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货的自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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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sao货。脏、yin荡,这些词对我而言,简直可以完美契合。 我生来比其他男孩子多了一朵秘密小花,它让我苦恼了很久,我算男孩子么?除此之外,我的其他男性机能都还算正常,我便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男人。 我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父亲,准确的说,是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生我生的很早。从小她就坦荡直白地告诉我,她是个坏女人。据她所说,她给一个富商当了两年的情妇,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并不是富商的孩子,要不是为了我,她理应是豪门阔太。 她也说不后悔,要是不留住我,她可能不会再有机会得到一个孩子了。 很矛盾的两种说法,我想她还是爱我的,但与此同时,也讨厌、怨恨我。 被抛弃后她整日以泪洗面,酗酒,富商有了新欢,比她更年轻漂亮,她再也负担不起曾经高昂的消费习惯。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又用上了名牌包包,穿上了剪裁精细得体的漂亮裙子。她说那是她拿身体赚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精神很差,我有些心疼她。她会无端地冲我发脾气,比以前更严重,喝醉的时候会跟我分享一些她的旧闻。譬如那个富商叔叔是怎么被她迷上的,他们是怎么进行一些奇妙的事情的,分享她的感受。我似懂非懂,总是听得脸热。 有一次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喝得太多,她掐着我的脖子咒骂:“为什么你长成了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是个正常小孩儿,你是我的报应吗?啊?” 她又分裂似的,发出了一连串恐怖低沉的笑声,“哎,也没什么不好,你是随了我了,儿子随妈,是个sao货,自然也长了个sao屄。”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这个词形容,当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经常听到这个词汇。很脏,但也令人兴奋。 我慢慢长大,注意到母亲经常会带不同的叔叔到家里来,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很少见到熟面孔。 我会听见母亲的叫声时不时从隔壁房间传过来,我不明白,她那似哭非哭的声音是在干什么。有一次他们没锁门,我偷偷打开一点门缝偷看,盯着他们看了好久好久。 那些画面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回到房间,我脱掉裤子,敞开腿低头观察起我的小花,想着那个画面,凭借本能上手触碰它。 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我按揉,抚摸,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如何让我的小花更舒服。 到达某个点时,我脑袋空空,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脑蔓延到全身,再碰碰它,那种感觉又会持续得更久一些… 这简直是我经历过最舒服的事情。 我开始经常做这件事,因为总是会回想起这种感觉。一个人呆在小房间里的时候,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用手去揉揉它。 直到有一天,我让母亲给发现了,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她拿了条皮带,狠狠地抽打我,最后甚至压着我的腿,一下下地抽打被我玩得泛红的小花。 她面目狰狞,姣好的容貌扭曲着,大声呵斥:“还敢不敢了?!你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再来!” 我哭着逃离,太疼了,实在太疼了,我对她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知怎么欠了高利贷,追债的人上门的时候…很恐怖,家具全被砸坏了。 她被欺负得很惨,我却无能为力。 我停学了,正好临近升学考试,我没有考大学的机会,也没钱去上。 她更是自身难保,被逼得动用各种手段筹钱,连哄带骗,最后亲戚朋友,都不理她了。追债的三番五次上门,我想她快要崩溃了。 她抱着我说:“我只有你了。” 她继续出去挣钱,帮我也找了一份工作,说是卖啤酒,很简单。 我第一次进大型的娱乐场所,它有个闪闪发亮的名字——“褚星”,我一直记得。 一来这是我第一次工作的地方,二来,我对褚这个字,很熟悉。 后来我想起来了,母亲说的抛弃她的富商,不就是姓褚么? 上岗的第一天,他们让我穿了一套很紧的衣服,说我的腰很细,屁股很圆,一定要这么穿。 我被安排进了一个包厢,一名客人把我拉到他旁边坐着。客人很自来熟,搂着我问了许多话,距离实在太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他喂我喝酒,我就仰着头喝,小半杯啤酒下去,脸就红了起来。 他的手反反复复在我腰身到屁股那一截游移,说我的身材好,脸蛋也漂亮。 毕竟是被夸,我很高兴。回想起自己的任务,我问他能不能多点一些酒。 他大方地说:“可以啊,你亲我一口,我就多点几扎酒。” 他把脸凑近,我在他脸颊上快速啄了一下。他愣了愣,哈哈大笑,继续搂着我的腰和别人聊天。 之后的每一天,我基本都像这样被人搂着,有时候摸摸腿,有时候摸摸屁股,心情好了会往我兜里塞一点小费。 没干多久,我便碰上了难缠的客人,他喝得酩酊大醉,把我压在卡座里上下其手,他喷着酒气,腥臭的嘴在我脖子上来回啃。他说我看起来就很sao,要好好儿制制我。 我挣扎,踢腿,求救,但是没有人过来,他同行的朋友拿出手机给他拍照,交头接耳地笑着欣赏他的醉态,说明天酒醒了要给他好好看看。 好像一切只是他们的一场玩笑。 我的上衣制服被撕开了,扣子一颗颗地被蛮力崩掉,满地都是。他的力气很大,低头用胡茬扎着我胸口的软rou,又用肥厚的嘴唇在我锁骨上吸吮。发出呓语般的声音,他的手往底下伸,想脱我的裤子。 我开始哭。明明男子汉不该这样,但我却毫无还手之力,等他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身下隐秘的小花,会有什么反应? 我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我清楚地意识到他要侵犯我,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