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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珠串)

    崔叙和其他几名本就是出身内廷的小黄门,连同淮王大伴、他的师父崔让一道,作为太子的内侍搬进了春禧宫当差。此地即是东宫,大半院落作为东宫官的官署所在,只有一进小院属于太子后宫的范畴。好在王缙没有女眷,他一个人住着也不会觉得拥挤。

    王缙成为太子,入住东宫,他们这些随从的宦官也跟着升了官。崔让成为春禧宫管事牌子,总领一宫的内务。崔叙和其他小黄门成为了长随,有了品级,不再是最卑贱的粗使和杂役中人,各有各的差事要做,但因东宫后院无事,大体清闲度日。

    不同的是,皇太子册立仪结束后,王缙开始了他忙得脚不沾地的储君生活。他时常要参与早朝的廷议,处理内阁的票拟,还要按时出席日讲和经筵,恶补文化知识,夜里再开小灶,了解宗室掌故和锦衣卫所获情报。简直像被诓骗进了皇位继承人速成班,在皇太后和今上的速成太子培养计划表里苦苦煎熬。

    但王缙并非常人,他再度展现了强大的适应能力,时刻保持谦恭与谨慎,不露锋芒。讲师与兼任太子太傅的大学士孙彦远,对其评价反馈多是从勤奋刻苦的求学之心与尊师重道的性行品德出发,盛赞太子的态度与潜力。

    这既能让今上满意太子的表现,又不至于忌惮其太过贤能,威胁皇权。太子如今还是全然依附于皇帝的绝对权力,仰赖于皇家的教育,这也使得他不必采取制衡的帝王心术,去过继更多的养子作为筹码。

    简而言之,王缙表现得并不敏慧,但以纯孝为先,行事万分慎重,挑不出错处,且有很大的成长潜力。是个非常完美的胚子,能让今上亲自培养一位令他满意的继承人。

    托他们的福,王缙已经有数月没有功夫狎戏阉奴了。

    但没有时间,并不代表他不想。小中人每日都要替他整理奏疏,在书房和寝间里晃来晃去,看得人心痒难耐。

    十月的一日,天气转凉。下午太子曾贴耳吩咐崔叙,让他“把自己洗干净”。崔长随无法抗拒太子的命令,只得在匆匆用过晚饭后,躲在自己屋中,忍着羞耻用道具清洗自己的肠道。

    傍晚时分,太子仍在灯下伏案处理奏折,在内阁的票签底下批上最终意见。崔长随的一部分工作便是替太子分类这些递到东宫审看的奏疏。若无争议可即刻施行的,便由他分拣出来批上已阅,发回内阁,若有争议可能,便留给太子详看后再作决定。

    他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太子的司礼监。

    而当崔叙入殿时,正好遇上宫人奉茶,他便接过茶盘,一直送到太子桌案前。

    王缙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身侧,示意他靠近。崔叙放下茶盘,不疑有他地照做,竟被人一把揽住了腰,跌坐在王缙怀中。

    太子呵出的气息就拂在他颈后,他一动不敢动,任由太子的双手绕过他无处安放的胳膊和手,开始解他的袍衫与腰封。

    殿内明间的每根柱下,都侍立着一位内宦,随时听候差遣。无事时头颅从不抬起,目光也从不旁视,故而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听到了崔长随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嘤咛,但却十分默契、心照不宣的,没有任何人敢真正目睹座上发生的秽事。

    立在台陛之下的两名近侍最为难熬,他们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不一会儿,便是袍服委地的响动。若是微微偏头抬眼,便能看到内宦常服与亵衣的一角。

    与之相合的,是崔长随难耐的一声呻吟,压得极沉,可还是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恨不得此刻被炉烟熏聋,被烛火燎瞎,生生忍出了一身汗。

    座上使坏的人浑然不觉,或是丝毫不在意底下人的感受与挣扎,他正为顺利剥开了小中人的服饰而感到愉悦,只留了一件外袍给崔叙勉强蔽体。

    崔叙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任他施为。

    太子向来不需要用蛮力束缚他,只消勾勾手指,他便不得不献上自己的一切。他紧咬着唇,尽力不要让自己被玩弄得太过没有尊严。

    但王缙不会如他所愿。他从袖中取出一盒软膏,涂抹在崔叙的双乳和后xue中。那软膏香气逼人,带着化不开的甜腻,让小中人很快便不由自主地在王缙怀中软成一滩yin水,偏偏意识还十分清明。

