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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狐狸乱世生,吃精喂奶抚国君】(非传统狐狸精)

    朝黎卧在蚕丝床上,盖着薄被,昏昏欲睡。

    然而在快睡着时,朝黎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双手掀了他的被,把他的下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还分开了他的双腿、扒开了他的小睾,现出阴阜下的红肿rou屄。

    那人没有体谅朝黎的困顿,他急躁地坐到美人敞开的腿间,扶起yinjing就狠插进屄里,然后双臂撑在对方的两侧,喘着粗气粗暴律动yinjing,强制和朝黎性爱。

    朝黎疲惫不已——他应付完朝堂破事,好不容易才能回屋,正准备休憩一番以养精气,却被人突然cao了屄、吃了乳。

    插屄的动作很激烈,朝黎在快感和摇晃中无法入睡,但他又无法指责和自己发生着性关系的人,还得睁开眼,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哼道:“嗯嗯,陛下,好舒服……啊,好重好深……嗯啊,阿黎好喜欢……”

    jian他屄的是彦国国君——季镂峰。他穿着象征一国之君的黄袍,身下却拉开了裤头,露出黝黑的yinjing,凶猛地jianyin着身下赤身裸体的朝黎。

    朝黎已经被cao习惯了,他感受了一下yinjingcao屄的力度和频率,就知道季镂峰定是正极度不满大臣的上谏,想赐死对方——季镂峰曾向朝黎保证过,如果他想弑臣杀奴,就会先cao一cao朝黎的屄,让zigong和roudong约束自己的暴行,在性爱里消磨自己的暴戾。

    这是朝黎不得已而想出的减少杀戮的法子。虽然他因此要承受超高频率的性爱,也不得不让制约与爱一同在床事中表达,但是同许多鲜活的人命相比,这显然不值一提。

    为了让季镂峰cao得更尽兴,好把暴虐全泄进自己的屄里,朝黎丢弃了耻辱心。他软下吃着yinjing的身子,放荡地张开腿,搂着人暧昧地吟哦,索取更多jian插和jingye。

    季镂峰很吃这套,他疯狂地cao弄朝黎软嫩的rou屄,把射进去的jingye又全部插了出来,动作之激烈,让门外的宫女和太监都能听到床榻几乎要倒的吱呀声。

    等季镂峰从怒气到性欲都发泄完毕,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皇帝搂着人稍稍温存,就拢好衣袍,满脸舒爽地回去处理该死的政务了。

    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踏进屋,就见浑身性爱痕迹的朝黎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床龙精上,敞着发抖的腿,让私处被jian开的肿屄抽搐着往外吐自己实在装不下的白色黏液。

    她们压根不敢看朝黎吃满龙精的隆起的小腹,红着眼睛想上前扶起他,帮他清理一身狼藉。

    朝黎却摆摆手拒绝了,他知道,只要没到第二天,他的屄就绝对没法休息,现在洗了也会是白洗。

    朝黎喘息了会,然后起身干脆地披上了透薄的红纱衣,带着满腿的jingye,挺着隆起的小腹,赤着脚走向御书房。

    经历过高强度性爱的屄牵扯一下就痛麻难忍,但朝黎毕竟是一只来自石睾山的狐妖,吃jiba的耐受力显然高于普通人,不过半途就恢复了。

    塞进后宫里的妃子异常多,朝黎一路上就已经碰见了十几个,但她们无一对衣着如此浪荡的朝黎指指点点,甚至目带同情和感激,给他行了端正的礼后就走开了。

    后宫里的妃子都是可怜人,有的是联姻的牺牲品,有的是歌伎舞女,甚至有的是被一心高攀的贼人强送进宫的民女。而这届皇帝却又是个极度不好相与的暴君,她们根本不敢招惹到他,活得胆战心惊。所幸朝黎的出现解救了她们——他以一人之力承担了皇帝所有的性欲和子嗣兴旺的重担,还会暗中极尽所能地把妃子们放出囚牢般的皇宫。

