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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一个小可怜

    怀没怀上不得而知,这娇气的习性倒是比真怀上了的还要难弄。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季青临训了他两句,总归又是为了什么琐碎的事情。字音搅着眼前的白粥丧眉搭眼的不说话。人是乖的,不顶嘴,就是犟。

    前些年有过两次胃出血,季青临之后对他的饮食就格外上心。字音偶尔嘴馋,叫阿姨帮忙瞒着,也偷偷吃点“违禁食品”。

    季青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那副谗样也是心疼又好笑。

    那碗白粥叫他搅凉了个彻底,季青临伸手端到一边,嘱咐阿姨去换一碗。

    眼前人撅着嘴嘀嘀咕咕,季青临抬眼看他,心头发笑。

    吃完,拿过餐巾抹一把嘴,起身伸手捏了一下那人鼓起来的脸颊。

    字音把头一偏,气性可大,不让碰了。

    季青临说:“小孩儿不听话了,家长就得罚他。”

    字音:“谁是小孩儿啊?!你是谁家长啊?!”

    季青临逗够了,舒坦了,边笑边往外走:“你是我家长,行了吧?”

    字音看他蹬上鞋子、拿上包准备出门,猛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几步跑到玄关前站立,季青临扣上西服扣子,低头亲他一下,低声言语:“不闹了,晚上给你带蛋糕,行不行?”

    字音这才笑开了,露出嘴角下两个小窝,伸手抱住对方脖子,也轻声的:“不许骗人!”

    “何时骗过你?”

    “那——那你早点回来!”

    季青临搂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今天不去店里了?”

    “我休息一天也不行吗?”还挺有理。

    对方刮他鼻尖,学他拖长了音调:“行——”

    结果当晚的蛋糕还是没能吃成。

    季青临晚上回来就看到他张着嘴躺在沙发上“斯哈斯哈”地喘气,问他怎么了,那人眼泪汪汪坐起来朝他伸手要抱,一句利索话都讲不出了。

    阿姨着急忙慌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杯冰水,季青临接过给怀里人喂了一口。

    字音鼓着脸颊含着,又去抱对方。

    阿姨在一旁道:“一个没看住就叫他把嘴烫了!说了水是烫的是烫的,这么大人了……”

    字音独自在家睡了一下午,渴醒了,下楼找水喝,阿姨在厨房忙晚饭,告诉他桌上有水,刚给他倒好的……

    话没说完,就听见外头什么动静,跑出来一看,字音张着嘴吐舌头,地上一滩水估计是吐出来的。

    季青临心疼死了,叫他张嘴看看,一会儿功夫上颚已经两三个小水泡了,舌头也发红,舌尖一片小红点,不知是水泡还是什么。

    问他疼不疼,字音汪着眼泪点点头,嘴里又麻又痒又疼,想拿舌头舔舔却更疼,碰不得。

    含了冰水好点儿了,吐掉就又发作,几次下来,上颚的水泡破了,吐出来一点软软白白的嫩皮。

    这模样晚饭也没法吃,季青临拿勺子挖了点上头的冰淇淋奶油给他解馋,就这么喂着抿了两口。

    晚上睡觉,这人难得安静乖巧,可怜巴巴地趴在枕头上。季青临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这副模样,当下心头软得跟什么似的,忙上前将他搂抱住又是一阵低声地安慰轻哄。

    字音枕在他肩侧撒娇,软绵绵地开口:“疼。”

    季青临叫他张嘴瞧瞧,比下午时已经好多了,舌头也没那么红了,只是尖尖上还是一片小红点,问他什么感觉,只说是麻麻的。

    季青临一点点轻轻吮吻他的嘴唇,含糊着哄:“可怜宝贝了,不疼不疼。”

    字音愈发娇痴,眼泪说来就来,吸着鼻子还是说疼,其实更多的是麻麻的,现在这点疼痛已经能在忍受范围了,但季青临一哄他就受不了,只想撒娇。

    季青临对着他那截探出来舌尖轻轻吹了两下,凉风缓了疼麻,字音舒服地直哼哼。

    “呜——嘴巴疼……”

    仍是不够,双手紧紧抱着季青临不让他离开半步,两人面庞贴着,一个躺着一个靠着,季青临十二万分的耐心哄他、亲他,一手轻柔地抓着字音后脑勺柔软的发丝安抚着。

    唇舌纠缠,字音皱着眉头轻哼,季青临怕碰着他伤口要退出去,这人却又不肯,使劲抱着,张嘴将舌头伸进季青临嘴里勾引。

    一来一去,下面就起来了,小狗似的抬着一条腿跨到季青临腰侧,将两人胯间的东西隔着睡裤磨蹭。

    季青临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宠爱地笑起来,一边慢慢吮舔他地嘴唇,一边轻声问:“想要了?”

