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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番外 10 床奴(四)

    织露院也不是什么庇护所,日日都有编号靠前的前辈欺凌新人,冬玉衡并不常出门,屋子里那个18号前辈也根本不与他说话,他住的还算安稳,甚至时不时还可以联系一次家里,虽然每次只有几分钟,但是冬玉衡已经足够满足。

    除了熬过每周侍局的例行训诫,偶尔一些前辈的刁难,一切还不算难忍。

    这天又到了去侍局受训的日子,冬玉衡乖巧的跪在地上,口述侍奉家主的心得还有不足。

    “……家主在贱奴的后xue里赏了三次精水,用口xue做了两次尿壶,还有一次口侍…没泄出来”

    “为什么没能让家主泄出来?”

    “因为……家主觉得,含的不够深,不舒服。”

    “解链。”

    冬玉衡早有准备,听见这两个字顺从的把系在腰间的银链解了下来,垂下头,双手捧着道“请师傅教训贱奴。”

    银链抽了下来,他紧咬着牙关,一声都不敢吭,一顿训诫,背上不住的发烫,鼓起了好些棱子,他叩首,连声音也没有波澜“谢师傅赐训。”

    链子被扔下,他捡起,重新束在了腰间,“若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是,贱奴一定勤勉练习口技,绝不再让家主不满。”

    “抽三十耳光就回去吧”

    “是,师傅。”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冬玉衡身上始终没什么伤痕,但是…若是不用那隐去痕迹的药,他可能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好rou了。

    床奴每个月有一次申报用度的机会,其他人无非是要几本解闷的书,一些解馋的吃食,第一个月,冬玉衡哀求了管事很久,才尽数换了画具。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颜料回了屋子,高兴的手都在发抖,他笑着却开始哽咽,本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碰这些了,没想到还能有机会。

    他在床榻上铺开了画布,拿起了笔,随后就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身上的疼痛都远去了,他如痴如醉,有些被压制了许久的东西喷薄而出,18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

    纤细的少年跪趴在床上,打开的颜料铺满半张床,他拿着画笔,一道一道的画着,专注的样子似是有一道屏障将他和外界分隔开,谁也不能搅扰。

    画布上是一大束玫瑰,鲜红而又热烈,它没有插在花瓶里,它的枝茎向下延伸,插在了一片火海中。

    18号愣了好几秒才道“管事让我告诉你,家主今晚可能要点你侍寝。”

    “好。”冬玉衡点了点头,手上一瞬也没有停下。

    18号见他应了,又转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以后,被焚毁的玫瑰花田已经完全展露出了,他的神魂像是才回到身体里一般,试着撑了一下身体,两条腿已经麻的动不了了。

    “39,你还在这里面做什么”管事边推开门边道,冬玉衡迷茫的抬起了头,他两只手都沾了各色的颜料。

    “别告诉我你还没洗润。”管事脸色难看道。

    冬玉衡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变得惨白。

    “贱奴……贱奴现在就去。”

    管事看着他手上已经干掉的颜料,以及床上那一片,还有什么不明白。教训床奴事小,耽误了伺候家主事大,他拖着冬玉衡到了洗漱间,终究还是压制不住火气,狠踢了他两脚,“快点洗!”

    等他颤颤巍巍的到了从渊殿,萧启明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冬玉衡的身子不住的颤着,怕的要命。

    管事说,从来没有人敢让家主等,如果他不能让家主消气,连累了侍局,他非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难熬。

    “家主…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萧启明也觉得稀奇,他的胆子明明那么小,做的事却一点也不胆小。

    “过来。”

    他爬近了,萧启明的双腿搁在了他背上,冬玉衡立刻摆好了姿势,挺直了背,胳膊牢牢地撑着,萧启明存了心惩罚他,一点也没留力,不过二十多分钟,冬玉衡的手就开始颤了,“家…家主,贱奴撑不住了。”

    萧启明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没用。”

    要知道随便从门口拉一个侍奴,都能撑一个小时。

    “痛……好痛。”

    他昨日才受了训,又被抹了那严苛的药膏,连睡觉都不敢躺着睡,被他的脚踩了二十多分钟,实在是受不住了。

    如果单单是疼痛他可以忍,但是要在那样的疼痛下撑住身体,实在是太难了。

    萧启明不悦的又加了几分力,揪起了冬玉衡的头发,看见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谁准你哭的。”

