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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刺青(下,未完)

    二一七、刺青(下)

    唐山忽然跪下,头伏于手背上。

    “殿下,山不敢冒犯,请殿下恕罪。”

    姬苏猛然转过身看着唐山。

    虽然看不到唐山的脸,但看高大的身躯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姬苏便明白唐山的态度,心下忽然便觉得无甚意思,掩着衣服穿上躺下道:“罢了,汝出去罢。”

    在这样一个上下等级森严的地方,尤其自己还像所有物一样被这片土地的统治者禁锢,怎么会有人愿意冒着性命危险,真正的听从自己的命令?

    唐山起身,转身的时候才悄然抬眼偷看了姬苏一眼,然而衾与衣已经遮去了那抹纤秾的美景,唐山松开死死扣住自己大腿甲缝处的腿与裤离开房间。

    门外武帝被煞气nongnong笼罩着,见唐山出来并没有问他话,只是眼神如利刃般从唐山的额头一直往下刮,在唐山的手与腹下胯间处略停留了稍长即纵的时间,最后微扬下颌,看着唐侍卫下了楼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直等不见了人,姬武才收敛气息推门而入,见姬苏动也不动,走到榻边坐下,小心的轻抚姬苏的发丝,俯身轻言细语:“阿苏勿怒了,父错了。”

    若是以往,必定要换来姬苏一句冷嘲式的“父皇何错之有”,但这次姬苏真是心灰意冷,完全不想怼话。

    见姬苏不动,姬武心下更是烦躁暴戾,几乎想捏住姬苏单薄的肩膀将他强硬的转过来面对自己。

    好在他自控力强大,想到之前几次自己生气,姬苏看似弱小可怜,却态度越压越是强硬,知道儿子吃软不吃硬,便硬生生压下了烧得浑身发疼的火气,深吸一口气后强迫自己放低姿态,贴上去哄。

    他持着又厚脸,姬苏耳边萦萦全是姬武雄浑的聒噪声音,时间一长,火气又冒了上来,真是想不管不顾的打死姬武的心都有,于是手肘子猛的后击。

    姬武本能要反击,但又生生忍住了,硬吃了姬苏这一记打,紧接着又是一记,听着姬苏火星子直冒的让他放开的言语,姬武装傻充楞,牢牢将姬苏锢在怀里,任凭儿子攻击,就是不松手。

    姬霆带着满身浓得几乎让人作呕的血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看似温馨的一幕。

    被姬苏拒绝并且怒火冲天的让个侍卫看他背部的举动刺激得寻找虐杀犯人,这才稍稍平息了一口怒怨的姬霆沉下脸。

    姬武回头瞪了他一眼,无声的张唇示意姬霆下去洗漱。

    等姬霆一身清爽再次推开门,就见兄长与儿子仍是同样的姿势,心道姬苏气性可真是太大了些。

    想是这样想,但还是关好门走过去,踩着榻边越到了里边,面对着姬苏躺下。

    “阿苏还在生气?是大父小父之错,汝尚虚弱,气动伤身,勿气了,勿气了。”姬霆温声的一边啄着姬苏头发与鼻尖,一边好声气的靠近过去与姬苏挨脸。

    姬霆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经历过的虐待比兄长多一点,心里更为黑暗与扭曲,长大后喜爱黑暗血腥的手段,对人性更为敏感与猜疑,他更快的比兄长抓住姬苏生气的源头,因此话锋一转,换上了可怜的哀求的声调:“只要汝不动气,汝想知晓的,小父尽数道来,绝不隐瞒,可好?”

    他一边说话一边冲姬武使眼色。

    姬武微含下鄂,自然也压低声音放下身段,开口道歉。

    两人换了温柔手段,倒让姬苏好过了一些,又听了他二人哄劝许久,这才忖着自己眼下完全被他们掌握在手心,继续气下去,也只气倒自己,不值得,这才衡量着开口问:“父亲们到底趁着苏不适时,在苏背上弄了甚么?”

