位都抹了厚厚的一层。本来以他那样频繁的情事都能用两年的东西,被敏锐一次性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小废物,蠢死了,脑子长了是摆设吗……”

    狐狸边骂边哆哆嗦嗦地解开了逐梦的腰带,还剩一条黑色内裤甚至来不及伸手去解,直接像未开化的的小兽那样张开艳红的薄唇,用洁白的牙齿咬着逐梦内裤边缘将内裤褪了下来。粗长的jiba弹跳出来打在狐狸细滑发烫的脸上,鼻间盈满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臊味。

    这味道对于此刻的狐狸来说无异于解毒的良药,狐狸像见到了什么玉馔珍馐一样伸手握住性器根部,用以往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急切用脸去蹭尚未苏醒的roubang。

    他急着解决蒸腾的情欲,往日花样繁多的调情手段忘了个一干二净。只随意用修长灵活的手指撸动几下逐梦的jiba,就想让它苏醒过来插进xue里杀一杀痒。只是他的动作太过粗糙急切,饶是他望眼欲穿,那roubang也只是半硬地软垂着。

    狐狸没了耐性,身体中流转的yuhuo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向始作俑者烧去。他回头把去看躲在一边的敏锐,敏锐知道自己干了坏事,从逐梦进来后就蜷在床角不敢出声,可又实在馋人身子,贼兮兮地睁大眼睛去看哥哥怎么给逐梦打手枪。此际狐狸眼神如刀向他望来,他吓得一哆嗦,期期艾艾道:“狐,狐狸,我不是故意,哎哎哎疼——”

    素白纤长的手指揪着敏锐的耳朵,毫不费力地把他从床角拎到了床边逐梦身前。狐狸灼热的手颤抖着,却十分精准地将逐梦半垂的jiba送到敏锐嘴边,花瓣般柔软的双唇里缓缓吐出一个字:“舔。”

    粗长的jiba就在嘴边,散发出灼热的烫意,敏锐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水不住外涌。他看看旁边因情欲摇摇欲坠的狐狸,又仰头去看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高深莫测的逐梦,没来由得觉得自己心虚,艳红的舌尖舔过发干的双唇,小声道:“是狐狸让我舔的。”

    为难得好像眼眸里盈满跃跃欲试的人不是他一样。

    逐梦没有拆穿敏锐,小美人耍点无关紧要的心机是值得配合的。如果一贯强势的狐狸也能这样对他玩点花招的话,他情愿为他粉身碎骨。

    可惜狐狸不给他这个机会。

    逐梦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在哥哥不给情面,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可以逗弄。他像抚摸自家小狗一样揉了揉敏锐的头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那就听哥哥的话,张嘴,舔它。”

    敏锐显然也听出了逐梦话中的调笑,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伸手握住逐梦的jiba,低下头,探出软舌在guitou处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又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逐梦,见他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便大着胆子,张开嘴将整个头部含进嘴中吮吸。

    温热狭窄的口腔内,原本半硬的jiba迅速变大变硬,很快将敏锐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敏锐握住根部,努力地给jiba深喉,然而逐梦的jiba实在过于粗长,即使他被插得连连干呕,还是有一部分吞不下去,他只能讨好地用双手握住根部揉搓。

    逐梦被敏锐含得舒服,对于无法享受小美人口舌侍奉的那截jiba就在意起来,他看向旁边的狐狸,眼神往下瞥了瞥自己的jiba,用意十分明显。

    狐狸因为春药烧得厉害,用yuhuo焚身来形容也不过分,看着敏锐啧啧有味地吮吸着逐梦的jiba,原本的不耐烦倒减去了五六分,自己也跟着馋了起来。于是他便难得顺着逐梦的意思,起身到了敏锐的身边,俯身去舔逐梦guntang的roubang。

    从逐梦的角度看,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香艳场景。一对长相相同,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双胞胎美人跪在床边,像两条被驯养得宜的小母狗一左一右跪坐在他身前,俯身用红艳的唇瓣灵活的小舌去吮吸舔舐自己的jiba。

