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番外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下)
27不断冲向大海叼回飞盘的时候,名为林锐的客人跟随那个礼貌有加的A级奴隶在海岛的四处行走。 27看见海面浪花翻涌,明黄色的飞盘在海浪上起伏,他冲进海浪里寻找他的玩具,在水里游泳时身材修长,像一条漂亮的鱼,而身上的红色鞭痕,则划出了鱼的鳞片。 林锐在餐厅见到了等候多时的艾尔克,这个衣冠楚楚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很自然的提出了交易模式,他帮助林锐获得岛主的位置,而他掌握实权。岛上的任何东西不需要林锐插手,他挂一个虚职就行,事成之后六四分账,林锐拿大头。 林锐在A级奴隶的伺候下放下了刀叉,没有拒绝。 27将飞盘叼回给他敬仰的小姐,发现自己的狗尾巴湿漉漉的垂在屁股中间。 “小狗还跑的动吗?”小姐看着他一身的海水和砂砾,以及因为运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口,27点点头,他喜欢跟客人们玩游戏,玩完能cao一顿就更好了。 小姐没有cao他,但做了类似的事情。 她的手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漂亮的像绽放的玫瑰,那根手指将他的狗尾巴给拽掉,27尽力的夹紧了,没让里面带着酒气的尿液和jingye流出来。 不过气味依旧难以抑制,优雅的小姐捂住了鼻子,27微微低下了头,听见小姐抱怨的声音:“忘记你被用过了……这样吧,你去海里悄悄洗干净,记得远一点儿。” “好。”他点点头,再一次涌入大海,到了尽可能远的地方。直到他的项圈发出滴滴的警告,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海水覆盖住他的身体,他放松了身体内的肌rou,将手指伸进去抠挖。 他浸泡在脏污的海水里,看向了海平面的远方,恍惚的影像升腾又消失,他看见了一扇禁闭的玻璃门。 他不想打开,也无人要他打开。 不过每次看见玻璃门时,他的大脑都会有一瞬间的钝痛和清醒。现在大概是七月,他的生日是十月。 等到广场上出现了那个橙黄色的大南瓜,就意味着他再也看不见外面的蓝天。 除非谁把他买下。 他洗干净了,往岸边游过去,他要去跟小姐玩,说不定,能交更大的好运。 小姐的确如他想象的一样温柔可爱,她用手指捏了捏27漂亮的脸蛋,让他转过去,露出糜烂的后xue。 “可惜呀,我cao不了你的xue。”小姐说这些话时带了一声叹息,27微微回过头看她,试探着问了一句:“您可以留下它慢慢玩。” 小姐的嘴唇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提出大胆建议的小狗,靠在沙滩椅上毫不留情的点破:“你知不知道奴隶推销自己是违规的?” 27的身体一怔。他陷入了沉默。 “而且强买强卖,会让客人讨厌喔。” 27不知道什么是难过。 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责怪别人,尤其是神一样的客人们。他只知道有的时候他会很想抽自己耳光,比如现在。 奴隶一般是不好打脸的。但他觉得如果不这样的话,无法发泄出胸口的沉闷感。 蠢货。 他把自己骂了几千个来回,直到一个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后xue。 小姐没有走,27感动的想哭。 他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小姐往他后xue里塞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是个随手捡的海螺。 “小狗,再去一次。”小姐将飞盘往大海扔去,27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海螺似乎被风灌出声音。 他今天很开心。 黄昏。 林锐看见沙滩上的人只增不减,一片yin靡的景象。 面前站着的的奴隶对着他介绍:“岛上B级奴隶大多是残次品,当马桶公器使用,二十八岁报废进入地下室变成C级。” 林锐点点头,他站在椰子林下面主动问了一句:“你呢,那A级不被买走会怎么样?” “A级按售卖时间算。”奴隶保持着良好的修养,克制的开口:“开售之后会在岛上兼职服务生,最多可以摸,但是不能用。