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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苍策】《今天的燕作作和家君的小妾睡在一起了吗》

    “那一战中,这将军所领一支天策府遇伏,正是此马,身中三箭载将军杀出重围,与一骑玄甲铁骑合力绞杀敌军。

    “军马本就分体同心,性命相系,更何况有着救命解困杀敌之恩?从此,那将军便待此驹更是珍之爱之,别提那出兵形影不离,将军帐内将军与马同居一室,府内常运那优谷良草,百金一车。将军与它战场上,可是天兵神将驭珍兽猛骑扫八方,在府内将军可是对它百般呵护娇宠似妾,怕是那府中夫人都要畏这宝马几分!”

    书摊前人身材高大,着玄甲牵高头大马,在那茶馆门口静立半响。身后随从不敢多嘴,只听前边那人听那说书的讲完,微不可闻嗤笑一声,旋即翻身上马,神行似箭,扔下他们奔北边那处宅子去了。

    待蒋子铭回府,已是月上柳梢。车夫回边将马车赶至后院,蒋子铭这才一道下来,远远听见那马蹄咯哒,便朝那向自己打响鼻摇头晃脑的踏炎踱去。

    蒋子铭揉了揉那它的鬃毛,安抚了今日格外要娇的马儿,就看见一只酒壶挂在马厩柱子上。

    他手下一顿,双眉舒展,捋踏炎鼻梁,轻拍那马儿,转身身宽步向房内去了。

    蒋子铭屏退门口仆役,推门进屋。

    “阿穹?”

    无人应答。

    蒋子铭星目微敛,察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垂首静立良久,才摘下沾寒的披风挂上桐花木衣架。他为人留了一夜空闲,如今看屋内空荡,想那人必是匆匆来去,一时心生落寞,胸口冰冷。倦意上涌,也不愿阅兵书摹字帖,吹熄烛火只愿早早睡去。

    他黑夜里凭记忆往里屋去了,摸到那帘子却垂着。

    蒋子铭心下一喜,拉开床幔,自己卧榻上仰面睡着的,不正是那人!

    “阿穹。”

    月光如水,渗不过寻常百姓家的帘幔,倒是冷莹莹的,朦胧皎润。那人缓缓睁开眼,无比清明。蒋子铭心下了然,转眼看他衣襟微开,胸口前竟是一块紫黑,蒋子铭捂了半热的心口发颤,未等他开口询问,注意到他目光的男人却一把揽住他,语气说不清的委屈无奈:“子铭,你妾欺我!”

    蒋子铭足花了一刻钟才听燕穹从雁门雪景相思何苦到回来便是空房冷清,连一匹马都要爬到夫人头上,他才清楚,这厮原是欲挑衅“小妾”不成,反被一脚撂出了马厩!他指上绕着一缕燕穹的发丝,几欲笑得跌在男人肩窝之中。

    燕穹看他笑弯一双好看眉眼,有些恼火的拨弄了一下蒋子铭的发冠,那人才直起身来,逗弄猫儿一般轻轻地抚过他的颈侧,“可要歇下?”

    燕穹揽住他的脖颈,一双桃花眼微抬:“即是家君回来,怎能任由那小妾吹那枕边风?”

    蒋子铭哈哈大笑,勾弄眼前人的侧颊,便旋身出门,燕穹披上枕边外袍,伸手取下门口乌底描银鱼披风,开门便是蒋子铭已在踏炎上端坐,见他出门,向他伸手。

    皓月当空,映得一地冷霜。蒋子铭着回来的一身暗色单衣,沐浴在月华之中,愈发显得肩宽腰细,身形纤长,唇角含笑,轮廓俊朗,好一个俊俏郎君。

    燕穹挑眉,搭手翻身上马。蒋子铭轻夹马腹,两人便向郊野疾驰而去。

    足有半时辰,蒋子铭慢慢勒紧缰绳,踏炎才敢放缓步子,喘着粗气漫步在旷野之中。

    燕穹环抱着蒋子铭,斗篷将怀里人笼得严严实实,头枕在他肩上,细细皂角味扑进鼻腔。蒋子铭任由他抱着,轻笑着纵马疾驰。秋夜寒凉,脊背紧贴火热坚实的胸膛,熨得心口guntang。