    姬武这才道:“纹了神龙。”

    那边姬霆接话:“因怕汝疼痛,这才趁汝无知觉之时,此乃吾父子三人之秘,所用秘料极为珍贵,纹好后还需大父小父精血润养十日方可。阿苏听话,且去了医,让小父与汝涂血。”

    姬苏惊得坐起来,扯动背后的肿痛,不由得低吟一声又看向姬霆。

    姬霆耸眉臊眼,强硬凌厉的面庞此刻尽是小心翼翼,还故意矮了些身体,见姬苏看自己,便伸手解衣,露出自己结实的左胸与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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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姬氏二人的身材极为强健俊美,全是一刀一枪在战场与平时艰苦勤武的结果,又因为高大,着衣时就身高腿长极具浓郁的雄性气息,脱下衣后,布满伤痕的躯体除了更有冲击力的侵略感,更让人心生一种热血钦慕,而现在,其胸膛与手臂上布着新伤,伤口不大却皮rou微翻,可能是因为沐浴与侧身躺下的动作原因,有新鲜的血液从伤口细细丝丝的流出来。

    姬苏沉默了,这种情形他都不知道是继续生气好,还是让这两个太自以为是的老禽兽滚出去好。

    好一会儿,姬苏才问:“不痛?”

    姬霆就笑:“痛的,只是小伤小痛,习惯了便不觉得。”

    他凑近姬苏,以一种由下往上的眺看姿势:“阿苏,是父亲们不对,擅自在汝背上刺青,汝要打要骂,父都受着,只是刺青还未完好,还要吾二人精血喂养,汝躺下好否?”

    姬苏无声的和他对视,好一阵才往后退开些哼了一声,同姬武姬霆谈条件:“苏必要知道背后到底是何物。”

    兄弟二人知道不好再逼得紧,便同意让步,只是驿站并没有宫内那种可照全身的镜子,尤其此地已经接近边城,玻璃镜虽然是大胤商队流通向西边那些国家的硬通货物,却因为易碎,所以行商们多是带的小块的头脸大小的镜子,找了侍卫去寻了,最后看着四块只有人头大小的玻璃镜,姬苏抿嘴,默认了。

    两人将镜子置好,姬武神情严肃,直言会疼痛难忍,姬苏不肯答应被他抱着,只同意点了xue道将他捆缚起来,于是二人便又拿了绳索,依言而行,将姬苏绑在了榻柱上。

    姬苏从自己面前和略侧面的镜子里打量映照出来的各个角度的后背。

    衣裳半褪,薄瘦的后背光祼着,展现出来的并不是他想像的绘着图案的皮肤,而是像被毒打过在发肿发红的背脊。

    姬武与姬霆上衣翻下,系在腰间袒露着精壮的充满力量与野性的上身,姬武半跪在案几前,垂眸将摆在几上的十余个小玉瓶里的东西倒在一个铜盘里调和。

    他倒得极为仔细,姬苏无意瞟了一眼,便注意到侧对自己的男人神情无比专注,手上拿着的一个小小的铜勺与一般的勺子并不一样,反而像玉做的水烟袋,那些瓶中之物应该极为珍贵或稀少,姬武几乎不错眼的倒出比例不同的份,然后认真看着勺子,确定无误才倒进铜盘里。

    几案另一侧,姬霆抛着寒光闪闪的牛角一样的小刀,偶尔在自己手臂之上比划一下,查觉到姬苏眼光,不由看过来对着姬苏微笑眨眼。

    姬苏回他一个冷眼,姬霆也不介意,正要出声,姬武道:“药已配好,阿霆放血。”

    姬霆眉头都不动的拿刀便在手臂上一划。

    一道血线浮在蜜色的手臂上,突然像找到了出口一样,猛然变粗,鲜红的血蜂涌着从伤口冒出来,顺着姬霆倾斜的手臂汇集到指尖,化成一道细细的血流注入盘中。

    血腥之气快速的充盈在屋内,饶是生气与强压不满,姬苏见着姬霆此模样也不由得动容。

    姬武已经站起来,这时候端着酒走到姬苏身后,提醒姬苏:“阿苏忍着,先行酒,接下来便要上血药,有些疼痛,你必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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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苏以为自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后背皮肤接触到第一口姬武喷洒的酒,如同点起大火似的燎原般的烧灼叫他没有防备的颤抖了一下,肌rou紧紧的绷住。

