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四【小爸自慰,和继子zuoai,侄子勾引要疯的舅舅,儿婿偷情】
晚上,吃过饭,肖岭欲头也不回地进书房工作;晋弦恐惧肖戚会强迫他zuoai,于是赶紧跑回房洗澡。 肖戚被留在了客厅里,他环顾四周各自忙碌的佣人,脸冷了下来。 虽然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但也着实让是在浴室里被破处的晋弦忐忑不安,担忧肖戚随时会闯进来把自己jianyin。 然而没有。晋弦坐到自己的床上,松了口气。 他垂下眼,瞥向自己赤裸的双腿……和浴袍下的私处。那里还残着被过度性交的余痛,让他铭记自己被继子插了屄 。 什么都毁了…… 晋弦轻轻地把手附在小睾上,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屄里,靠着床头自慰。 “小爸,玩得这么高兴,不叫一下我吗?” 晋弦骤然睁开眼,就见肖戚逆着光站在床位。 明暗交错之间,肖戚英俊无比,甚至比肖岭欲的脸更让晋弦喜欢、高潮。 然而,肖戚手上的掏jiba动作让他和俊美绅士彻底绝缘。 “自慰多无聊,不觉得手指插得自己空虚吗?你应该用yinjingcao自己的屄。” 肖戚盯着晋弦的眼睛,一壁按着对方的肩,压制住他的反抗,一壁强硬地拔出他的指而换上自己的去插屄。 肖戚床上床下都不温柔,他极粗暴地插着娇嫩的、刚被破处的屄,那几乎不收敛的力度让晋弦又疼又舒服,差点要叫喊出声。 晋弦差点要被插出眼泪时,肖戚迅速抽出裹满阴液的指,扶着急不可耐的yinjing,再次jian进了晋弦的屄。 jiba非常粗大,晋弦被骤然的插入性交弄得一阵窒息,好一会才喘过气,皱着眉被肖戚压在床头jian屄。 晋弦无法抗拒下体处传来的、新鲜而略微熟悉的难耐舒适感,虽然肖戚一直在野蛮地冲撞宫颈,弄得他小腹酸痛,但是他确实很喜爱来自性交的快感。 可即使晋弦再努力地忘却一切去享受这场性爱,今日早上被丈夫撞见自己满下体jingye的场面依旧会冒出来,让他脊背寒凉。 这种寒凉让晋弦睁开了眼,清楚地看见凑到自己面前的、沉迷于性爱时的肖戚的脸。 如果他不是强jian自己的继子该多好…… “不行了,不要再继续了,我们这样的关系只会是一个错误,及时止损吧。”晋弦推着肖戚赤裸的胸膛,噙着泪说。 肖戚没有说话,他抬起挂着汗的眼帘扫了晋弦一眼,便突然贴近对方,极快速地挺动下身,把晋弦jianyin得尖叫连连。 肖戚凝视着目光茫然、嘴角流涎的晋弦,蓦然一个蓄满力后的挺腰,把宫颈后的zigong给jian了。 极度的酸和爽下,晋弦窝在肖戚怀里翻着白眼,而他的rou屄却适应良好,抽搐几下后就继续迷恋地裹吸yinjing。 肖戚轻轻拍了拍晋弦的小腹,冷漠道:“被我插了那么久屄才开始立牌坊?你当我是随便就能停的按摩棒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晋弦哭着被肖戚抱在怀里律动,“我被你被破了处,现在又要跟你继续上床,难道你要我在这段婚姻期间怀上你的宝宝吗?” “我的宝宝?”肖戚舔了舔晋弦脸上的泪,“石睾县的双性屄要怀上孩子,没被cao上个几年那都是不要想。那你觉得你要被我cao多少次屄才能大了肚子?” 晋弦无语凝噎,他看着这个插着他的屄、弄着他的zigong的男人,全身发寒。 肖戚欣赏着晋弦眼里、面上透露出的憎恨和悲伤,心情极好地俯身亲了亲他的脸。 他忽略晋弦带着抗拒的躲避,悠然地笑道:“不过,我倒是很想和怀了我们俩孩子的小爸性爱。听说孕夫的屄特别贪吃、多水,你的也会吗?而且,我还很好奇,我们的孩子以后得叫我什么?是哥哥,还是爸爸?” 赤裸裸的羞辱和性交预示。晋弦涨红了脸,他气恼地说:“我不会为除了我丈夫以外的人怀孩子!” “放心吧,我会把你cao到变成孕夫为止。” 晋弦震惊于肖戚的无耻,而肖戚则把他按到床上,急切地交媾起来。 黑暗里的俩人不断更换着姿势zuoai、射精,像两匹疯犬。晋弦迷失在疯狂的性爱里,他伸出手想搂住肖戚的肩背,更想要他安抚的亲吻,然而对方已经cao屄cao到上瘾,只管拉开晋弦的腿激烈地用yinjing插屄。 晋弦不过才第二次,屄却已经被磨得发热,变成熟嫩的深红色,还往外翻出要被弄烂的屄rou。 肖戚揉着晋弦还没出乳的奶子,着迷地压在这具名义上不属于自己的身子上,放纵地性交、射精,听他在自己的身下尖叫、哭泣。 夜深人静时,这场持久的性交终于结束。肖戚埋在晋弦的胸前和屄里睡去,身上是俩人的汗水、体内是充盈的jingye和粗壮的yinjing的晋弦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抚摸了肖戚的发和眉眼好一会,终于还是站起身,走到窗台前,让皎皎月光包裹自己yin靡的身体。 至少让他此刻是平静的吧。 而同样沐浴着月光的宫汝昇却没那么平静。 他坐在飘窗上,狂热地注视着正躺在自己床上的、比自己小两岁的侄子。 