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学姿势；母牛挤奶

    木板上虽然铺了干稻草，还是很硬，加上穿环的伤即使上过药也还是一跳一跳的疼，清和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人来给他们喂食。之后又是一次清洗。清和同样又经历了一次痛苦的排尿。排了尿之后，上药的侍奴还轻轻转动他的三个环，怕它们跟血rou长在一起。

    清洗上药之后，他在隔间里没待多久，小五就来了。

    还是那间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只是那位赵师傅不在。小五直接把他牵进侧面满是刑具的房间里。

    “爬的时候只能手和脚着地，但是停下来的时候可以把膝盖放下来。”小五用鞭梢点了点清和一边膝盖。清和便把膝盖放下来。

    小五继续说：“停的姿势，后背要直，头不要抬太高，也不能低下去。”他一边说一边拿鞭子调整着清和的姿势，“手脚撑开的距离跟肩宽同等。”

    等清和的姿势终于标准了，小五说：“就这么停着半个时辰，不许动。动一次十鞭。”说着走到一边拖了张椅子坐下来。

    清和一动不动，没多久就觉得腰背都僵硬了，胳膊也开始轻微颤动。额上出了一层细汗，鬓角的碎发都濡湿了。他咬紧牙关，尽量撑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腰背的难受竟然盖过了rutou和guitou上伤口的痛感。整个人神思都有些恍惚了，只硬撑着僵硬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口水流成一条长长的银线坠到地面。

    “时间到了。”小五的声音在此时犹如天籁。清和动了动手肘，关节刺痛难当。他呻吟一声，身体跪伏下来。

    小五道：“休息一刻钟，再练下一个姿势。”

    清和疲惫地闭上眼，口里流了太多口水，喉咙已经开始发干了。全身的肌rou骨骼都不像是他的了。他怀疑自己下一个姿势未必还撑得住。

    小五在他身边踱步，淡淡地说：“你今日受的苦都来自你的主子，但也只有你主子能将你从这里接走。好好练成你主子喜欢的样子，他才会来接你。”

    这话无疑是清和唯一的希望。此刻也成为他的动力。只要能回到主子身边，他总还会有机会得到宠爱。

    第二个姿势是坐。蹲在地上，两腿张开到最大，后背挺直，两手稍稍分开放在身前地上，不能挡住露出来的rou茎。

    练第二个姿势时，小五没让他坚持太久，因此他也顺利过关了。小五摸了摸他的头，夸道：“做得不错。你这么乖，你主子一定会来接你的。”

    清和十分开心，他口不能言，手脚酸麻，竟下意识把脸往小五小腿上蹭了蹭。

    小五笑起来：“真乖。”

    赵师傅正好走进来，闻言道：“清和很乖么？”

    小五恭恭敬敬给赵师傅行了个礼，说：“半道来调教的奴里，清和是最乖的了。”

    清和听见他这样讲，嘴巴虽然笑不出，但他眼角弯了起来。

    “来，把刚才学的姿势做来看看。”赵师傅温和地说。清和便依着小五的命令一个一个姿势展示给赵师傅看。赵师傅微笑道：“学得不错。小五再教两个。”

    于是小五又教了他两个姿势。

    四个姿势都不是常人会做出来的，无一不是跪趴或其他仿着狗的形态。清和做得羞耻，却很认真。小五不断夸他，不断重复说着做得好，主子就会来接他。

    他不知道，这是他们在给他灌输这个意识，让他渐渐相信主子的认可和接回，是他唯一的救赎，让他更顺从地接受这些磨灭人性的训练。

    练了四个姿势，他被锁在墙边的环扣上，小五让他趴着休息。

    休息时的趴，是跪伏，屁股坐在小腿上，小臂贴在地面上，侧脸贴地，肩膀下压，靠近手腕。这个姿势很舒服，很好地舒缓了固定姿势静止练习时肌rou的酸痛。

    休息时间到了，赵师傅放下手里的茶盏，吩咐小五：“给他后xue插上尾巴再练练。是个被用惯了后xue的，尾巴就用五号的吧。”

    “是。”小五从一组靠墙的木柜里取出一根连着狗尾巴的陶制男型，比两指大一些，根部略小一圈，连着尾巴的底座扁圆。

    小五让清和摆出今日学的另一个姿势——跪趴。这个姿势要求脸、肩、胸、小臂贴地，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后xue。

    每日清洗后，后xue都会被抹入润滑的膏脂，因此小五探入两指扩了扩，便把同样涂抹了膏脂的陶制男型慢慢插入清和后xue。

    清和忍不住呻吟一声。小五把男型插到底，清和的后xue正好卡在稍稍狭小的那一圈上，男型便被稳稳放置在他体内了。那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屁股上，有些痒，他不由扭动了一下。