    镜子的反射里,姬苏睁大眼就看到自己背部本光滑微微有些红肿的皮肤rou眼可见的鼓肿,在不断喷沾的烈酒里渐渐显现出一些线条轮廓。

    随着线条从模糊到清楚,姬苏只觉得背后已经烧了起来,痛不止在皮肤肌rou,更深入到骨髓般。可就算痛得不自觉的微颤,他也努力睁大着眼瞪着镜子,不肯错过分毫后背的变化。

    他上身前倾,紧紧抱着床榻的幔柱,头微侧,因为疼得厉害,嘴唇紧紧抿成了一线,漂亮的剑一样的眉微微皱起,清凌凌的眼睛也晃动着忍耐与难受,头脸与身上短短时间里就出了一层薄汗,原本玉色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让人心跳不止的粉色,纤细的身体因为姿势与凌乱的衣物而显得更为修长,黑墨般的头发散铺在衣衾之上,称得姬苏脸小又美,纯真却魅,整个人似乎无形的在邀请着他人对他进行凌虐与占有,姬武姬霆将这活色生香的美景看在眼里,俱都心神荡漾,身体迅速就起了反应。

    姬霆推开兄长,上前道:“该换吾来为苏描图了。”

    姬武不防姬霆出手用了力,踉跄了一下后不满的瞪了姬霆一眼,将余酒一气倒进了口里,夺过姬霆手里的玉笔,踹开弟弟。

    “汝失了血,恐手不稳,还是吾来。”

    姬霆哪肯,同哥哥争夺起来,姬苏疼得难过,听到二人拳脚相加,烦得吼了一声:“你们俩再啰嗦,便换唐山过来!”

    这下两人消停了,角力似的瞪了约十秒,姬霆退开一步,嘴里说着:“罢了,兄长绘图罢。”自己走到姬苏面前跪坐下,隔着榻柱抱住姬苏。“苏,疼否?汝靠在吾怀里些,若疼了,咬住我或可好受一些,小父替汝斥责大父。”

    姬武踹一脚过去,半跪到姬苏身后,以玉笔沾了涂料开始在姬苏背上沿着已经显现的刺青绘描。

    玉笔乃整玉雕刻,做成毛笔式样,笔尖极尖,如同针尖,先只微微落在皮肤上,姬苏只觉得如蚂蚁叮咬,但姬武下笔如同绘画,一笔迤延下去,就如同小刀划伤,让姬苏痛上加痛,尤其那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涂料,更像是火上浇油一样,痛得钻心。

    姬霆感觉姬苏颤得厉害,汗也出得厉害,知道他不好过,贴近去细细密密的亲姬苏的额发与脸庞,嘴里细声轻哄,眼见着没有半分缓和,便将肩膀往姬苏嘴唇前送递。

    “阿苏,咬住父,咬住父就轻减些痛苦。”

    说了好几声,姬苏才抬起头来看他。

    无一不精致的五官昳丽又迷人,因为有了凡人一样的痛苦忍耐的表情,像是从云端下来,换上了让人心神缭乱的纯欲诱惑气息,眼角含了一抹红与湿意,叫姬霆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肯忍耐,低下头咬住姬苏的嘴唇,带着鼻音哄骗:“阿苏张嘴,让小父尝尝汝的津舌,可是甜的。”

    手上也施了力,扣住了姬苏的臀部揉弄起来。

    虽然只是少年,但因为习武锻炼,儿子的臀部又翘又圆,rou紧而弹,便是隔着衣物捏弄,都叫人喜爱异常,全然不想放开。

    姬苏被姬霆强硬的撬开了牙,被动的仰起头来接受唇舌交缠,姬霆的凶悍在这个时候展露无疑,啧啧的吸着姬苏细细小小的舌发出声响不小的水渍交缠之声,因为动作粗暴,两人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姬苏的下巴上勾出一条透明的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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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毕,姬霆松开有些气喘的姬苏,笑着舔了他嘴角的银丝。