    崔叙眼睁睁地看着太子一边揉捏他的乳尖,一边将一串珍珠似的物件塞入了他的后xue。与其说是塞入,不如说是放到xue眼处后,便被贪婪的xuerou吞吃了进去。

    这回不等王缙先开口调笑,崔叙自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不——当着众多中人的面被主人玩弄,已经让他颜面尽失,如今在药物的催发下,后xue不知廉耻地吞吃串珠,更让他耻辱得近乎麻木。又因双乳传来的阵阵舒爽发出难以抑制的哼吟。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要不就赏给你好了?”王缙的语气如常,任旁人听了,也不会想到这件物品是要赏到人rouxue里去的。他在崔叙耳畔压低声道:“吃进几颗就赏几颗,这可是新贡的上品珍珠。”

    “呜……”xue眼越吃越多,已经到了小腹鼓胀的地步。王缙一边抚弄着崔叙的肚子,一边还在喂xiaoxue吃下新的一颗。

    “吃饱了?”王缙故作温柔地问道。

    “吃……啊……”崔叙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太子只要稍稍挪动他的身体,堆积在肠道内的珍珠便会疯狂挤压内壁,碾磨在他的敏感处,以至于开口便是浪叫呻吟。

    “还想吃,那可要努力些才行。”

    崔叙见太子作势还要塞,也顾不得仅剩的那一点羞耻心,一边粗喘一边抗拒道:“不……啊好满嗯……啊哈吃,奴吃、吃嗯不下了啊……哈……呜!求您嗯哈……”

    柱前的近侍们将头埋得更低了,有些面皮薄的,耳朵已染上了和崔叙面上差不多的绯红,好在他们都是无根之人,否则恐怕个个都躲不掉失仪的罪名。

    “哪里吃不下了?”王缙循循善诱道。

    “唔……嗯屁眼……哈啊屁眼吃不下了。”崔叙崩溃道。

    “屁眼?”王缙故意刁难。

    “saoxue啊……嗯奴的哈啊……不、狗儿的嗯小屄啊……不行了……嗯哈求……”

    “不要了?一颗都不要了?”王缙好整以暇地问道,甚至恶意地托揉起崔叙的两瓣屁股。

    “不……嗯!不、不要了啊……”

    “好。”王缙轻笑着,缠绵地舔咬着小中人红透的耳垂,开始揉摁他最受不得的嫩茬和尿口周边的皮rou。

    早已被蹂躏得充血挺立的rutou为没有被放过,传递给崔叙阵阵酥麻的微痒与快意,混合着xue中的珍珠们时而给予的强烈刺激,在单薄的身体里积蓄膨胀。

    不多时,崔叙便被玩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半睁着双目,有些失神地望着底下垂首侍立的内宦们。

    他的下体大敞,毫无遮蔽,阶下两名内侍只要稍稍抬头望去,便能看到全部春光,私处没有毛发,本该是yinjing与yinnang的位置,只剩下白皙的皮肤,一块丑陋的疤痕和一点嫩茬掩盖的尿眼。

    会阴在蹂躏下显得红嫩嫩的,十分娇软,往下一点,便能看到翕动的xue眼处堵着一颗质地上佳的珍珠,猜不到里面已经吃进了多少颗。

    上身被外袍半遮半掩着,露出一只肿大艳红的rutou,在他人手中被戏弄得献媚似的露出细小的乳孔。

    落在王缙眼中,便是一具天生供他亵玩的yin器。

    崔叙喘息着,努力想象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但王缙善于对付崔叙的不专心,就在他临近的高潮的前夕,毫不犹豫地将珠串一口气拉出。

    “啊——!呃啊……”