    字音忙着接吻,“呜唔嗯嗯”的没回答,身体倒是一下下往对方手心里撞,尤嫌不够,又三两下蹬掉了那薄薄的睡裤,赤裸着要季青临给他摸摸。

    也不知是不是没真正用过的原因,字音下面这东西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白净,白萝卜似,又纯又欲。

    季青临给他柔弄着顶端,那拇指一下下按湿润的小孔,那处已经汩汩在淌清液了,再一看怀里人,闭着眼微张着嘴小声呻吟,已然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季青临亲了亲他的额头,手下加快了速度。

    “呜……嗯啊……呜呜——”

    硬邦邦的一根不害臊地直直往季青临手心里挺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唤,也不遮遮掩掩,将依赖与快感都尽数展现。

    季青临爱死他这副模样,要就不加掩饰地要,舒服就张嘴叫唤,要接吻、要taonong得快一些,都会跟他讨,在他怀里展露最直接的欲望与快感。

    少顷,白嫩的性器就射了,季青临摸了一手浊白,将一根手指递到字音嘴边。字音嘟了一下嘴犹豫:“不要,不好吃。”

    季青临哄他:“乖点,舔一下。”

    那人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含进那根指头,碰到上颚和舌尖仍旧不舒服,但还是尽力舔得更湿润。

    季青临垂眸看他吃自己的手指,白浊沾在唇瓣上,这副景象让他胯下火烫,简直要了命了。

    从床头拿过润滑挤了满手就往字音身后去。

    字音抬了抬屁股,皱眉不乐意:“用润滑为什么还要我舔?”

    季青临并不回答,低头温柔地亲他的嘴唇,两根手指直接往里去了。

    “嗯唔——慢点……”

    等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季青临抽出来,坐起身将人两腿分开搭在臂弯,换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

    字音撑着身体起来,低头看见自己被揉摸得发红发润的软rou一下子就被顶得凹了进去,那么顺从、那么熟悉地接纳那根东西。

    他有些害羞,喉咙里轻轻溢出两声呜咽,眼睛却还是一转不转盯着那里看。

    季青临与他贴着额头,一同看那里的风光,直到胯骨贴上臀rou,传来一声rou体拍撞的动静,字音咬着嘴唇,脸上红了一片,眼前的东西还在继续,不急不慌地一下下抽出,拉扯着带出一层嫩rou,又紧着撞回去,下腹像是热流涌过。

    字音叫了一声,手背遮着眼睛往后倒在床上。

    射过的白萝卜此刻成了软绵绵的一团,缩在淡色的毛发里,随着抽送撞击一晃一晃,将没擦干净的jingye甩的到处都是。

    季青临伸手去抓揉,躺着的人便闭着眼睛哀哀叫了两句。

    确实是舒服,揉着就又起来了。季青临恶劣,起来了却不继续了,捞着两条腿只顾自己撞得凶猛,低头看那根性器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甩动的样子。

    字音已经从呜咽呻吟转为小声地哭,眼泪也流湿了枕头,脚尖崩得又紧又直,腰也不自觉地悬空了,薄薄的腹部直发抖,喉咙里声不成声,红嘴巴张着露出红舌头,哭着要亲。

    季青临弯腰,将他两腿弯折,又引来一阵哭声,随后淹没在唇舌交缠的水声里。

    舌头没了意识,叫人吸得疼又麻,分不清是伤口在作祟还是季青临的缘故,只知道身体在晃,摇摇晃晃,小腹出紧得跟什么似的,热流一阵阵涌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季青临含吃着他的唇瓣,叫他“宝宝”,下面又凶又深,抽送得那么快,进去得那么里面,像是要捅到肚子里了,那么吓人。

    “呜——轻点、轻点……呜呜……”

    “嗯唔、不、不要了……呜呜老公——”

    “乖些,宝宝。”季青临伸手去taonong对方已经流水的yinjing,更不得了,身下人挣扎着要逃跑,被他抓回来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老公呜——”

    白萝卜在季青临眼中射出稀薄的jingye,字音哭得更大声,屁股也夹个不停,xue口翕合似是在舔吃季青临的yinjing。

    季青临低喘了两下,弯下腰将人抱坐起来,不顾字音挣扎按着狠cao了十几下,才咬着对方脖子一股股射出来。

    “呜嗯……”

    怀里人小动物似的呜咽,红着眼睛含着眼泪控诉他,嘴巴撅起来,委屈极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今晚似乎是他勾引在先。

    季青临餍足,温柔笑着亲他的额头、眼角,一点儿不跟他计较,只是揉着那个还含着他性器的屁股,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下,说:“娇气。”

    字音哼哼着反驳,最后还是搂着他脖子被托着屁股抱去洗澡。

    按摩浴缸咕噜咕噜冒着温水,字音靠在季青临胸口,娇着声儿说疼,季青临明知他故意,还是伸手到他身后那处揉着,看怀里人对着他撅嘴撒娇,藏着坏心眼还要伸出舌头勾引:“好想舔你的,可是我嘴巴疼。”

    季青临似笑非笑掐他下巴:“再闹信不信真让你舔?”

    字音才不怕他,一下下揪他的头发:“不信……啊!”

    下面好重一下!按着被cao肿的口子。

    字音伸手就打他:“讨厌!”

    季青临抓着他的手放嘴里咬,在细白的手指上留下几个牙印:“坏东西。”

    泡完澡,都快半夜了,字音靠在他胸口打盹,被小心抱起来裹了浴巾擦干塞进了被窝。

    睡前季青临掐着他下巴哄他张嘴,给他喷了点药水,字音疼地缩了一下,等季青临躺边上后又乖乖凑到熟悉的怀抱。

    季青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揉着他的头发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