    姬苏红着眼看向镜子,纤长的后背上,强健的男人手稳稳的持笔挥毫,姬苏注意到姬武嘴唇蠕动,似乎念念有词,而且不知那刺青用的染料是什么原料,皮肤分明被划破,鲜血只微微涌出来极薄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仿佛还看到鲜血竟微微泛着莹光。

    姬苏打量的时候,姬武端着染料退开一些往下伏下些许腰身,姬苏一瞟,便看到精壮结实的男子裤料绷起贴合在躯体上,一动一蹲之间,大刺刺的展现着双腿间高高的隆起,顶端布帛绷得拉出好些直线褶皱,鼓起一团大圆头,圆头之上的布都已经濡湿得不像样子。

    姬苏脸上一阵发热,慌忙别过眼去在心里骂:禽兽、老畜牲。

    姬武起身时已经抽出注意力看向姬苏,瞧见儿子耳后脖子处粉红色加深,纤纤细细拉出漂亮的弧线,又是怜爱想亲,又是好笑,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下身,干脆起身将裤子三两下解了,伸手弹了两下勃然待发的巨物,这才蹲下,往姬苏滑溜的背部空隙处亲了几口解解馋,方继续重复刺青。

    姬武的声音并不特别好听,威严与杀伐的压迫感极重,姬苏竭力收拢精神,在痛楚与姬霆抚弄身体产生的颤栗里,勉强分辨了一番,才隐约听清楚这个男人压沉后却极有魅力的声音吟唱的是什么:

    “群祥既集,二姓交欢。

    敬兹新婚,巫礼不愆。

    牛马总备,玉帛戋戋。

    君子将事,威仪孔闲。

    猗兮容兮,穆矣其言。

    纷彼婚姻,祸福之由。

    神启其吉,果获令攸。

    吾之爱矣,荷天之休……”

    姬霆将姬苏的分心看在眼里,轻笑呢喃给姬苏听:“阿苏不是好奇背后所纹之物?汝静心,仔细感受大父走针,必然能知晓那是甚么……”

    他说话间,手指滑入了姬苏的裤腰,如同灵蛇般,精准的摄住了少年那稚气可爱的性器,两指夹指以余下三指轻弹圆润的rou头,嘴里发出浓重的喘息与喟叹。

    姬苏颤了又颤,咬了姬霆一口,只引得男人蛇一样的舔玩自己的脖子锁骨,更叫人颤栗不止,此时姬苏后悔叫他们缚了手,想反抗全无余力,只好放低姿态,带着颤音喊姬霆:“小父,别这样。”

    姬霆笑,眼神仿佛欲望的舌一般,贪婪又直接的舔望姬苏:“别哪样?可是这般?”

    他又故意加重一点点力道,弹了两下颤巍巍微硬起来的小东西,再上上下下taonong了几下。

    姬苏眼长,眼尾微挑,不若父亲的给人有气势,反而显柔美,眼睑下垂,鼻梁挺直若悬胆,嘴唇依着姬霆从下方往上眺望的角度,隆起勾勒得每一分都十分完美,这角度,使得姬苏小小的脸隐在光线的背暗处,眼瞳被些许水意打湿后反而更像洗净的明珠,内藏星子,叫姬霆恨不能痴看了去。

    他不知觉手上力道重了些,人往下滑了些,拉下姬苏的裤头,小巧的性器才探出个头来,他便迫不及待挺胯让自己狰狞得吓人的东西挨上去亲密摩擦。

    隔着湿透的布料,姬苏仍被烫得吓人的温度给刺激到,轻轻唔了一声,姬霆更加激动,头侧到姬苏胸前,舌头便往小小巧巧如红豆般的乳珠上,像野兽进食那样,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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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与背上的痛楚如同缠绕的荆棘将姬苏紧紧裹住,饶是成年人的灵魂与思想性格,姬苏拼命忍耐也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沉重而带着甜美的喘息,他咬住下唇,想以此断绝那个羞耻又难堪的自己,然而姬霆糙粝的手指强硬又无情的抵住了他的唇与牙,不肯让他将自己密密的紧闭起来。