    他稍微一动,jiba偏离位置,身下两个眸泛情潮的美人就如追逐腥香的母猫一样跟着移动去追逐guntang的roubang。

    狐狸赤裸着身体,逐梦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胸前yin红涨挺的奶头,那根精神的东西在跪坐的双腿之间也格外显眼。相比之下,敏锐还穿着完好,只是先前泼洒的那杯柠檬水将他胸前衣服浸湿,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显露出饱满的rou色和两粒凸起,和狐狸相比,又是一种yin而不露的诱惑。

    敏锐原本霸占着逐梦的大半jiba,狐狸来之后,他自然不敢擅专,十分恋恋不舍又十分狗腿地将jiba吐了出来,将吃jiba最好的位置让给了狐狸。反而是狐狸被情欲烧得傻了,都有些麻木了,愣在那里一时没有明白敏锐的意思,逐梦的jiba就这么寂寞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逐梦自然不满,用硬挺的jiba去抽打敏锐的脸颊,“啪”的一声,敏锐细嫩的脸颊浮出一道红痕和濡湿的水光。

    按说逐梦应该抽狐狸耳光来着,可是他舍不得。而敏锐食物链底层当惯了,也没觉得逐梦这种哥哥出错却惩罚自己的偏心行为有什么不对。反而因见到狐狸呆呆地跪坐在那里,一股莫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敏锐被逐梦用露骨的目光打量着,想起之前自己对他的态度,难得有些窘迫,跪着转了个身去脱衣服。他的手抓着T恤的下摆把衣服往上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窄腰。敏锐身形修长骨rou匀停,双手使力去脱衣服的时候,下身的运动短裤便不住往下掉,随着他的动作低低挂在胯边,只要再往下拽一点,就能露出丰满的臀rou和引人遐想的股沟。

    在逐梦近乎视jian的目光里,敏锐哆哆嗦嗦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凑到狐狸跟前,轻轻地亲着他,两个人的唇瓣都是湿漉漉的,一边亲吻一边变成上半身紧贴的姿势。

    他学着狐狸以往挑逗他的样子,握住两个人的性器碰在一起不断摩挲,胸前两粒小奶头也紧贴着上下磨蹭,磨出一片深红肿胀,似乎下一秒就能淌出奶水来。

    狐狸被敏锐一番调情,终于回过了神,敏锐便拉着他去吃逐梦的roubang。两张湿漉漉的小嘴前前后后吮吸圆润的guitou,舌尖在冠状顶部缝隙里又吸又扫,顺着粗涨的柱身来回舔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莹润的身体。

    一起吃jiba的时候两条艳红软舌难免碰到一起,便毫不避忌地勾在一起搅弄舌吻,亲得浑然忘我,差点忘了一旁那根怒涨的jiba。

    逐梦也无意拆开这对亲得难舍难分的双胞胎,倒不如说看着双生的两个人搂抱在一起yin戏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他把狐狸和敏锐推倒在床上,变成敏锐躺在下面,狐狸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自己则在狐狸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撅高一点。”

    逐梦力道不小,狐狸饱满的臀rou上霎时出现了五根通红的手指印。放在平时狐狸哪里肯别人这么对自己,现下想要得厉害,居然也咬咬牙忍了,乖顺地将双腿分开,臀部高耸,不自觉摇晃着欢迎即将到来的访客。

    逐梦那根饱满的jiba就这样抵在狐狸一翕一张的rouxue外碾磨顶戳,却并不真正进去,反而沿着光滑的的腿缝向下,在敏锐张开双腿呈M状的腿间去顶弄他的yinxue,惹得他浑身一阵战栗。

    他就这样用大jiba轮流逗弄着这对双胞胎,让他们张大嘴yin浪地娇喘着,却又不能真正得到能填满身心的性器,只惹得两双腿间yin液连连,粘丝带缕。

    狐狸解决情欲的需求不知比敏锐强烈多少倍,每当逐梦那根大jiba移到敏锐腿间时,他无时无刻不在泛着瘙痒的后xue便会感受到一阵难言的酸胀空虚。

    狐狸忍了几回,逐渐没了耐性,咬着唇将手伸到身后想要自己抚弄,却在即将碰都xue口的那一刻被逐梦握住了手腕,下一刻,那熟悉的roubang便插入了他紧致湿热的yinxue之中。

