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怀疑人一号 下
我念叨了一句“这还差不多”,然后便同段霆进了酒吧。 很久没来这家了,果然,还是熟悉的热闹。 我拉着段霆在离我们最近的卡座坐下,点了两杯酒,一盘意面和一份牛排。 当然,都是我吃。 如果吃不完的话,那段霆倒是可以吃上两口。 餐来得很慢,我在等待过程中靠在沙发背上小口喝酒,笑吟吟地跟段霆聊天,他离我坐得近,长臂舒展,放在我的背后,因此哪怕酒吧嘈杂也不用大声对喊。 但也因为这个姿势,导致我像是躺在他的怀里,不由觉得周围人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 我清了清嗓子:“把你的阿童木铁臂收回去行不行?有损咱的阳刚之气。” 段霆笑了个半死,没把手臂放下反而搂紧了我,“真男人,不靠表面功夫,小禾,你不是心虚了吧?”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受不了激将法,别人一激我,我就不行了,段霆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我哪还能忍:“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段弟弟功夫很厉害?我怎么听说你还是个小处男呀?” 论阴阳怪气,我没在怕的,圈子里的人爱拿私生活开玩笑,谁把了几个姑娘,上了多少回床,床上表现怎么样,这种私密到不能再私密的事是他们口中的谈资,常常在聚会里“互通有无”。我虽然不爱搭腔,但耳朵没聋,也会听上几声。 对于自己兄弟的事儿就更敏感了,段霆在他们口就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看着身强体壮,但面对送上门来的姑娘压根儿都硬不起来。 我一边在心里啧啧暗叹,一边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不露痕迹地嘲笑对方。 mama再也不用担心我吵架没发挥好啦! “我是不是处男你不清楚?” 段霆勾着嘴角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正巧这时服务生端着我点的餐过来,他便让服务生直接开了一瓶。 我瞧得目瞪口呆,都忘了反驳对方。 喝酒这事儿讲究个微醺,若是烂醉如泥便丧失了很多乐趣,按照我俩的酒量一杯伏特加就差不多了,不过一般都会对自己好一点,喝调制的或者其他酒,再说又没有什么需要借酒消愁的,何必让自己清醒后头痛欲裂。 这会儿我看着段霆开酒倒酒,缓缓地说道: “您这是……抽哪门子的风?” 段霆嘿了一声,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就你这样儿的,走在路上迟早挨打。” 我揉着额头吃牛排,在段霆面前也懒得装,饿得前胸贴后背,切都没切,直接叉起一整块,大快朵颐。 “再动手动脚给你剁了,怎么对你嘉禾哥说话的?没大没小,那你说,开一瓶干嘛,钱多烧得慌呢?那么有钱你给我啊,我帮你存着。” 我现在相当有前瞻意识,跟曲闻弈是彻底闹翻了,对老爷子来讲,相比于不学无术的二儿子,当然还是能力出众的大儿子更得他的欢心,万一曲闻弈在他面前“美言”几句,我只能收拾包袱快点滚蛋。 靠着我自己找工作? 不如买买彩票做做梦。 所以现在能多存点钱就多存点钱,上次看中了一块二十来万的表我都没舍得买。 时刻准备着被赶出家门。 “我借酒浇愁,这段时间不是不进山吗,天天住家里,老头子又……唉!”段霆话没说完直叹气,叹完气就开始灌酒,自己灌酒就算了还拉着我喝,“是兄弟就陪我喝!” 我:…… 谢邀,我不是。 当然,想归想,说是不能这么说的,段霆虽然说的不清不楚,但我已经悟到了。 还是考古闹的。 段霆他爸从未放弃过游说他辞职回家,继承家业,见不到面还好,见到面了简直山崩海啸,火山喷发,看他是哪儿哪儿不顺眼,话里话外都是“不孝”、“气死我算了”、“断绝关系”,说不到两句就要发火。 这种情况住家里能舒心吗?偏偏段霆又是个孝顺孩子,舍不得看宠他的老母亲因为难得见到儿子还不能陪伴流眼泪,过得跟孙子似的。 我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顺势想到自己家里的糟心事儿,抬手、放杯子,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便喝完了。 “来来来,满上满上。” 见我喝完了,段霆又给我倒了一杯,就这样,本来不打算喝醉的我,灌下一杯又一杯,连迪都没来得及蹦,就眼前发昏,晕晕乎乎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半闭着眼,视线是模糊的,见段霆似乎还要给我倒酒,我连忙摆手,“不行了……不行,我真喝不了了,再喝就该醉了……嗝。” 打完嗝之后,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段霆站了起来,还带着重影,我缓慢地眨了眨眼后,便失去了意识。 - 酒吧卡座的灯光昏暗,幽蓝色的光线倾泻而下,躺在沙发上的青年眉目精致,绸缎做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白腻的胸膛,和隐约可见的红色奶尖。 