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生二胎,一边阵痛一边干分娩孕夫
德米特里对于生产一事已经有了经验,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出现临产的迹象,昨天胎腹突然坠到了胯间,上次胎儿入盆后第二天他就陷入了十几个小时的痛苦分娩。 开车去俱乐部的路上德米特里痛了四五次,他压根没停车,只是咬着牙弓起腰,拼命向下压发硬的肚子,皮鞋踹蹬着车里铺设的毯子,上一次生孩子那天也是同样的痛法...等到疼痛过去,德米特里抻了抻酸痛的腰,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尽量分开双腿,没想到腿一打开,肚子就几乎坠到座椅上。德米特里靠在方向盘上闷哼,知道在这个讨债鬼钻出自己的产道之前,自己的双腿都不能再合拢了。 下车之前,德米特里扣好加大的西装外套,在腰上重重捶打了几下,然后用略显怪异的姿势走进了俱乐部。 “这边请。” 接待人员轻车熟路地将他带到贵宾室内,“您今天想要来点什么?” “就要我一个月前订的。” “好的,请稍等。” 德米特里坐在贵宾室里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变成了半躺,他现在已经坐不住了,他的两只大手紧紧托在圆隆的腹底,手臂上的血管根根清晰可见,在他的手掌下不知死活的胎儿正趁着宫缩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他的宫颈。德米特里闭着眼睛,夹在腹侧的双臂收得越来越紧,豆大的汗珠在沙发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呼...呼...”德米特里仰头看向贵宾室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汗水迷湿了他的视线。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费劲地将两条长腿移到沙发上,他现在重孕在身,这么一来他腰部的负担就更重了。 或许是有了经验,阵痛一来德米特里就很想咬牙挺腹向下用力。 黑色的西装长裤让德米特里感觉很不舒服,他的臀部现在又宽又厚,大腿根部堆积了一些丰腴的脂肪,孕腹深处又痛又憋胀,他感觉只要自己向下用力,他的西装裤子很快就会拱出胎头的形状...... 德米特里摸索着卡在肚子下方的皮带,喘着粗气解开,摆脱束缚的胎儿立刻挤了下去,“唔——”德米塔里猛地皱起眉头,冷汗直下,他双手向后抓着沙发扶手,在沙发上晃动着肚子,发出一阵阵闷哼。 总算消停了...德米特里松开后槽牙,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用手臂掩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要抓紧时间给自己检查宫颈口的情况。现在德米特里已经很熟练了,他弯曲手指撇开自己时隔两年再次张开的yinchun,伸进湿热的yindao,好舒服...德米特里压抑着舒适的喟叹,刚想就这么停留一下,却无意中碰到了什么浑身打了个冷颤! 德米特里蓦地睁大了眼睛,沉重的呼吸都变了调。 他闭上双眼,三根手指变着花样,重重揉捻拽拉发颤的阴蒂,那里好像越揉越胀,越胀就揉得越狠。 “嗯...嗯...唔!啊...啊...!” 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德米特里手上的力道越重了。 终于,德米特里瘫在沙发上,往身体内部更深的发酸的地方探去。 三指... 他模模糊糊地想,上一次活活痛了七八个小时才开了三指,这一次开始阵痛后才过了三个小时,果然二胎的产程会快一点。 但是产夫受的折磨可一点没少,德米特里难受地扭了扭头,才过了三个小时,宫缩就已经相当难熬,和在车上的产痛不是一个等级了。德米特里将腿放到地上,撑着沙发靠背慢慢站了起来。在站立姿势下,胎头硌在盆骨里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 德米特里掀开西装外套,吃力地撩起紧绷的衬衫,尽管男人面容凶恶粗犷,他终日被遮掩在衣服下的孕肚却雪白光滑,现在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皮肤被撑得很薄,凸起的肚脐已经被挤到靠下的位置。