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只走肾不走心(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10一边表白一边被cao,前夫上门(伪结局)

10一边表白一边被cao,前夫上门(伪结局)

    一直等袁宿陵过来了,颜令也还有点没从之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袁宿陵他特意跑回去一趟,结果就为了买这个?

    颜令心里想得乱,脸上不免就带出来了一点,袁宿陵也是个人精,看见那袋子像是被动过,又看了眼颜令的神色,自然全都知道了。

    “……咳,你看到了啊。”袁宿陵清了清嗓子。

    颜令迟疑了一下,抬头:“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吗?”

    “什么?我是没女朋友啊……”袁宿陵怔愣片刻,连忙道,“不是,这个是给你的!”

    “……”

    颜令听了他这话也很难露出高兴的神情,脸上比起之前还更多了点“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变态爱好”的意味。

    袁宿陵一张挂彩的俊脸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咳了咳,拿过那个袋子,“其实我觉得你穿上应该挺好看的……”

    “我不会穿这个的。”颜令躲得很痛快,虽然他是双性的身体,但是他除了身下有那套属于女性的器官外,胸口倒没怎么发育,所以他也基本没把自己当成女的过。

    而且即使当初是特别会玩儿的花花公子费秉郁,也没像袁宿陵这样变态的弄个女式的情趣内衣回来。

    虽然刚刚只看了一眼就像扔个烫手山芋一样把那件内衣扔了回去,但那点时间已经足够让颜令看清那条情趣内衣的样子有多下流了:黑色的蕾丝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一看就什么都遮不住,就这不说,最羞人的是那还有两个洞,该遮的不光没遮住还特意挖了洞露出来,这要是穿上……还能见人?

    虽然底线一直在被挑战,但是颜令却仍然觉得自己这次能反抗成功——袁宿陵这王八蛋开荤以来花样太多了,冲动上来的时候就跟个发情期的野兽似的不管不顾,要是真一直由着他来,颜令觉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被玩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想到这里,颜令咬牙瞪了袁宿陵一眼,赶紧起身走人,末了还撂下一句话来:“你把那个早点给我扔了,不然……”

    颜令本以为袁宿陵能好好反省一夜,睡之前还特意把卧室的门给锁了。谁知睡到半夜,被活生生地给热醒了。

    不止是热,身上还沉的很,像是压了好几床被子一样,连喘口气都难。颜令睁开眼想起来把身上被热出来的汗给浸湿了的睡衣换下来,然后便发现他觉得热和身上沉都是有原因的。

    ——袁宿陵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这个屋里,跟他躺进一个被窝,那条胳膊就压在颜令胸口,摆出一个禁锢的架势。

    他体温偏高,隔着睡衣薄薄的丝绒质地传过来,跟个冬天才用的暖炉似的散发着热度,颜令不被热醒才怪。

    比起被热醒的颜令,袁宿陵倒是没睡,贴在颜令背后近得几乎没有一点儿缝隙,而且还不让颜令挣脱开:“你醒了?”

    颜令被他弄得火大,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说呢?我都把门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啊。”

    袁宿陵见颜令醒了,也免得他再把人吵醒,就着这贴在一起的姿势问了句:“那个……你要不要改改主意?”

    颜令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只懒懒地“嗯?”了一声,仍顾着去掰袁宿陵揽着他的胳膊。

    “反正都要扔,这么贵的东西……好歹你穿一次我看看效果再扔不行吗?”

    “我要说不行呢?”颜令气急。

    “……”袁宿陵没说话了,但这却不意味着他老实了,因为颜令能感觉到身后有个硬热的东西顶着自己腰,存在感强烈得让人无法忽略。

    “你给我滚床下面去!”颜令恼羞成怒,袁宿陵这王八蛋白天去商场的时候还做了那么久,在他身体里射了不少jingye,颜令回来以后弄了好久才把那些jingye全弄出来。

    “嘶——你别动……”袁宿陵发出一声闷哼,听起来像是伤处被颜令碰到了。

    颜令马上不敢动了。

    袁宿陵缓了下来,又不知死活地开始撩颜令:“老婆,你这么心疼我,干嘛不依我,嗯?”