    小五笑道：“真sao，你主子一定会喜欢你的。”

    清和脸微微红了，但心里又有些高兴。

    赵师傅过来用手按了按，又捏着底座转动抽插了几下，说：“嗯，这xue是被cao惯了的，过两日就给他换6号。”

    “是。”

    “让他戴着尾巴把上午学的姿势再练练，然后教他怎么爬。”

    “是。”

    赵师傅交代完就走了，只留小五按他的吩咐继续cao练清和。

    那男型不算太大，也不是很长，但毕竟有个东西填在肠道里，清和每动一动都能感觉到它，后xue便下意识不断收缩。再练先前的姿势时，偶尔就会出错。每次出错，小五就会用鞭子抽他后背和屁股。但打得都不算重。轻微的疼痛加上后xue的刺激，清和竟觉得那鞭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下还疼痛着的rou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半硬了。

    他刚进主子府里时，就被用药物定期去除下体的毛发，久而久之，下体毛发渐渐不再生长。这倒是给小五省了这一步了。小五让他蹲时，那根精神的东西就这么光秃秃地顶着个铜环颤巍巍立在胯下。

    小五笑着用鞭梢左右推动它，看着它涨得更大更硬。清和难耐地闭起眼。

    “睁眼。”小五说，“将来你主子要是想玩你，不准动，不准躲。眼睛看着前方地下，只能眨眼，不能闭上躲着。”

    只要小五提到主子，清和再羞耻都能克制。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任小五用鞭子刮着rou茎，挑动那两个卵囊。

    “主子没有允许，不能擅自泄身。”小五用鞭梢刮了刮清和铃口流出来的yin液，塞进他的口中，在他舌上滚了一圈，才拿出来。

    练了许久姿势，小五又让他在屋里绕圈爬，不断纠正他的姿势，直到小五认为他爬得像样了才让他停下来，牵他去排尿，然后给他穿刺的伤上药，又转动那三个环。

    疼痛已经比最初的时候减轻了许多。清和已经可以忍耐了。

    然后小五把他锁在墙角，在他面前放了半盆水，让他喝。

    他戴着口环，只能把舌头伸出来舔舔，稍稍润一润唇。

    小五蹲在他身边说：“给你戴这个，是让你习惯不说话。也习惯像狗那样张着嘴流口水的样子。”

    清和眨巴着眼，听小五继续说：“别觉得让你学狗就委屈了，你主子喜欢你是什么样，你就得是什么样。这样主子才会宠你不是？”

    清和默默点了点头。

    小五摸摸他的头：“真乖。你住在犬舍应该也看得到，每天那么多人点犬舍的牌子呢。像狗有什么不好？有人喜欢才是最要紧的。”

    清和又点了点头。

    小五挠了挠他下颌：“要是不想喝水了，你就趴着休息一会儿。下午也是学姿势，休息一下才有力气练。”

    于是清和就用跪伏的姿势趴下来休息了。

    下午又练了一整个下午。赵师傅并没有再来。馆里的师傅们很少自己动手调教，一般都是由他们定出计划，吩咐下属去做。像小五这样教了一天，把清和送回犬舍后，还要到赵师傅那里去复命，告诉他今日调教的情况。而赵师傅会根据他说的安排第二日的调教内容。

    送回去的路上，小五牵着清和绕了点道。因为他得了吩咐要去给赵师傅取一杯牛乳。

    倾欢馆内馆的师傅们都是可以随意饮用牛舍母牛的乳汁的。

    小五正好也要让清和练习在不同地面上爬行，便牵着他一起去了。

    牛舍在后院最角落的一个小院子里。邻近黄昏，倾欢馆里已经渐渐有客人了。母牛们这时候都会被分别绑在一张木台上，木台垫着母牛们的上半身，一端有两个镂空的圆洞。母牛们脖子上项圈的牵引链锁在木台下方两腿之间的横木上，腰被固定在木台上，四肢垂下来分别锁在木台的四个腿上，饱胀的奶子则从孔洞里垂下去。下面正对着孔洞的位置另有一个小木台。有客人点了牛乳时，侍奴就坐在台子旁的矮凳上，把杯子放在小木台上。母牛的rutou刚好可以垂到杯子里。侍奴便可以揉挤奶子，把牛乳挤到杯子里。

    等着侍奴挤奶的时间里，清和规规矩矩地把膝盖放下来保持停的姿势，眼睛也没敢乱看，耳边传来母牛被挤奶时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小五带了个很小的食盒，只够放一个杯子。他把侍奴双手捧过来的那杯牛乳小心地放进食盒，盖上盖子，提在手里，牵起清和把他送回了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