    “怎样,可是消气了?”蒋子铭抬手蹭燕穹脸颊,被他捉住包紧了发冷的指尖。

    燕穹埋在他颈窝里低笑:“怎敢……”

    他怎么可能真的会为一匹马大动肝火,况且洛道一役,若不是这马儿奔走至自己面前,他怎能第一时间接下身中毒箭仍领军勉励反击的蒋子铭。

    那一役中,这位传闻中刀枪不入的天兵神将,可是在阎王殿溜了一遭。

    燕穹本就是分支外派,领兵寥寥,鏖战之中每每能喘一口气,他就要去探这人的脉搏,几欲想化为轻羽,贴在这人的胸前,探查衰弱的响动。

    初秋入夜渐寒,掌心所及那胸口布帛,肌理渗出丝丝暖意。他感受到怀里人不安颤动,那人却无分毫阻拦之意。

    燕穹双眸微暗。

    得了这样乖软体贴的的好处,便更念着这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对外如谦谨而拒人于千里外的冰原千里,谁曾想冰下竟藏着一汪细腻温和,淡然自如的温泉。还能有谁将这将军满怀抱住等一小憩,能与他执笔作家书数叠,还能让他折出一夜翻云覆雨,体软骨酥双目含春?溢出的疼惜不知何时化成一泉浓重欲念,泡得燕穹心猿意马,只盼将这可人儿拆吃入腹。

    蒋子铭只以为他是忆起伤心事,任由他贴脖颈抚心口去了,却没曾想这厮动作越来越大,没忍住地轻喘一声,忙屏息握住顺着自己腰际一路流连下来的手,微愠道:“燕穹!”

    燕穹叼住冰凉柔软的耳垂,唇齿逗弄着小块软rou,却牵着他的手滑进他衣襟。

    蒋子铭被耳边舔舐轻咬声扰得心乱,一时间只顾抽手推人,却被人趁机捏住要害,猝不及防弯下腰,躲开了耳边黏腻声响,背后却又被火热的紧贴上来。

    “虽说不与这小的置气……”燕穹俯身在泛着水光红晕的耳边呵气:“离家甚远,经年不归,别让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家主是不是得让我这正房亮亮相,正正家风?”

    “……”

    蒋子铭虽知燕穹回来必定有这一出,他想了许久,也盼着能和心上人耳鬓厮磨,水rujiao融,却没算到会是在这里!

    他强忍着吐息,从燕穹的动作里勉强挤出一线清明:“回府……”

    却听见身后故作烦恼之声:“不予这小的看见,怎个知道这府里正牌夫人到底是何人?况且家主身下翘得这么高,水流了一手,不让伺候……嗯?”蒋子铭随着手掌的动作一颤,那手指摸索着头部下的沟壑,定是要在那头身接壤之处往来碾磨,指腹粗糙,磨起他一身薄汗,双眸微酸,不自觉唤道:“阿穹……”

    他赶忙抿起嘴唇,只见四周空旷无人,除马蹄踩草沙沙作响,那一声呢喃几乎称得上是响亮。

    旷野月色莹亮,落在身上,竟是什么也遮不住。将军双颊飞红,鼻尖几颗细汗,声音带了些鼻音:“阿穹!……回去,回府,你怎样都可以。”

    常年举盾提刀之人力气壮极,背后的人无视他的挣扎,只将他搂在怀里调了个个儿,即刻便是唇舌相接,水声啧啧。蒋子铭哪是服软的主,只见那一个搂住另一个腰背,另一个揽住对面的脖颈,相互挑衅追逐,汲取津液,难舍难分,直至二人气喘不已,口涎顺唇角划至下颚,舌尖唇珠上衔着一条暧昧银丝方才罢休。