    崔叙几乎是瞬间绷成了一张上弦过紧的旧弓,险些要从太子的臂膀里飞离,神志一瞬间便被无形的箭矢射到了不知何处,只剩下没顶的快感下不住颤抖的躯体。

    他身上的孔窍干涩,原本应当自下体喷泄而出的激爽也好似被堵在了体内,四处流窜,遍地爆炸,使他抽搐痉挛,难以排解,像一条失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xue眼外翻着媚rou和半化的软膏,就这么生生在太子怀中高潮了一刻有余,直到体力近乎耗竭,后xue才喷出一些yin液,羞臊地闷哼一声后,脱力般地昏睡过去。

    但噩梦远没有结束。

    崔叙的那一声高亢的浪叫传出了殿外,门外值夜的守卫都有些蠢蠢欲动,碰头八卦起这位太子殿下的传闻。

    王缙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抱着崔叙,将桌案上的题本扫去一边,铺上外袍,好让小中人的上身平躺上去,下身半悬空着,双腿因无法环住他的腰,便被他扛在肩上。

    接着驾轻就熟地把着小中人的腰窝,将整根没入暖润湿腻的rouxue中,低叹一息后,开始了抽送。

    rouxue刚刚吃过了冰冷的珠串,正是被扩张好以后欲求不满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祈盼着被贯穿,被顶弄。

    昏睡中身体诚实而又热情,不仅会不加掩饰地yin喘,还会自觉地裹吸含吻yinjing的每一处褶皱,随着节奏挺腰摆胯,方便yinjingcao得更快更深。

    王缙爱惨了这具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供他yin乐的躯体。

    将崔叙又送上一次小高潮后,捣着xue内敏感处的王缙犹不过瘾,又拿起毛笔蘸水后圈画起小中人的乳晕。

    每一点抹,崔叙的rouxue便下意识地缩紧一次。等到两只rutou都被欺负得水润润的,乳孔也在毛须的进出刺激下微微张开闭不上了,王缙才掷开笔,俯下身去舔弄,用舌头来回扫过硬挺的奶尖,吮吸微开的乳孔,感受小中人高潮时的战栗。

    崔叙转醒时,xue里已经被灌了满满的浓精,黏湿了一片,且仍含着太子的阳锋。他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推拒了两下,太子却并不介意,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继续处理堆积的奏疏。

    小中人深深地含着阳具,伏在太子怀中,最终没能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太子一次次地,不留情面地击碎他的身心,践踏他仅有的尊严,可他却不能反抗,只能摆臀奉迎,在快感中意志沉沦。

    阶前的近侍也听到了崔长随闷闷的泣音,小猫挠人似的,怎么听怎么像赤裸的勾引。果不其然,哭泣声很快被唇齿相吮的水声盖过。

    “小狗好sao。”是太子充满欲念的嗓音。他舔了舔唇,用手指搅弄起崔叙的口腔。这一句话的音量超过了耳语,在殿内静静地回荡着,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内侍们恨不能将头埋进地里。

    “才多久没cao,狗儿就这么sao了。”太子毫不在意,夹住崔叙的舌头戏耍着,“夹得这么紧,是底下吃得不够饱,还是上面也馋了?”

    崔叙无助地摇头,拼命想放松xue眼,却被太子摁住肩膀,噗呲一声,坐进了更深处。药效仍残留在体内,xue里插着yinjing,尚能解痒,双乳便没有那么好过了,他竭力隐忍着,不用胸膛去蹭。

    “唔……是被人看着害羞了?以前都是主动要jiba吃的。”太子调笑着,将崔叙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拧弄两下rutou,小中人便一副随时可能高潮的模样。

    “好,不给他们看了。”太子裹着外袍将崔叙打横抱起。短短一年的功夫,王缙已比崔叙高了个头,抱着他不再有任何困难。

    清洗到一半,太子便在沐浴的汤池内再度进入了他。

    ……

    崔叙今夜已经被快感激到了近乎麻木的程度,在柔和的抽插cao弄下,双目失神地蜷缩在宽厚的臂弯里,无意识地摇着腰胯配合着yinjing的侵犯,在高潮中含着王缙的jingye坠入梦乡。

    梦里,依旧是被王缙无休止的jianyin。恍惚间听到身上人说:“攒了几个月的本,今晚全都射给你。”

    又或是摸着他的肚皮,调笑着,“都鼓起来了,这么多,够狗儿怀孕好几次了吧,下回要生一窝小狗给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