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温存/小妈激怒父亲被玩窒息playcao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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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隔壁卧室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熄灯躺下了。 没过多长时间,司澄渺悄悄打开我的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细响,跟猫似的。 他悄然走到我的床边,坐下,见我没反应,过了几秒才开口叫我:“景迟…” 这一声撒娇意味十足,就像伸出一对柔软的小兽爪在人心尖上踩,他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我给他戴上的红色颈圈,只是没挂上链条。 “怎么了。”我应声道。 我没想到他会乐意一直戴着这种东西,像只家养宠物。 得到我的回应后,他挪着身子躺了下来,侧卧着面对我,只占据床边缘的一小点空间,像是怕我会把他扔出去,小心翼翼地说着:“景迟…我睡不着…” 哪怕是动物交配,过后也能留些温存,我倒不至于对一个张开腿任我cao了这么多天的大活人这么不给面子。 我拉开被子盖在司澄渺身上,手圈住他的腰,施力将他从床的边缘拉到了中间。 我用手拉了拉枕头边角,让枕头倾斜些许,他的头就能枕到。 我对抱着他的手感已经很习惯,但还从没在不做的情况下抱他,有些新奇。 司澄渺安静了好一会,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搂紧我,嘴上撒娇式地哼哼,仰着脸索吻,这是他的惯用招数。 我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上,身体严丝合缝地和他相贴,接吻。 他后仰着,我便俯身掠夺他的呼吸,掌握主导权。 司澄渺被亲得嗯嗯呜呜的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抬着一条腿往我身上搭。 我在即将擦枪走火的边缘松开了司澄渺,哼笑着问道:“还没被cao够?不想睡觉了?” 司澄渺搂着我的脖子摇头,沉默了几秒,又抬脸够着我的唇角亲了一下才撒开手。 “睡吧。”我调整姿势,换了个舒服的方式搂着司澄渺,“明天,你好好休息。” 言下之意是,我不准备再和他做。 司澄渺的鼻尖抵着我的胸口,一语不发,他均匀地呼吸着,温温热热的喷洒在我胸口。 我第一次近距离仔细闻他的气味,除了沐浴液的清淡的香气外,还有一股含蓄悠绵的木质香气,应该是他惯用的香水,不可否认,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闻着这味道,整夜安睡。 翌日一早清醒的时候,我正仰躺着,怀里空空的,没有重量。 司澄渺背对着我站在不远处的书架前,翻看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我眯起眼,有股不好的预感。 司澄渺果然吓了一跳,手里的本子掉到了地上,零散地掉出几张照片,他赶忙蹲身去捡。 我光着脚下床,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他身前,冷笑着看他,“谁准你动我东西的?” “对不起,我刚在帮你整理桌子…” “滚出去。”我从他手里夺回了那本日记。 司澄渺噎了一下,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他颔首又道了次歉,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本子,内心涌起一阵焦躁感。 这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十七岁那年,管家在小仓库发现了这本日记,把它交给了我。 他说这件东西应该交到我的手里。 这本册子是母亲的孕期日记。从发现有了我的那天起就开始写,起初记录的是一些孕期常识,后来才变成了写日记,直到我出生,直到她死去,每一天都在上面记录了些东西。 我也每一页都看过了不止一遍。 母亲一直被说是抑郁症自杀的,但我现在几乎已经认定了,她不是。 我拿起日记,再度翻到了被我折角的一页,也是我唯一用笔做了标记的一页。 【今天我们去买了婴儿用品,小男孩小女孩的都买了些,他很期待孩子的到来,这让我很安心,很久都没有过的安心,等待他的降临,爱他,想他。】 这是前半段。 【我总能听见有人告诉我,想念没有意义。那就请无尽的黑暗,陪陪我吧。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归宿了,你觉得呢?三十多年,走走停停。我不知道我的希望,到了哪里。 最后,请原谅我,孩子。】 这是后半段。 因为情绪的转折过于明显,这一篇日记显得出奇的怪异,我看了很多次。 在拿到这本日记的数月以后,我终于发现了端倪。我将第二段每句话逗号前的的字都圈了出来,得到了母亲真正想留给我的那句话。 “想陪你走到最后,请原谅我,孩子。” 她明明是希望陪我走下去的,为什么会在我记住她的样子之前选择离开? 