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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担忧地抚上公爵的脸颊,指腹下的皮肤高热得宛如在燃烧。手腕忽然被另一只手攫住——公爵的手,那灰色的眼睛带着捕猎者的神色——这很奇怪,毕竟按照他们现下的状态,他才是被捕猎的那一个。 范伦汀试探着叫了一声, “亨得里克?” 公爵狭长的鹰目眯了起来,扫过范伦汀嫣红的脸颊和嘴唇,然后侧过头,在范伦汀的手腕内侧吻了起来,身前人立刻急促地抽吸一声,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也跟着涨大了一圈。 “我猜你为今天排练了很久?”公爵低沉的嗓音划过他的耳畔,如同诱哄,而范伦汀只听到自己的理智呼啸远去的声音,“乖,先出去。” 范伦汀咬紧了下唇,露出不确定的神色,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公爵引着他坐到台阶上,这里的温泉水刚刚漫过两人的腰部。公爵强健的大腿,黑色毛发中半抬的巨物,形状分明的腹肌在水下若隐若现。 公爵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腿上,引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后探去。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今晚只会有我们两个人,而夜晚很长,范伦汀,我们可以慢慢来。” 温水变成了最好的润滑,随着手指的穿插流入那高热的甬道内,收缩的rou轮不断噬咬着手指,几乎要把他逼疯。他无法克制地回想着在那里面的感觉,光是回忆就几乎令他高潮。而他的yinjing简直硬得快要爆炸了,它直挺挺地戳在公爵的小腹上,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亨利,求你,让我进去。”范伦汀瞳孔放大,双眼蒙上水雾,面露乞求。 而公爵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前戏,直起身体,扶住范伦汀粗长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由于充分的开拓,yinjing得以一插到底,一直进入到最深处,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时隔半年,范伦汀终于得以再次感受公爵内里,他的身体中央不像他冷冰冰的外表,肠壁火热地、柔软地、紧致地包裹着他,几乎要把他融化。 大腿紧贴着,范伦汀的手向下,触到他们交合的地方,轻轻地在那xue口的周围按压,帮助亨得里克更好地放松。 公爵显然很享受这样的服务,当然这不会在他的脸上显示出来——要公爵大人示弱真是比登天还难——不停收缩的肠道泄露了他的心思。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体的中心传向各处。范伦汀很想用力地抽插,干到身上人哭泣求饶,但实际上他却只是缓慢地试着动作,努力取悦他的丈夫。 拔出一半,然后插入到最深处。公爵有力的双臂再次揽住了他,他强健的肌rou再次绷紧,甚至微微抖动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熟悉的信息素又开始飘散,对范伦汀来说那简直是上好的春药,他终于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亨得里克默认了他的放纵,事实上,这一刻,快感已经淹没了他,这种交媾的方式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被侵占,但也侵占着对方。 他低头与范伦汀对视,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正着迷地注视着他。水珠从他的额角滑落,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鼻梁与眼睛。 青年喘息了一声,下身的动作更加放肆,每一下都往那个让他销魂的点冲击,撞得他双腿发软,无法自己,范伦汀的双手紧紧地攀住他宽阔的后背,将他拉向他,直到他们的胸膛之间再无缝隙。 “范伦汀……嗯……轻点……”亨得里克呻吟着,然而他的下一句被缠上来的红发青年吞入口中。他的舌头热情舔过他的嘴唇,然后勾引他与他交缠。 “我爱你,亨利……”他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出那些词句。 不过是激情时的胡言乱语罢了。许多人在情迷欲乱时向他说出这句话,然而没有一句,能使他这般心房轻颤。 他们额头相抵,他听到他在笑,唇瓣红润,牙齿洁白,他美丽的眼睛近在咫尺,就这样直直闯进他的心房。 他感到不妙,却无法阻止自己的陷落沉迷。 真是个妖孽。公爵心想,然而这个夜晚太美,所以他并不想挣扎。 他们一起攀上了高峰,从紧贴的胸膛感受到彼此都加速的心跳。公爵依旧坐在范伦汀的身上,许久也没有离开。 亨得里克首先重获理智,他深呼吸了几次,然后站起来——青年还未完全消退的结让这个脱出的动作有些困难——整个过程,范伦汀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和微启的唇瓣代替他说出了一切。 不够,远远不够。 亨得里克感到了一点空虚。来自失去了yinjing填充的后xue和胸膛的深处。 范伦汀发现了这一点,试探着问:“再来一次,好吗?” 