    冬玉衡立刻深深地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点点泪痕没能流出来,干在了眼角。

    他使劲的勾起了一个讨好的笑“家主…贱奴没哭。”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紧咬着牙关撑着,不知又过了多久,萧启明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下了脚,冬玉衡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他只休息了三秒就继续跪好,悄悄的抬起了眼,正好萧启明的目光撞上,他的眼睛挑了挑,忽而软软的拖着调子道“家主…饶了贱奴这一回好不好。”

    “来迟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冬玉衡抿着嘴唇迟疑着不敢说,只犹豫了一瞬,便道“忘…忘记洗润,耽误了时间。”

    “呵……”

    至此,萧启明的神色彻底的冷了,他站了起来,“小九,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连接在墙壁两端的麻绳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硕大的结,萧启明比照着冬玉衡的身高,又把它往上调了调,保证没办法双脚踩实,他选了一条重鞭,指了指绳子,对着冬玉衡道“跨上去。”

    冬玉衡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摸了摸那粗粗的麻绳,刚要往上跨,一道鞭子就抽了上来。

    冬玉衡余光扫到了鞭影,僵硬着闭上了眼睛一动不敢动,“嗯…”手臂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冬玉衡不解的看了一眼萧启明。

    “还穿着衣服?”

    冬玉衡这才反应过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前面的锁。

    衣服一脱,那麻绳就变得可怖起来,冬玉衡咽了咽口水,还是跨坐了上去。

    足尖能分担的重量微乎其微,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都压在了会阴和后xue处,冬玉衡弓起了腰,又直了起来,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分担身下的疼痛。

    “家主…”冬玉衡恐慌的叫了一声。

    “走”萧启明言简意赅道。

    他拿着鞭子站到了他旁边,冬玉衡的手瑟缩了一下,他无力的虚空抓握着,可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作为支点。

    “我只给你三秒。”

    冬玉衡的足弓绷的紧紧的,他偏过了头,眉间蹙了蹙,还是迈开了腿,他的后xue软嫩到极致,粗粝的麻绳紧紧的贴着,随着他的走动毫不留情的摩擦着那处,冬玉衡仰起了头,眼神里都是痛楚。

    他大口的呼吸着,又继续往前迈,火辣,刺痛,他拼了命的忍着,不敢停下,然而还是在第一处绳结顿住了,这要怎么过……冬玉衡看了萧启明一眼,眼里满是哀求,“家主…”他的声音已经染了哭腔,胸膛抽噎着,换来的却是重重的一鞭,“啊……”冬玉衡支撑不住,他双手抓握在了绳子上,才堪堪没有摔下去。

    冬玉衡没再抬头,他看着那处绳结,再次迈开了腿,它便陷进了xue口,冬玉衡微微一动,它就越陷越深,冬玉衡喘着气,眼角又一次红了,“啪”又一鞭落在脚心,冬玉衡疼得抽搐了一下,冷汗沁了出来。

    “饶了贱奴吧…”

    冬玉衡嘴上下意识的求饶,身体却不敢停,他继续艰难的往前走,萧启明眯了眯眼,看见绳结上反着光。

    “被绳子都能cao出水来?”

    冬玉衡的脸红了,他低着头想要快点走完,眼里的湿意却越来越重,忍到最后,蕴出了一整滴浑圆的泪珠,“吧嗒”砸到了地上,被他的脚尖划过,碾于足下。

    “家主…家主”走到最后,性器前端止不住的滴着水,他伸手接住,看了一眼萧启明,用舌尖舔了。

    终于走到完了一半,冬玉衡已经力竭,绳子微微晃动着,他的身体也跟着摇,一路过来,那些绳结上都沾满了他的yin水,他身上爬满了红润的鞭痕,“家主……”冬玉衡再一次哀求。

    “贱奴再也不敢了。”

    “以后每天都按侍寝的标准来。”

    冬玉衡动了动嘴唇,侍夜的话…他便不能吃饭,只能喝营养液,每日都要洗润三遍。

    他一句话,便让自己的痛苦成倍增加,可冬玉衡只能垂首“是,家主。”

    “下来把你那些sao水舔了。”

    他颤抖着下来,跪在绳子旁,伸出了舌头,绳结上没什么味道,只是粗粝质感的舔的舌头发痛,他把自己刚走过的地方又跪着舔了一遍,边舔着边落了泪下来,他看向自己的腕间,这才发现手环没有摘,一遍遍的发着微弱的红光。