    没有办法的姬苏只好努力调动意识去关注落于背上的针,想借疼痛缓解姬霆造成的刺激,费了很大的力气,姬苏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老禽兽在自己背上,似乎用针刺着极小的字,这些如头蝇头大小的字体又按一定的规律从肩胛骨往下形成独特的线条轮廓,像是以字为线,勾勒成一种蛇形生物的形状。

    他不知不觉心神都被勾引去,习惯了背后的针痛,嘴里喃喃随着姬武落针念出猜测的字来。

    姬霆便不满起来。

    ——儿子怎么可以无视自己?

    他抬眼瞟了一眼姬苏,突然张嘴咬下去。

    “啊——”

    随着笔尖离开皮肤,姬苏正在脑中咀嚼猜测的字眼,一阵剧痛从胸前直冲脑顶,疼得他忍不住一颤,低头一看,右胸的乳珠与乳晕处上下两排破开皮深陷入rou的牙印,细细的血丝血珠从几个印里缓慢冒出来,不一会儿便给浅淡又小巧的胸口添染了一丝妖异与诱惑。

    他看向姬霆。

    姬霆眉眼深沉,眼白布上了红血丝,嘴角沾着一抹红艳,姬苏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的并不是个人,而是一头正要把自己撕碎的凶兽。

    “阿苏似是对疼痛有感?既如此,小父便不必压抑本性,必好生真正疼爱汝一番。”姬霆故意在姬苏的注视下弹了一下被他咬得充血如同血珠似的乳珠,“此处若嵌上吾所喜饰物,必然更添风情无比……”

    姬苏扭腰想踢他,却被姬霆一手握住了脚踝。

    “放开!”

    “不放。”哧啦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气里响起,姬霆故意将姬苏右脚拉开些,右腿抵住姬苏想并拢的左腿,贪婪的看着儿子腰腿间从残破的布料里泄漏出来的美景。

    他伸舌舔了舔被情欲烧得干涩的嘴唇。

    无视了姬苏气愤难当的叫骂,凑过去一口复又咬在姬苏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脖颈处。

    姬苏吃疼,忍不住红了眼,愤怒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间:“你滚开!滚开啊——”

    他骂咧不停,但姬霆充耳不闻,一只手taonong着姬苏下身,一只手又极尽温柔的抚摸姬苏胸乳,嘴上也控制着力道,在姬苏脖子、锁骨一路往下轻咬慢磨并不咬出血,但一路却是留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背后的姬武将一切收于眼底,眼眸深了几许,忍不住往前挨了挨,将吐露着清液的又烫又圆的硕大rou冠guitou抵在姬苏右腰与臀之间的细皮嫩rou上上上下下轻磨细擦,烛光摇曳里,光滑的皮肤被拉出一条条濡湿的暧昧又挑逗的反光水痕。

    姬武住了笔,咬住姬苏耳尖,沙哑着道:“阿苏,汝忘了大父,大父忍得极苦。”

    姬武武力爆表,但心机深沉,虽然感同身受到弟弟那解开了一角的扭曲的嗜血而刺激得更加难耐的欲望,他却控制住了自己心底同样泛起的想对面前的美丽的青涩身体使用暴力破坏的欲望。

    这个男人更明白,比起加诸rou体上的疼痛,此时使用温柔,才更可能让儿子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因此他只轻轻的碰了碰姬苏的耳尖,便极尽温柔的舔着姬苏耳朵的轮廓,然后停留在耳窝,舌尖往儿子的耳道里探。

    姬苏如同身处水火交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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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未完)