    逐梦先前吊着双胞胎的胃口,辗转腾挪不疾不徐,如今插进来便换了频率,疾风骤雨般冲撞顶弄,那xue里本就被敏锐抹了药,受不得刺激,弄得现在每抽插一下就有淅淅沥沥的yin水溅出来,简直比荡妇的rou逼还要yin贱多水。

    yin水淋在狐狸身下的敏锐身上,将他的小腹处淋得水光一片。逐梦每次cao弄都让狐狸抑制不住地浪叫出声,他低着头,吐出的呼吸喷洒在敏锐颈间,让敏锐的呼吸也跟急促起来。

    狐狸被逐梦cao弄得不断前移,手上也渐渐失了力气去维持跪趴的姿势,那对圆圆翘翘的熟红奶头竟就这么挨到了敏锐唇边。敏锐本就被身上狐狸和逐梦的交合弄得全身燥热,兼之他刚才喂狐狸喝柠檬水的时候自己也多少喝了一点那带有催情药的鲜水,现下一齐发作出来更是可怕。

    狐狸的身体一直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像是暧昧的勾引与讨好。敏锐可从来没在狐狸这里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加之春药发作,不由得更加痴迷,竟意乱情迷地张开嘴,含住了狐狸一直在蹭自己唇角的奶头。柔软灵活的舌头绕着狐狸的奶尖打转,一边抬手将狐狸并没有什么rou的胸乳挤压出一个少女的弧度,一边将他的两粒小奶头都嘬吮得又肿又红。

    狐狸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很快就坚持不住,接连浪叫了好几声逐梦和敏锐的名字,全身颤抖着性器和后xue一同高潮了。狐狸刚喘着气软倒在敏锐身上,逐梦那根大jiba就抵上了敏锐的后xue,xue口饥渴得吮吸着guitou,试图引诱那根能带来极乐的东西进入销魂窟中。

    逐梦拉着敏锐让他和狐狸换了个位置,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来迎接接下来的cao干。敏锐听了半天活春宫,早就迫不及待,自己掰开两边的臀rou将那口yinxue露出来,摇晃着屁股要逐梦插进来。

    话音未落,逐梦便猛地将roubang插了进来,敏锐惊得连喊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迎合上去,任由逐梦将圆润挺翘的臀rou撞击得啪啪作响,发出黏腻的水声。

    那插射了狐狸的jiba转眼间又来干自己了。

    这个认知没有让敏锐觉得恶心,反而让他有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兴奋。逐梦的jiba刚从狐狸xue里面拔出来,硬涨的roubang上还挂着狐狸的yin丝,就这么水淋淋脏乎乎地又插进了自己的后xue里。他好像得到了某种隐秘的承认一样,跪趴在狐狸的身上迎合着身后逐梦的cao干,满足地抱着筋疲力尽的狐狸喘个不停,不时塌下腰用自己的小奶头去蹭狐狸的。

    狐狸就算再怎么嫌弃自己,他们牵绊还是又深了一点。

    或许是被这样的想法刺激到了,他被逐梦连续深干了数十下,便抑制不住地浪叫后xue喷潮前面射精。浊白的jingye喷洒在狐狸小腹上,被他用手指沾去些许送到狐狸嘴边,娇声娇气地求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舔一舔。

    狐狸实在没力气陪他再闹,摇了摇头无言地表示拒绝。敏锐便委屈巴巴地质问他为什么愿意吃逐梦的jingye却不愿意吃自己的,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家里小幺认真撒起娇来,当哥哥的果然都抵挡不住,狐狸被闹得没办法,只好伸出舌头,将敏锐沾了白精的手指吮得干干净净。

    敏锐满足地叹息一声,又转头去看身后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的逐梦,餍足道:“好啦,你也射给我吧,这样我和狐狸就都吃了你的jingye了。”

    逐梦cao干着敏锐的yinxue,又近距离观赏着狐狸吃精的活春宫,深捣猛干之下,也将浊白的jingye灌满了敏锐的后xue。

    射精过后,看着不住亲吻狐狸的敏锐,逐梦忽然觉得有点心累——他是不是成了他们兄弟联络感情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