资料也会放入售卖列表,每个月还有展示会……半年无法售出的会滑档,但一般不会有这种事。” 他的手指在身后微微动着,少年温润的眉眼看着林锐:“退货过的A级,如果没有太大身体故障也会重新出售,但会标明是二手货,三个月无法售出降为B,这种比较多。”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你希望被买走吗?” 少年顿了一下,开始紧张:“这不是奴隶该想的事,先生,买走与否取决于您有没有兴趣……” “我不会随便抛弃你的,我是说……”林锐开口:“我可以去问问艾尔克你怎么卖,你不是读过一年大学吗?应该可以当我的助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关键在于你,你想出岛去看看么?” 少年的眼睛突然红了,他点点头:“想。” “嗯。”林锐也点点头,他听见少年说谢谢,他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什么,应该的。” 27又叼着飞盘回来了。 他刚刚跟一只金毛在沙滩上打了一架,他们两个都认为飞盘是自己的。 他们一起咬着飞盘从海水里滚出来,27牙齿柔软,飞盘被金毛抽走,他抱着金毛的肚子摔在了海滩上,飞盘扔出去一米远。 金毛顶着湿漉漉的毛对他大吼,他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引来了不少目光。 “嘿,你在干嘛?”金毛的主人对27的冒犯分外不满,而那位小姐则替27出头:“先生温柔点,狗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不行吗?” 于是27就跟金毛展开了殊死搏斗,最终以对狗无比熟悉的27胜利告终。他用胳膊肘给金毛的肚子来了好几下,虽然腿上和腰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齿印,可娇生惯养的金毛还是哀嚎着离开了。 他将飞盘叼在了小姐的面前,像个胜利者一样骄傲的抬起头,小姐将最后的椰子汁喝完,高跟鞋尖踩在了他的伤口上:“流血了就别乱动,来跟jiejie玩别的怎么样?” 他将此理解为一种关心,汪了一声,顺从的躺了下来。 小姐跟他玩的游戏很简单,她让27给自己刨了一个坑,然后把自己埋进去,他躺在沙滩上看夕阳,看着小姐把自己堆的就剩下一个脑袋,看见海浪拍打上来,越过他的脸,好一会儿才退下去。 他在时不时的窒息中轻微挣扎,海浪退下去后他就大口呼吸,小姐让他睁开眼睛,看看海浪下面的世界是怎么样。 他看了,是一片将夕阳搅碎的橙色。 小姐很有心情的坐在他旁边聊天:“你来这里多久了?” “不太记得了。”27的记忆是模糊的。 “那你多少岁?” “27…多一点。”27有些伤感。 “这样呀。”小姐听到了他的年龄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认了他是一个即将走到终点的奴隶。 “来生你想做什么?”小姐问他。 “想当狗狗。”27没什么犹豫的。 “为什么?” “因为没人不喜欢狗。”27看见海浪又冲上来,他仿佛躺在了海水和沙滩组成的棺椁里。他的眼睛在海水底下睁大,小姐又问他:“你看到了什么吗?” 他看到了一个温暖的,燃着篝火的房间,铺着一张毛茸茸的地毯,窗外在下雪,屋子里却很干净。他蜷在一个人脚边,那个人在看书,偶尔会过来摸摸他的头。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美好到难以形容。 “27看见了天堂。”他这么解释,直到身体被海水彻底覆盖住。 夕阳下潮水褪去,他躺在这个泥泞的棺椁里,直到满天星辰。小姐已经走了,走之前夸了他是乖小狗,但没有带他回家。 更没有买下他的打算。 他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那里,看着星空的星星越来越多,夜色渐深,海滩上的人开始变少,他结束了这个假期,应该要被先生接回他的笼子里去。 可能笼子也没几个月好住了,等那个大南瓜上场,他就会被塞到箱子里去。 胡思乱想的时候,Frued毫不意外的出现在他面前,看见他被埋在沙子里一脸的头大。 “我还得把你挖出来是不是?”Frued按着额头觉得这个27简直是麻烦精,但他总不能去怪客人,只能跟助理蹲下认命的刨地。 27感觉到了调教师的烦躁,他轻声说了一声对不起。 