    马儿悠闲散步于原野,蓦地脖子后半压了一暖乎重物。只是绳子被牵着,它便以为是主人教它别摇头晃脑,于是乖乖低着头,停着看风景去了。

    蒋子铭的外衫被解开了,里衣被扯得散乱,胸口衣物尤其被分得大开,前胸像是造了好大一番蹂躏,齿痕泛红吮痕点点,尤其那两颗红果,直被吮得肿胀了两倍,凉风习习,战栗缩起都不能,碰起来竟是细软柔弹。

    燕穹抚着蒋子铭胸乳,只放荤话道:“将军这处可真生得绵软,不知我多多揉弄,是否还能涨大些。”

    蒋子铭揪着燕穹的束发,又愠又羞,急得学军中汉子的糙话:“你他妈是没断奶?揪着这不放……嘶!”蒋子铭胸rou被咬了一口,耻得他只想将这人扫下马去,却见那人不紧不慢松了口,玩味打诨道:“家君若是产奶,我自然要第一个尝一尝。”蒋子铭自然是没有那样的厚脸皮,张口却无话回击,潮红从脸颊直蔓到脖颈,只得偏过头去不予理会。

    燕穹爱极了他这幅在情欲之中羞恼却强装淡然的模样,口下不停,手里又开始摩挲把玩着那性器,揉着囊袋,挑开薄皮两指捻着头部,直玩得它膨大弹跳,透明前液混着点浊白精水流向柱身,又滴答粘在主人小腹,它而主人只是半仰在马颈上,身体紧绷出流畅线条,一手勉力捏着缰绳,一手抓着作乱人的腕子,应和似地抓几道有气无力的痕迹。

    掌中的性器弹跳两下,却没有什么泄出。燕穹掂着颇有分量的器物,看那人忍得脖颈青筋暴起,坏心眼儿地贴着他耳边,像是讨娇的猫儿:“家君好生厉害,我这手都酸了,竟还不出来?”蒋子铭本就到了顶峰,只是这次过火惹他撂不下面子,便一直不肯。没曾想燕穹蹭在耳边不过一句话,他就晃了心神,一时间眼前晕眩白光乍现,酥麻快意顺着那处沿脊梁爬上后脑,同时又顺着战栗的双腿将快意传至足尖,激得他脚背绷直,眼眶微热视线迷蒙,精关大泄。

    军中事务冗杂,哪有这样闲情逸致照顾自身欲望。被心上人这么细细抚慰一遍,蒋子铭只教被他弄软含化了,哪还在意刚才之事,只是仰着颈子喘息。

    燕穹看面前这人发丝贴在脸侧,双眸泛水,昂首蹙眉,已然一副情动模样,忍得身下胀痛,几乎想要将人生吞下肚——他揩了方才的浊液探进单袴内,掌心抚一下热而细滑的腿根,沿着会阴,悠闲地向下滑去,直至指腹点上那处褶皱,身下的人受惊似的瑟缩,眼神清明些许。

    沾湿的指尖带着薄茧,挤开褶皱,撑开紧箍的肌rou,即刻被热情高热的甬道包裹。这具身体的敏感生得浅,他微微屈指,轻车熟路擦过那点的同时,高热的甬道啜着他的手指发出水声,再抬眼时,却见蒋子铭咬着下唇,双颊红得几欲滴血。

    不同寻常的湿润让燕穹试探性地探入两指,窒腔内是意料外的顺畅湿润。他抽出手指,有些疑惑地捻着指尖的滑腻,指节屈起卡着褶皱感受着吮吸,感觉有些溢出的汁水顺着xue口滑向臀瓣,才发觉那润滑的液体竟是那是身下人产出的浆液!燕穹只感觉竭力维持的那丝清明几欲被烧得一干二净,他俯下身用力噬咬着那凸起的喉结锁骨,一边还要用三指在这细热xuerou中翻搅,模仿着交合进出,按揉着壁rou,拉扯撑开xue壁,欺负那温热细嫩。

