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勾搭纯情老师,新篇开启(母狗式激烈凌辱,狗狗爬play,内射灌j)
谢扬,C大大三生,校里有名的混蛋富二代,靠着一张妈给的俊脸,几乎勾搭完了校里一票俊男靓女,狐朋狗友一堆,脾气还特差,分手原因一大半都是自己觉得不顺心,甭管你是美艳可人儿大长腿校花,还是清纯温柔不做作小0,谢混蛋觉得不行就是不行了,立马踹下床给爷该滚哪滚哪,分手费随你要,别再缠上来就行。 偌大的校园里,提起谢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恶人中的富二代,有钱人里的一颗毒瘤,简直声名狼藉。 这天,谢扬照例跟狐朋狗友厮混酒吧,出手阔绰,男男女女习惯性的围他一圈儿坐,有人存心恶心他,拿捏着腔调问 “谢少盛名现在传遍了咱们大学城啊,牛逼的很,接下来准备怎么玩儿啊,说出来让咱哥几个听听,涨涨见识呗?” 灯红酒绿的不正经酒吧,围绕在身边乌烟瘴气别有所图的人群,假期在家死老头的冷眼相对,谢扬皱了皱眉,扒拉掉肩膀上有人自来熟搭上的胳膊,一口气灌了杯威士忌,粗着声音回道 “你他妈谁啊,管老子怎么玩呢,老子告儿你们,别在周围这几个大学里瞎jiba找女朋友啊,稍微漂亮点儿的早跟过老子了,校花级别的更别说,早他妈睡腻了,到时候找个女朋友可别怪我给你戴过小绿帽儿啊,啊对,男朋友也别瞎找,都一样,睡遍了。” 这话说的,真他妈混蛋啊,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面上却是笑的一个比一个灿烂,夸着谢扬魅力大那活儿好,恨不得捧这人捧天上去。 “哎呦喂,谢少牛逼,咱们谢少英俊多金又浪漫,怪不得那么多男男女女倒贴上来......” “就是就是,诶,我今儿必须敬咱们谢少一杯,让我沾沾谢少身上的光,今后好跟您一样厉害啊....” “哟,不知道谢少今晚缺人不缺,要不把人给您叫出来挑挑?” “还是咱们谢少魅力大啊,男女都抵挡不了,别说咱们这种学生,就是学校里的老师,谢少说一他们都不敢说二.....” 谢扬眯着眼,听着虚假的恭维,下流的调笑,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气氛又取悦到了他,轻佻地搂上一个小姐,掏出自己的卡,告诉酒吧经理,今晚的所有消费他全包,在众人兴奋地欢呼声中,他也大笑,张扬又放肆。 昨晚的劲头太大,谢扬头疼得跟快要炸开一样,可他依旧回了学校。 谢扬此人,张扬跋扈,可有个习惯很鸡肋,他从来不去每学期的期末考试,只去下学期第一周的补考。 其实就是这混蛋觉得考试不来会让周围人觉得很牛逼,再加上补考人少他写题也写得清净,于是快四年了,谢扬每次开学都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偷摸着去补考,他自己竟然还觉得整挺好。 谢扬轻车熟路地走到考场,正准备进入教室的时候,一只手颤颤巍巍抬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挑眉,低头看向门口的男人,平凡无趣的五官,有些瘦小无力的身板,窘迫的神情,有些懦弱胆怯的眼神还有自己胸前拦路的这只苍白的手,嗬,好一个满面愁容的怂包。 谢扬冷哼一声,打开那只苍白的手,径直进入教室,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发卷。谁知那怂包又朝他走过来,样子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儿,还拿着张纸,小声说着让他确认自己姓名。 谢扬看这人看得浑身火气,一把拽过那纸,力气大得拽着这男人都往前踉跄几步,嫌恶地瞥一眼刚刚站稳的男人,谢扬开始纸张内容。 