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他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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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差、免疫力低下,导致字音一到秋冬就各种毛病。去医院挂了几天水,感冒刚好,嘴巴又溃疡了,嘟着嘴嘶嘶哈气,碰到就痛。 季青临给他上药,看他疼得眼泪汪汪,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他摸摸对方红扑的脸颊,哄道:"明天跟我去公司好不好?" 字音嘶两下,吞了吞口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季青临把灯调暗了,亲一下对方红红的唇瓣:"小可怜。" 口腔溃疡很要命,字音还一下长了三个,舌头、嘴唇都无一幸免,连话都说不利索,有点大舌头,偶尔碰到伤口痛得他蜷脚趾。 季青临撑在他身上,单方面安排明天两人的行程,字音不想开口,怕疼,也懒得摇头点头,都听他的。 季青临笑话他:“这下好了,成‘小哑巴’了。” 字音听此才哼着推了他一下:“没有。” “没有吗?”对方揉他一直不自觉嘟起来的下嘴唇,“痛不痛?” 躺着的那个点点头,偏头将脸颊往他手心里蹭了蹭,乖得不像话。 “小哑巴,说句好听的。” 季青临太讨厌了,字音烦他,他越要逗,最后被捂住了嘴。 字音说话不太利索,要始终张着嘴,舌头上的溃疡也要避免摩擦到口腔,气声很轻:“你怎么这么烦人?讨厌死了……” 身上人笑眯了眼,亲亲他的手心:“明天跟我上班去,好不好?” 字音问:“我去做什么?” 季青临:“陪老板啊。” “现在不就陪着吗?” “那不够。”季青临翻身躺下,将他抱进怀中,“人家都有贴心小秘,我也想要。” 字音掐他:“要什么?” 季青临从善如流:“我错了,要贴心小音。” 医生说字音现在还是太依赖他了,迈出去的第一步除了字音自己愿意,还需要他帮助,多多走走、接触,对字音目前来说是非常有益的。 见字音嘟着嘴发呆,季青临催促:“乖宝?” 字音抱住他脖子埋进他胸口,发出一串唔唔哼哼的不明声调。 季青临摸着他后脖颈那点薄薄的皮rou,笑话他:“小猫找奶?” 字音一听笑起来,抬头跟他蹭脸,口齿不清便极力缩短每句话:“你有奶?” 季青临听罢哼笑,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胸口迎来一拳头。 两人叽叽咕咕靠着说话,大多是季青临这坏蛋趁他懒得张嘴就逗弄他,字音偶尔反驳一两个字,说不过就掐人家,又被季青临武力镇压。 相拥入眠,一夜好梦。 隔天字音就被拐出门了,怕他不自在,季青临充当司机,逗他一路,到公司地下停车场了字音才稍有缓解。 一路直行电梯,去季青临办公室还要经过门口总裁办,也是字音该碰上这遭,小办公室的指纹锁bug了,到点了,一行来上班的秘书在门口挤着。 季青临助理气喘吁吁跑上来,带着维修部的师傅,打眼看到老板站在一群人后面,身后还跟着个年轻人,拽着老板的手,他心里一愣,末了又看到老板回头冲那年轻人温柔说话。 一帮人被打发去楼下餐厅吃早点喝咖啡。 维修部师傅去修锁,季青临牵着一路低头不语的乖宝贝进了尽头的办公室。 门一关,字音明显松了口气,谁都没看清,只顾着低头了。 季青临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蹲在他身前搓搓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他问。 字音抬头,嘴一扁,两手一张就扑来。 季青临将他拥入怀抱,轻轻拍着他后背:“没事……乖宝贝……” 怀里人抽噎:“我也不想这样……” 明明医生说自己已经很不错了,明明是可以跟陌生人接触的,为什么……又那么矫情,在这么多人面前…… 季青临亲亲他,给他抹眼泪,轻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已经在努力了是不是?不要怕,乖宝贝,不怕好不好?” 字音的眼泪是紧张的,也是为自己不争气。 他回过头来,蹭蹭季青临的脸颊,小声说:“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嘘。”季青临亲他。 “……人太多了,我还没有习惯……”字音慢慢的,一下下扣季青临的领带,不知是在安慰谁,“等一会儿我就好了,我会说话的……” 季青临心疼坏了,有点后悔带他出门,依赖他又如何?他一辈子都会在字音身边,不想接触别人就不接触,有他在,他只要字音健康平安。 他一方面做这样的想法,一方面又知道应该听听医生的意见。 他才三十多岁,本是年华正茂,可季青临知道,他也会老去,会死去,到了那个时候,如果他的音音还没有治好,一个人在这世上又该如何? 出个差都担心这担心那,所以即使心疼,即使没有今天,往后他也会带字音通过其他的途径去接触世界。 又哄了一会儿,季青临给他擦干净眼泪,轻声笑话他:“成小花猫了。” 字音将脸颊贴在他掌心,全身心都依赖他,嘟着嘴撒娇:“不是小花猫。” “那是什么?