    蒋子铭被舔咬搅弄得恍惚,感觉底下湿滑,探进来的手指指甲磨得他有一丝尖锐的疼痛,羞人的内部却被玩弄翻搅着窜出快意。一时间只顾夹紧马腹捏紧缰绳,连被呵斥些“家君水可真多”的浑话都不曾理,理智让他痛痛快快享受眼前人带给他的快乐,被入侵的身体却被弄得发抖紧绷,自卫似的竭力要缩起。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沉溺于心悦之人带给他的潮涌,直到他的手被握着搭在什么热的上边,那个弄得他只顾喘息的人却委屈极了:“府君可曾舒坦?可否恩准妾身继续伺候?”

    蒋子铭本是要被推到一波小的潮峰,乍一歇下的动作,让他知这人是揪着这事不肯放了。他怒极反笑,揪住这人的衣襟向自己一拽,张口咬住燕穹的耳廓,手里生涩地taonong起来:“夫人最好今天给我伺候舒服了,否则,”他抓着那硬物略紧了一下手,看见燕穹眉目之间闪过一丝痛色,“我就切了这东西喂狗,连小妾都未必看得上。”他虽这样说了,看着燕穹眼里随即酝酿成更浓重的阴云,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这肆无忌惮且露骨的视线从里到外舔舐一遍,肌肤热得发烫,心里竟是不知名的慌乱。几乎是顷刻间,身下的手指抽了出去,腿根被手掌粗鲁地摁住,未等他挣扎,身下便被粗壮的硬物一举撑开,没进半边!

    蒋子铭只感觉入口处撕裂般的痛楚,咬牙才忍住痛呼。遍身最为细嫩敏感的地方几欲涨裂的疼痛让他拼命夹紧甬道,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而下腹又紧又涨,内壁被顶开盛满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一丝古怪的快意,手指瞬时脱力滑落。

    燕穹对这具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他强压着快速侵占这具身体的意念,等那紧箍的肌rou稍一放松,他便小幅度的开始动作,随着马儿漫步的动作,缓缓抽动。被弄疼的xuerou淌着水儿把那器物吞吃下去,而它的主人被那器物折辱得呼吸细而急促,鼻间憋出细小嗡鸣。蒋子铭的身体无意识紧绷成一把漂亮的弓,在弓满弦之时,燕穹向前重重一顶——

    “啊!……”蒋子铭被这一击顶弄出声,仔细忍了许久调整好的气息一下紊乱起来,妖冶的快感轰地炸开,喘息之间,不得已只能从喉咙底下被撞出无意义的气声和碎音。

    腿被大分,撞击间胳臂颤抖踢动马腹,踏炎便照着平日规矩快步走起来。马虽是珍品,载人稳妥,但如今再小的颤动都能教蒋子铭感到那在体内饱胀戳弄更重一分。他浑身无处不紧张,马腹碰不得,他只能将腿绞在燕穹腰上,燕穹在这来回的冲撞中十分得趣,却要让蒋子铭仅靠脊背一线保持平稳,时刻提防着要掉下马去。

    燕穹注意到此,扶着那细滑腿根,只想再欺负得他狠一点,“家君可要再爽利些?”不等回答,燕穹抓过缰绳一甩,略微使劲夹动马腹,踏炎得令渐渐开始慢跑起来!