是考试须知,需要每个考生确认自己姓名,考场然后签字,同样的东西谢扬每年都看,于是粗略扫过,大笔一挥,写上了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然后扔回男人身上,自己二郎腿一翘,挑衅一样看着这男人。 靠,一身娘气,瘦了吧唧的,走路屁股还扭着,真他妈多看一眼都嫌弃,谢扬看着那懦弱扭捏的背影,心里狠啐一声。 临近考试,教室里又出现一个学生,个子也不高,可长得明显可爱多了,蹦蹦跳跳跑到男人面前,喊了一声 “谭老师好!这次是你监考啊!真好!” 男人终于笑了,温柔的声音倒是让挑剔的谢扬愣了一瞬,眉头瞬间拧紧,靠,死娘炮,居然还是老师!不过,有一说一,这声音吧确实适合担当讲师。 谭恒笑着回复自己的学生 “是文峰啊,上次听说你生病缓考了,怎么样,病好全了吗?” “害,早就好了,您放心,这次绝不掉链子!” 说着两人便一同进了教室,文峰一眼就瞅见了谢扬,无视谢扬流氓的调笑,他找了个离大混蛋最远的位置坐下,心想,啊这就是阿城形容的那个长着好皮囊的恶魔吗,啧啧,离远点,再远点。 考场的气氛随着文峰的突然沉默变得古怪,谭恒也有些坐立不安,悄悄瞥了眼神色如常的混蛋富二代,见他并无动作,心下稍安,才开始准备考试。 谭恒站在讲台上,目光来回巡视着坐在空旷教室里的俩人,可视线总是在谢扬身上停留的久一点。 这就是办公室里大家讨论的问题学生吗,看起来写卷子挺认真的啊,那些传言是真的吗?不过,倒是和女老师们形容的一样,还就真....挺帅的。 谭恒又想起刚才在门外,其实谢扬远远走来时他就看见了,怎么形容呢,那种脸庞好像就是为了让人第一眼看见才生长的,路上很多人都一样,看见了就没办法马上移开目光,即便他们都知道这人是臭名昭着的谢扬,而谢扬就沐浴在这些惊羡又愤恨的目光里,走得肆意狂妄。 谭恒也一样,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害羞与激动,直到人都走他面前了他才回神,他不得不承认,谢扬当时冷淡的眼神把他看得腿软,心里多少年没扑腾过的小鹿跟终于见着阳光一样肯出来撒欢了,一颗老男人心“咚咚咚”跳得不行。 谭恒看着谢扬思春,眼珠子粘在人头顶一样,一眨不眨的,谁知谢扬跟有心灵感应一样,突然抬头,两人视线相交,奇怪的感觉蔓延,谭恒紧张的背过身去,有些苍白的脸上是两抹害羞的红霞。 谢扬习惯性挑眉,手里的笔一下一下敲着桌子,眼睛却不再看试卷,而是放肆地打量着讲台上的小老师,不会吧?不会吧!他刚才看见了什么,这老娘炮眼里的是喜欢和爱慕吧,他谢扬不可能看错,我靠,这老男人对自己竟然有想法,自己可是他的学生啊,有点刺激,要不要玩玩呢? 一念之差,谢扬盯着老男人一扭一扭的屁股,决定赌一把。 铃响,谭恒起身去收试卷,一只火热的大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背,他惊诧抬眼,却撞进了谢扬灿烂的眼眸,他听见谢扬慵懒的语调 “谭老师是吧?抱歉刚才没有好好自我介绍,我叫谢扬,张扬的扬。” 某个夜晚。C大教师单人宿舍。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并不能掩盖高大男人的咒骂 “靠,老婊子,吸得真紧,被我骑得爽不爽,还要不要?嗯?说话!” 谢扬红着眼,快速抖动着健腰,身下紫黑的粗壮jiba以惊人的速度抽插进糜红软烂的小洞,通红的xuerou被拉出,挂在jiba柱身的狰狞青筋上,还紧紧吸附着不想大jiba离开,与红rou一同被cao出的还有大股yin液,从jiba柱身与肛口摩擦的缝隙中溢出,在两人的激烈交合中被打成黄白碎沫,尽数沾染在谢扬的小腹上。 谭恒大屁股撅起,清瘦的腰肢弯下,摆成任人肆意玩弄的母狗式,可他却不肯低头,尽管难受也非要扭着脖子看着在自己身上讨伐的男人,他要看着谢扬的脸,看着心爱之人的每一个表情,眼神充满了眷恋与依赖。 