宫汝昇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他不过刚要掀开被子上床,就看到那软的床单正捧着一个穿着透明上衣的美人。 他脑子直接宕机,双手顺从猛然勃发的兽欲,撕烂了屈持的衣服。 轻薄透明的衣服禁不住蹂躏,很快就只剩下几片破布吊在屈持的身子上。而那雏屄竟然兴奋地流着水,胆大包天地进一步煽动宫汝昇jiba里燃烧的yuhuo。 cao烂他。 宫汝昇激动得双手颤抖,好一会才能把guitou对准湿润得彻底的屄。 他极端兴奋地看着两人的性器官从相贴到相合,看guitou怎么撑破稚嫩的处子膜,让殷红的血染红屈持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屈持被下体越来越明显的痛和饱胀感折腾醒,他睁开眼,去见到冷着脸撑在自己身上的舅舅。 “舅舅,怎么了?”他的舅舅没有回答。 屈持费力地去看自己越来越难受和爽快的下身,没想到却直击宫汝昇的jiba是怎么完全没入自己的屄的。 guitou碾压敏感的宫颈,屈持被剧烈的酸痛弄得躺倒在床上,难过地凝望jianyin自己的宫汝昇。 “舅舅,我以为这是我的床。”屈持轻轻道。 然而宫汝昇却俯下身,把yinjing插得更深了。屈持被插得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见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宫汝昇便直接捂住他的嘴,一边压着人凶狠地jiancao,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该为你的‘以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屈持恐惧又兴奋地瞪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蹙着眉律动下体的宫汝昇。他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又看到了一匹野兽。 他闭上眼睛,和宫汝昇一起享受zuoai的极致快感,并极力在那粗暴的手下发出哼吟。 雏嫩的zigong在第二轮就被开了苞,屈持痛苦地挣扎,却无奈敌不过身上人的欺压和jiba的jiancao,流着泪被宫汝昇反复jianyin。 这场性交持续的时间尤为久,屈持的下体被射得全是jingye,连屄口都看不见了,而yinjing却还像个贪婪的暴徒一样,毫无节制地jian屄、蹂躏zigong。 宫汝昇喘息着挺腰,在松软的zigong里射进今夜的最后一顿jingye,才恋恋不舍地抽出。 屈持身子瘫软,根本谈不上使劲;他的下半身全是屄里喷出来的jingye,喷液的屄更是红肿得只剩下一个一指大小的洞。极致的兴奋后他便疲累难捱,连腿都没动就沉沉睡去了。 而cao完侄子的宫汝昇则坐在飘窗上,沉默地看着被自己jianyin得yin乱不堪的屈持。 好了,都是禽兽了。 许久,宫汝昇重新压回到屈持身上cao屄,送他一场真实的春梦。 —————— 徐骓靠在看栏杆上,望着昏暗路灯下空荡荡的大街,心情有些低落。 他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觉得对方是不会来了。 徐骓低头抚着涨奶的胸,有些不适。 蓦地,栏杆一阵颤动,徐骓还没有站稳,就被人搂进怀里粗鲁地揉胸玩屄。 徐骓顺从地解开衣服扣子,奉献出嫩红的rutou,为侵犯自己的人哺乳。 单舟溟啃咬着飘着奶香味的rutou,急切地吮吸里面的乳汁。他等不及把徐骓抱上床,就拉下自己的裤子插屄。 徐骓被耻骨撞得下体生痛,rutou也被啃咬得酥麻,然而yindao和zigong里舒服无比,冲淡了他身体上的疼痛。 夜里寂静,两个人在阳台上激烈zuoai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响亮。徐骓面红耳赤地听了会,有些担忧双亲会循声发现自己竟然在夜里和陌生男人偷情,还给对方jianyin自己的屄,于是便让单舟溟把自己抱进房间插。 单舟溟熟练地边抱着人jian,边推开玻璃门进去。他把徐骓按在床边怜爱地亲吻,身下却毫不松懈,疯狂顶撞裹吸guitou的zigong。 徐骓纵容地搂住他的肩,极力张开腿,露出被cao得屄rou套住rou棍的下体。 这样的偷情不是常能有的,所以单舟溟做得格外粗暴,是要把未来空缺的性爱在今天一齐补上。 徐骓纵容单舟溟jian玩自己。他乖巧地侧躺在床上,被男人抬起腿痛快cao屄、射精;他跪在单舟溟的腰侧摆臀吃jiba;他跪趴在地上给yinjingjianyin自己的zigong。 房间里到处都是jingye,其中数徐骓zigong里的最多。他大着肚子卧在单舟溟依旧律动着的的身下,为对方吻伤疤、喂奶。 单舟溟也吻了吻徐骓的唇,然后挺腰在zigong里射进最后一股精,便抱着颤抖的徐骓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