    “!”冬玉衡的动作顿住了,被发现了吗……他的泪腺要被毁了吗。

    他想要开口请求家主,不要让侍局的人毁了他的泪腺,可是他刚刚犯了错,惩罚还没有接受完,他不敢。

    冬玉衡突然调转了方向,到了萧启明身下,舔舐着他的鞋子,棉质的触感,舔起来不算难受,萧启明没躲开,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

    冬玉衡摇了摇屁股,把头进了鞋里吸了几口气,又抬眼看他。

    “贱奴可以伺候您吗。”

    乖的不像话,也浪的不像话,萧启明硬了起,他让冬玉衡转过身去,就着地板抽插了起来。

    冬玉衡发出了恰到好处的呻吟,不敢少一分让他觉得无趣,不敢多一分让他失了兴致,“不准高潮”,萧启明边说着边摸上了他的乳尖。

    “呃……啊”冬玉衡的叫声有一瞬间变得刺耳,但很快又恢复了,他忍的快要死过去,快感还是一波一波的攀升上来,眼看就要到达顶峰,他对着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把手咬出了血,才堪堪使自己的快意平息。

    “忍…忍不住了”萧启明的顶撞没有停止,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准高潮。”

    说完又不住的在他的乳尖上搓揉,“家主…忍…忍不住了。”

    萧启明当然知道他忍不住,但是他想要给这小床奴一个教训,既然是教训,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等到他射在冬玉衡身体里,他已经忍的满身潮红,“高潮吧。”

    说完这三个字,冬玉衡身子颤了颤,他浑身都在抖,呻吟声里是破碎的,虽然已经到了临界,但是乳尖没有被亵玩,这高潮并不舒爽,也没有快意,像是期待着一场甘霖,结果只落了两滴水,他用手抹干净了脸,跪好了磕了个头“谢家主赏。”

    萧启明嗯了一声,“回吧。”

    冬玉衡见他兴致不高的样子,张了好几次口,也没有敢提手环的事,惴惴不安的离开了从渊殿。

    萧启明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笑了一下,掏出了通讯器“以后39号的手环数据直接传到我这里,你们不用再过问。”

    侍局师傅一头雾水的在通讯器那头道了句是。

    冬玉衡的一只脚底被抽肿了,他走起路来像是瘸了一样,有路过的侍奴用异样的眼神看他,然后用他能听得见的音量窃窃私语,“他就是那个郢都的二少吧。”

    “这也太sao了吧,怎么还这么走路。”

    “这有什么稀奇的,那些个少爷,面上越清高,说不定背地里就越sao。”

    “哈哈哈哈,怎么,你试过?”

    “试是没那个福气,不过他受训的时候我见着了啊,那叫声,你要是听着了…啧啧”

    声音渐渐飘远了,冬玉衡稳住了身形,站了几秒,他勾了勾嘴角,偏头轻笑了一声,继续往织露院去走。

    好不容易回到了屋子,冬玉衡的瞳孔就缩了缩,他的…他的东西呢,他好不容易求来的,颜料、画布,还有那副画呢……去哪了?去哪了……

    “前辈…你看到……你看到我床上的那些东西了吗?”

    18号瞥了他一眼,“被管事拿走了呗。”

    冬玉衡不顾身上的痛,踉跄着奔了出去,到了管事的屋子,他敲了几下门,门开以后,他艰难的跪了下去,“大人……求您还给我吧…不…还给贱奴好吗,贱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管事回头拎起了那幅画,扔到了他身前,“我查了查,你的画,应该还挺值钱的?”

    冬玉衡愣了愣,随即道“还…还好。”

    他初出茅庐,但是小有盛名,若是拍卖,应该能卖得小几十万。

    “你署个名,我就把其他东西还你,怎么样,不亏吧。”

    冬玉衡小声道“这…这副,是要送人的。”

    什么?管事瞪大了眼睛,他嗤笑了一声,“你要送谁啊。”

    冬玉衡仰起头,认真的说了四个字“送给家主。”

    刺耳的笑声再一次响起,管事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你也配送家主东西,再说一遍,你要送给谁?”

    冬玉衡嘴角流出了血,他从地上爬起来,依旧平静而又执拗道“送给家主。”

    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不可以被玷污的,比如信仰,比如艺术,比如爱意。

    这些并不是高高的挂在天边的,并不是因为高贵而难得,而是因为难得而高贵。

    这些可以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钟鸣鼎食之辈,所有拥有它们的人都是不可摧折的。

    冬玉衡平静的看着他,嘴角溢出了一丝嘲讽,“想卖我的画?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