可男人却只盯这那流水小洞,看见被一次次拉扯出来的嫩rou,谢扬兴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大jiba又暴涨几分,彻底碾平了原本媚rou重叠的甬道,只留那小小的敏感突起在xue里承受大jiba狠厉的碾磨挤压。 强烈的痛感与快感侵袭着谭恒的所有底线,他放声浪叫,泪眼模糊,看着身后谢扬爽到极点的表情,自己攥紧身下床单,生生忍住了从他身下爬走的欲望,撅着青紫交错的肥臀,小烂xue继续接受着大jiba的飞快cao弄。 他们已经是第九次zuoai,谭恒记得很清楚,他不允许自己忘记任何一次。 几乎是谢扬在考场对他发出邀约的信号后,谭恒就觉得自己完了,先是同意了谢扬的喝酒提议,再是同意了和谢扬上床的请求,最终同意了和谢扬不分任何场合任何时间的交欢,整个流程下来,他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他觉得自己面对谢扬就像一只毫无底线的母狗。 就像现在,自己彻底臣服在心爱男人的巨根下,即便被cao弄的很痛,几乎承受不了,他也不会说不,只会眼泪汪汪地看着谢扬,乞求男人收回点力气,他早上还有课啊。 可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凌晨冒雨找来后,先是把他摁在门板上反复cao弄,直到谭恒胸前的两点被磨出来血来,才兀自喘了两口气,把他杠到床上,用母狗式继续爆cao。 谭恒只好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灼热的凶物有力地戳刺自己最软嫩的腔口,努力吸着小肚子,让甬道跟着一挤一压,取悦着谢扬。 太大力了,谭恒几乎被撞的跪不住,身子一直往前倾,谢扬cao得狠,大卵蛋撞上腿根嫩rou,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交合处泥泞一片,几滴yin液被大力撞击得飞溅开来,水花儿四溢。 可谢扬犹嫌不够,谭恒前倾不稳的身子让这脾气暴躁的混蛋心中冒火,一个抽腰拔出滴水儿的jiba,大手毫不留力扇上正在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xue口,“啪啪”两掌,肛口嫩rou肿起来,里面流水儿不止,一圈红rou随着主人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谭恒委屈地呜咽一声,可怜地看向谢扬,嘴里求着饶 “谢扬,好痛,不打了好不好,我会乖的。” 谢扬勾着唇角看着身下母狗,哭红的眼圈,通红的鼻头,愣是给那寡淡的五官增添了几分媚色,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求饶,唇边几缕口涎流下,亮晶晶的,竟让谢扬无端生出几分渴意。 靠,明明是个大他11岁的没用老男人,怎么在床上就跟那勾纣王魂儿的妲己似的,让他怎么要都要不够,躁意又起,放过那瑟缩的小洞,却又对着两片肥软的臀瓣下了手,大掌肆意揉搓,狠力挤压,逼着那坨臀rou去挤红肿不堪的肛口,才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老师因疼痛发出的吸气声。 谢扬终于满意几分,俊美的脸上满是yin邪的笑意,翻身下床,拉着谭恒也磕磕绊绊的下来,跪在地板上,把人继续摆弄成母狗的姿势,大jiba不再停留,一挺腰就回到温暖的港湾,大guitou也无比契合地被腔口吸住。爽得谢扬喟叹一声。 随即,大手又掐了谭恒腿根几下,一边感受着甬道媚rou搅紧,一边命令母狗 “给我往前爬。” 谭恒身体可怜地一抖,慢慢回头看向谢扬,那人正掰开他的臀仔细检查着自己的jiba有没有完全进去,见他回头,眼里还蓄满了泪,谢扬不耐皱眉,一个挺腰就cao开了一半腔口,肠液慢慢流出,谭恒被这一下挺弄撞倒,四肢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半天起不来。 