你说说,说给我听?” 字音拉他起来坐在沙发上,埋进他怀里拱了两下,过了会儿,闷闷的笑声一点点传出来。 季青临将他脸抬起来,一看,又憋又蹭,红扑扑的,冲他嘟嘴。 两人接了个温柔的吻。 季青临抱抱他,似叹气似心疼:“音音啊……” 字音捏捏他的脸:“我错了。” 季青临就笑:“胡说。” “我会努力好好的。” “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腻了一会儿,字音好多了,自己坐在沙发玩起了手机游戏,季青临坐回办公桌后开始工作。 秘书时不时敲门进来,字音除了一开始有些拘谨紧张外,没再表现出其他的不适。 中午两人在窗边的小桌上吃了午饭,也许是在外面总归不太一样,比如不敢随心所欲冲季青临撒娇,也不好意思再让季青临喂他,怕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来,然而就这样,反而还比在家里吃得多了些。 季青临拿着一方帕子抹嘴,笑说:“该让你天天来。” 字音马上瞪他,嘴巴撅得老高。 “好好好,不来不来。” 那人妥协,走近将他牵起,看他眯眯眼吃饱了犯困的模样,心里软得跟什么似的。 安稳睡个午觉,醒来时季青临已不在身边。字音搓着眼睛下地,嘴巴干干的,想喝水,他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季青临忘了给他拿杯水,他坐在床沿打量这个小小的休息室。 窗明几净,小却暖,有熟悉的味道,季青临工作日每天都会在这里休息。 他想到这里,又随手把床上的枕头拿过来抱在怀中,跟家里洗手台上那瓶香水一个味儿。 办公室里,方案临时定下有些繁琐,秘书还在与季青临沟通,市场部经理在沙发上坐着喝茶,还得排队汇报工作。 字音左等右等,外面的声音却始终断断续续在继续,他舔舔嘴唇,好渴啊。 窗户开了条缝,吹的两层帘子直打转,飘飘然勾到了小沙发靠背上,他目光随风动,又挪到小沙发上去坐着。 手机不好玩,他想要季青临,口也渴。 又半小时过去,季青临看看右下时间,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市场部经理的事倒是小,例行汇报而已,秘书还在一旁整理。 字音该醒了,他坐在桌后想,或许已经醒了,但是不敢出来。 季青临笑了一声,汇报工作的人愣了愣:“季总?” 季青临回神:“没事,你继续。” 正说着,“咔嚓”,轻微的动静引办公室里另三人转头去瞧。 门缝里露出只手,扒着门框,继而探出一张憋屈的脸。 “……” 字音迅速僵住,在迎上陌生的目光后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没成功,季青临几步过来开了门,牵住了他的手。 “醒了?” 字音半个身子还躲在小休息室里,掩在季青临身前点点头,这会儿胆子又大了些,小声说:“口渴。”手指扣了扣对方的掌心。 季青临折回桌前拿自己的水杯,里面早备好了温水。又牵着他坐在沙发上,把杯子塞他手里,才转身继续工作。 秘书偷偷瞧了好几眼,字音没敢抬头,捧着杯子小口喝着。 经理出门时也直往沙发上瞟,季青临却没来解围。 直到办公室重新恢复安静,字音放下水杯,磨磨蹭蹭挪到桌后,季青临转过来将他拢到两腿间,抱到腿上坐。 醒了就想撒娇,字音抱着他脖子哼哼,刚刚的不适已全然消散,唧唧嗯嗯开始发小脾气。 “渴醒了。” 季青临亲亲他侧脸:“还渴吗?” 字音摇摇头,对上他的目光,很是委屈:“在里面坐了好久。” 季青临笑起来,又将他抱紧些:“怪我。但下次可以自己出来喝水。” 字音就不说话了,扣扣他的西装领子:“……” “不想?还是害怕?” 对方又摇头,将脸埋进他肩窝,闷闷开口:“不害怕,你在就不怕。” 季青临拍拍他的后背,温声道:“哪天我要是不在呢?” 字音抬头问他:“你为什么不在?”几乎要哭,声音漫上委屈。 泪眼被温柔地亲,季青临不知怎么回答。 字音又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乖宝贝。”季青临亲亲他的额头,“怎么会不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那眼里全是温柔和心疼,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烦。 字音捧着他的又一句情话,这一刻的胸口忽然生出无穷的勇气。 “我也好喜欢你,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音音,好爱好爱你。” 季青临笑起来,温柔的话语融化在唇齿间,字音黏黏糊糊说:“下次,等下次再来,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好不好?” “好——” 年少时的遭遇让他心中积满阴影,他曾有一段时间连家中保姆阿姨的声音都不能听见,否则就吓得躲进衣柜里。 季青临在家里陪了他很久,虽然有时不得不出门工作,也尽量时时与他保持通话,让他明白他始终在身边。 他被季青临从火场里抱出来,自那之后便只愿接触季青临一个,其他的任何人都能让他瞬间就变作惊弓之鸟。 这样的状态是反复的,有几年字音好些了,能稍微接触些人了,只是不愿意多说话,那时他尝试着去工作,效果有,虽然不明显。 