    被磨了许久,颜令被烦得不行,到底还是穿上了那套造型羞耻的衣服。

    反正也就今晚,不然袁宿陵这么闹下去,他今天晚上大概都睡不成了。

    袁宿陵买的那套情趣内衣做工称得上精美,然而款式太羞耻了,颜令穿上以后觉得浑身都难受。

    “老婆,你好了没?”

    颜令不自在地用手拉扯着那件女式胸罩的带子,突然一下子被袁宿陵给压了上来。

    “你下去……”

    “老婆,这套好合适你啊,我下面硬的都痛了……”袁宿陵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重重地吻了上来。

    颜令的胸口比较平,往常他也没有觉得自己下面多了个洞对上面能有什么影响,可现在袁宿陵用手指夹着他胸口的小红豆来回揉搓的时候他却开始怀疑了:正常男人被这么玩儿胸口也能这么,这么……舒服的吗?

    他本就被袁宿陵亲的晕晕乎乎的,这会儿袁宿陵不过挑逗一二,他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样,拱起身子,将胸口送到袁宿陵手里任他玩弄。

    这件女式情趣胸罩是蕾丝质地,甚至没有常见的内衬,哪怕再精致,也磨得颜令胸口娇嫩的皮肤发红。最可怜的还是那对小红豆,胸口处开的那两个洞不过刚好容纳这两颗小红豆,但稍稍一动,边缘处又会摩擦它们,把本来小小的两颗豆子磨得肿胀起来。

    袁宿陵还仿佛不够似的,在颜令耳边调笑道:“老婆,我看你很有潜质,以后我多玩玩,说不定还能给你丰胸。”

    “嗯……滚……”颜令说得很没底气,他也浑不在意,甚至更嚣张道,“等你生了我的孩子,也许还能出奶呢。”

    颜令深吸一口气,抬膝去顶他,却被他抓住了膝弯,“老婆是不是下面等不及了?”

    “闭嘴……”

    他明明记得跟袁宿陵还不是很熟的时候,这王八蛋明明是个温和英俊,令人如沐春风的男神来着的,怎么现在……下流话这么多?

    情趣内衣的内裤也是三角式的,即使颜令身材偏瘦,穿着也有些过紧,袁宿陵将颜令那条抬起来的腿压在胸口,手从膝弯滑了下去,甚至不需要脱下那条蕾丝质地的内裤就能把手指插进花xue里——那里也有两个开洞。

    颜令放缓了呼吸,暗暗骂了一顿之前被缠就答应了袁宿陵的自己,这套情趣内衣太变态了,该遮的遮不住,不该遮的地方更是一点没遮住!

    他走这半刻神的功夫,袁宿陵已经将他花xue开拓好了,他的身体现在已经熟谙了性事,下方润滑的清液黏黏糊糊地把那条除了勒他没其他用的内裤弄湿了,粘在下身难受得紧。

    “颜令。”

    “嗯……干什么……”

    “我喜欢你。”

    颜令额发都被汗给浸湿了,乌黑的发丝丝丝缕缕地黏在泛着不正常红潮的肌肤上,他眼睫半垂,看起来像闭着眼睛一样,此时听到袁宿陵的话一抬眼,水汽蒙蒙的眸子就对上了袁宿陵那双黑沉沉的眼。

    “知……知道了……嗯……”颜令像是被那双眼睛里的深沉给惊了一跳,连忙别开了眼。

    “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颜令被他cao得两眼发黑,气都喘不上来,他却一边干着一边说道:“在费秉郁还没追你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要不是他从我这儿认识了你,要不是……”

    颜令这才想起来,费秉郁是袁宿陵的朋友,是袁宿陵介绍他们认识的。

    袁宿陵朋友很多,他出身跟费秉郁相似,都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颜令在其中格格不入,甚至一度有传闻说他是袁宿陵包养的小情儿。

    “我出国两个月,回来你就跟费秉郁结婚了……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颜令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叹了口气,抬起酥软无力的手,抱住了袁宿陵的背。

    “我也……喜欢你。”颜令小声说。

    袁宿陵突然停下来,那张挂彩的俊脸和颜令挨得极近,就像是要贴上去了一样。颜令一时慌了,连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呼吸也乱了,连忙避开眼神看向别处。

    “你刚才……说什么了?”