等到把27从沙子里挖出来,Frued才看见27身上的狗齿印,以及被海水浸泡通红的双眼,Frued仔细打量了这个商品的质地,无不遗憾也无不烦躁的看着27:“我先带你去看医生,你最好祈祷别留下什么疤。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让自己的身体被狗啃成这个样子?” Frued指着他的伤口,27瑟缩的低着头:“对不起。” 奴隶的身体是先生的财产,他没有保护好,是他的过失。 “留疤了你知道后果的。”Frued敲了一下他的头,用牵引链将他牵走,27知道后果有多么惨烈,于是,在后面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先生……奴隶是不是,很惹人烦?” Frued的脚步停住了,他想了想,吸了一口气回过头说:“大部分时间是,偶尔不是。怎么了?” 27的脸在椰子林下面只露出了一半,他的眼睛红的厉害,不知道是因为海水还是因为什么:“那如果奴隶去地下室当C级,不再在先生们面前晃。先生们会不会更开心一点?” Frued往前走了几步,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 他可以这么认为。 海岛治疗外伤是一绝。 27身上的牙印没留下多少疤,只一个月就消失的毫无痕迹。 当然有狗咬的伤痕终究不美观,于是他被扔去做了一个月的公共厕所,做够两天才放下来去笼子里睡一觉。 他的腰被卡着,屁股抬起,两条腿分开固定,脖子也卡在一个木架上,让他的头被迫抬高,手则松散的扣在头两边,什么也抓不到。 为了让先生们享受更多掌控的快乐,他尿道也连着一条透明管子,管子最终贴在腰部的木架旁边,上头放着一个漏斗。 客人们嫌其他地方脏,也可以将尿液排进他的膀胱,只有在濒临极限时,才会有实习生进来放掉可怜的一小点。这导致他的膀胱保持着高度充盈,在客人使用他后xue时,尖锐的绞痛和剧烈的情欲一直在折磨着他。 rou便器是无需高潮也无需说话的,他只是带着口茄,被身后的男人撞的大腿根一直颤抖。 他的后xue里已经充盈着尿液,男人的yinjing在里头研磨了已经将近半个小时,27的rutou上挂着两个砝码,在摇晃中拉扯的他疼痛又酥麻,他的牙齿咬着口茄,忍耐着濒临极限的高潮,而他身后的先生兴致不减,对于他每次撞击都会把一部分尿液撞到链接膀胱的管道里乐此不疲。 27的整根肠道都在高潮的边缘喘息,他已经被干了一天,现在全身都像是在着火,他不知道该不该绞紧先生的yinjing以便让他尽快射精,他害怕自己稍微用一点力气就开始高潮。 好在这个客人终于射精了,jingye之后是尿液,通通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排尿的时候,他能明确感觉到液体流向体内,为了保持清洁,奴隶被当做rou便器的姿势是腰部尽可能下塌,让尿液能够往肠道深处流。 液体激荡,他自己的尿意更深,但管道的上端被堵住,他一点也尿不出来。 即使努力,也只能看见黄色透明的液体往上冲了一下,随后反灌进膀胱里,会让他更难受。 先生用完,在他舌头上擦了擦。其实先生也可以让他排尿,只需要按动旁边的“奖励”,管道最下方会开一个小口,他可以排出去100ml。 这个先生大概是已经尽兴,按下了奖励。 膀胱的负担减轻,27号rou便器喘了一口气。 不过情况也只维持了几分钟,很快又进来了一个先生,他应该只为小解,把尿排进漏斗里就匆匆离开了。 27看见他人的尿液一点点倒灌进膀胱,自己的肚子明显开始膨胀,他忍着扭曲的痛感看着最后一点液体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即使这样,他还没有达到极限。 管子靠近漏斗的部分有一条红线,极限在那里。 27只能继续忍耐。 摆脱身体痛苦的唯一办法是思绪开始游离。从上次Frued跟他对话以后,他开始对让先生买走他失去了欲望。 他觉得没谁会花一辆跑车的价格在家里摆一个惹自己烦心的废物,而事实也是,没有哪个先生在用完他之后会再来找他。 就算是推己及人的想,他也觉得自己除了日渐衰老的脸蛋以外一无所长,要换做他,他也会去买一个漂亮干净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用烂了的rou便器。 于是27放弃了,他决定放弃的时候,他正在被一个客人尿进嘴里。 但是,被打破的奴隶人格有着极大缺陷,他仿佛菟丝花一样,必须缠绕着别的植物生存。在意识到不会被买走之后,他开始试图将情感放在一些没有生命的物体上,比如他是属于这个项圈的,他是属于这个笼子的。 