    “燕穹!”蒋子铭双瞳骤然紧缩,惊怒在其中一闪而过,腹内高昂的rou刃连根没入,并不抽出许多,只是随颠簸慢却重的鞭笞着软rou,腔内涨痛,自己像是要被从里到外用钝刀剖开来,撑开摩擦的嫩壁却又无一不叫嚣着快意。

    他被磨得腰眼发酸,恍惚间燕穹拽着他的手,强制放在他沾满了湿渍汗液的腹部。柔韧湿滑的小腹,赫然被顶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家君摸摸,这是什么?”蒋子铭摸着腹皮下滑动的微凸,同步的快意在磨蹭中升腾,他终于是撑不住平日里那副将军面孔。鼻尖泛红,眼眶兜着一线泪水,单臂软而无力地遮住脸,几欲想把羞他这人放齿间咬碎:“滚……”

    燕穹附身烙下一吻,舐掉微咸的泪珠。他知是玩得大了,再这样下去可能要与小妾共睡同一个马厩,只得咽下跟那话本中学的yin词滥调,抓着那缰绳催促踏炎快些步子,捏着身下人的柔韧腰身,随着颠簸抽动起来。

    不知是谁的身体撞上另一人的,喘息和湿泽泽的水声,囊袋与臀rou的撞击声格外刺耳情色。蒋子铭挤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看他神色似乎是痛极,但是燕穹的cao弄却更加顺畅无比。手指探上交合处,只有浸润衣襟淋漓的汁液,和撑到极限的xue口处摩擦出的细密白沫。

    踏炎快速跑动起来,无序且毫无安全可言的狠cao让蒋子铭几乎脱力,只觉得脊背磨得生疼,但那器物在甬道内冲撞,起初的胀痛不适此刻全化为了甘美的快意,抑制不住的声音不甘地溢出,沙哑急促,沾染着情欲的媚意。他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而燕穹不过露了那根出来,身下包裹着的那rou刃有意无意地轻蹭过那点,软rou便饥渴地围上来,推着它去用力戳上一戳;若是那点被擦得狠了,这具身体都要跟着rou壁一缩,前头颤着搭在小腹上的那根,还要滴出几滴前液精水。

    他本是要沉浸于这样的极乐,却不得不挤出一线清明去顾及落下马的危机。马背上的动作被放大激烈了数成,他起落被冲撞间,令人骨酥的麻痒爽快和一线相隔的惊惧吊得他烦闷焦躁,与燕穹对视的一瞬,他心下突然明了——他张口轻唤:“阿穹!要掉下去了……抱我。”

    燕穹闻言竟是笑了,他等这话许久,便未再出口刁难,即刻展臂将人一把捞起搂在怀中,那器物顿时深入得蒋子铭惊叫,声音中顿时带了水意朦胧,救命稻草似的揽住燕穹的颈子,脸埋在他肩窝里,胸膛贴着胸膛,沾着汗水秋风的冰凉和温热相对,心口咚咚作响,震耳发聩。

    燕穹把人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里,解了斗篷为他披上哑声笑道:“得令,家君大人。”

    蒋子铭只知刚才半卧时犹如砧上鱼rou,任刀锋竖剖,没曾想待坐起身,那便是要被套在柱上凿弄,深得他似乎感觉腹内脏器哀鸣,xue心撞得发麻,随马儿奔跑起落间,那人是要看他被抛起,再狠狠凿在rou刃上!

    “不……不要……”

    “不要什么?”燕穹侧颊蹭着他汗湿的鬓边,诱他向下说去,把所有的意愿与欲念直直说与他听:“家君说了,我就明白了。”

    蒋子铭颤声道:“这怎说得出口……”

    燕穹一副无奈迷惑之色,无不遗憾道:“那我可不清楚。”缰绳套在他腕子上,他只顾双手大力揉捏着软腻臀rou,将人在被颠起时略微一抬,堪堪留着头部卡在那点,却伸手压着他尾椎xue口,然后再将他在落下时一把钉回那rou刃上,狠厉决绝。

    蒋子铭只觉得深处被撞得闷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入口又是一阵撕痛,混着巨浪似的舒爽痛麻将他迎面拍得丢盔卸甲,他脖颈间青筋爆出,带着哭腔,十指抓住燕穹衣襟:“痛……阿穹,好痛……轻些……”