谢扬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暴虐更甚,大掌铁钳般箍住谭恒腿根,胯下发力,就这么一下下爆干虚弱的母狗,大jiba完全捅入直肠口,腔口不满叫嚣着,紧紧箍住一截柱身,逼得谢扬发了狂,“砰砰砰”怒cao近百下,yin水四溅,臀浪翻滚,直cao得身下人哭叫不已,痛哭流涕。 谢扬见人能叫了,停下抽插,俯身趴在谭恒背上,双手探入下身,摸上了半软不硬的小rou棍,触感一片冰凉滑腻,不知是这老男人出的第几次精。 谢扬俯在谭恒耳边哄着,骗着,叫着人家心肝宝贝,恒宝儿,谭老师,同时手下动作不停,轻轻揉着疼蔫了的rou棍,又颇有技巧的上下撸动着,捏着那小guitou刺激,很快谭恒便不行了。 被身上温热的强壮身躯搂着,下身被人好好疼爱着,xue里是脉动不停的年轻jiba,耳边是爱人的羞涩情话,谭恒脸上潮红遍布,偏过头在谢扬颊上痴迷地亲吻着,全身的情欲被调动起来,现在,他是谢扬的母狗,是甘愿臣服于谢扬身下的雌兽,他想当谢扬的亲密爱人。 谢扬就知道这老男人吃这一套,唇边扬起嘲弄的笑容,手中变本加厉地yin弄着,胯下开始轻轻律动,把谭恒的臀往上轻拱,咬着人家耳朵尖求着谭恒起来爬几步。谭恒意乱情迷,慢慢起身,变成跪姿,向谢扬递了个含羞带怯的眼神后,开始含着jiba往前爬。 谢扬眼里满是兴奋,立马起身,双手抓上肥屁股,看着谭恒真的像自己的母狗一样往前爬着,xiaoxue糜红,随着谭恒的动作不住收缩着吸吮着jiba,内里红rou又被拖出,因为大guitou被直肠口锁住,jiba根部抽不出来,那小截红rou便嘬在肛口,随着步子在空气里可怜地一抖一抖。 小腔口被带得往前去,谢扬却坏心眼地停在身后不动,直到谭恒觉得体内拉扯地微微疼痛,扭过头疑惑地看着谢扬,这人才坏坏一笑,抓着大屁股,把人拉回来,照着那烂红xue眼狠cao猛入几十下,才放开低泣的谭恒,命令人继续爬着走。 谭恒被折磨地不行,膝盖通红,只会“啊啊”小声叫着,原本温柔的嗓音也染上几分凄厉,听得谢扬yin性大发,终于大发慈悲地把往前爬的人拉回来,强健的四肢锁住母狗,胯下加速,大卵袋劈里啪啦响着,狂风骤雨般开始cao弄,腔里感受到了强力捣击,不自觉缩紧,绞地谢扬眼角都有了生理性泪水,发狂似的大吼 “真他妈好xue,saoxue,烂xue!老子就没玩过这么会吸的!cao!干死你这老母狗!” 近百下的强力cao干,谢扬发狂,谭恒求饶,两人像是森林里交合的野兽,雌兽实在承受不了雄兽的巨物,凄厉地嗥叫,四肢挣扎,希望逃离这有些过分的交配,而雄兽怎么可能放过自己的天然按摩精壶,一爪子拍上雌兽脖颈,按着这不老实的东西动弹不得,只能尖叫着承受。 谭恒大哭,被谢扬的大手按在地板上,身后承受着过分激烈的cao干,他感觉谢扬快要到了,于是拼命挣扎着扭过头,想看他最爱的谢扬高潮表情。 谢扬皱着眉,微眯着眼,表情似是愉悦似是痛苦,大手掐在谭恒脖颈背后,发了狠的入他,随即身体一抖,嘴里低吼出声,额角的汗珠流下之后,体内精关大开,十几股热流打在sao心上,很快淹没了体内小腔,激得谭恒双眼翻白,全身颤抖,嘴里喃喃道 “好喜欢....嗯....啊...爱你....阿扬....啊.....” 射完的谢扬清醒,冷漠地听着老男人对他的表白,确定一滴不剩射完了后,拔出疲软的jiba,抖了抖,面无表情起身去冲澡。 洗完出来发现谭恒还维持着内射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精种一股股流出,双眼还是失神,sao舌外露,一副被cao狠了的样子。谢扬嗤笑一声,快速穿好衣服,粗暴地把人杠到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恒在7:42清醒,浑身红肿酸疼,尤其是下半身,他摸了摸凉透的床铺,像只委屈的小兽一样又团回被窝,细细嗅着谢扬残留下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