德米特里撑着腰动了动,然后按着胎儿在肚皮上踹出的小包。 赶紧让我摆脱这鬼东西,他不耐烦地想。 尖锐的疼痛从腹底升起,又来了....呼...哈...德米特里岔开双腿蹲了下去,把紧缩的孕肚挤在膝盖之间,他立直脖颈,抓着沙发靠背起起蹲蹲,如同坐在分娩球上一样不断晃动自己的粗腰。每次深深蹲下去时,他就感觉自己的产xue像个有生命的触手,缓缓张开柔软潮湿的吸盘... 随着产痛越来越粗暴地泵击他的腹部,德米特里已是汗如雨下,脸上的肌rou扭成一团,他抱着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孕肚又搓又揉,用有力的双腿发狠地挤着肚子,恨不得把胎儿挤下来。 就这么硬生生熬了三四波宫缩,德米特里点的人终于来了。 德米特里擦掉脸上的汗站起来,感觉到胎儿往下走了不少,产xue也明显无法闭合了,但他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是骇人。 对方是个年轻的孕夫,刚刚开始阵痛,看打扮是个不良青年,可能是来这里赚点钱,也可能是有性瘾。他不知道德米特里也是一个已经阵痛几个小时宫口开了四指的临产孕夫,还以为只是个发福的有钱人来花钱寻乐。 德米特里一把将青年推倒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德米特里扒下他的内裤,年轻人的yinchun肿肿的,就像他涨满奶水的rufang一样,“啊...”青年痛得皱起了眼睛鼻子,手掌在发硬的胎腹上不停向下捋,他艰难地抬起目光,看到德米特里从内裤里弹出来的巨大yinjing时,顿时变了脸色。 当德米特里粗暴地曲起他的双腿时,青年本能地往后退,“住手....呼...我,我在宫缩...”不良青年垂下了头,他向后一靠,手撑在床上,挺出不断收缩的胎腹,“...疼死了...哼...呼...” 德米特里毫无怜惜,恶狠狠地骂道:“你的yindao马上就会被石头一样大的胎儿脑袋撕开,你还怕男人的大几把?”他在青年肿胀的yinchun上重重揉了几下,因为已经开始分娩进程,幼崽沉沉地往下压,所以青年的阴部向外膨胀,想坐在床上不撅起屁股分开腿是不行的。 德米特里孕肚猛地一沉呼吸加重了几分,他的产道现在也和眼前的yinchun一样,顺着每次宫缩向外张合。“唔...”他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产口重重地按压了几下,湿润的水汽从他的指缝渗出,他重重地喘了两口,在掌心掐住自己不断跳动的肥厚yinchun,然后挤开青年阴部的褶皱,把自己紫红的yinjing挤了进去。 “cao啊...”青年粗声粗气,难受地拉长了音调,手臂一软跌倒在床上拼命想把头往后仰,“哈...哈...”青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五指摊开紧紧按着胎腹两侧,看着青年又痛又爽的表情,德米特里不断收缩的xiaoxue每次都比上次打开得大了一点,那里开始发痒吞吐着更多黏液,把大腿内侧弄得黏黏湿湿,阴蒂不合时宜地在空虚的yindao里跳动,他不自觉想夹紧腿,拼命摩擦那个让他发疯的xiaoxue,“呃嗯...” 德米特里合不拢自己的腿,他的腰更酸了,他知道下一波猛烈的宫缩马上要到了。 当腹部开始发紧时,德米特里一挺腰将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几把挤进对方的产道深处,卡在盆骨里的胎头随着他的动作撞击在会阴处,德米特里脸色一白,蓦地死死捂住下腹,宫缩...好紧... 可是青年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德米特里用力按着下腹,开始在青年的产道里挺腰动作,他的yinjing胀得发疼,下腹和后腰也被撑得满满当当,发热的嫩rou紧紧吸着挤压着他的性器,愈加发胀的感觉让德米特里倒吸一口凉气,重重地cao了进去,又胀大了一圈的yinjing明显撑开了内壁,惹来不良青年一声失控的尖叫,“啊——” 在撞击中,胎头来回碾压着前列腺,一波强过一波的性快感夹杂着越来越强的宫缩让德米特里在皮鞋里蜷紧了脚趾,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快要抠进胎腹,满脸是汗,只想赶快把这个yindao艹松,释放快要暴裂的射精压力。 “啊...哈...我的肚子...”青年被撞得一颤一颤,呻吟里带上了哭腔,手里胡乱地想抓住什么,双腿忍不住要缩起来抵着发硬的孕肚。 德米特里正被宫缩折磨得死去活来,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粗暴地按着青年的腿不停地把沉重发紧的肚子往前送,湿透的白色衬衫贴在德米特里身上,布料变成了半透明状,完全勾勒出他孕肚的弧度和胎儿的动作。 “出去一点...哈....zigong,顶到我的zigong了...啊...” “你他妈瞎叫个鬼!”德米特里扶了一把腰,龇牙咧嘴地痛骂道。对方宫口的打开程度甚至没有他宽,却在这里大喊大叫,德米特里摇晃的肚子重重撞在年轻人的肚子上,每当年轻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就愈加暴躁cao得更加猛力。 孕肚里发了疯一样疼,cao,你是不是要踹破我的zigong才甘心....被阵痛紧紧攫住的德米特里垂下头,汗湿的头发遮着眼睛,快要把牙咬断了。 “你肚子里...可没有七八斤重...胎儿在踹你...”不良青年痛得话都说不顺畅了,还一边刺激德米特里,一边饥渴地摆动臀部撞在德米特里的yinjing上,xiaoxue里撞出的汁水几乎溅到德米特里脸上,“如果你也有...这该死的宫缩...” “闭嘴,等宫口开到一个拳头宽...呃...呼...你会痛得喊都喊不出来。”德米特里从牙齿间挤出一句话。 湿热的内壁包裹着德米特里的yinjing,他提臀猛cao,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顶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我的产道也是又湿又热每cao一下都会汁水四溅吗...德米特里痛得胡思乱想。 连绵的产痛让德米特里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身上的冷汗还没干透,又立刻被新的冷汗掩盖,“哈——呼——”他扭了扭粗重的腰,感觉到胎头在他身体里转动,抬只好起屁股,好像身后也有一个人在他宫缩时cao他又湿又热的产道。 德米特里cao着在分娩的孕夫,满耳都是在产道里进出的黏糊潮湿的声音,听得他骨头发痒,xiaoxue发了疯一样张合... “爽不爽?嗯?”德米特里五官扭曲凶神恶煞地问,“大几把cao得你爽不爽?你这个张开腿生孩子的婊子...” “啊——哈——生...我要生了...”青年紧紧抱着自己坠势越发凶猛的大肚子,拉长的呻吟声在舌尖颤抖,阵痛来时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快,快cao我呃...现在...”他拼命向德米特里撅起屁股,被极致的快感和要杀人的疼痛弄得不断翻出眼白神志不清,“把jingye灌到我肚子里...让我生...” 德米特里越来越想射,可是宫缩又强又狠,他痛苦地晃动脑袋表情扭曲,意识完全被剧烈的产痛占据,产道里堵着胎头的憋胀感让德米特里cao得更加凶狠,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蹂躏青年的rufang发来泄没有尽头的产痛。 “啊——”青年发出失控的尖叫,洁白的乳汁溅在两人的孕肚上。 德米特里头向后甩,阵痛的汗水不停溅到床单上,天杀的,他的rufang也好涨...奶水好沉..呼...这该死的东西不仅要让他疼死,还要喝这么多奶水...哈...啊... “啊,啊!我,我要到了——” 在青年喘着粗气快要达到高潮时,德米特里痛得快要弯腰撑到床上,好痛,上次破水了都没这么痛...是不是要出来了...德米特里的宫缩已经强烈得让他感受不到间隔,他现在疯狂地想躺下来张开双腿生孩子...汹涌的洪水突然爆裂灌入yindao,从他已经大张的产xue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