    “弄痛家君了,”燕穹安抚似的轻拍着蒋子铭的脊背,顺着毛摸着猫儿似的捋着腰脊,轻拍尾椎骨,紧贴着他坐着,身下的动作果然温和许多,只是cao着那刑具浅浅抽插。“我的错,不痛,不痛……”燕穹心疼得紧,暗暗自嘲自己实在是心软,一句讨饶便可换了安稳,刚才那一下那人都不知自己绞得有多紧,叫得声音有多好听。底下那张嘴咬着自己的器物,滑而软韧,xue心啜着顶端,绵密嫩软,产出的汁液把自己的单裤打湿,顶上的逸出因疼痛而无比委屈讨娇的哀鸣,若不是他呼痛,必定要让他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次次这样才好,然后求着他讨饶,将好哥哥相公夫君喊个遍,直教他嗓子都喑哑无声,只能流泪绞紧自己腰,收起尖牙利爪,任他搓扁揉圆。

    燕穹只顾及安抚怀里人,随着思绪欲念更甚,蒋子铭似从水中捞出的皮rou带着大小疤痕凸起,斑驳狰狞,他越疼越爱,越爱越要磨这人。捣弄间他只觉得那软xue越咬越紧,越啜越急,他也随着越cao弄越快,捏着人的腰肢起时抽出落时冲撞,颈间掩不住的粗喘呻吟让他含着那唇只发出鼻音,勾着他魂魄似的水xue突然一软,却即刻抵力一绞——燕穹被夹得头顶发麻,差点交代出去,怀里那人从战栗紧绷一下卸了力气,偏开脑袋又埋回自己颈窝。半晌无声,随后自己肩窝里响起隐忍小声的啜泣。

    燕穹抬手一摸,自己前襟沾湿了,杵在腹间那柄性器有些疲倦的垂下。

    这将军是被自己生生cao射了!

    燕穹勒紧缰绳,踏炎在停步途中的颠动让仍处于余韵的怀里人不时颤抖一下。燕穹搂着他,只觉得背上正像是被猫儿恨恨地挠,有点痛,却更像是撒娇。

    “家君?”

    果不其然,燕穹感觉背上被抓的力道大了些许。

    蒋子铭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温热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肩胛。这样他反而生不起气来,只得无力地挂在那人身上。他被磨蹭着难受得紧,不适期的顶弄让他力竭,可在黏腻温吞的摩擦间,丝丝缕缕快感爬上后脑,后方源源不断的快意如涓流汇海,前方涨而疲累的器物被冲得强打精神,缓缓抬起头来。

    被盛满的后方总要渗出些水似的滑润,蒋子铭不自觉绞紧后xue怕那汁水溢出,却绞痛了那人。rou体相契合,埋在体内的楔子是火热有力的,可以感受到血脉涌动时青筋弹跳的生机,蒋子铭被猛地撞击一下轻声呜咽,羞赫无比地抬眼去看那人,只见他皱着眉,理智却又沉溺于性欲的隐忍,冷峻轮廓都沾染上情欲的妖艳腥甜。

    这让他更生出些古怪的快意。

    燕穹本是为这一吸吮表惩戒似的顶弄一记,却被猛地咬住了脖颈。那人为宣誓主权似的叨着他的颈侧,绵密生涩的咬噬,无自知地用唇舌触碰舔吻着喉结,带着水汽鼻音的声音含混:“快点。”

    燕穹捏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这可是你招我的。”

    蒋子铭脸上泪痕未干,泛红的眼角尽是春意,指尖挑着眼前人的下颚,凑上前去。

    燕穹抓着他的头发,那人就要扣紧他的后脑,深吻得两人几乎窒息,舌尖交缠,唇齿碰撞,口腔内尽是血腥气。

    燕穹不等人反应过来,翻身下马,将人从马上拽下,夹着他的腰把人放在地上。

    蒋子铭只觉得两腿湿意更甚,颤着手去探,原是那楔子抽出时,内腔的灌进去的前液产的汁水,顺着腿根涌出,盈盈月光之下腿内水光潋滟,触手尽是黏滑暖湿。

    蒋子铭到底还是要脸的,但燕穹从不给他寻面子的机会——他被抬起一条腿,始作俑者却要站在他身后,大发慈悲让他牵着马绳,未等他“不”字脱口,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甬道,直直撞进来!