    颜令装死不回答,只是连胸口到脖子耳朵,红了一大片。

    “老婆……颜令,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刚才没听见。”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颜令犟嘴,被袁宿陵咬了口下巴:“乖,别逼我上刑。”

    他动了动腰,那根深埋在颜令身体里的性器就跳了跳,这刑具有点狰狞,颜令眼睛眨了眨,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小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也是……啊!”

    “袁、袁宿陵,你说了不……”

    袁宿陵堵住颜令的嘴,以吻封缄,下半身的动作却大到把颜令狠狠地在床上顶得往前一滑,他将手按在颜令后脑勺以便于让颜令更加无法逃脱,被他上下夹击弄得全身酥软:“……这个可不是上刑,宝贝儿,这个是疼你。”

    颜令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颠簸,连好好躺在床上都做不到,身体和四肢像是个玩具被人拆开摆弄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挨cao,之前身上唯一能勉强蔽体的那套情趣内衣则是早就变成破烂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颜令最后被袁宿陵给做昏过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体里倒是清爽,这个王八蛋总算记得给他做个清理。

    只是人还是趁着颜令昏睡的时候跑去上班了,绝对是怕颜令跟他算账,还留了个便条解释了一番。

    颜令扶着酸软的腰爬起来,正好听见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的男人面容英俊,却有着几处触目惊心的淤青,正是费秉郁。

    颜令一见是他马上关门,却还是晚了一步,被他掐着手腕按在玄关处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睛怒瞪过去:“你干什么!”

    费秉郁一双眼睛通红,布着血丝,看起来就像一夜没睡,但他看向颜令的眼神却深沉的让颜令心悸:“跟我走,我给你看个东西。”

    颜令皱眉,又挣扎了一下,不甘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门口有监控的!”

    他还不情不愿,但当费秉郁把手机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犹如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成了冰块,他就那样维持着那个动作,一股寒意已经从脚下凉丝丝地窜了上来。

    那是一张相当色情的照片,一个年轻男人脖子上戴着漆黑的皮质项圈,项圈连着的细细的银色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墙上,就像是拴住一条狗一样的禁锢住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跪坐在一张精美的红底地毯上,愈发显得他皮肤玉白,但他身体上青紫的淤痕和腿根处半干涸的白浊却也愈发刺眼yin秽,几乎称得上是不堪入目。

    年轻男人双眼被黑布蒙住,只能看见下半张脸,但颜令却知道那就是他自己。

    “这个,是你,对吧?”费秉郁问道。

    费秉郁的要求下,颜令失魂落魄地跟他去了外面的一家咖啡厅,像是故意要挑个好地方狠狠羞辱颜令一番来解气。

    “你跟他玩得挺开啊,嗯?”费秉郁眼里带着嘲讽。

    “……哪来的?”

    费秉郁眼睛里倒映出颜令苍白的脸,但他一想到之前还碰见颜令跟袁宿陵在厕所隔间里搞,又怒气冲上来,忍不住刺道:“你跟他玩这个,不知道他录像了吗?颜令,你跟他以后越来越贱了,婊子跟人玩这些都还要加钱呢,你是不是还要倒贴?”

    “我问你从哪儿来的!”

    “袁宿陵那儿。”

    “从他保险柜里偷出来的。”费秉郁说起来一点都没有不自然的神情,“商业间谍,我以为是什么重要文件,结果……”

    结果是这个。

    颜令很冷静,甚至冷静得有些麻木。

    他没想过袁宿陵绑他回去以后居然还弄了录像,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察觉过屋子里有录像的设备。

    他也从没有把袁宿陵跟那个绑匪联系起来过,袁宿陵实在很小心,那间屋子不是他们现在住的公寓,颜令也几乎从来没有发现过他跟那个绑匪有任何的相关之处:语调、声音,气味。

    就连他的电脑,颜令也用过几次,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如果不是他非要把这个录像放进硬盘存保险柜里,可能这件事真的会成悬案,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

    颜令则会蒙在鼓里,跟他就这样过下去。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袁宿陵和他表白的时候,那双漆黑得只有他的影子的眼睛——要是能瞒住他一辈子,稀里糊涂就这么过去,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是不是被逼的?”费秉郁突然问。