自打青年和朋友坐到这里,周围一直有人在明里暗里地朝这边瞧,这会儿见人喝醉了,某个喉头干渴,愈烧愈烈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走了过来。 “您好,你朋友喝醉了,我可以帮你送他回家。” 三十来岁事业有成的精英很礼貌,但被他搭话的段霆猛地抬眼,如同被侵犯领地的凶猛野兽,盯着对方,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精英自觉失了面子,刚想发怒,便看到对方站起身,凭借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性地俯视他,“让一让。” 不知怎的,精英如同被输入指令的机器人般顺从的侧开了身,等到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抱起青年离开了酒吧。 说是离开,其实并不准确。 段霆抱着好兄弟上了酒吧三楼,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并且有资格上的三楼。 主要供客人酒后留宿用的,宿的人可以自备,也可以提供。 守在楼前的侍者低眉顺眼地将贵客引到指定的房间,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看着躺在床上的好兄弟,段霆咬了咬腮rou,浑身燥热起来,上次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对方,夜夜靠着视频度过,早就不满足了,要不是蒋离岸还没回国,这回也轮不到他,啧,想起来就不爽。 他知道自己会等不及,因此在出门之前就洗了个澡,这会儿衣服都没脱,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令他着迷不已,含住青年红润的唇瓣便舍不得放开,又是吸吮又是噬咬,舌尖将探开对方的齿关,勾着嫩红的舌头纠缠。 他越吻越过火,手掌无意识地在对方胸膛上揉搓,青年很少锻炼,胸脯平坦而没有肌rou,他却揉上了瘾,掐住两颗小小的红豆在手指上玩出了花。 他喘了一口气,看着青年平静的睡颜以及泛着水光的嘴唇,性器硬的顶出了高高的帐篷。 段霆没有脱衣服,更没有脱裤子,他只是匆忙地拉开裤子拉链,翻过青年,打开润滑液潦草地倒在对方屁股上,将性器急切地塞了进去。 失去意识的青年浑身呈放松状态,肠道却像是有意识缠在了jiba上,段霆爽得眉头微蹙,一刻也等不了开始动作起来。 让他从见面就微微勃起的黑色缎面衬衫随着不停的cao干变得皱巴巴,他终于得偿所愿撕开了那件衣服,可以伸手任意地玩弄牛乳似的肌肤。 段霆手劲儿大,也毫无顾忌,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红痕,粗长的性器飞速的在后xue里进出,他揉捏着浑圆挺翘的臀rou,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落下红艳的吻痕。 青年的背部生得极美,一颗颗脊骨白玉似的串联,像什么名贵的瓷器,两片肩胛起伏间如同生了蝶翼,振翅欲飞,段霆怎么要也要不够,堪堪解了馋,不满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玩起九浅一深的花样来。 他盯着青年的表情,找到xue心后得逞地笑了起来,转挑那一点cao干,看到对方神色一点点地舒展,他心里的蝴蝶也像是起飞了。 段霆越发大力的caoxue,把粉嫩的xue口cao成了艳红,看着媚rou被带出来又被cao进去,喉咙渴得要命,端过床头的摆着的酒喝了一口后,全部倒在了青年身上。 冰凉的液体激得意识昏迷的青年皮肤出现细小颗粒,透明的酒水顺着脊背往下流淌,一直流到隐秘之地,段霆得了趣,一边喝青年身上的酒,一边在醉意醺然中cao了几百来下,掐着青年纤瘦的腰肢,射了出来。 他射过一次后,没有立刻退出来,皱着眉享受媚rou绞紧的快感,喘息着在xue里又硬了起来,但突然发现青年还没有出来,于是伸手握住那根秀气的性器上下撸动。他动了两下,然后听到了低低的呻吟。 浅浅的,如同猫儿似的勾人。 他来了兴致,一个人的自嗨再爽,怎么抵得过两人缠绵,他愈发卖力地伺候青年,不仅专往地往xue心干,更是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凭借异常高超的手活把未经人事的白皙yinjing刺激的不停流水,没多久便跳动两下,射了出来。 见到青年射完之后,段霆趁热打铁,把低低的呻吟cao得是千回百转,甚至一直紧闭着的眼睛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诱人到了极点。 一晚上,段霆翻来覆去把青年cao了个透,到最后在不应期内达到了干性高潮,全身抖个不停,丰满的臀rou不断颤动,惹得男人眼热至极,却明白不能再cao了。 直到结束,青年满身吻痕,汗水和yin靡的液体混杂遍布在肌肤之上,黑发粘在白皙的额头上,嘴唇红肿,明明毫无意识,却在段霆触碰时还会依恋地蹭对方手掌,又乖又欲。 让人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