    但这也让朝黎很累。他累极了,就会不由得想起石睾山的一石一木,想起会笑他狐狸尾巴露出来的双亲,想起当初背井离乡的自己。但他却从没想过抛下一切,就此回去。

    而很快,朝黎就结束了此次的思念——他到了御书房。

    现在的朝黎不需要太监来进行事先通报,也不再需要以被皇帝玩cao屄为入房劵,他能够光明正大地直接走进去。

    但很不巧的是,今天程小将军恰入宫面圣,正和季镂峰争吵得面红耳赤。

    而季镂峰此时已经在暴怒边缘,他正要拍案而起,朝黎就进来了。

    季镂峰立即不顾与程小将军间的剑拔弩张,直接站起身,把朝黎搂进怀里。他一手胡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yinjing,一手急不可耐地抬起朝黎的一条腿,无视程小将军都绿了的脸,挺腰cao进了还含着精的屄。

    皇帝长出一口气,舒服地律动起腰,埋在美人颈侧喘息。

    朝黎温柔地收缩着屄,抚慰着暴动的yinjing和季镂峰。他越过男人的肩,朝程小将军传递了句唇语,面圣却见活春宫的对方才缓下近黑的脸色,默然地看着俩人搂抱着交媾。

    残暴地蹂躏了几下屄后,季镂峰总算冷静了下来。他抱着人、插着屄地重新坐回位置上,边揉弄被吃空的奶子,边和程小将军交涉。

    有了嫩屄的吮吸和抚慰,季镂峰非常好说话,即使被惹得生了怒气,cao几下屄也就相安无事了。

    临行前,程小将军敬佩地看了一眼伏在皇帝怀里的美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小将军一走,季镂峰就脱下朝黎身上的红纱,松开出不了一滴奶的rutou,边迷恋地亲吻、抚摸他的身体,边挺胯cao屄。

    朝黎摩挲着他的发,夹着屄里的yinjing娇哼,细细劝说皇帝要重视程小将军这样难得的良臣。

    皇帝没有说话,但从他更粗暴的亲吻和cao屄动作上看,他肯定是听进去了。

    朝黎松了口气,柔顺地缠住季镂峰的身体,敞开屄任他cao,作为他不杀贤的表扬。

    如果能用屄来挽救帝王、良臣和江山,大概也是很值得的——朝黎看着被yinjingjian插得痛麻的屄想。

    季镂峰cao起屄来从不讲什么节制——朝黎好不容易被抱出飘散着jingye腥膻味的御书房,却又立即被强制带到靖朝室用膳,结果就是,他赤裸着下身坐在季镂峰的怀里,既要张腿吃jiba又要张嘴吃饭。

    等皇帝去务政、宫女们进来收拾残局时,朝黎已经要扶着桌沿才能勉强坐起。他小腹高隆,私处麻木肿痛,腿脚酸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宫女们连忙小心翼翼地把朝黎扶上贵妃椅,期间有个女孩难忍悲伤,流下了眼泪。

    朝黎虚弱一笑,命她们把碗放在自己的腿间。他用力一按小腹,贮藏的jingye便从屄里喷涌而出,直接盛满了一只碗,而他的小腹却还轻微隆起。

    宫女们看着那一碗jingye,终于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而朝黎,已经在身心俱疲中彻底睡去了。

    夜里皇帝就寝,他没有翻牌,也没有命人把妃子抬到龙床上,而是一撩袍,直接去了朝黎住的地方,把熟睡着的朝黎从贵妃椅抱到了床榻上。他盯着对方惺松的睡眼,利落地脱去俩人的衣服,俯下身就挺腰cao屄。朝黎被迫在舒服的快感中清醒,然后张开腿“侍寝”。

    朝黎日日享龙恩、受精泽,可谓相当受宠,荣华富贵既在当下。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拒绝了搬到奢华宫殿居住的盛邀,坚持呆在堪称简陋的靖朝室里,长达两年。虽然皇帝对此很不满,甚至想过把这里夷为平地,但在朝黎rou屄和奶水的双重安抚下,到底还是消了火。

    后来与朝黎在那里媾和的次数多了,一来二去,季镂峰竟然也就习惯了。尤其在朝黎特意为他换上一床舒适的被褥后,季镂峰更是钟爱于往那跑。

    这是、也不是一件好事,朝黎承受的性爱不减反增,恰如此刻,他被迫从梦中苏醒,张开痛麻的屄,奉献出涨起奶的乳,执行一场直到深夜的“侍寝”。

    朝黎是双子,双子在他的故乡里十分常见,但在故乡外,这却是异类。于是,群臣的阻挠再加上怪异的身体,他无法出现在侍寝的名牌上。可季镂峰不管这些,只要他想,朝黎还是得夜夜挨cao、龙精充屄。