她如果真的想离开,又有什么藏头露尾留下这些信息的必要? 过于矛盾。 当时的我根本沉不住气,跑去质问父亲,所幸没有提起这篇藏头日记的事情。 我的人渣父亲面露难色地向我托出自己有性瘾症的事情,他说这是直接导致母亲抑郁的源头。他痛哭流涕,说对不起我母亲,但是希望我能谅解他。 这是我唯一一次见褚斌哭。 从这以后,他不再刻意隐瞒我有关性瘾症的事情,每天都带着不同的人到家里zuoai,肆无忌惮。 我感到很恶心。直到后来的好几年,我的精神都是极度萎靡的,我知道人渣父亲这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甚至不止是一年两年。除了肮脏,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 我想推翻母亲的自杀案,为此看了许多心理学相关的书。 我可以认定母亲日记的字里行间并不是抑郁症的表现,她理智且条理清晰,情绪开始变化的时间点,在她怀孕不到八个月的时候。 当时着手这些事的我没有能力、权利,更没有人脉,我无法获得任何外部信息。 等到我拥有这些的时候,案子的时限早就过了。当年的那些卷宗,包括调查过的证据,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面无表情地收起那本日记,把它插回书架上,离开我的房间。 司澄渺端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对着我的房门,见我出来后,直勾勾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以后,你不要再进我房间。”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他是褚斌的床伴,我无法接受母亲的东西被他触碰。我兴许是魔怔了,才会允许这样的人进我的房间。 “景迟…”他鼻尖几乎是立刻就红了。 我不看他,独自离开了宅邸,没有去公司,将车开到了江边。 母亲的孕期日记中有许多风景照。哪怕是怀着我,她也喜欢到处走走看看,留下一些照片。 我一一找到了照片里的那些地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其中地方去看看。 “你是…褚景迟?” 我侧过头,脸色并不好,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会叫我。 是一个面容清秀,打扮精致的女孩子,我看到她的耳坠和项链,认出是李氏的高奢产品。 “哇,真的诶,我见过你。”女生看起来很高兴,“你上次到我mama公司来了对吧,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我都没和你搭上话。” “您是李氏的?”我稍微缓和了神色,不然显得太过不礼貌。 “我是李妧清,你好。”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跟自然熟地凑过来,“没想到你会一个人看风景诶,我也会经常自己出来拍拍照,这边的江景很好,就是欣赏得人不多。”她从小包里拿出相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你看这个,这是我刚刚最满意的一张。” 我低头看了一眼,照片的选景,构图,拍摄角度竟然和我母亲拍摄出来的那张照片极度相似。 “是,挺好看的。”我笑了笑,从她身上找到了些亲切感。 “嘁。”李妧清撇了撇嘴,“没想到你这么闷sao啊,什么挺好看的,大大方方夸我一句不好么?你应该说,是,拍得非常好看,专业摄影师都很难拍出这么棒的照片。” 我觉得好笑,复述了一遍她的描述,她又撇了撇嘴,说我没意思。 “难怪一直没找女朋友!”她给我定了性,“完全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我没多说什么,转过头吹风,她在旁边悉悉索索一阵,咔嚓一声,给我拍了一张,不过这回用的不是相机,而是拍立得。 “漂亮。”李妧清把照片在我面前晃了晃,收进自己的口袋,“作为交换,你也给我拍一张吧?” 我挑了挑眉,很想问一句我们交换什么了。但还是随她的意,用拍立得帮她拍了一张。 她会摄影,更会摆拍,画面里笑容自然,效果很好。 我把照片和拍立得一起递给她,她转头又把照片还给了我,说:“说了是交换!你想什么呢。” 我们一起散了会步,从大学学习的专业聊到喜欢的电影。她对家里的产业不太关注,可以说是一概不知,专心发展自己的。 我们走累了,就去江景餐厅一起吃了个便饭,她很自来熟,我们走之前交换了联系方式。用她的话说,就是把我先扔进列表,聊不聊今后再说。 我挺感谢她的,心口压抑的那团沉重的东西,短暂地消失了。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到家了,我没想到他会改航班提前回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在客厅牵狗似的溜着司澄渺,司澄渺还戴着那个红色的颈圈,xue里插着一根尾巴,在父亲的拖拽下,四肢着地,乖顺地趴伏在父亲的脚边。 父亲的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皮革鞭。 我能感受到,这是他们之间的某种惩罚的开始,司澄渺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