他美丽的脸庞仰视着他,头发都湿透了,飘散在水中,像是长长的水藻,这半年里它们似乎又长长了一点。 公爵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然后捧起他的头,给了范伦汀一个吻。 青年激动地站起来,将他压向池壁,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狠狠地冲了进去。那么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楔入他的身体里。 公爵仰起头,低声呻吟了起来。一条腿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有些勉强,所以他不得不抱住范伦汀,将他压向自己。 这正中青年的下怀,他趁机在他的脖子和饱满强健的胸膛上又吸又咬,印下一连串的吻痕,最后停留在公爵的rutou上。 青年下身的动作忽然停止。公爵睁开眼,看了一一眼范伦汀,后者也正向上看,他狡黠且露骨地一笑,伸出嫩粉的舌尖,舔了舔那颗乳珠。 公爵一个激灵,xue道也跟着一缩。青年干脆将整颗乳珠都含入口中,一边吸吮的同时,舌尖反复挑逗,发出无比yin靡的水声。 他知道范伦汀口活不错,却不知道好到了这个地步,仅仅是被吮吸胸口,他就快要高潮了。yinjing直挺挺地抵在青年的小腹上,涨痛难忍,他正要伸手去安抚,却被青年阻止。 他责备地看了一眼范伦汀,青年却不以为意,只是软声祈求:“跟我一起好不好?”他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握住了他的阳具,然后坏心肠地堵住了出口。 同时下身重新动作起来,一次更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在那一点,亨得里克很想射精,然而出口被堵住。 “放手!”他低吼道,被急需发泄的欲望主宰。 青年终于放开手,从后方重新插入,这种姿势似乎能进入地更甚,公爵感到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似的。他被压在池壁上,面前就是无穷无极的海洋,身后每一次地撞击,都让他感觉即将坠入深不可见的海底。 yinjing因为快感而抽动起来,喷吐出白色的jingye,眼前弥漫着白光,理智彻底地离他而去。身后的撞击却没有停止,而是更加快速,更加用力,更加急切。他向后倒在青年的身上,范伦汀的下巴扣上了他的肩膀,他顺势回过头与他拥吻了起来。 对于范伦汀而言,这一切远远不够。alpha的本能让他在沉迷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焦躁,直到yinjing的前端突然进入了一个更窄更热的地方。本就临近高潮的yinjing几乎立刻就要射精。 然而公爵原本放松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 范伦汀一下子从汹涌的快感中抽离了出来。他知道Omega们的体内有另一条甬道,那条甬道才真正通向他们的zigong。但他从来没有发现过甬道的入口,也没有胆大包天到敢进入公爵的甬道的地步。 理论上来说,甬道的开口应该在肠壁靠向身体中心的那一面,所以后入的体位格外容易插入。 然而他之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Omega真正联结的打算,所以也从未试图那么做过。 他硬生生忍住射精的冲动,从那个紧热的通道退了出来。却不知道公爵偷偷地松了口气。 在范伦汀进入那个地方的一瞬间,极致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都在他体内爆发。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如果青年不主动退出去,他可能会不得不强行中止这场zuoai,然后把范伦汀揍到他mama都不认识他。 他本来就是alpha,zigong和甬道虽然不像alpha们近乎完全退化,却也不像Omega那样发育完全。范伦汀如果射在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这点他绝对无法容忍。 “对不起,”范伦汀说,“我不是……不是故意到那里去的……”他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抿着嘴唇,绿色的双眸不安地看着他。 公爵身为alpha,很清楚要克制alpha的本能有多难。“我知道。”他最终叹了口气,“但是只有那里你不能进去。” “我明白,除非你愿意,我绝对不会……”范伦汀慌忙点头,他从未奢望亨得里克能慷慨到这个地步 尽管他的yinjing还可耻地硬着,深埋在公爵体内。 公爵揽紧了他的腰,低笑一声:“不用这么紧张,除此之外,我都不怎么介意。” 离开范伦汀的半年里,他又发过一次情,虽然有抑制剂、发情期也只持续了短短两天,却依旧极其难熬。况且从发现被cao比cao人更爽之后,公爵就不是很在意那点alpha的自尊了,反正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控制范伦汀。 范伦汀如释重负。他渴望公爵的rou体,却也更想取悦亨得里克。于是他小心地避开那一点,继续往公爵的敏感点撞击,直到高潮再次来临。 海风和缓地吹过,并未吹散一池温热的水汽,涛声掩盖住rou体碰撞的声音,悬浮灯驱散黑暗,将两具交缠的rou体笼在一片暖黄的暧昧光晕里。 然而谁也没有发现,在光明未能触及的角落里,一道颀长的身影藏在树丛后。 那双窥视的眼睛将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又因欲望和愤怒而转为沉黯。