    不管尝了多少回,儿子的滋味都美妙得让人流连,姬武好生蹭舔了一番,好在并未忘记眼下自己还有要紧之事,方恋恋不舍的喘着粗气拉开距离,从背后细细的用眼神打量姬苏。

    少年人的躯体四肢都是细细长长的,金尊玉贵的娇养与严厉的习武相结合,既有权贵人家的白晳精美,又有武人的紧实与生气。

    姬武想起他的小时候。

    姬苏是蓬勃的,小小的、眉目精致如琢,坐在霞光半盈的地台之上往自己看过来时,眼大好像盛满了流光,闪动着细细碎碎的光彩,仿佛天上仙童般,那双白生生嫩俏俏的小脚生得也是漂亮得很,像珍珠一样圆润可爱的粉色指头夹着彩帛织成的布屐,竟比满屋沉暗家具与霞光还要刺眼。

    姬武舔了一下唇,眼里的火热便是自己都没有查觉到。

    他只想着:小时候苏便那般可爱,小小的刚刚好适合自己一个怀抱,他们发现得早,将他严实的裹藏起来,未让他人发现,而苏长大,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从垂髫稚子渐渐抽伸,长成纤细又青涩的束发少年,他惊人的美丽愈加令人神魂颠倒,而这具rou身,也顺应神意,长得仍是如此楔合他们的怀抱。

    姬武踢了姬霆一脚,用眼神示意姬霆以手脚将姬苏锁住。

    姬霆狠瞪兄长一眼,束收自己的yin心,一口咬着姬苏细细的脖子,那向着成人转变的将要出现喉结的地方叼住了轻舔。

    姬苏忽的僵住了身体。

    脖颈被困,让姬苏从尾椎骨往头皮一路生出寒意与战栗。这股寒意才冲过腰间未能成形,就又因为被舔舐的温柔与刺激而化为乌有。

    姬霆密细的亲着,直到嘴唇,将姬苏的细舌拖进自己嘴里略带粗暴的狠吸,姬苏便又被他拖进了欲望的漩涡,哪还想得起自己最恐惧的、从未忘记过的被杀的那一刻的感觉,由着姬霆的手包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性器。

    即使姬苏拼命的压抑身体深处升起的兴奋和贪求,想让理智回归于头脑,年轻的、两世都并没有过实际性的性经验的姬苏自然的败在姬霆的套路里。

    姬苏细声的、完全没有自觉到自己的声音除了诱人的沙哑,还带着令人听了想要把他更加狠狠欺负的哀怜:“不要了……不……要了……”

    他喘息着,因为姬霆时轻时重的捋弄而完全没有听到空气里有一声不轻的布帛撕裂的轻响。

    姬霆像头咬住猎物死xue的雄狮,眼里闪动着兴奋又诡奇的光芒,眼看着美得令人要窒息的少年眼神迷离,一手握着撕下的幔帛碎条,与探手过来的姬武的手悄然往下,将布条一圈圈贴着姬苏可爱挺立的玉茎缠上。

    硬涨的性器虽然还稚嫩青涩,欲望也还青涩,但正是这样的年纪,对于外界的丁点的刺激才更容易经受不起。

    姬苏唔的一声缩起腿,想将手往下按住作坏的东西,一动才发现自己作茧自缚,双手无法动弹。除此,腿也完全合不拢,身前除了榻柱,更有一具格外碍事的guntang的强健身躯,如同一座牢不可撼的大山,将他的腿分得极开。

    姬苏红着眼,张嘴要咬姬霆。

    姬武的手微微一扯,将握住的布条拉得一紧,姬苏顿时就变了腔调,似痛似嗔的呜咽着,细细的仿佛细柳条似的瘦腰骨便微微塌下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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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武趁机再次下笔,锋利的笔尖扎入皮rou,痛中生痛让姬苏被挑起的兴奋又微微落下去。

    姬苏恨恨的咬住姬霆送到嘴边的脖子,虽然反抗着,但仍被强劲有力得如猛狮的姬霆解开了缚手,压制在自己身上。

    姬霆比姬武更会哄人,炽热的气息如同牢不可破的网将春雨过后无声随风秀出风情美姿的这抹秾丽艳色笼罩住,在因如火似泣的咽咽之声里同样化成一滩春水,更是难以忍受的半强迫的让姬苏替自己握住了巨物施行房中之乐。