    “唔啊……燕穹!”燕穹听他唤自己名字,咬着他的耳廓以示回应。明明那么紧,出入却又那么顺滑,入口那么紧箍凶狠,内里却嫩得一把水。胸前的rou粒被他揉捻掐挤得如同葡萄大小,略微破皮充血rou感十足,惹得他对那肌rou沟壑与柔嫩rou粒爱不释手。蒋子铭只觉得今日腹内怕不是要被洞穿了,若说马上不过是带着戏耍的情趣,那现在更如同野兽般的交合,仿佛较劲似的无休止的cao弄让他眼前一片迷蒙,双腿发着颤,膝弯晃得厉害,他无力地向前倾过去,却被人贴心的楼抱着放在地上,雌兽似的趴跪着,被摆出个塌腰翘臀的姿势等着人来cao!

    马儿转头看过来,眼神明亮单纯,似乎不懂平日里这威风和善的主人,怎成现在这副模样,摆腰摇臀,等人用什么器物狠狠来插入调教,只能发出喘息浪叫?

    蒋子铭被座下踏炎盯得近乎崩溃,他搭上捏着自己腰肢的手,近乎哀求地嗫嚅:“燕穹!阿穹,把它牵走……”

    燕穹勾了那挺翘下身的一点精水含在口里,又渡给原主,把人抱在怀里,抄起他无力的膝弯,为小儿把尿的动作将隐秘的内里动作一览无余的暴露给那马儿。

    微微卷曲的耻毛软软搭在秀气硬挺的性器上,器物泛着紫红立在半空,空寂地吐出一小股前液,跳动着登上小的高峰。仿佛被捅得软红糜烂的xue口撑得无一丝褶皱,贪婪吞吃着下面那根巨物,还要吐着浆液,把控不住似的弄得腿内湿渍淋淋像是发了水,在xue口缀一圈细沫。

    马儿看着主人气急似的扭腰回身要去打后边那人,却被抓着腿一按,发出极软的气音,呜咽哭泣起来。

    燕穹偏偏要凑在他耳边念:“此次之后,定无人与我抢家君了,家君里边这样软,还要吐水,怎能让他人知晓呢?”蒋子铭羞耻到了极点,侧过头去一言不发,被反复戳弄的那点又涨又痛,弄得他呼吸都是颤的,下腹崩得紧紧的,饱胀酸麻,似乎就要……

    那手却突然从他那腿弯处撤了下来,按在他小腹。蒋子铭几乎要把人吞吃嚼碎了,红着泪眼去瞪揽着自己那人,燕穹毫不在意的涂了点他的前液在他乳上揉掐,而后一把攥住了他的性器。

    蒋子铭兀自挣扎起来,却逃不开禁锢,快意从后xue浸得整个下身酥麻软涨,前面的性器又被伺候得吐着汁水。后xue渗出的润滑粘得股间湿痒冰凉,他几乎泡在这样极乐之中,一时间只顾磨蹭着燕穹的颈侧,喘息呻吟夹杂着抽泣,爽快得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

    燕穹感觉这人的身体渐渐绷紧了,急促喘息间,音色说不出的沙哑甜腻,他唤什么都应着,看他鼻尖泛红双唇红肿,就想更疼他,更折辱他,让他时时刻刻含着自己的精水入睡,醒着只能吃着自己的器物,靠在自己怀里,讨要恳请自己过活。

    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一骑当千之将者,乱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勇谋皆具之士,怎可为他人禁脔?