    因为之前就撞见过颜令和袁宿陵在维修的厕所隔间搞,所以费秉郁在看到这个录像的第一瞬间就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的又一个情趣。

    要真是那样,颜令绝对不会是这个反应。

    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明显就是被袁宿陵那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骗了。

    “颜令,你放心,这个不会泄露出去。”费秉郁的声音在颜令耳朵里听起来总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我让他们把原件删了,这个就是给你看一看的。”

    他看颜令似乎是被打击到了,神情颇有些心不在焉,透出一股麻木的气息,有点心软。

    也许不该给颜令看这个的。

    要不是在前一天他还被迫听了颜令跟袁宿陵的墙角,被狠狠刺激了一番,他不会这么上头地看了几眼就跑来找颜令。

    颜令一把把费秉郁推开。

    “颜令?”

    费秉郁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无措,他极少被人拒绝,但颜令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他了。

    “……你把这个给我看,就是为了说明我眼光太差吗?”颜令冷冷道。

    他确实是眼光太差了,才会接连碰到这两个人。

    “不过你又是什么好人呢,”颜令说,“是你先不要我的。”

    “不是……”费秉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决定了一样。

    “你不记得了,那天你被下了药。”费秉郁说。

    他一说到下药,颜令就想起来了。

    那是他们离婚之前的两个月前,费家的一场宴会。

    费秉郁并不住在费家老宅,但是偶尔也还是要回去一趟的,他在外风流多时费家人从来不管他,只在他跟颜令结婚一事上多有意见,只是最后还是没拗过费秉郁,让颜令进了费家门。

    即使如此,颜令对费家老宅的人也从来没什么好印象,那些亲戚看不上颜令,觉得他是攀高枝,处处盼他出丑。

    “那天,不是你吗?”他怔怔地说。

    颜令被下了药,连人都认不清楚,费秉郁当时却因为公司里的一个电话被叫走了,不在他身边……袁宿陵家世与费秉郁相差无几,那天也在宴会现场。

    颜令从跟费秉郁结婚后就与他日渐疏远,他看到颜令不舒服单独离开,于是跟了上去。

    那药效果猛,那天晚上的事颜令都没有印象,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费秉郁坐在床边上看他,神情晦涩。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冲费秉郁迷迷糊糊地笑了笑,然后又歪了歪脖子蹭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软声问他:“怎么了老公?”

    费秉郁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什么也没说,只用手拍了拍他头顶,然后带他离开了费家老宅。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开始,费秉郁才开始疏远颜令的。

    颜令表情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费秉郁试探地碰了碰他的手,他才抬起头,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哦,你嫌我脏啊……”

    费秉郁心被扎了一下,又听到颜令继续说:“那你现在更不应该来找我了,我现在比之前还脏。”

    “我不是……”费秉郁忙着解释,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能够把这件事给彻底抹消,就当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袁宿陵却像是故意一般几次三番让他想起这件事——他当然是恨不得费秉郁跟颜令越快离婚越好。

    费秉郁二十多年来从没受过这种憋屈,离婚舍不得,不离又要被袁宿陵反复提醒那顶绿帽子,于是忍了两个月还是离了。

    然后现在,他又后悔了。

    颜令却已经接受了这个说法认命似的,喃喃道:“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颜令,我后悔了,我还想你,我……”

    费秉郁还要再说,颜令已经问道:“袁宿陵现在该知道了吧?”

    这种东西失窃这么久,袁宿陵不可能一无所知。费秉郁安抚颜令:“不用担心,他拿我没办法的。”

    颜令看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去下洗手间。”他的表现仍然称得上镇定,但费秉郁却仿佛从那里面看出颜令下一刻就要崩溃,他忧心忡忡,觉得颜令像是要躲去洗手间里哭的样子。

    “要不要我陪你?”他小心翼翼的说。

    “洗手而已。”颜令答道。

    他的态度实在太自然了,纵使神情忧郁沉默,却从头到尾没有哭天喊地,费秉郁心中不安,怕真的把他刺激大了,还是没有跟上去。

    于是这就成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颜令从后门出来,随意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呀?”

    “去车站。”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