    姬苏如同一叶弱柳,被缚贴在姬霆躯干上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即使并未真正的交合,可浓郁的靡靡之气,落在旁观者眼里,比催情药物还要厉害。

    姬霆仿佛在向兄长示威,又或是单纯的想以姿势刺激兄长,使他不能专心刺青入墨的事业,在姬武眼神不由自主看过去好几次后,忽然双腿用力一分,将扣住的姬苏细细长长又细白得似乎透光的腿分得更开,这般还不罢休,甚至腾了手乱扯了一个圆木枕一截衾被塞到腰下,好挺起下身,大敞于姬武眼前。

    姬武笔下一滞。

    他无意识的摒住了呼吸。

    薄而贲发着悍然强力的生机的纤细腰骨勾靳出墨笔才能描绘的流畅,正中一道微微凹陷的龙骨,蜿蜒行藏于上;随着他一笔笔一字字刻画出来的双龙戏于祥云山川之间若隐若现的矫矫龙身下行,行至丰润饱满的双臀。

    如若大胤他曾登高过的最美的山峰,峦而绵,挺亦俏,如此令人心神旌荡的山峦与山峦之间,其中峡深谷藏,本令人欲一探其中美景究竟,此刻却微微敞开一线,在明明暗暗的光照之下,隐隐现出其中一丝浅粉,如同三五月枝头的浅桃粉杏花瓣一角,半掩半藏,一缩一张,既叫人一瞥惊鸿,又叫人看不真切,想要凑近了扮开来看个清楚。

    姬武舔唇,努力让自己的视线离开儿子的臀部与臀缝。

    然而姬霆恶劣,干脆点了姬苏xue道解放出自己的手来,蜜色的大手左右扣住姬苏翘臀,手指陷入rou里勾勒出情色的轮廓,再微微使力往两侧分,迫使姬苏将平时深藏美景展现出来。

    炽热得如同实质的视线让姬苏羞耻又难堪,他想合拢腿,将作怪的手驱离,可已经如同待宰的羔羊,并不能生出半分反抗之力。

    姬苏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还烧得厉害,即使眼睛看不到背后,耳朵与脑海却敏感的听到感觉到有沉重又guntang的呼吸声接近自己的臀部。因为这样,姬苏更觉羞耻难受,咬着唇细细的呼了几声滚。

    当鼻息喷打在他臀部的皮rou上,姬苏颤抖了一下,再骂不出来话,只闭上眼将脸埋进了姬霆怀里。

    他清晰的感觉到另一只手有力的握住自己的右腰将自己往后拉,又压着自己的腰骨让自己翘起屁股,他意识到姬武想要做什么,接下来并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清楚无比的男人的脸的触感便粘在了他的臀rou上,呼吸直接扑打在他自己从未展现过的双臀之间的深沟里,那个敏感的地方。

    姬苏瑟缩,感觉到害怕,摇头发出了哭声。

    可怜的两世都未真正经历过情情爱爱的姬苏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哭泣有多么的甜美与脆弱,落在捕猎者的耳里,如同天籁,只会催生更可怕的要将他凌辱玩弄与狠狠占有的龌龊心思。

    他在哭泣里感觉到一阵濡湿软动的细物舔上自己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也不知是这个时代与地球不止动植物的差异,还有人类人种的差异,又或者是姬苏前世根本没有半点关注过人的舌头的资料,此刻他只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灵活如蛇一样的肥且厚的舌头上的舌苔带着细糙的颗粒感,感觉到它上上下下的舔弄,又卷蜷起来,抵住了自己的菊xue,微微使着力想要挤进自己身体。

    姬苏不由绷紧了心思与肌rou。

    可他并不能如意,姬霆制住了他的xue道,叫他空有力气并不能将它们用到自己的身体的各处,菊xue虽然收缩着,怎么防得住姬霆的手指与姬武的舌头?

    在姬苏的害怕里,那平时紧闭的幽门终于叫那蛇一样的舌头顶开了一丝缝隙。

    姬苏顿时脑中一空。

    “——不!不要!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