还有一直不嫌弃他,在插着他的按摩棒。 不过他很快察觉到,变成C级之后他也会失去这些东西。 他又开始沮丧起来。 他被扣在厕所的墙壁上胡思乱想,他的眼睛一片灰蒙蒙的失神。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人。 白色的球鞋,在一大群皮鞋当中显得突兀,他在一个A级奴隶的带领下站到了27的不远处,27看见了他。 这是第一次,27能从别人的目光中,看到“是你?”这两个字。 “主人,这里一般都是犯了错或者品质实在拿不出手的B级奴隶,太脏,您就别看了。” 一个漂亮的少年在他身后说,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和长裤,似乎被照顾的很好。 主人。27也想叫人主人,他发现自己就算告诉自己要放弃了,可面对时,还是会想。 他看着这个不知名的客人,他看起来骨架偏小,但却显得那样温存,他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些推销自己的话,可在看见这个小先生时,他觉得不该说。 他该买个好的,A都不配,得买那些娃娃一样的s级。 但27还是想让小先生用他撒一次尿,小先生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的祈祷可能出现了作用,小先生脸上强忍着恶心的表情走了过来,他幸运的私宠对他介绍着这些装置有什么用当说到膀胱上链接的管道时,小先生走了过来。 27正要邀请他来一次对自己膀胱灌输尿液的游戏,就看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奖励”上面按了一下。 管道运作,膀胱排泄出来。 又一下,再一下。 直到27的膀胱排了个干净,他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这个客人。 然后客人开口了,问他:“还难受吗?” 27呆滞了半天,才摇摇头。 客人在公厕里走了一圈,跟小孩子似的,把几个奴隶的按钮都按了一遍。 27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应该只是一个普通肮脏的可怜虫,但27看见客人的背影,像是见到了他的神。 27想知道他的名字,想在梦里被他买走,又怕实在太冒犯了。 27像是找到了什么归宿。 他在自己的幻想里有了一个完美的主人。 三个月后。 27跟着J从外面爬回来,今天客人很多,但没人理他,他注定只能饿着肚子鼓着膀胱睡觉。这段时间,27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沉沦于一种幻觉里。他幻想着他是有主人的,他出去为的是完成主人给他的任务,他还常常听见那个声音。 “还难受吗?” 他摇摇头,然后身上的疼痛都烟消云散。 J习惯了他三天至少有一天无法完成任务,也知道即将报废的奴隶精神状况十个有九个不太好,等到路过广场,27看见有工人在搬运那个巨大的黄色南瓜,他终于是呆住了。 旁边工作人员试播的音乐,就是他的丧钟。 而让他挪不动脚步的是另一件事。他在人潮汹涌的南瓜后头,看见那个他仰慕的小先生坐在一个柔露天椅子上。艾尔克正在跟他微笑着交谈,那个幸运的私宠在旁边为他们侍酒。 小先生喝的兴起,对私宠招招手,私宠微笑着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侍,小先生温柔的摸着他的头。 “你看见那个了?”J说:“那是我们的新岛主,听说是老岛主的私生子,拉过来继承家业的。” 岛主? 这个词让27的幻想成为了一种可能。 “先生。”27仰头看着J,待着一些期待问他:“先生,岛上的所有东西是不是都是属于岛主的?” “当然。”J看着这个话多想法也多的奴隶:“这里的花花草草,建筑物,和所有奴隶都是他的。” “C级呢?”27迫不及待的问:“C级也是吗?” “也是,你们这些没主的奴隶都是给岛主挣钱,怎么了?” J注意到27眼睛发亮,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兴高采烈的往回爬,仿佛他明天面临的不是报废,而是被买走。 27问了J最后一个问题:“岛主叫什么名字,奴隶能知道吗?” “叫林锐。”J说,他看见27很认真的点头。 “奴隶记住了。”他大声说,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