    朝廷有人不满皇帝的专宠,认为这是在挑拨和削弱两家的关系。

    但季镂峰听闻后却轻飘飘地说,如果要她们侍寝,那么情况只会有一种:在旁边看着他和朝黎zuoai。

    自此,无人再敢多言。但满腹的不甘心总要有发泄口,于是他们把朝黎污蔑成欺上的狐狸精。

    朝黎得知这些流言蜚语时,反倒一笑,因为他确实是货真价实、从内到外的狐狸精——

    两年前,他不过才见天子,就立马被抱上龙床开苞。从此,宫里妃子再见不到真龙颜,季镂峰的一炮炮jingye也全进了朝黎的小腹,滴点儿都没留给别人,导致无数朝廷大臣敢怒不敢言。

    但朝黎并不觉得愧疚,他绝对不能让季镂峰的暴戾和朝廷jian佞继续摧残这个国家。秉着这一信念,他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性欲和jingye量,隐姓埋名地登上朝堂与众臣争论,在宫里宫外如履薄冰地活着。

    好在还是有所能慰藉的——他给季镂峰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

    朝黎的宝宝还小,不能变成可爱的小狐狸,不过他会乖乖地窝在阿爹的怀里,乐呵呵地吃奶水,让人的心都软了。

    但季镂峰对妨碍自己亲近朝黎的人都一视同仁,哪怕是自己的亲皇子。他不顾朝黎怀里还卧着宝宝,硬是卡进对方的腿间,扳开小睾就cao起了屄。

    宝宝常常不明所以地被夹在双亲中间,以为是在玩,还高兴地朝季镂峰举手要抱抱。但沉浸在性欲里的俩人没理他。

    季镂峰急促地cao着屄、捅zigong,还粗鲁地咬着朝黎的奶子吃乳,攫取宝宝的粮食和rou屄的阴液;朝黎为了不伤到宝宝,只好乖顺地张开腿,喘息着让季镂峰痛快cao屄。

    开始时宝宝还被抱在不断颠簸的怀里,后来就被放到床边。他不哭不闹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完全压在阿爹身上,腰臀挺摆地狠cao着胯下的熟屄,让zigong一次又一次地吃上滚滚龙精。

    等性爱结束,宝宝已经睡着了,而宝宝的阿爹已经被jianyin得四肢无力,躺在床上敞屄喷精。而舒爽了的皇帝则趴在白嫩的胸上大口吞吃新鲜奶水,甚至还嫌不够地揉着乳和屄催奶。

    在朝黎长久的以身抚慰下,季镂峰的脾气和暴戾收敛许多,俩人也情意愈浓,朝中的jian佞更是锐减,总算是让忠臣贤士们能抬起头、喘口气。

    这还远远不够。每当天灾外患降临,天子和贤臣能士是相当的繁忙,jian凶也趁机谋划崛起。为防止朝纲被乱,朝黎便会进入最忙的时刻,连给孩子喂奶时都要阅览文书。

    他日日cao劳,朝要和群臣争辩、商讨国事;午要用屄平息季镂峰的怒气,并舒缓他的性欲;晡要穿上纱衣,边吃yinjing边喂奶地劝谏;晚要在浴池里、龙床上,拨开小睾,和季镂峰zuoai。

    他挺着满jingye的小腹或孕肚来回奔波,而亲吻、拥抱孩子和被性爱后良心发现的季镂峰拥进怀里温存,便是他一天中难得的轻松时刻。

    锦衣怒马从此逝,精血全付许国身。

    狐狸精的寿命漫长,但实在是经不住朝黎这么折腾,于是他也和季镂峰一样,慢慢老去。

    朝黎并不孤独,他一生为理想赴汤蹈火、戎马文书,朝廷之上成为他的战场,黎民江山依旧是他的牵挂。虽然他无法拥有皇后之名分,却毕生被皇帝独宠,宫里的十几个皇子公主也全是朝黎和季镂峰的亲生骨rou。

    年岁过,宫墙里依旧望不到石睾县,朝黎却还是很喜欢站在高处朝那眺望——直到季镂峰把他抱起,带上龙床yin弄。

    “看那个地方看得这么入神?要我给你修个露台?

    “嗯……不、啊、不用。就是看看河山罢了——啊,轻点,啊嗯——千万别修。”

    “那我陪你去那儿看看吧。”

    朝黎挺着正被灌精的小腹,伸手抚摸季镂峰鬓间的白发。良久,他才凝望着爱人的眼睛笑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