他仍在康复的过程中,季青临很愿意陪伴他慢慢走,他想带着字音去看看更多更好的风景。 晚上回家,紧张了一天的人就迅速黏上来。 刚走过玄关,字音就抱着季青临的脖子不松开了,嘴里一直呜呜哼哼的。 季青临一边哄他一边手忙脚乱脱了外套,随后将人抱起往楼上去了。 夜晚的落地窗外很是绚烂,小小的光源组合成热闹的城市。 高层风大,呼呼吹着玻璃,字音的脚趾随着那阵风声蜷缩,担心地往没拉帘子的窗看去,催促季青临去拉窗帘。 季青临只好停下动作,等再回床上,赤裸的人已将自己卷进了被窝,还展开一角被子,邀请他快进去。 季青临失笑,老实钻进去,将两人都裹紧。 “乖宝。” “嗯。”字音很乖地躺在他身下,仰着脖子舔舔他的下巴。 在这里,在卧室里,在床上,在季青临的身下,面对面的姿势给了他无穷的安全感与舒适感,他舒服地不行,抱着季青临发浪,脚缠到对方腰上蹭。 那东西进来时依旧有些胀,是熟悉地快乐,字音躺在这片小天地里,觉得全身心都要被季青临的温柔给泡软了。 “老公。”他软绵绵开口,带着藏不住的呻吟,像猫叫。 “乖宝。” 季青临一下下亲他,腰胯也慢慢挺动,看对方因他的动作而皱眉而咬唇,溢出断续呻吟,面颊染上绯红…… “舒服吗?”季青临问,含着对方嘴唇。 字音点点头,又受不了似的往后仰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将脆弱的咽喉展示在季青临面前。 “唔嗯……” 湿润的唇舌沿着他的喉结到了锁骨处,逗留中印下一个个淡粉的草莓。 字音闭着眼,睫毛颤抖不停,嘴唇也叫他咬出痕迹,身上的每一处律动与触碰所带来的快感都似乎被放大了十倍百倍,他大腿根也发抖,缠不住了,慢慢往下滑落,叫季青临伸手托住了。 季青临轻喘着在他耳边笑,一边咬他一边更用力地顶弄。 柔软的大床承载着紧贴的身体,带他们翻涌在欲望之海。 字音开始小声哭,“呜呜哼哼”停不下来,喘着叫着,两手牢牢抱着季青临的脖子,要吻要疼,要爱意全部。 这一场柔情无限的性事磨得字音难耐不堪,满室都是他的呻吟呜咽,缓慢的抽送反而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季青临抱紧他,将他扣在怀中,被浪翻滚,弹性超好的大床是帮凶,脖子上的咬痕就是物证,字音紧密的眼尾沁上水渍,微张的嘴唇吐露哀叫。 “啊……嗯、啊、啊——” 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发两次,湿乎乎的垂着,顶端重新被柔软的皮包裹住,却一样色情。 季青临探手下去将那根东西握住,惹来字音的一声哭腔:“不要……刚射过……” “还要吗?乖宝。” 字音摇摇头,实在酸软难耐,他怕尿出来,可在对方手里挺动两下,yinjing又慢慢有点头的趋势,他可怜又委屈,拿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季青临。 季青临放过他,亲着他的嘴唇喘笑,改去揉下面两个白团子,抓着掌心揉捏,将承欢的xue口分得更开。 “呜——” 什么时候结束的字音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只知道最后被抱到浴室里去时,还是忍不住尿了,软下去的一团rou垂荡在腿间,在快速堆积的某种情感中guntang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淌下,他一边哭一边叫,身后的混蛋还在不停地撞他,rou体拍打声又将他羞醒了。 季青临自从有一回将他cao尿之后,便每次都要干这坏事,每每在床上还能在求饶中克制一些,战场一旦转移到了浴室,就什么花样都来,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他尿出来为止。 前面流尿后面流精,字音都不愿睁开眼看自己这幅yin荡模样,脸颊guntang要躲进季青临怀中。 后劲太大,直到洗完被塞回被窝,迷糊昏睡的人还在小声哭咽着:“不要了、要坏了……” 季青临将他拢进怀里亲脸,哄道:“好好好,不要了,乖乖……嘘……不哭——” 晨起,花草都醒了,卧室里的两个人还在打闹,为昨晚的事。 字音卷走了被子,留一个恼羞的蚕蛹背影。 季青临连人带被子从身后抱上去,哄着说好话,只是中途又忍不住笑出声,于是被对方转头怒瞪。 等终于分得一角被子,钻进去便抱着人不放,季青临搂住那截酸软的腰轻轻按压着,上面又亲又哄并保证下次再也不故意那样弄他了,才被放过。 “下回不许这样了!”字音掐着他的脸嘟嘴。 季青临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仍要羞他一句:“不舒服吗?” “不许问!”红脸的人捂住他的嘴,嘴巴撅老高,在对方笑意满满的眼神中无处躲藏。 他想起那种舒服到要死过去的感觉,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射到射不出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淅淅沥沥流出尿来,身后还在不停地cao干,xue口紧缩,尿液滴滴答答溅湿淋浴间的玻璃门…… 啊……他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