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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女器调教 贰(乳摇 观看责乳

    夜已经很深了,后宫之中的红砖黛瓦都仿佛沉沉睡去了一般,平和又宁静,唯有贵妃宫殿灯火通明,守夜的侍卫和持灯的宫女步履不停。

    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之中传来。

    “玩得这么开心?嗯?”陈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充血肿胀的阴蒂,微微用力向外牵扯。

    “嗯啊啊——!”李苏被这个简单的动作弄得呻吟不止,双腿被激得瞬间合拢,紧紧夹住了陈越的手臂。

    “苏苏,腿分开,让朕看看你的yin屄。”

    “呜呜——!嗯啊——呜嗯嗯——!呜……轻、轻些——”李苏刚来得及分开自己修长柔韧的大腿,暴露出自己娇嫩的女阴,鲜红色的阴蒂就被陈越逮个正着,两指紧紧攒住那敏感的rou果,快速地捻弄起这敏感的红色rou粒。

    李苏顿时被揉弄得双腿打着颤,抖抖索索地从rou屄里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不自主地悬起自己的腰肢想要远离男人的玩弄,雪白的rou屁股也沾了yin水,亮晶晶的,摩擦着床褥抖个不停,似触电又如火烤的快感太过炽烫与猛烈,李苏仰着自己的脖子,混乱地摇着头,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玉的美人在自己的cao弄下呈现出这样一种欲生欲死又不得解脱的可怜样子,陈越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更重一些,才能看爱人在自己的把玩下哭泣求饶的可爱表情。陈越左手托住李苏不断颤抖着的肥嫩屁股,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让他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右手则时不时地用指甲掐弄着可怜的rou块。

    “呜啊——嗯啊啊——!轻……唔啊啊——!呜呜——嗯啊!”怀里的美人仿佛一个被拧紧了发条的rou玩具,只要指尖微微用力掐住那个柔嫩的开关,就能听到李苏带着哭腔的音调升高的哭喊声;被掌控在男人手心里的温热屁股也抖个不停,腿心不停地流出水来。被迫双腿大开着接受残忍的掐弄蹂躏,李苏合不拢腿、也说不出完整的求饶话语来,只能无助地踢着自己的小腿,玲珑白净的脚趾根根蜷缩着,抓住男人的衣襟爽得浑身痉挛,眼泪无知无觉地流了满脸。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猖狂地玩弄过阴蒂的李苏被这陌生又狂热的快感淹没头顶,无法呼吸地躲进陈越怀里,即使男人的手已经离开那个肿胀不堪的阴蒂,李苏还是抓着男人的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越安慰般地轻轻拍了拍李苏光滑的脊背,拿过一旁的玄色披风裹在李苏赤裸的身上,对一旁的太监道:“宣人上来。”

    披风周围缀了一圈浓密的狐狸毛,李苏用下巴蹭了蹭柔软的领子,睁着红彤彤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越。雪白的狐狸毛显得李苏整张脸灵动又小巧,陈越一时没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朕请爱妃看个好东西。”

    说罢便有两人一男一女走到身前来,款款走在前面的女人身材袅娜,全身赤裸,仅上半身着一条锦丝绉披帛,红色的披帛随女人的走动轻舞,在空中宛如游鱼一般灵活婀娜。细细看去,披帛上绣着精密排列的花纹样式,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女子半遮半掩在披帛之下的一双百花花的巨乳。当此女子向两人跪拜行礼时,胸前那白嫩的玉兔也跟着跳动起来,仿佛要跳脱出披帛之外似的。

    “起来吧,给爱妃好好表演一番。”

    两人恭敬点头称是,那女子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披帛,圆润挺翘的巨乳随着那女子的动作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颤了好几下。那女子显然yin浸风月之地已久,跪坐在殿前,纤纤玉手托起自己肥硕白嫩的乳rou便扭动起腰肢来,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还一边妩媚万方地喘息呻吟起来。

    形状挺翘、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乳rou随着女子的忽快忽慢的呻吟在身前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忽而还会随着那女子灵巧地扭身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显然被完全调教的开发的奶子仿佛有自己生命一般灵动的舞着,奶头又红又肿,乳孔也比一般的女性大上几分,不知是否为错觉,李苏感觉那女子的乳孔闪着金属的光泽。

    李苏虽然是双性之体,但也从小学五经习六艺,哪里见过这般yin乱的情景,看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体发烫,脸上也热热的,不敢再看那女子活色生香的rou体,拉起披风掩着自己大半张脸又想躲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却被陈越掐着下巴扭回了脸,在李苏耳边带着不容置疑地口吻低声威胁道:“爱妃可要看仔细了,待会没学会又要被朕罚哭了。”

    李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了男人一眼,得到了一声肯定的轻笑。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陈越慢条斯理地向那男子询问道:“若是伺候不好恩客,又该如何罚呢?”

    那男子恭敬地一行礼,从怀中掏出一条细长的竹篾来,那竹篾油光发亮,看起来坚韧非常,李苏仿佛想到了这熟悉竹篾的用处,害怕地往陈越胸膛里靠了靠,陈越仿佛看到了一只小猫炸了尾巴往自己怀里钻的样子,安抚般地揉了揉李苏的发顶。

    那男子一边向坐着的两人展示竹篾,一边仔细介绍道:“启禀皇上,这竹篾是我们鸨母精心研制的,专门用于惩戒那些不听话的妓女。每日清晨都会雇佣专人去竹林中砍了新鲜的潇湘竹,首先命人剥开新鲜的竹子,新鲜剥离的竹篾会有许多细小的毛刺,然后细细要挑选那些毛刺较多的竹篾,放在火上烘烤,末了再涂上桐油晾干。”

    “以火烘烤可以让竹篾更加干燥粗糙,增加其脆性;涂抹桐油可以固定竹篾上的毛刺。若是有不服的妓女,只消笞打屁股十数下,那些贱妓便会哭叫着扭动身子求饶;若是还有不服的,再加责私密之处,没有一个能不哭着认错。”

    那男子说着,还一边在空中挥舞着竹篾,竹子破空发出清脆的声音,落在那女子娇嫩的乳rou上,乳rou被鞭笞得左右乱晃,那女子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一边呻吟着一边熟练地扭动着自己的肥乳。

    清脆的破空声传进李苏耳里,李苏被吓得一抖,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妓子,被人绑在春凳上用粗糙的竹篾无情责打,身前一双乳仿佛也随之痒了起来。

    那男子显然也是风月老手,竟使出了数种手段鞭笞乳rou。左右手交替着鞭打乳rou的唤作“左右开弓”,小幅度却快速抽打乳尖的唤作“千朵万朵压枝低”,绕着同一边奶子狠狠责打的称为“雨疏风骤”……万般花样,不一而足。

    待那男子停下之后,原本白皙柔软的巨乳竟是被生生抽肿了一圈,其上布满了杂乱的红痕,那女子不住地喘息着,红肿的乳rou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上下晃动着。

    陈越一边点头一边叫好,像是观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朗笑道:“好!将你那竹篾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