    能为如此,已是三生有幸。

    燕穹俯身,以吻为缄,将被捣弄出的呜咽尽数吞进腹内,顺着那柔嫩内xue全力冲撞起来,直撞得蒋子铭软在他怀中,上面下面的口内具是含着涎水,xue内抽搐连连,绵软的xuerou附在身下那物件上,吞吃包裹着,极尽谄媚,那点软韧,凸着圆润的一圈,就等人来捉弄。

    “……!!”

    热潮伴随巅峰涌来,蒋子铭几乎止住呼吸,喉中竟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指尖抓着那人的衣襟,全身都浸润在情潮带来的感观的极乐之感,浑身无力,几欲要溺毙在其中。

    口涎顺着唇角不自觉流下,燕穹看着他这幅迷乱茫然的模样,狠狠在那软rou上cao弄,只感觉泡在那一汪温水绵软之中,爽利得很。颠得去捏那雪白臀rou,入手臀浪滚滚,抬手掌掴,也不过换来一声无奈低喘。燕穹心满意足的把人提起深深一压,在极热至深之处泄出几股,烫得人无意识微颤。才歇下一会儿,待人清明些许,燕穹却又把人合拢了些许的膝弯打开,抚弄起充血的性器。

    蒋子铭双眸中泪滚下脸侧,方才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却又被掰开双腿,把腿内的事物与动作再次尽数暴露在旷野之中。

    作乱的手不停,几近被榨干的性器艰难地吐出几缕混着白浊的粘液。

    “不,不……”蒋子铭面色潮红,嘴唇却被咬紧发白,他摇着头,寻求庇护似的往燕穹怀里缩,那人却执意捋着那乖顺器物的沟壑,指甲扣弄脆弱敏感的小孔,探进去。

    “阿穹,别玩了,别弄……”蒋子铭几乎是声泪俱下,他从未有一天能想过会被心上人这样置于股掌内玩弄,踏炎扑闪着眼睛盯着他,他好似热水煮过的虾子,全身都泛起红来,尖锐的尿意浓重,小腹鼓起轻微的弧度,轻轻晃动都能感到抑制不住的水声与倾泻的欲望,他咬着牙竭力维持现状,小腹却被一只手一按——

    他闭上眼,小声抽噎起来。

    水声响起,在他耳中响得近乎锐利,身后人还恬不知耻地吹了一个口哨,耻得蒋子铭只顾要收紧停住,可无论他再怎么用力,淡黄的水柱却是开了闸,淅淅沥沥淋在草丛之中,怎样都无法停止,还被提着就着紧缩的后xue逗弄样地抽弄两下。

    燕穹看得下腹微热,舐去蒋子铭颊上泪水,那人却皱着眉头怎样都不让他亲。

    “你滚。”蒋子铭良久才抬起头,抬手用衣襟摸了把脸,推开他要站起身来,奈何两人身下还相连接着,一声轻响,xue内兜不住的黏腻精水滑液都滴在燕穹外袍上,剩下的将落不落地垂在xue口。蒋子铭看后作势就想把人锤昏了扔草地里自生自灭,却被一把对着下面那处坐了回去。

    “家君为何生气?”

    “……”

    “家君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我赶明日便搬来……”

    “……哼。”蒋子铭教他气得头脑发胀,到底是被捏肩揉腰留住了,皱着眉不再吭声。

    “家君我搬来可会看我一眼?”

    “家君明日我带你去集上看看可好?”

    “家君?我……”

    “嫌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滚滚滚。”蒋子铭抬手抽了燕穹一下。

    燕穹动着手,张口又合上,到底还是没忍住,嘴欠道:“我这样子可是讨厌?按着平日里一句话拐三次弯的德行,我可和你学了十成十。”

    蒋子铭一怔,恨得几欲磨牙。

    真是见不到这人就牵肠挂肚,见到了就算再大耐性,迟早有一天被这人气出病来。

    接下来几日正牌夫人燕穹呆在马厩,与那小妾同床共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