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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生应属(rou,人体祭坛)(新修)

    这场性事远远未完。

    他的性器还深深陷在锡林的体内,却无预警地握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性器在cao得软烂,敏感至极的xuerou里转了一圈,狠狠磨擦,锡林一阵抽搐,失声呻吟,姿势已经从背后进入变为正面进入。

    锡林费力地把分得最开的腿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脚尖触地,双手握住,方便昆廷来第二回合。

    指尖在肿胀得像两颗红玛瑙的囊袋上轻轻打转,时而划过刚经历一次高潮的敏感分身,轻而易举地叫rou刃再次抬头。热烘烘的掌心包住巨柱,上下撸动,拇指塞进铃口,像顽劣的孩童一样肆意抠弄着尿道。

    昆廷稍微抽出分身,任腥香的白浊流出火热的甬道,染污光洁无瑕的高台,yin液在曦光下晶莹点点,昆廷的呼吸重新归于灼热,挺身猛地回到高温的rou壁中。

    “哈、啊……!”锡林浑身烧灼地呻吟,射精对这副yin荡畸异,分泌腺过密的身体来说根本不是费力的事,如果没有器具时刻拘束,他的下体恐怕能每日泄精十几次。仅仅一个不算大力的挺送,他又想射了。

    jingye冲到管道的最窄处,才发现出口被昆廷的手指塞住了,只能退回去,引来更热烈的反噬,“哈啊…大人……我、啊啊……锡林……唔哈……!”

    锡林扭动赤红的雄躯,宽横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肺部和心脏就像快要爆炸的风箱般,耳里鸣声嗡嗡,眼前只有一片白光,所有感官随着消失,唯有那片色欲之海,卷席着火浪。

    他潸然泪下。

    他想明白了这也是净身的效果。那池浴水不仅是软化了他的肌rou,更叫他的精神变得脆薄。

    昆廷伸手抹去锡林满面的泪水,深深浅浅地重新动起来,“为什麽哭了?”平和的声线,与他下体正在干的事反差极大。

    锡林微怔,连忙抬起胳臂遮住眼睛。

    “嗯?”

    昆廷拉开他遮住脸庞的胳臂,锡林顺从地放下,只是用手背带走了丢人的眼泪。

    星子般的瞳眸仍注视着他,等待他的答案。但锡林的思绪在rou体交合间变得凌乱破碎,无法给予一个准确的答案。但在灵魂契约正式楔成的刹那,他知道自己流泪不止是因为感恩和幸福,还有悲伤与决意。

    --他身拥荣耀,但注定无法成为配得荣光的骑士。

    立契之前的所有踌躇,矛盾,和殷盼离开,高高悬起的心脏落回地上。

    契成的瞬间,他明白了自己馀生应属的角色。

    “……”

    锡林唇畔微勾,轻轻摇头,无声恳求昆廷大人继续干他。

    昆廷见他眼中再无泪水,也察觉再有些话战士此刻不想说,在百人面前,也不适合,所以他闷哼一声,把力气用在最后的rou体冲撞上,每次抽插都正中刚刚纹身的敏感点上,痛感使锡林更加亢奋地呻吟和发热。纹着圣花的rou粒一阵收缩,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甜香的花蜜!

    圣洁的高台之上,主人与骑士抱紧彼此,再无隔阂,在最后的冲刺中同时迎来高潮。

    共赴云霄。

    曦光,转为正午的金晖,镀在凋像般停滞的身影上。

    “锡林,这个仪式,还没完结。”

    模煳的意识中,锡林听见昆廷平静地说。

    “你已经累了吗?”手温柔地抚过脸庞。

    “不……”

    奴隶因此双手托着鲜红绒毛软枕上前,昆廷拿起放在软枕上的精致器具,放在锡林面前,“这是我和教主阁下商讨出来的最后一个环节。”

    昆廷手上的,是个橘子大的金属球体,表面镶满金银丝线的镂花,十字形状的桂花与簇拥的金雀花相映生辉,还有魔植物图案与碎细钻石点缀。

    坚硬,沉实,优美。

    “它需要放进你体内。”

    成熟橘子大的金属球,镶满会割损皮rou的饰物,毫无疑问会使人血流如注,痛不欲生。哪怕是调教多年的战士也可能熬不住这样的极限调教。

    锡林水气迷漫的眼看着金属球,平静而温柔地点头。

    昆廷透过契约直接触碰锡林的精神,里面毫无恐惧与不安,只有交托一切的信任。

    他抬高他的臀部,金属凋刻的花瓣抵住xue口已传出阵阵硌痛,锡林平顺呼吸,配合地松弛括约肌,金属球往体内挤进了个头,“呃、啊……”

    昆廷仔细观察锡林的表情,待他痛苦皱起的眉头稍松再继续推送。xue口被撑开到鸡蛋的大小,金属球却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锡林犹如经验丰富的产妇,努力调节呼吸,疼痛一点点加剧,然后神经产生麻痹的错误。

    皱褶被撑大到不可思异地地步,强烈的疼痛让锡林脑海中浮现了一位母亲竭力产子的画面,婴孩已经出来半个头了。唯一不同的是婴孩的头没有这麽多棱角的边缘,棱晶形的、花瓣状的、碎钻、镂花……着火般的后xue已经分不清这是由哪个制造出来的痛。

    麻又过渡回痛了,他骤然绷紧的呼吸牵动所有战士的心,昆廷悄然用镇魂之力护住战士,抿唇把金属球推到卡在中间的位置,“嘶啊……”

    锡林痛苦地低吟一声,过了中间最宽的位置,球体的后半面进去便容易许多。锡林只觉得身体沉了很多,下腹彷佛挺不起来般,他驯服地等待小镇魂使下一个命令。

    “双腿分至肩膀宽,头离地,手臂伸直,做一个弧度最大的拱桥。”

    锡林的眼中划过疑惑,却没有质疑,平息呼吸做出最完美的拱桥。

    昆廷微微抬唇。

    奴隶恭敬地奉上一个形似奖杯的银器,杯底很深,杯腿有蜿蜒古老的刻纹。他把银杯放在锡林双腿中间,xue口正下方。

    “逆旅之前,我曾用蜜虫卵石改造你的后庭,直到现在你的xue液依然充满甜香。刚才放进你体内的是放满魔药草的香囊,它会净化你流出的液体。”

    金眸微动,矜贵地抬颚命令,“滴出来,让诸位战士品嚐,以感谢客人今天的观礼。”

    锡林有一瞬错愕,然后无声失笑。

    “当然,还有……”

    他撩起繁复层叠的雪袍,踮脚坐在高高拱起的战士腹部,双脚离地,伸出雪白无瑕的手,朝向百名战士,唇瓣倨傲而轻柔地分开:

    “--向我朝拜。”

    沸腾。

    百名战士在沸腾。

    锡林的心也在沸腾,炽热颤栗。

    人体祭坛。

    与汹涌倒流的血液相反,被出色调教的身躯立即进入静止的状态,肌rou虽然绷紧姿势但同时是放松的,呼吸平缓,心跳变慢。闭眼,然后物化。

    他不再是一个奴隶,一匹有幸被骑的马,他只是一个漏斗,把净化好的水滴进银杯中;他只一张座椅,供尊贵的镇魂使大人坐下接受众人朝拜。

    镂花香囊沉甸甸地逼迫后xue,锡林把它想像成身体一部分,它带来的压痛是与生俱来,自然而然的,几个呼吸后,锡林容纳了体内的沉重异物。

    肠道有条不紊地分泌大量肠液,被cao软的xue口犹如漏斗的嘴,一点点滴在杯中。银杯很快滴成浅潭,井然有序地排列上前的战士用手指点了点,放进舌尖。

    味道清冽,甘甜,回味无穷。

    然后,战士脚跟并合,双膝膝下,伏下亲吻金眸的镇魂使的脚尖。退下,轮到下一个。

    炫丽的金光逆照昆廷的尖长冠帽。他坐在最yin荡的高座上,却因此而尊贵加冕。

    最后一人上来他面前的,是把银发扎成辫子的镇魂教主,他微笑地握起少年的双手,轻轻拍了拍,祝福他。

    昆廷微笑向他颔首致谢,“这是场盛大的仪式。感谢您今天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只要你感到完满。我的孩子。”

    “--愿你的骑士教你永得荣耀,凯旋归来。”

    他将一缕镇魂之力送进孩子的额间,随即将他抱到地上,问:“祭坛的座席,坐得还舒服吗?”

    无论外表如何慈善,他的骨子里,到底是支配者。

    昆廷轻笑,“很不错。”

    镇魂教父的眼睛扫过喂了约一百人还未流乾肠液,还有滴水的“器皿”,微微弯唇,“既然祭坛上还留有祭品 那就不要浪费,打开大门,让它被更多战士使用吧。”

    “好。”

    昆廷淡淡补充,“您说的,正是我正在想的。”

    诸事繁忙的镇魂教父邀请小镇魂使在花园小聚。

    夕阳西下,橘黄馀晖镀在拱形祭坛上,褐色的纹路光暗分明,凹凸如丘,犹如矫健的雄马,又似隆重的高座。

    它滴着水。

    轻轻地呼吸。

    ?

    小剧场

    殿堂,教主,红地毯,父亲。

    昆廷:(冷眼)你怎麽不把这章标题改成“婚礼现场”?

    作者:要不是怕破坏气氛扰乱读者,你以为我不想?→_→

    ?

    作者:这章虽然写的时候很兴奋,但写完觉得精力被榨乾了……

    锡林:(刚完事)这就是rou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